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主動上門給你cao,你cao不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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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選擇了A 長時間的響鈴嚴重影響到你的情緒。原本由雨幕打造的舒緩空間被這個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你拿起手機,掛掉了來電。顯然你低估了對方的執(zhí)著,掛斷的瞬間,依舊是那個號碼,繼續(xù)撥打過來。你實在被這通電話搞得心煩,索性接通了電話。你倒是要看看是誰在你面前這么囂張。 “說話。” 電話接通后,你打開免提,把手機平放在身邊。對面沒有人說話,話筒里只有一個人緩慢的呼吸和沙沙的雨聲摻雜在一起。 你的耐心告急。 “掛了?!?/br> 說著你作勢要掛斷電話。 “別…” 只是一個字你就聽出了是誰。你知道他的聲音很好聽,所以常在見面時引導他多說話,但是通過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像是加了層濾網(wǎng)又是另一種感覺。 “有什么事?” 上一次分開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你知道自己最好掛掉電話,不該再跟這個不識抬舉的人有任何交集,但你寬宏大量地給了他開口的機會。 “我,能去找你嗎?!?/br> 你“呵”地笑出聲,覺得荒謬至極?!罢椅??找我干什么?我們不是很熟吧。” “你說,讓我打電話給你…”阿程的語氣明明沒有什么特別的起伏波動,你竟能聽出他話語中的焦急。說不要再找他,你也成全他。現(xiàn)在可好,又反過來找你。你到現(xiàn)在都猜不透這個人腦子都在想些什么。 “你也說過,讓我不要再找你。怎么,給你電話你不要,現(xiàn)在又不要臉地上趕著貼過來。你當我這是什么?垃圾收容所嗎?” 你這樣說著,心情倒是沒有受到影響。終于舍得從柔軟的沙發(fā)中站起身,給自己泡一杯美式咖啡,讓你在這個寒冷的天氣里身心都非常暖和。 “如果之前讓你不開心,今天你可以用我撒氣。你想怎樣我都可以?!?/br> 阿程的聲音沙啞,幾乎快與雨聲融為一體。 “現(xiàn)在是怎樣,你要主動送上門?” 你突然意識到,他用的是“你”而不是“您”。你們上床的時候他從來都用尊稱。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樣。確定的說,他整個打電話的行為都透露著古怪。 “是。我主動上門給你cao,你cao不cao我?" 你知道你被這句話說服。 就以往的經(jīng)驗,這絕對不是他在床下會說出的話。既然有疑惑,那就搞明白。況且,你想cao他,即使這個人挑釁你惹你生氣。他之所以能夠吸引你的注意力,或許就是因為你貪戀這具美妙的rou體。 你沒有給阿程回應并掛斷電話,指尖飛快地按著鍵位,把自己所在的酒店地址和房間號發(fā)過去。 沒過一會兒,你房間的座機響起,是酒店的前臺,打電話來確認是否這個時間有人前來拜訪,你給對方出確定的答案。 你放下電話,回想幾次見面阿程穿在身上的那些衣物,幾乎是胡亂套上去,顏值全靠那張臉和身材撐著,也難怪這種私密性極高的酒店前臺會打電話過來確認。 你在房間里播放著舒緩的古典音樂,悠揚的樂曲與窗外雨水敲打玻璃的聲音相互呼應著,意外地和諧。 你指尖點在大腿上跟著音樂打拍子,耐心地等待客人的造訪。即使早年流落異國街頭,也過過苦日子,但這并不就代表你不懂得享受。 “叮咚?!遍T鈴聲響起,你等待的人終于到了。 你打開門,阿程你模樣比你想象中更加慘了些。因為天氣原因,氣溫下降不少,寒風刺骨,雨水冰涼。阿程依舊穿著他那個破舊的外套,渾身濕淋淋地,身上的水滴不斷滴落在腳下,形成一小灘水窩,整個人萎靡得像是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你不禁有些詫異。 這個人寧愿冒著寒風冷雨也要過來找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屁股癢的理由可說服不了你。 阿程在門前猶豫著沒有進來,看樣子是擔心弄臟你房間的地毯。你皺著眉頭,頗為嫌棄地從衛(wèi)生間取出酒店的浴巾和睡袍丟到他身上,不容置喙地把人推了浴室。 “把自己洗干凈再出來?!?