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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小色鬼,對不對?」她笑著說。她把振蕩器從我的裂縫中完全取出, 讓我空虛流汁的陰戶可憐地獨自大張著,她自己卻褪下褲子,把她的胯部頂?shù)轿?/br> 嘴邊。 「吸我,奴才!」她命令道。 「好……好……好……好的,姐……jiejie?!刮覇柩手斐鲱澏兜纳囝^, 在她陰門上四處舔著,一遍又一遍地舔著她的yindao口,把她的陰毛都弄濕了。她 的雙手在我的腿上摸來摸去,可就是不碰我的裂縫。只要在我的陰蒂上用力揉兩 三秒鐘就能讓我登天,可她就不。 她只是把雙手順著我的腰部和臀部上下摸著,手向下輕滑,一直摸到我的頭, 然后她攥住我的一頭金發(fā),用它做把手,把我的頭向前向上拉向她的胯下。 她把下體在我臉上磨著,我拼命地在她yin洞裂縫處咂著,吸出一股股粘乎乎 的yin汁。 她快活地哼喘嘆息著,在我臉上騎著,一旦她覺得我舔得不賣力,便抓住我 的頭發(fā)撕著扭著。我舔了好長時間她才來,然后她自顧自地提上褲衩,把振蕩器 往我體內(nèi)一捅,向我招了招手,走了。 她肯定說了卡洛爾房間里出了什么事,幾分鐘之后另一個姑娘走進房間,也 把褲衩脫了,讓我吸她。剛吸了一半,又一個姑娘走了進來,得意地傻笑著看著 我們。 前一個姑娘剛完事她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等我吸完她,已經(jīng)有四個姑娘等在 房間里了。每個人都輪番站到我臉前,哼喘著,yin叫著,攥住我的頭發(fā),把胯部 塞進我嘴里。 她們的手摸著我的身體,但從不摸我的胯下,也不碰我體內(nèi)嗡鳴著的振蕩器。 一個姑娘使勁捏我的奶子,長指甲嵌入我的嫩rou,可她只捏了一會兒,不足以讓 我銷魂動魄。 因為性饑渴的折磨,我已經(jīng)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了,我這四個小時一直在性高潮 的邊緣徘徊,可就是達不到。我的rou體興奮地在燃燒,渴望性高潮的到來,但自 己卻無能為力。然后卡洛爾回來了,盯著看我吸完了第七個或是第八個姑娘,看 著她出去。 「我告訴過你,沒我同意你不能和別人cao,你個sao賤的臭婊子!」她獰笑著。 「主……主子,」我呻吟著:「主……主……主子……」 我被倒吊了這么長時間,覺得頭脹得像個倭瓜。我感覺連續(xù)幾個小時血液集 中在頭上,它都要爆炸了。我頭痛得要命,幾乎要抵銷我小腹下難耐的需求,但 又絕對不能淹沒它。 「骯臟的畜牲!」她說道。她走到柜子邊,取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皮帶,把它 對折起來,輕輕地在手上打了一下。我無力地呻吟著,渴望她再來吸我的臊逼, 但她卻高高地舉起皮帶,狠狠地抽在我的陰門上。 我尖叫著,同時感受到猛然的疼痛和劇烈快感的燒灼。痕7在我的臊逼愿 意承受任何刺激,即使沒有振蕩器,我的陰蒂也在絕望地震顫和嗡鳴著。 她的皮鞭再次落下,狠狠地抽在我胯下,正好打在我的陰蒂和屁眼兒上。我 再次尖叫,隨著性快感的熱浪在我體內(nèi)升騰,尖叫聲又變成了喉嚨中的嗚嚕聲。 皮帶再次抽在我陰戶上,又是一次痛感和快感的雙重爆發(fā)。 她把皮帶第四次抽下,我來了,全身像一只閃耀的新星,內(nèi)外翻騰,我的頭 變成了一片噼啪亂響的超熱神經(jīng)團。我拼命地狂吼著,尖叫著,哀號著,聲嘶力 竭,她趕快去拿了只拘束球塞進我嘴里。 我發(fā)瘋般地搖擺著,我的身體在鏈子上轉(zhuǎn)著扭著,就像魚鉤上的一條魚。我 的肚子和sao逼像火山一樣燒灼著,我猜想她也被這股熱氣燒烤著,她站在我身邊, 拼命地揮舞著皮帶,用最快的速度抽在我sao逼上。 我難以形容美妙的疼痛,性高潮比以前我嘗受到的都要熱切、激烈,排斥一 切。我的頭由于充血而膨脹,一跳一跳地痛,我已經(jīng)不能思維,又扭動掙扎了一 會兒后,我昏厥了過去。 卡洛爾用嗅鹽把我弄醒,我頂多是半醒著被她用鏈條越升越高。升得越高, 鏈條就把我的腿分得越開,直到在天花板附近我的雙腿被向兩邊抻開,我?guī)缀跏?/br> 在房頂上做劈叉。 她把鏈條固定到一邊,然后出去了,就把我這么吊著。我?guī)缀跏チ酥X, 只感到體內(nèi)悠長而美妙的溫熱。過了很久我大腿上的刺痛才緩緩地滲透到我的心 田,又過了很久我才明白我到底是在哪兒,在干什么。 