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追殺,星海監(jiān)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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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事態(tài)失控,剛從那致命威壓緩過來的圣梧燁,扶著危闌,曲起食指在木質(zhì)的闌干上敲了敲,發(fā)出「咚、咚」聲響… “嘖!全都走了,我們也跟過去?” 「嗯,反正有人善後?!故リ襄房聪蜻h方天際,兀自篡緊了拳頭… ——他是真的沒想到…那個夢居然是預(yù)知夢,蘭塵他…十之八九是名雙兒…… 是名與他天作之合、命中注定的雙性O(shè)mega! ——那麼得到他,勢在必行! 「走了?!?/br> 圣晗宸拉下斗篷的帽子,瞇起眼,便飛身跳上去,遁入半透明的星艦里。 隨後,其他三人也陸續(xù)遁入星艦,駛向未知的宇宙中… 喔不,應(yīng)該說是——前往星海監(jiān)獄! *** 另一邊,被迫留在殿前廣場善後的謝氏父子。 謝璲玉有些搖搖欲墜地站起來。畢竟他精神力只有2S,縱然也算是天賦過人,但面對逼近5S的威壓,僅是關(guān)公面前舞大刀、不自量力。 不過他的情況算是好的,跟他只有S等級的生父比起來。 或許是年紀大了,抑或是過慣了酒池rou林、紅袖添香的神仙生活,老態(tài)龍鍾的中年大叔竟是被擊得趴倒在地,姿勢不堪入目之極。 而且還是到了現(xiàn)在也未見緩和過來。 「父親、父親…」 謝璲玉有些擔(dān)憂地搖著老頭身子,但思緒卻不自覺地飄向遠方… ——他真沒想到…皇上竟是隱藏了實力! 他一直以為這代帝王跟上輩一樣無能,有雙S的實力就不錯了。哪曾想到他竟隱瞞實力?!畢竟上代的廢帝僅有A級,也無怪乎會被廢,失去先祖打下的大好江山。 ——可是…這股恐怖駭人的威壓…到底是多少級…?不只2S了吧?! 想著想著,謝璲玉不可避免的顫栗起來,起初是因為害怕,但現(xiàn)在… 孩子氣的少年抬起頭來,笑得十分猙獰扭曲 ——這才對嘛~不然,太容易也未免太過無趣了吧? 然後謝璲玉收起不合宜的笑容,舔了舔唇,有些失望道:「父親啊…那群人都走了,只剩我們…」 「您該站起來了,現(xiàn)在場面一片混亂,還需由您來主持大局呢!」語畢,老頭似乎抖了下,但仍趴在地上,是在謝璲玉不耐煩地扶起來後才起來的。 看著抖如篩糠,顏面盡失的生父,謝璲玉嫌惡的皺了眉一會兒,然後欺身上前,在那發(fā)福的臉頰旁耳語道:「看來這天下…是該變天了?!赣H,您真是懦弱無能呢!」 然後倏地起身,像孩童般純真地笑著,用唇語無聲道:「所以…這天下…便由我來接管吧!」 語畢,少年就離開了生父的視線范圍內(nèi)。 徒留下,形單影只的中年油膩大叔,垂著頭,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似乎太震驚了,情緒反覆不定。突然,他變得十分激動,身體興奮的顫抖不已,表情也越發(fā)猙獰起來…… ——沒錯,就算帝王不只2S又如何?我還有兒子啊…優(yōu)秀的兒子他、他將會代替我——權(quán)傾朝野,執(zhí)掌天下! *** 不過話說回來,倒不是謝璲玉不想過去湊熱鬧,只是去了也沒用,但留下來… ——挑撥離間,樂此不疲! *** 另一邊,銀河系,羅江沅的星艦內(nèi)。 遠遠望去,一個高大成熟的男人正穿著白大褂,手在手術(shù)臺上游移,好似在給病人動手術(shù)。 ——這個人便是羅江沅,不過他此時并不是在動手術(shù),而是忍下下體傳來的慾望,克制冷靜地幫幽染穿回衣服。 起初,他是因為想檢驗自己的猜想正確與否,才戴起一次性手套,但是沒想到向來禁慾自持的自己,居然會對一個乳臭未乾的男孩產(chǎn)生慾望,而且… 羅江沅將手放在案臺上,篡緊了其上的布帛… ——這還是塊燙手山芋,現(xiàn)下無法占有也不能割舍。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該怎麼處置。 畢竟,一個能治癒頂尖Alpha精神力紊亂的解藥恐怕唯有他一人,世上再也找不出了第二個了。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是他的囊中之物,任何人都別想搶走! 至於送他去星海監(jiān)獄這事… ——現(xiàn)下技術(shù)這麼好,找個相像的仿生人也不是不行,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先把他安排進監(jiān)獄,到時候再安排個被誣陷或被殺死的情節(jié),讓這男孩消失在大眾面前即可。 