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同生共死
課上完差不多剛好是午飯的時間。 何度站起來拿起了本子,示意任以跟著他一起走,“走吧?!?/br> “……走個屁?!比我孕÷曊f,就怕待會兒被帶進陰溝里。 “剛剛說什么?”何度挑眉,手里的本子一角磕在了桌上,一聲脆響。 您老人家耳朵也不太行。任以站起來準(zhǔn)備從另一側(cè)出去。 “做事說話前最好先考慮清楚后果?!焙味鹊穆曇粼诓贿h的地方慢悠悠地響起,“你現(xiàn)在出了這個門,你覺得……” “我到時候應(yīng)該怎么罰你?”刻意壓低的氣流聲拂在耳側(cè),激起了任以一身雞皮疙瘩。 差點腿一軟直接跪下去。 “我說,”任以站了兩秒,抬腿走到了過道上,抬手往旁邊做了個“請”的姿勢,嘴角扯出一個要笑不笑的笑,“走?!?/br> 任以和何度一起去了里這里最近的一個餐廳,全程面無表情。 餐廳人很多,時不時能聽到一些議論聲。 比如說他倆不是仇家嘛,怎么現(xiàn)在看著如此和諧。 謝邀,暴力是解決一切問題最好的方式。 再比如說他們上課拉手了。 手拉沒拉過不知道,命根子是拉過了。 甚至還有說“cp合體”的聲音。 神他媽的cp。 任以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神奇,手指動了動,快握成拳時指節(jié)“咔”一聲響。 在這么嘈雜的環(huán)境里可以說是完全聽不到,何度卻低頭看了眼,隨后對任以說:“你去找個地方坐著吧?!?/br> 任以毫不猶豫頭也不回的直接往反方向走。 何度往前走著,走到地方再回頭時看到任以找了個人少點的地方坐下了,一手撐在桌上,手心抵著額頭,清瘦的脊背微弓著,有點像高中時見過很多次的樣子。 就是又經(jīng)過了一輪抽枝拔節(jié),長的更開了,那點青澀和鋒芒也收了個干干凈凈。 何度低著眼,打了兩盒蓋澆飯。 何度走過去把飯放下了,任以放下了撐著的手肘,禮貌性地道了謝。 何度剛坐下,另一個人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任以旁邊的凳子上,跟何度打了個招呼:“嗨,中午好啊。” “中午好。”何度抬頭看了莫宸一眼,淡淡回道。 莫宸笑了笑,偏頭打量著任以。 任以本來就有點煩,莫宸看著他審視的視線讓他本能的很難受,過了足足好幾秒,任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木制的筷子和塑料桌面碰撞,幾是同時,莫宸收了視線開口:“真不是你新收的sub?” 是不是關(guān)你屁事。 任以火氣有點上頭,抬眼看著何度,對莫宸發(fā)火有點莫名其妙,但至于何度,一切還不是因為他,不然哪來這么多事。 “他是或者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何度聲音冷淡。 “那我就當(dāng)你默認了?!蹦肥种冈谧郎锨昧藘上?,“沒想到你喜歡這樣的?!?/br> 這一副原配被小三擠走的語氣tm是什么玩意兒。 “祝你這一段關(guān)系,可以保持得比我們之前更久?!蹦穼味刃α讼?。 “借你吉言?!焙味纫琅f沒什么表情,語氣是一貫的冷然。 這倆tm還真是原配。 莫宸說了兩句話就走了,留著何度和任以面對面坐著干瞪眼。 何度以為任以會問什么,任以過了幾秒?yún)s收回了視線,拿筷子攪著盤里的東西。 吃完午飯一起回了宿舍樓,兩人各自回了自己宿舍,一路無話。 中午沒吃多少東西,任以五點多和俞易在學(xué)校附近吃了燒烤,六點多回了宿舍,上樓的時候收到了何度發(fā)過來的信息。 到底還是在何度的威逼下把人從黑名單給拎了出來,甚至把備注都給改了。 只是當(dāng)天一出何度的視線,又把備注改成了一個表情—??。 置頂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哪天瘋了,任以覺得何度做這事就是為了惡心他,有一說一,效果還挺明顯。 走過何度宿舍門前的時候,任以停住了,俞易往前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任以人沒了,回頭發(fā)現(xiàn)這位哥抬手叩在不知道誰的宿舍門上。 俞易倒退了兩步回到了任以身邊,語氣迷惑:“我怎么記得我們不是這間?!?/br> 這間里面住的似乎是何度來著。 “嗯,不是。”任以隨口回道,接著門打開后露出的那張臉印證了俞易的想法。 俞易盯著何度看了兩秒,接著轉(zhuǎn)頭看向任以。 一個面無表情,一個事不關(guān)己。 俞易一臉問號。 這是要干架???但氣氛似乎不太對。 三個人僵持了一會兒,宿舍里其他人走了出來。 “那我們先去……”話音在看到任以的時候剎住了,“你們……走錯了?” 這祖宗怎么跑這兒來了。 “沒錯?!比我砸荒樌涞瑐?cè)頭對俞易說,“我找他有點事,一會兒回去?!?/br> 有點事?