師尊他帶球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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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闕撫摸上她光滑的背脊,直至尾骨,將她按在自己身上,低頭向她的唇瓣求索,是十足的主導姿勢,他撫上她的胸乳,指尖捻磨她的乳尖,帶來酥癢難耐的yuhuo,少昊闕太熟悉她身上敏感的地域了,在她耳邊吐息,輕舐她的耳垂,她聽得見男人情色的喘息聲,雙腿被他探入,撥開兩瓣蚌rou,指節(jié)碾上小yinchun上的陰蒂,她的整個小屄都被男人把玩在手中,在淺水里被他碾弄上一陣一陣的高潮。 自從她百歲成年以來,他與她就歡好過數(shù)次,這種禁忌隱秘的快感折磨得他要發(fā)瘋。 水聲蕩漾,他在池水中cao了進來,男人挺翹的鼻尖染了薄汗,面含春色,他動情的樣子是那樣美,她伸出手,描摹他面部的輪廓,想開口說什么,卻又被他頂撞得幾近失聲,又是喘又是叫著,半天才說出話來:“……小叔,你慢點……” 他向來在情事上有種不知疲倦的惡劣,他不是沉溺于那種快感,而是喜歡折騰她,看皇女臉上原本鎮(zhèn)定的表情破碎,看她因為他而哭笑,臉上涌動出熱浪和情潮。這點天性而成的習慣他永遠也改不了,一如他隨性下埋藏的深切固執(zhí)。 劃開水波,少昊闕又把她抱到了池岸上,將她壓在身下cao,室內(nèi)響徹著yin靡的歡愛水聲,他今天要她要得格外兇狠,筋絡(luò)和褶皺隨著抽插的動作摩擦內(nèi)壁凸起的小rou點,她被cao得痙攣著xiele身,但他沒給她高潮后喘息的時間,繼續(xù)像是不知疲倦一樣鑿干著她,鐘離郁好像已經(jīng)承受不起這樣兇猛的撞擊了,她腳趾蜷縮,哭著往后退,卻又被扯住了腳腕,只能一聲聲的喊:“小叔,我受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 一場性事顛倒了晝夜,鐘離郁直接被他搗弄得像是散了架,他將她抱起來仔細洗凈擦干,才將她送到了柔軟的床榻上,又被她拉?。骸靶∈鍎e替我守夜了,與我一起睡吧?!?/br> 人和妖的修士其實都可以不用睡眠,但大多數(shù)修士依舊保留了這個休整的習慣,更改都更改不了。 少昊闕經(jīng)她誘哄,便陪她一起躺下了,一炷香過去,鐘離郁睜開了眼,輕輕的推他:“小叔?” 男人沒有反應(yīng),想來一是安神香起了作用,二是他本就妖體疲倦了。 鐘離郁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奇怪的笑意,她現(xiàn)出了人面蛇身的原形,赤紅蛇身慢悠悠的纏上他,輕聲在他耳邊吐信:“下次小叔可莫要這樣了,當心動了胎氣?!?/br> 少昊闕總覺得最近的自己會克制不住的疲勞困倦,就連情緒都有些不受控制,按理說他千年前就修成了妖身,不可能還制不住自己的靈體,因此十分奇怪。 鐘離郁本來抱著那只雪白的狐貍像是逗貓似的在玩,聽他這樣說,便憂心道:“我去替小叔請請藥老?” “不必?!彼麑⑺龜埲霊牙?,埋首嗅她發(fā)間,倒像把她當做了他豢養(yǎng)的貍奴似的撫弄,擾得她又是躲避又是笑:“好癢……” 毛絨絨的狐貍在她懷中,跟著她一起遭受波折,這只小獸在她懷里拱來拱去,好像不安分極了,鐘離郁便將它放下,用靈力將它托送到獸籠里去了,任它扒著獸籠的鐵欄,嚶嚶嗚嗚的叫著。 她窩在他懷里,依靠著他靜靜道:“小叔,近日無妄海那邊的滕龍一族有使節(jié)到訪,應(yīng)該是來跟三皇姐議親的吧?!?/br> 鐘離郁想了想,又笑著說:“那小太子倒是玉雪可愛得緊,也不知他父皇舍不舍得嫁了。” “小郁也想議親了嗎?”少昊顯擁著她,他身上有種清寒的香氣,男人語氣淡淡的,喜怒難辨:“南陽氏族,并非良配?!?/br> 他是真心站在她的位置上在為她想,只是思來想去,又難免有了幾分酸澀之意,她再怎么樣也是燭陰皇女,有多個夫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小叔?!焙龅?,鐘離郁側(cè)身過來,竟把他推倒在了床榻上,她俯身專注的看著他,與他湊得極近,鼻尖對鼻尖,簡直看得到對方臉上細小柔軟的白色絨毛。少昊闕一時感覺動也不動不動也不是,有些無措,甚至有點羞澀,他聽見她說:“我并不想議親,我以為,我的心意,小叔是明白的?!?/br> 他登時心跳如鼓,年輕皇女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又熟練的褪去他的衣裳,她撫上他平坦的胸部,掐弄茱萸,果不其然聽到了男子忍耐的輕喘聲,鐘離郁若有所思的問他:“小叔近來可覺得此處漲痛?” “……嗯?!彼Т?,難得羞澀的回答。 鐘離郁笑了:“頭痛嗜睡,覺得疲倦,rufang還會脹痛……小叔怎么像是懷孕了似的?!?/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話仿佛一道驚雷炸響在耳邊,少昊闕愣住了。 。 大家跟我一起:男mama!嘿嘿 男mama!嘿嘿 男mama!嘿嘿 男mama!嘿嘿 就要男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