想著想著,羅江沅用勢在必得的侵略性目光,像看待物品般掃過男孩全身,突然,他看到一顆拇指大的小球亮著紅燈滾下來… ——那是一個追蹤器,還是從男孩的陰戶滾出來的。 這個認知讓羅江沅不由得毛骨悚然,突然,一陣轟隆聲傳來,男人反射性的轉(zhuǎn)身一看,竟是有一艘印有蛇與權(quán)杖圖騰的星艦劃破黑暗,顯露出堅挺泛著冷光的前身,并發(fā)射光能炮,猛然撞擊到羅江沅的艦身。 照理來說,不可能沒警報的。 ——艦里有內(nèi)鬼。 得到這個結(jié)論後,羅江沅抱起昏倒的幽染,倏地後退幾步,因為——內(nèi)鬼現(xiàn)身了! 只見一個身著騎士裝,蒙著半臉的男人,舞著離子光劍,倏地襲來,在平靜的空氣留下一道閃爍發(fā)亮的光痕。 「來者何人?」羅江沅皺著眉問道。 不過身著騎士裝的男Alpha沒有回話,繼續(xù)揮劍。一道劍光又閃了過來,直逼肩膀,羅江沅立刻閃避往旁,卻因為抱著幽染,出現(xiàn)死角而忽略埋伏在暗處的另一人。 那人正是季疏墨,他對準這個死角,朝羅江沅的背部開了槍,銳利的子彈直接埋進他的身體里。 「呃…??!」 劇烈的刺痛感來襲,羅江沅可以感覺到,尖銳的彈頭破開了自己粗糙蜜色的皮膚,貫穿血rou,直直埋進rou體深處。 很疼、很痛,他沒想到這里居然有與他同等或更高級的存在,還很小人地偷偷躲起來進行暗殺,嘖! ——他死定了! 羅江沅迅速掏出槍來,朝前方開了幾槍,趁身著騎士裝的秦沐閃避時,舍身被子彈打中,一個翻身繞到秦沐後面去,并將手槍對準秦沐的腦門。 「別躲了,現(xiàn)身吧!不然我殺了他!」羅江沅語帶威脅道。 而這句話似乎是起了作用,躲在暗處的影子動了。 季疏墨也的確現(xiàn)身了,他面無表情地道: 「放開他?!?/br> 「那便…」語未盡,羅江沅赫然發(fā)現(xiàn),眼前挾持的人質(zhì)居然不怕死的轉(zhuǎn)身并掏出槍。 「那便去死吧——」秦沐笑了笑將槍抵在幽染腦門,并開了槍… 「碰———」機匣倏地後退,子彈發(fā)出了…但打中的不是幽染,而是呆滯的羅江沅。 ——因為秦沐的手槍內(nèi)并沒有子彈,反倒是最前方的季疏墨看準時機,又補了一槍,命中胸膛。也讓羅江沅真正地昏了過去并不斷失血。 「嘖!就這樣…?玩完了?!」 秦沐忍不住驚訝地去探他的鼻息。 「沒死,好歹是4S的Alpha,這點傷要不了命,關(guān)進療養(yǎng)艙躺不到一周就能恢復(fù)了?!辜臼枘呎f邊走過來,并將剛剛扛的狙擊槍收進儲物空間里。 也不等秦沐繼續(xù)問,直接無視他,便蹲了下去,打算將幽染抱出來。 然後才回答道:「看來他也發(fā)現(xiàn)了幽染的秘密,不然就不會露出那一瞬間的破綻讓我們有機可趁了?!?/br> 過了一會兒,季疏墨不斷使力,但一根根地扒開手指顯然沒用,於是不耐煩的季大佬,十分乾脆俐落的把羅江沅的整條手臂折了… 「真可憐,老婆沒了,還被情敵打折了!」秦沐一副事不關(guān)己地說著風(fēng)涼話。 「閉嘴,上次你碰我孩子的帳,要不要我現(xiàn)在清算?」 一想到這件糗事,季疏墨就不爽地擰著眉,要知道那是他的第一次啊,就算是從小不打不相識的發(fā)小,他也沒辦法接受和他一起共享別人,更何況那人不是別人,那是——他的親生子??! 「清算?!我那次分明是在幫助你好不?」 說著說著,秦沐發(fā)覺季疏墨的臉漸漸沉的像鍋底,連忙改口道:「對不起、對不起啦,還是先辦正事,正事要緊?!共⑦叺狼高吿嵬?,活得像被閻王追殺著。 季疏墨看著又更氣了。不過他說得對,正事要緊,先把幽染帶回去,再來解決秦.沐! 於是兩人便一前一後的離開了,當(dāng)然,為了不惹紛爭上身,他們十分有默契地讓羅江沅的星艦現(xiàn)出原形,把一切麻煩丟給仍在昏迷的俊美男人身上。 反正沒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殺手組織居然敢大膽地直接打劫到貴族頭上來,再加上要查出來至少需要數(shù)周,到時候就要看帝國聯(lián)邦教會能不要臉到什麼程度,打出什麼奇怪的名號來搶人了。況且都是各懷鬼胎,能不能合作也未可知呢!總而言之,兩人是沒在怕的! *** 至於帝王那邊。 尊貴的王,正把玩著右手無名指上的血戒。 血戒,顧名思義,朱紅如杜鵑泣血般染盡了整個戒身,像被濃墨潑灑過般,部分被暈染的腥紅可怖,部分又太淺淡如血水末端,整體來看,有種被咳血的骷髏凝視的錯覺。 恰如令人望而生畏的帝王,年過40,在星際仍算年輕,并擁有著成熟俊美的玉容,卻無故讓人覺得威風(fēng)凜凜、氣勢凌人,令人不由得望而起敬、望而生畏。 ——兩者,分明第一眼看來都是美麗美好的,可偏偏有著不可侵犯的恐怖氣質(zhì)。 沒人敢去摘下來,也沒人敢上前一步。 四周護衛(wèi)隊的騎士們皆是鴉雀無聲,不敢抬頭。因此忽略了坐在指揮椅座上的帝王,那一刻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