過一會兒就會有一個姑娘走進來,看到夠不著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有幾個 還去推了推鐵鏈,可卡洛爾把它鎖緊了,還拿走了鑰匙,她們只能聳聳肩,掃興 地離開。 最后卡洛爾又回來了,把我往下放。她讓我顫抖的身體下墜,直到我的頭都 碰到了地毯,然后又把鏈條固定住。 她又走開了,回來時身上戴著假陽具。她的胯部現(xiàn)在和我的同高,她毫不費 力地把已經(jīng)沒電了的振蕩器從我火燒火燎的胯下取了出來,然后把粗大的黑色假 陽具向下探入我體內(nèi)。 我呻吟著感受著假陽具頂入我胯下。和振蕩器不同,它的表面不是滑溜的金 屬,而是皮質(zhì)的橡膠,特意用來摩擦臊逼里的rou。卡洛爾把又粗又長的假陽具埋 入我燃燒的小腹里,然后抓住我的屁股做扶手,開始cao我。 我還火燒火燎,就像處在一個無窮盡的性饑渴狀態(tài),即使我已經(jīng)歷了如此劇 烈的性高潮,她的抽插又迅速點燃了我蒸騰著的yin洞,帶給我一波又一波新的快 感。她不斷地用力cao著,用假陽具的全長來開發(fā)我的yindao。 我的高潮劇烈異常,一遍又一遍,我嗚咽著、呻吟著、哀嚎著,或是說啜泣 著,任憑高潮一波又一波地穿透我的全身。連續(xù)數(shù)小時的倒吊令我頭暈目眩,而 性高潮絲毫無助于我從這暈眩狀態(tài)中恢復過來。 我想我的神經(jīng)實際上已經(jīng)不能自己了,因為在這以后的事我都記不清了,只 知道我在承受無盡的快感,高潮迭起,連綿不斷,直到我最終失去知覺。 現(xiàn)在我得說我已經(jīng)遠不是一個普通的預備會員了。我們一共是十個預備會員, 原來五個,后來通過一次入會儀式又加了五個,只有我和愛麗森是女奴。兩個已 經(jīng)不少了,有時一年也不見得找得到一個女奴。狗不是女奴,至少不是大家的女 奴,她是基妮的私有財產(chǎn),只受她支配。 我已經(jīng)說過,我覺得綁吊是一件非常有刺激性的事。來到這里以后我對疼痛 也有了類似的興奮感,至少是在性刺激條件下的疼痛。我不知是為什么,不知我 體內(nèi)什么東西對這種懲罰和折磨反應這么強烈,強烈到我不能駕馭,雖然我從未 想駕馭它。 我沉溺于這種感覺,沉溺于被羞辱,被斥罵,被這些年紀與我相當?shù)墓媚锖?/br> 女子虐待,熱衷于暴露極端的自我,暴露我的rou體、我的心靈和我的感知,任人 凌辱,任人糟賤,任人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幾位新的預備會員最終都通過了入會儀式,而我卻被 用鎖鏈捆做一團,塞在卡洛爾臥室內(nèi)的一只箱子里。我入會是在第二天晚上的一 個專門儀式上,所有姐妹都參加了,還有貴賓,包括幾名畢業(yè)生和教師。 我和愛麗森被赤身裸體地帶進大廳,一絲不掛,甚至連皮手銬也沒戴。愛麗 森的頭發(fā)只是一層細毛,剛剛蓋住頭皮。因為她發(fā)色淺,所以還要不少時間才能 長好。 我們跪著,然后又仆伏在希茜腳前。她站在一只巨大的聯(lián)誼會標識前,姐妹 們和客人們圍著我們看著。我自豪地跪著,心砰砰亂跳,知道她們都在貪婪地欣 賞我赤裸的胴體。 「我們聚集在此,」希茜開始說道:「不是要讓這兩個入會,因為入會意味 著接受,意味著通過考驗被接納為我們中的一員。但這兩個不能被接受,只能被 容忍,因為她們的地位低于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于預備會員,低于陰溝里的蟑 螂或地下的粘蟲……她們是奴婢?!?/br> 「奴婢?!蛊渌艘鞒?。 「奴婢沒有身份,沒有人格,沒有意愿。它沒有財產(chǎn)和權(quán)利,只是因為他人 的無比慷慨它才配活著受罪。為了報答這份慷慨它必須服從?!?/br> 「服從!」其他人吟唱著。 「奴婢唯一的職責就是服從?!?/br> 「服從!」她們繼續(xù)吟唱。 「奴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從?!?/br> 「服從!」 「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樣東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 但與其它自然無思想的東西不同,它自愿選擇做奴婢,所以我們唾棄它。」 「唾棄它!」 「它是一樣yin賤低廉的東西,只配讓人看不起。我們不能容許任何冒犯,不 能寬恕任何遲疑,不能默認任何不敬。任何反抗、任何拒絕、任何狡辯和任何過 失都要遭到懲罰?!?/br> 「懲罰!」 「懲罰。」她重復道。 「懲罰!」她們一齊大叫著。 