太久沒活動了想練練手?忘了上次被按著打了? 俞易手指抽搐了幾下,接著拍了下任以的肩,欲言又止:“那你,加油。” 任以投過去一個看傻逼的眼神。 俞易對著他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徑直轉(zhuǎn)身走了。 任以側(cè)身讓過前面那幾個人,等他們走了之后抬腿進了門。 “咔噠”一聲輕響,何度鎖上了門。 “褲子脫了。”何度從桌上拿起了一個盒子遞給任以。 里面是一個CB鎖。 金屬在燈光下有點反光,任以表情有點僵。 您這……辦事速度還挺快。 怕不是早就挖好了坑等著他跳。 “不會戴?”等了會兒沒動靜,何度伸手從盒子里把東西拿了出來。 脫下來的褲子搭在一旁的椅子上,何度半蹲下去,一手握住任以的yinjing,上下擼了幾下,修剪整齊的指甲刮過極度敏感的冠狀溝,任以受到刺激,腿不可耐地合攏了些許。 “腿張開。”何度低斥,手上加重了力道,“你就是這么讓主人玩兒的?” “抱歉。”任以開口道歉,腿分開到與肩同寬的位置。 何度改成了單膝跪著的姿勢,方便動作。 這么個姿勢,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何度是在給他koujiao。 只要再貼近一點,微微挺立的yinjing就能碰到何度的臉。 何度要是給人koujiao…… 清冷的線條沾染上性欲,含著碩大的性器吞吐,被抓著發(fā)絲cao干溫?zé)岬目谇弧?/br> 開始不受控制的想象被下體突然傳來的疼痛給匆匆喊了暫停。 挺立的yinjing被禁錮在了金屬籠子里,一根根金屬條勒在勃起的青筋上,在快感的邊緣被拉住的感覺并不好受,任以輕喘著氣,試圖從欲望里掙脫出來。 何度卻還在挑逗著,指尖從金屬條的縫隙里撓著粗壯的yinjing。 “要出水了?!闭Z氣一味地漫不經(jīng)心,“鎖起來了也還是這么sao?!?/br> 你要是不碰也不至于這樣。 任以不敢躲,只能輕聲叫著:“主人……” 何度彈了下CB鎖,起身站了起來:“行了,褲子穿回去吧?!?/br> 任以低頭看了眼挺立的小兄弟,被鎖在籠子里顯得異??蓱z。 就這么穿褲子回去,他怕他回去之后嚇到俞易。 去了何度那一趟,跟去了窯子沒玩盡興被人強行拖回來一樣。 何度一個人的威力堪比一個窯子。 “你可以去泡會兒冷水?!焙味纫桓笨磻虻纳駪B(tài)。 “那借下廁所?!比我赞D(zhuǎn)身進了廁所,手剛準(zhǔn)備關(guān)門,何度就跟進來順勢靠在了門板上。 “沖吧,我?guī)湍憧粗??!焙味鹊曊f,“手不準(zhǔn)碰。” 廁所里沒有淋浴頭,任以看了一圈,隨手拿了一個盆接水。 接了一半想直接潑的時候,何度遞過來了一個一次性杯子。 何度言簡意賅:“說了讓你泡,別浪費水?!?/br> 接都接了。任以看了看面前的半盆冷水,片刻后還是拿過了杯子從盆子里舀了一杯。 然后咬牙把yinjing放了進去。 任以被冰的深吸了口氣,手勉強穩(wěn)住沒把杯子直接扔開。 何度就這么看著,沒說話也沒動作。 過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泡軟了,任以倒水的手都是哆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得了帕金森。 一直到任以側(cè)身擦著何度從門口走出去,何度才慢悠悠地開口:“冷水泡多了對身體不好,下次直接求我來的快一點?!?/br> 謝邀,你還是做夢來的快一點。 任以穿好了褲子,只是怎么都感覺奇怪,腿上的皮膚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金屬的冰涼,下體被禁錮的感覺陌生又刺激著神經(jīng),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這具身體的歸屬權(quán)。 被何度所掌控、支配、肆意使用。 心里變態(tài)般的感到舒適。 可能是已經(jīng)無可救藥了。 這么些天下來,身體明顯在何度的調(diào)教下向一個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會因為何度的觸碰和輕賤侮辱而勃起,沉浸在快感中,甚至還想要得到更多,他的主宰者所給予的任何東西。 被踐踏進泥土里,卑微的乞求任何一點施舍,身體叫囂著渴望,想要徹底臣服。 “什么時候表現(xiàn)好了什么時候給你解開。”何度見任以有點愣神,手指叩了下墻,把任以注意力給拉過來,“要是表現(xiàn)不能讓我滿意……” “可以再加根馬眼棒?!焙味鹊托α艘幌?,“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 看到這個笑,任以感覺yinjing又開始疼了。 喜歡到恨不得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