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我沒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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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色的海水一望無際。一眼望去,景色蒼?;臎?,連偶爾飛過的鳥所發(fā)出的撲翅聲也顯得非常單調(diào)凄涼。 陽光投射在寧靜的海底,仿佛是透過光譜被曲折分析的光線一般,綺麗夢幻。連海底的巖石、草木、貝殼和珊瑚,也都染上了陽光的七彩,令人咋舌。 在那海底深處,一處隱秘海石旁,那里站著一個穿一身淡月色長袍的青年,銀白的長發(fā)一半在腦后挽了個發(fā)髻,一半垂落下來。海水浮動著他垂下來的發(fā)絲,弄出極其好看的線條。青年生了一張清俊的臉,身姿挺拔,仙氣逼人。 在他眼前的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人魚男人,赤裸的胸膛充滿著力量感,脖頸處代表著力量的鎖魂石吊墜在陽光下閃著隱隱的光亮。 男人臉上的神情變幻不定,像是隨意般的擺了擺修長的魚尾,可他結(jié)實背部緊繃的肌rou卻又透露了男人此時此刻,并不隨意自在的情緒。 望著眼前許久未見的故人依舊古井無波的眼神,雨點般密集的恨意包圍了她。狠狠咬牙,一拳砸在礁石上,留下了一大片蛛網(wǎng)般的痕跡。 他也不管拳頭上是否有碎石鉆進了皮rou里,目光一直都是盯著云淮之的,此間恨意,無所遁形。 他問:“你很在乎那個人類?” 云淮之沒有想到聞人渝一開口便是問這個問題,略微一驚,后又恢復(fù)正常。 “海族一直是擁護著圣人族一方的,可惜圣人族在數(shù)百年前突然消失了。此次圣人族的人類再次現(xiàn)身,我們理應(yīng)繼續(xù)輔佐圣人族?!?/br> 云淮之神色平淡地開了口,聲音清朗,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就在耳邊。只那一句,超凡脫俗的飄逸氣質(zhì)便浸了出來。 可迎來的確是聞人渝一聲冷哼,輔佐圣人族?云淮之和那個人類的關(guān)系怕不是輔佐這么簡單的! 聞人渝緊鎖著眉頭,眉間都擠成了一個“川”字,沉默黑壓壓的凝在周邊的氣息中,空氣頓時凝固起來,他隱忍著怒氣道:“原來你還當自己是海族之人?!?/br> 聞言,云淮之不可避免地想起那里已在多年之前逃離海龍殿, 從此棲息在陸地,隱藏身份,化身藥師,不再靠近海源的那些日子。 聞人渝見云淮之神色暗淡,沖天的怒氣讓他步步緊逼下去,“你可知海族之人私自逃離海龍殿是何等下場?拔去全身龍鱗,抽龍筋,剔骨,奪去元魂……哪樣是我不可以對你定罪的!” 云淮之抬頭望著聞人渝,銀眸目光波動不大,似是早就料到這種下場了,“我都認?!?/br> “只要你不要對她下手?!痹苹粗钪勅擞宀⒉皇且粋€服管教守規(guī)矩的海族獸人,從前如此,現(xiàn)在亦如此。他垂下眼,又補了一句,“她是蒼澤之境的最后一個人類了?!?/br> 就連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全那個無用的人類女人?云淮之和善,待人待事都如此溫柔和善,為何偏偏對他沒有半分情義! 聞人渝眼瞳變的很深,這個男子周遭都隱躍著陰霾的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冰涼冷流灌入,頃刻間就將周遭內(nèi)的溫?zé)岽瞪⒌弥皇O缕堁託埓囊稽c。 “好,我可以不傷她。”聞人渝的嗓音好像也隨著這冷流變得更加冷切了,“但是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云淮之一怔,沒有料到自己還有回旋余地,便有些茫然地看著聞人渝。 聞人渝頭發(fā)如夜色般服帖在他剛毅的臉上,帶著點朦朧的濕意,眼神愈發(fā)地幽暗,“你可得好好地答應(yīng)我這個條件。” …… …… …… 山頂?shù)娜疹^還未完全落下,夕陽在山腳下的海邊上染了一片昏黃,金燦燦的海面猶如披上一層巨大的金色魚鯪。 