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玩尾巴,要親親抱抱
書迷正在閱讀:人人都有病、大佬美人和黑化攻們、渣攻美人cao死傻甜的惡劣玩法、師尊難為、一切都會很簡單、當(dāng)然要吃兔兔【雙性】、喜歡夫夫的美夢記錄、上山采蘼蕪、說好的得某人者得天下呢、是閨蜜就要一起爽!
那是一年冬天,天空中下起了細(xì)碎的雪花,開始是一片兩片,不稍片刻便越來越多,整個大地都變成雪白的茫茫一片。 那是溫柔而又覆蓋一切的白。 夜空清澈澄明,空氣中的清寒徑直垂瀉到大地上。雪山浩蕩,高聳入云,隱隱地有幾聲悲慘又驚悚的野獸悲嚎傳出。 附近的村子沒有獸人敢靠近,他們當(dāng)中只有一人循著聲音進(jìn)入層層深山,只見雪山之中懸崖高聳,一只全身沾了鮮血的白毛野獸躺在雪地上,旁邊還有一只死了的成年老虎精。 若不是白毛野獸身上還有血液的顏色,他定是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那時野獸已經(jīng)奄奄一息,發(fā)不出叫喊來。 勇敢的獸人仔細(xì)觀察著這只野獸,它只是一只幼年狐貍,渾身沒有幾兩rou,瘦骨嶙峋的,應(yīng)該是在與老虎精搏斗的時候受的傷。 若只是普通野獸的爭斗,他大可不必理會??蛇@是一只幼年形態(tài)的狐貍,和一只成年老虎打斗,這狐貍竟然以微妙的局勢而贏了? 想必是一只靈力高強的小狐妖。 他看到了小狐貍睜開的眼,那是一抹艷麗的玫瑰色,眸中還帶著可憐的祈求。飄飄而落的雪掉進(jìn)它不被血染紅的皮毛里,越來越密。 他起了善念,救了小狐貍,帶回屋中清洗傷口之后,意外地發(fā)現(xiàn)狐貍尾巴尖上的一抹紅,是千年難得一見的赤靈雪狐! 養(yǎng)了些時日,小狐貍竟然就變成人形了。模樣雖幼態(tài),卻初有狐媚的形了。笑的時候,眼尾微微上揚,無意識地勾人。 他問小狐貍的家人在哪里,小狐貍說他只記得自己出來找東西吃時,被老虎精發(fā)現(xiàn),就斗打了起來,其他的事情都變得很模糊了。 它既然自己出來覓食,想必父母也都不在了。 他原來經(jīng)營了一家青樓,膝下無子,狐貍便成了他的兒子,取名非鈺。 有了爹這個靠山,非鈺小小年紀(jì)在青樓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與姑娘們打成一片。平日什么都不會,學(xué)姑娘的誘人路數(shù)倒是很快。 有一日,人販子不知道從哪里又找了幾個水靈女人過來,說是要高價賣出。青樓黑白兩道的事都會做,平時也會買姑娘進(jìn)來。 而這一次的姑娘,非鈺的爹卻不滿意,因為這里面拿來充數(shù)的姑娘,最小的也才五六歲,八成是從哪家拐來的孩子。 他的意思是其他的女人都留下,這個小的就退回去??杀煌嘶厝サ慕Y(jié)果就是一頓毒打,那小女孩一聽就嚎啕大哭,好在非鈺路過,聽那哭聲心煩,便說了一句,“爹,你就留下她?!?/br> 自此以后,小女孩就一直跟著非鈺了。非鈺心情好,從書中摘了一個名字給她:落岑。 落岑問他,“可不可以偷偷地放我走?” 非鈺正眼都不瞧她,“給我銀子就讓你走?!?/br>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眼便又過幾年。非鈺長大了,就不喜歡在人前拋頭露面。女孩出落的愈發(fā)美麗了,容貌在在一眾姑娘中鶴立雞群。 她很快就成為青樓炙手可熱的女子,只是年紀(jì)太小,還不能出來接客。即便如此,也有許多好色的官大爺慕名而來,個個都拿著金子要預(yù)定她的初夜。 同一年,非鈺的爹死了,生命到了盡頭。于是青樓的當(dāng)家人換成了非鈺,他將青樓改名蒔花館。 越來越多的人知道蒔花館易主,且是個十分妖艷美貌的男人。現(xiàn)在每日來的客人,不僅有男人也有女人了。男人為了姑娘,女人便是為了見上非鈺一面。 萬籟俱靜,瀟瀟暮雪籠罩著妖狐城古樸的屋舍, 不稍片刻便積攢了一層如煙似霧般的白。 落岑的目光追隨著窗邊賞雪的那男人,他似乎很喜歡穿紅衣,他說這能讓他時刻記起自己倒在雪地中奄奄一息的場景,以此警示自己要變得強大。 她眼中倒映著冬日依舊輝煌的街道,一排排亮黃的燈籠,倒映著深青色的天空和墨綠瓦楞,也倒映著非鈺的眼神。深邃的眸子浸潤在碎雪中,頗有幾分清冷。 她問他,可不可以不要將她的初次賣出去,她想要好好留著。 明明知道這個想法在青樓里說癡心妄想,她還是固執(zhí)地提出來。 意外的,非鈺轉(zhuǎn)眸對她笑,那笑不含雜質(zhì),“好啊?!?