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怎么樣,警察先生,要不要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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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邊只剩下人睡過的輪廓,被子完全蓋在你的身上,把你整個人照在里面遮了個嚴實。你從床上坐起身,聽著從廚房傳來細微的聲響,不知道你養(yǎng)的田螺漢子又在廚房為你準備什么樣的早點。 你慢悠悠地換好衣服,趿著拖鞋來到餐廳。餐桌上擺放著典型的中式早餐:溫粥小菜,雞蛋烙餅。依稀可以看出幾年前阿程日常飲食水平的影子。你坐在餐桌前慵懶地撐在桌邊看著他忙碌,衣衫的領口間是你昨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 “早。” 阿程端著還冒著熱氣的皮蛋粥擺在你面前,把勺子遞給你。 “早?!?/br> 你不懂為什么阿程一大早就開始逃避你的目光,又不是第一次上床,不知道這個悶罐子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吃多了西餐,偶爾換回一頓熱乎乎的早餐,也是不錯的體驗。與你的悠閑相反,阿程始終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嘴上不再提起,身體誠實地把顧忌兩個字寫在臉上。 你用勺子攪和碗里足料的皮蛋粥。 “你知道昨天帶著你這么一鬧,韓殊會有什么動作嗎?” 對面的阿程聽到你的話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他沒有搖頭,也沒有接話。以他的職業(yè)經(jīng)驗,不會想不到你可能的安排,單純屬于敢不敢相信。 “他會不會反應過來,如果我要整倒他,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幫你翻案呢?” “…不管他能否確定你的想法,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他一定會聯(lián)系當時跟那件事有關系的人,確保他們不會在…你的壓力下出賣他。” 看,你就喜歡跟聰明的人溝通,一點就明白,不需要你費時間費口水去解釋。 “百密固有一疏,偏偏我想要的就是那一疏。他以為手機做了保密系統(tǒng),我就拿他沒辦法?昨天那頓酒,可不是白喝的?!?/br> 你說過,你不會在引起他注意以后再下手。要下手,當然要在剛見面,韓殊最放松警惕的時候。他會毫無防備地與你保持親密的距離,你才有機會在他的手機上做手腳。監(jiān)聽程序會在24小時后自動銷毀,通話記錄會自動上傳輸送給你的郵箱。就韓殊那個急躁的性子,昨天晚上他聯(lián)系了誰,說了什么,一會兒你打開電腦,什么都清楚了。 你這一系列的cao作都在阿程認知之外,他估計想象不到你一個豪門少爺,竟然會如此不入流的事。 “很吃驚?在國外這幾年,我可是沒少學習生存技巧。偷雞摸狗這種事,只能算作初級技能?!?/br> 你蹭到阿程身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在他臉上吹著熱氣。 “怎么樣,警察先生,要不要抓我???” 你沒有跟阿程提過你以前的事,他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天,多多少少能夠察覺到你與其他的富二代不同。 “外國發(fā)生的事,國內(nèi)的警察沒有資格插手,而且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警察了?!?/br> 所以更沒有資格插手。 他沒有說完的話你已經(jīng)清楚明了接收到。你轉動著眼珠思考著現(xiàn)狀。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如果你的理解能力沒有出錯,你家的榆木疙瘩,在跟你開玩笑?按他的性格不應該跟你科普你違反了哪些律法嗎? 你不清楚阿程通過東拼西湊的信息給你編排了個怎樣凄慘的身世,你甚至能從他平淡的話語中聽出那么一絲安撫的意味。 你的面前沒有鏡子,讓你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表情。你大致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現(xiàn)在應該跟當年第一次嘗試藍紋奶酪時的表情同出一轍。 似乎被自己擺了一道。你想。 “你覺得他會聯(lián)系誰?” 你不想再繼續(xù)上一個話題,主動引出了下一個問題。 “當年的案子,不外乎是證人,證物和證詞。當時的證據(jù)是來自孩子們體內(nèi)jingyeDNA的鑒定結果。偽造鑒定結果必定與鑒定人逃不了關系。其次是身為受害者的孩子們,他要找到可能需要點時間。最后…” 最后一項阿程說不出口,為什么呢?因為最后一項是與他一樣身為正義化身的警察同僚。如果當時局里沒有人包庇,韓殊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受害者并加以威脅,讓他們開庭前更改了指控。阿程不說,必然是知道這個人是誰。 正在阿程沉默的檔口,你的手機突然響起。你從兜里掏出起電話,來電顯示著陶小川的名字。 “喂?!?/br> “白、白先生…” 陶小川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三個字被他說得生硬又磕巴。 “哦~是小川兒啊,找我什么事?!?/br> 你叫出陶小川的名字,引來了阿程的關注。 “我,聽說,他在找我?!?/br> 誰在找他,不言而喻。沒想到韓殊的動作比你想象中要快。幸得陶小川改頭換面,平常還不用真名,給韓殊增加了找到他的難度。 “韓殊在找你,跟我有關系嗎?” 隔著電話,你都能感覺到僅僅是提起“韓殊”這個名字,都能令陶小川毛發(fā)悚立,話音發(fā)顫。 “我不能被他找到,我不能被他找到,求求您,幫幫我!” 你永遠也無法理解為什么總會有人把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里,這些人往往被命運主宰,而不是自己掌控命運。 “不用擔心,他找你又不是要抓你回去。只不過是警告你,不要想著為許鵬程警官翻案。如果你聽從他的話,說不定他還會再給你一筆錢,何樂不為呢?” 在提到阿程名字的時候你特意加重了咬字。你沒有當著阿程面叫過他的全名。你手里接著電話,眼睛瞄向他,阿程正偏著頭,認真聆聽你們的對話。于是你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打開了手機免提。 “我不想!我不想再任他擺布了。我不能再昧著良心去做害許警官。我每天都在承受著良心的譴責,晝夜難眠,再來一次,我受不。求求您!讓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讓他找到我!” 陶小川慌亂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像一只絕望的孤鳥,試圖抓住你這棵唯一能給他護佑的巨樹。 你沒有接話,而是等待著阿程的回應。你不是被害人,沒有理由幫助別人做決定。陶小川作為阿程案件的受害者,其實算是翻案的關鍵。你沒有一開始就主動找他,也是為了考驗他,以防日后他在你面前再來一次仙人跳。如果他這顆對外的子彈不保險,不如趁早舍棄,另尋他法。 阿程在你的授意下,開了口。 “陶小川。來找我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