陸瑾易從城里帶回了許多東西,吃的rou喝的酒用的藥材都有,還置辦了幾身衣裳,特地帶了些桂花糕之類的零嘴。東西太多,還弄了輛馬車來裝載。 可回到了這里,除了還在屋中沉睡的阮影之外,陸瑾易根本沒見著其他人。他想起蘇小云今早說過要去山中采藥草,想必狐貍也是跟著去了。既然那狐貍在,那蘇小云應(yīng)該就不會有什么危險。 陸瑾易坐在木屋前的小板凳上已經(jīng)快有一個時辰了,時不時扭頭往四周看去,卻不見想見之人。面上已經(jīng)由起初的期待情緒變得焦躁,蘇小云怎么還不回來? “……”他用右手撐著下巴,嘴里還百無聊賴地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草莖都被咬得變了形。也許是心中的焦躁累積到了極點,他噌的一下站起來,抬腿就準備往山的方向走去。 卻意外地看見一個人影從夕陽余暉中走了過來。 是一個男人,鴉羽似的頭發(fā),披散在身前身后,沒有用任何東西束縛,瀑布流水般的傾泄,足足能垂到腰間。 在他略顯單薄的身子上,空蕩蕩的。赤裸的上身,從鎖骨、胸骨到小腹,都是那么清清楚楚地裸露出來,雪白如玉的一片。要不是胸膛上有些紅通通的抓痕,他定是完美無缺的。 隨著走動的動作而動的兩條精瘦大腿,偶爾還能瞥見晃動著的雪色尾巴尖上有一抹微紅。比這夕陽,還要光韻耀眼多了。 那光潔的腳踝好像寶石打磨出來的圓滑剔透,難為竟長在大男人身上,看起來卻一點不覺得違和。 除了中間用了衣裳堪堪的圍住重點部位,這男人簡直跟裸奔差不多了。 陸瑾易瞇了瞇眼,隱約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卻怎么的想不起來他是誰。 這男人懷間還抱著一個人,陸瑾易定睛一看,那不就是蘇小云嗎! 那這個抱著她的男人是誰?! “嘶……”陸瑾易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預(yù)感,記憶中的身影和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死狐貍!” 非鈺笑得意味不明,狹長的狐貍眼下的淚痣熠熠生輝,這下子竟然也有閑情逸致得打趣,“怎么,想我了?” 這個令他嫌惡的聲音簡直給了陸瑾易當頭一棒,他顧不得非鈺怎么突然變回人身來的,就直接從他懷里奪過蘇小云。 蘇小云像是在半夢半醒間,并沒有完全清醒。她的衣裳并不完整,只穿著里衣,從衣領(lǐng)露出來的肌膚處,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的紅痕。 陸瑾易眉頭一皺,松了她的腰帶,將蘇小云的衣領(lǐng)往兩邊扯開,白嫩的胸乳立即暴露在兩人的眼中。 陸瑾易驚訝地眼眸微微睜大,蘇小云身上滿是情欲的痕跡,脖頸被嘬的到處是紅印子,rutou被吸的紅腫不堪,右乳處似乎還出了點小血,結(jié)了點痂,胸乳和腰間上有好幾處咬痕,均是破了皮的…… 即使她小腹以下的地方都被衣服遮擋住了,可陸瑾易依舊能夠能想象出底下因為情欲而產(chǎn)生的混亂。 始作俑者非鈺看到這一切,愧疚得很,頭頂上原本挺立著的獸耳此刻有些耷拉下來,“我沒控制住……” 陸瑾易一股怒氣竄上心頭,眼里似有火,與之同時升騰起來的,是在陸瑾易掌間集聚起來的燃燃火星,他咬著牙,“你死定了!” 非鈺眸光微動,彎起嘴角來,“我們都是擁護圣人族的獸人,理應(yīng)共同享受,你這蠻橫的獅獸可不能想著吃獨食?!?/br> “油嘴滑舌!”陸瑾易一聽更氣了,他都不舍得把蘇小云玩成這樣,這死狐貍把她吃干抹凈弄傷了,竟然還敢大言不慚! 陸瑾易正準備將手中火球拋出去的時候,海邊突然出現(xiàn)一聲巨響,他手中的火球立即消散,轉(zhuǎn)而將蘇小云還敞開著的領(lǐng)口扯回去,嚴嚴實實的。 只見海邊炸起了一大片水花,從那片水花之中出現(xiàn)個一個人,緩緩地飛到岸邊,向他們走來。 瞧著面色不算好看的男人,陸瑾易微微吃了一驚,“云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