「你,」她次看著我,說:「你是一個骯臟邪惡的婊子,一個腦子長在 臊逼里的yin貨,就為了滿足自己的yin欲才活著。你沒有自尊,沒有貞cao,寡廉鮮 恥。你是我們女人的恥辱和敗類。我們要鏟除你?!?/br> 「鏟除你!」 「你將被占有,你只是一個從屬物,將受我們支配,一直到死?!?/br> 「一直到死!」 「你是個吞咽jiba的欠cao的yin洞,是個專用來取悅男人的玩物。我們看到了 你骯臟的yin欲,你終日渴望填滿你的yin洞,用它吞噬能夠觸及到的一切。但你屬 于我們,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個最適合你的身份──奴仆?!?/br> 「奴仆!」她們齊聲吟誦著。我低著頭,既羞臊,又興奮,既感到屈辱,又 覺得刺激,既羞恥得無地自容,又充滿甜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過來,奴才?!顾钪?。我聽話地趴下,拖著自己的身子, 在冰涼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腳前。 「跪著,奴才?!?/br> 我跪起身,挺直腰板,低著頭。 「接受它,接受奴仆的標志?!?/br> 她拿過一個用粗糙金屬做的沉重的項圈,套在我脖子上。一個姑娘彎下身, 把它扣緊。我的胳膊被高高舉起頭頂,雙手被戴上粗粗的鐐銬。接著我腳上也戴 上了鐐銬,最后她們把一根掛滿小圈的鐵鏈系在了我腰上。 一個戴風帽的女孩送來一只粗鎖鏈,希茜拿過來,舉過頭頂。 「苦役。」她叫道。 「苦役?!蛊渌艘鞒O\缗e著鎖鏈,遞給兩個姐妹,她們把它扣在我 手腕上的鐐銬上。 「服從。」希茜叫著,舉起另一只粗鎖鏈。 「服從?!蛊渌烁?,看著鎖鏈被扣緊在我腳腕上的鐐銬上。四根鎖 鏈一起被固定我身前腰間的鎖鏈上。 希茜拽著我轉(zhuǎn)圈,又抓緊我的頭發(fā)猛然向后向下拉,我不禁失聲痛叫,我的 胸部挺向圍觀的女人們。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應著。希茜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在鏈子上絆了一下, 跌倒在姐妹們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舉了起來,像一片森林,姐妹們在我四周圍成一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 啜泣著。然后她們開始鞭打我,鞭子呼嘯著,像雨點般落下,惡狠狠地劈下來, 抽下來,砸下來,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我疼得大叫,內(nèi)心充滿恐懼,在地上來 回不停地滾著,企圖保護自己,可鞭子還是落在我屁股上、腿上、陰戶上、奶子 上、臉上、背上、胳膊上、腳上,落在我身上每一處。 無數(shù)只光腳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奶子上、胯下、甚至踢在我臉上。 有人彎下身來,用拳頭猛擊我的肚子、陰部和雙乳。我縮成一團,顫抖著,嗚咽 著,哀嚎著,直到她們最后打夠了,從我身邊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為恐懼和疼痛嗚咽著,啜泣著,顫抖著,我身上傷痕累累。 這時我感覺到一樣濕漉漉的東西落在我臉上,然后又一下,然后是很多下, 就好像在下雨。我眨眨眼睛,才意識到姐妹們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我呻吟著, 試著至少遮住我的臉。一只鐵鏈拴在了我的項圈上,我被在地板上一直拖到墻邊。 鐵鏈被固定在墻上,迫使我背靠墻坐著。 她們不停地吐著,然后一個姐妹撩起袍子蹲在我面前。一股小便噴到我頭上 臉上,我悲切地嗚咽著。的姐妹圍到我身邊,一個接一個地把膀胱內(nèi)存貨澆 到我顫抖的身體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臉,因為連接我手銬和腰間帶子的鏈子太短了。馬上我 就從頭到腳都浸透了尿液,頭發(fā)沾在頭皮上。 一鞭抽在我臉上,我失聲痛叫。 「張開嘴,奴才!」一個聲音吼叫著,已經(jīng)不是遍了。我沒怎么聽到其 它指令。我恍恍忽忽地分開嘴唇,大張開嘴,等著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