/br> 阿程出來的時候你正立在窗前欣賞雨中夜景,聽到身后的聲音也并沒有轉(zhuǎn)身。那人的腳步聲一點點接近,你感受到成熟rou體的柔軟,知道阿程并沒有穿衣服。他緩慢地從背后抱住你。其實你不太喜歡這種被拘束的親密,對你來說不是一個安全的動作。同時你也感受到身后人的僵硬。他在勾引你,卻跟以往的放浪不同,是別樣的生疏與踟躕。 你察覺到異樣,試圖從阿程的懷抱里掙脫出來。他卻先開了口:“cao我嗎?” 你無意中觸碰到了他的手,燙得驚人。阿程的身體始終是溫涼的,只有動情高潮的時候才有點正常人的溫度。而現(xiàn)在,他的身體溫度比你高出許多。你轉(zhuǎn)過身,皺著眉頭看著他:“你發(fā)燒了?” 阿程的面色灰敗,不知道高燒了多久,嘴唇呈現(xiàn)出淡紫色,剛洗完澡的赤裸身體rou眼可見地在冒冷汗。阿程撐著這么一副虛弱的病軀,冒著大雨來上趕著找你cao他。不知道是不是在諷刺你精蟲上腦。 “你有毛?。堪l(fā)燒了到處亂跑什么?” 阿程沒有說話,而是拉著你的手,貼在他緊實有彈性的胸肌上,然后慢慢向下滑去。你的指尖感受著他腹部的凹凸的曲線,一直來到他牽引你的目的地。他的下腹處多了一條新的圓弧狀單色紋身,受損的皮膚表面還泛著充血的赤斑,一看就是剛紋上沒多久。起初你以為那只是條普通的花式紋身,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上面紋的是“fuck me”的英文花體,周邊還裝飾著一些暗示性的藤條花紋。 或許是你盯著這個新的紋身太過專注,阿程也察覺到你陰晴不明的目光,以為你喜歡,直視著你開口:“背后還有,要看么?” 說完,他松開你的手主動轉(zhuǎn)過身去,毫無遮掩地展示著他赤裸的身體。背后腰窩的位置同樣多了一排紋身,款式與前面一樣,只是換了英文“Sex sve”。 你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拽著手臂把他推倒在你的床上。他以為你要cao他,試圖爬起來伺候你,卻被你按倒在床上。 “你什么意思?來嘲諷我的?” 阿程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掙扎,身體已經(jīng)燒得有些打冷顫,還是問道:“不做么?你想的不是嗎?” “你他媽燒成這樣。做什么?也不怕被我cao死在床上。” 你第一次床下爆粗口。你很少這么說話,床上是情趣,床下就是個人修養(yǎng)問題。你現(xiàn)在非常氣惱。你發(fā)現(xiàn)自己被對方當成了變態(tài)。你是有些性癖,但還不至于到這種程度。你對玩冰戀并不感興趣,對一個高燒病患那副病懨懨的軀體更是提不起興趣。 你應該立刻、馬上把這個家伙趕走。 但是理智告訴你,如果就這樣趕走人,他可能真的會死。你曾在異國街邊見過高燒不退的流浪漢,在度過寒冷的一夜過后只留下冰冷的尸體。兩者相權(quán),你還是選擇收留他一晚。你不得不起身在酒店的醫(yī)療箱中翻找有沒有退燒藥。你接電話時泡咖啡燒得熱水這個時候排上用場,溫度剛好。你用玻璃杯倒了杯水,拿著退燒的藥片坐在床前,把藥和水遞塞進人手里。 “自己起來把藥喝了。你要是發(fā)燒燒死了,我會很麻煩?!?/br> 高燒中的阿程反應比往日遲緩,整個人的動作放慢了一拍。他從床上坐起來,聽從你命令般的話語仰著頭把退燒藥和熱水飲下。然后謹小慎微地把杯子還給你,在你的默許下又蓋上被子躺回去。 “為什么來找我?”你把杯子水杯放在床頭柜上,坐在床邊的座椅上??礃幼幽悴粚λ鲂┦裁?,阿程不會安穩(wěn)。 阿程沒有回答。你習慣了他逃避式沉默,繼續(xù)拋出問題。 “紋身,誰給你紋的?” 阿程緩慢地眨著眼,高燒的臉頰呈現(xiàn)不正常的紅暈。但這個問題,他依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發(fā)燒的腸道溫度會更高,很爽,你不試試嗎?” 你后靠的椅背上,翹起腿,雙手的食指和拇指交握并在一起,拋出一個問題。 “你試過?” 阿程在被窩里動了動,看樣子是轉(zhuǎn)了個身,含糊地“嗯”了一聲。 藥效上來的很快,阿程在被子里沒了動靜。 你關上最亮的照明燈,打開電腦,查看方才阿程進門時的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在他門外全程都在警惕不安地瞥向走廊,直到你放他進來,整個人緊繃的肌rou才放松下來。幽藍的屏幕反光打在你的臉上,情緒不明。 你站起身,伸手扭開把手打開房門,站在走廊里,盯著走廊拐角的陰暗處,許久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