/br> 落岑有些呆愣,陌生的悸動,心跳如鼓,滿眼都是非鈺的笑容。茫茫雪霧之中,明明是凜冽的隆冬時節(jié),她的心中卻有什么堅持的東西化為柔情萬點。 緣,就此結(jié)下了。 他們年紀(jì)相仿,又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非鈺待她是極好的,當(dāng)成meimei一樣照顧。而落岑卻誤會了,以為他也心懷愛意。 這就有了后來的故事。 …… …… …… …… …… …… …… 非鈺說到這就停下來了,悠悠地望著遠(yuǎn)方墨色的天空,“你說,我是不是耽誤了她?!?/br> 蘇小云從非鈺的回憶中回過神來,心想自己身邊的幾個男人,幼年生活都不怎么好啊。 她從他懷里抬起頭,看了看非鈺光潔的側(cè)臉,鼻子離男人的脖子很近,聞到了對方身上干凈好聞的味道。 她對于非鈺的問題,只好回答道:“我不知道?!泵總€人的經(jīng)歷都不一樣,她沒辦法感同身受。 視線中闖入了非鈺細(xì)白瘦削的手,手上還拿著一小碗桂花酒,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喝嗎?” 蘇小云搖搖頭,貼著男人硬邦邦又溫?zé)岬男靥牛男呐K砰砰快速跳起來。估計是喝了點小酒的原因,臉頰熱熱的。 見她拒絕,非鈺便把桂花酒往自己嘴里送去,迷迷糊糊間還聽到非鈺說:“也是,你胃不好,少喝一點。” 非鈺怎么會知道她的胃不太好?估計是瞎猜的。 她往非鈺的懷里湊了湊,雙臂更加用力地攬住他的窄腰,真實體溫的感覺透過衣服傳了過來,她覺得這擁抱的感覺舒服極了。 蘇小云的手背似乎還碰到了他身后軟軟的尾巴,玩心大起,順著毛擼了一遍,又逆著毛擼。非鈺也沒什么不愿的反應(yīng),尾巴還在左右輕輕擺動著,蘇小云就閉著眼,有一下沒一下柔柔地捏著它。 夜風(fēng)涼涼,時間過去很久,蘇小云才感覺心跳慢了下來,臉上的熱度也被夏夜的風(fēng)漸漸吹散。 酒勁一上來,腦袋都有些發(fā)昏了,眼睛惺忪著。眼皮也仿若墜鉛,又沉又困。蘇小云眼看著就要睡著了,就被非鈺騰出手來輕拍他一下?!斑€不能睡?!?/br> “唔……”蘇小云有些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有氣無力地在非鈺腰上捏了一把。 哼真討厭,連睡覺都不讓,她都好困了…… 非鈺無奈地笑著,修長的指節(jié)順著衣襟下移托著她細(xì)細(xì)地腰肢,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住她的唇。 很柔軟,帶著桂花的香甜。原本只打算是淺嘗輒止,這下子卻控制不住了。兩片唇該是火熱的, 強勢的, 不顧一切地親吻著她。吞噬一切理智舌頭長驅(qū)直入翻攪,發(fā)出黏膩的、令人羞恥的水聲。 “唔……嗯……”蘇小云低喘著,承受著他的攫取, 呼吸困難,只能徒勞地攀附著他寬闊結(jié)實的肩,從唇縫中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聲。 怎么突然就親起來了? 非鈺的視線變得有些炙熱,在親吻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熟悉靈活的解著蘇小云的衣服,扯開她的衣領(lǐng),露出潔白如玉的脖頸和前胸。 吻順勢延續(xù)下去,暫停了對她嘴唇的侵襲,改為壓向她的脖頸,輾轉(zhuǎn)反復(fù)的品嘗。 非鈺的手掌覆上蘇小云的豐滿胸部就開始捏。盡情的捏了會,覺得隔著衣服的手感不爽,他便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推開她的肚兜慢慢地揉彈。 他的手拿著涼涼的桂花酒久了,手上也冰冰涼涼的。這觸感讓她哆嗦了一下,而他難得的輕柔讓她更加顫動得厲害。 非鈺磨蹭著她的臉,微微地用下身硬起來的東西頂她,緩著聲音用哄小孩的語氣問蘇小云,“我們現(xiàn)在回房睡覺去好不好?” 蘇小云試圖抬下眼皮,可抬不起來,太重了,“這里睡……就挺好?!?/br> 非鈺挑眉,在屋頂交合不踏實啊。 “要不,換一個地方?” 蘇小云被吻地整個人軟軟的,現(xiàn)在非鈺沒有繼續(xù)親,她倒有些著急了,“你平常不都睡樹上的嗎?” 睡哪都好,只要能夠早點讓她睡覺就成。 “樹上啊?”非鈺瞇了瞇眼,yin亂的想法一股勁地全都從腦中冒出來。 好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