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衣冠禽獸
何度卡點到的地方,進門的時候任以已經在門邊跪好了,姿勢很標準漂亮。 “過來?!焙味仁疽馑酒饋恚瑤е送锩娴拇笃盏厣献?。 何度按了墻上一個按鈕,機械連著滾輪轉動,露出了天花板上的滑軌和鎖鏈。 任以由著何度把他雙手綁了連在垂下來的鎖鏈上,一直拉高到只有腳尖堪堪著地,然后何度讓他抬起了一條腿。 這多半是要直接開打了。 “抬高點,還是說你想練練柔韌性?”何度輕踢了下任以一側小腿。 不是他不想抬高,只是這難度系數(shù)實在是有點高。 任以只覺一個不小心手腕就有廢掉的風險,重心極度不平衡,一動就亂晃,腳也踩不實。 但何度明顯沒那耐心等他找到平衡,黑色的繩子纏住他的小腿,然后直接被拉到了與地平行的高度。 任以柔韌度其實還不錯,人穩(wěn)下來后除了只有腳尖著地導致站著有點吃力、手腕被綁的發(fā)疼之外,總體來說不難承受。 “先說說最近哪兒沒做好。”何度隨手從柜子里拿了個馬鞭。 “我覺得……都還可以?!比我悦嫔鲜愕ā?/br> 然后就崩了個徹底。 “誰給你的自信?”何度手里馬鞭直直打在任以胯下,打在籠子上發(fā)出一聲脆響,疼倒不是很疼,“好好說?!?/br> 我要能想的出來有必要憋著不說嗎。 催促的馬鞭打在了側腰上,力道不是很大,可本就敏感的地方本就受不了多重的打。 疼痛讓身體做出了應激反應,往后躲的同時,繩子連著鎖鏈嘩嘩作響,任以頗為艱難地穩(wěn)住身體。 “別亂動?!庇忠幌麓蛟诹搜鼈龋味嚷曇衾涞?,“給你個提示,昨天晚上?!?/br> 昨天晚上? 腦子里第一時間跳出來那陣離得極近的松木香和蹭過額頭的手指,干燥溫暖,像是藏了一整個春天的輕柔。 這應該算是何度越界了。 雖然他好像……沒有一點抗拒。 “幾天沒收拾現(xiàn)在都敢走神了?”馬鞭落在了囊袋上,疼痛和著羞恥,沖散了那點異樣。 任以受疼忍不住輕哼了聲,在下一鞭落下來前,電光火石間想起了什么。 “稱呼……唔”鞭子還是落了下來,這次在左乳,戴了三天乳夾又被何度肆意蹂躪過的地方。 “接著說?!焙味嚷曇艉翢o波瀾。 還有? 昨晚就那么點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不知道了?”何度看到任以難以置信地眼神,放下了馬鞭,淡淡地說,“那就先罰吧,疼痛總能讓你想起來一點東西?!?/br> 何度徑直走到了柜子前挑了一根鞭子。 其實我覺得不能…… 任以看著那根鞭子,咽了咽口水,打算再爭取一下。 “主人,我……艸”鞭子落得總是比他的語速快,本來想說的話被壓下去,臟字脫口而出。 “你cao什么?”鞭梢停在yinjing上,何度接著說道,“這根東西鎖著已經管不住了?” “沒有,嗚……別”鞭子毫不含糊地抽在最嬌嫩的大腿內側的軟rou上。何度第一次打他這里,力道縱然不是很大,任以還是疼的慌,比打屁股疼痛感來的鮮明的多。而且何度完全不給他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甚至在他忍不住哼出聲時還冷聲警告他安靜。 因為繩子綁著,能動的空間也不大,更何況有點閃躲的動作就會受到更重的鞭打,鞭梢時不時掃到會陰,留下一條接一條的紅痕。 一直打了十多下,何度才停了手,任以站在地上的右腿大腿內側紅痕遍布,交疊處紅腫得發(fā)紫。 “想好了嗎?”何度聲音冷的嚇人。 鞭打好不容易停了,冷汗從額前滾落,任以手指緊握著,不住地抽氣,不知道答什么。 他真的想不出來了。 何度今天心情明顯不太好,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但不管怎么樣,遭罪的那個總是他。 等了幾秒鐘,何度有點不耐煩,鞭柄挑起任以鎖在籠子里的莖身,語氣威脅意味十足:“看來還是不夠疼,這就硬了?” 這不廢話,任以覺得自己都快適應這種疼痛了,也不指望何度能給他打開。 不如打的輕一點來的有效。 不過何度的舉動總是出乎他的預料,關了好幾天的yinjing一脫離束縛立馬快活了不少,挺立的弧度越發(fā)明顯。 何度接著一句話就告訴了他什么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 “五下,再想不出來就直接開始懲罰,到時候別怪我罰的狠?!焙味劝驯薇D回手上,長鞭繞了幾圈,鞭梢停在guitou。 別說五鞭,這兒隨便抽一下就要廢了吧,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玩這么大的嗎? 任以來不及糾結何度心情又怎么不好了,嚇得都顧不上現(xiàn)在什么個處境,匆忙開口阻止:“不是,你先等會兒……艸” 鞭子劃破空氣,帶著凌厲的風聲,正正打在身體最經不得傷的地方,鞭梢掃過,留下一條紅痕,抽得硬漲的yinjing都萎了幾分,鎖鏈碰撞出一陣驚心動魄的聲響。 任以只覺得那里疼的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手被縛住無法做出任何抵抗,嘴唇咬的發(fā)白,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看著何度又揮下一鞭。 “閉嘴,說一個字加一下。” 他今天怕不是得廢在這里,終生殘疾也不知道能賠多少。 任以手指抓緊了繩子,咬牙忍著。 何度今天心情確實不太好,剛進SK的大門,就撞見了莫宸。 世界還真是小,到哪兒都碰的到。 但莫宸還沒這么大能耐,他只是點了個火,真正的炸藥中心還是任以。 都快一個月了,進展寥寥,先不說其他怎么樣了,任以至今還沒給他口過,火撩起來了,還得自己滅,名義上他占盡了便宜,從頭到尾爽到的倒是一直都是任以。 SM玩到這份上的,也就他一個了吧。 昨晚大半夜yuhuo起了自己用的手,怕任以接受不了連股交都不敢提。 只怕一個不小心就把人給嚇跑了。 真實越活越窩囊,以前把人打進醫(yī)院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憐香惜玉這個隱藏技能。 鞭子接連落下,中間間隔不長,給疼痛發(fā)揮的余地也不大。打完后積累的疼痛開始向峰值飆升。 何度面無表情,任以皺眉抿著唇,yinjing被抽軟了,致命且劇烈的疼蓋過了大腿根。 可能還有個好消息吧,還有感覺,說明可能還沒廢。 任以看何度又拿起了鞭子,心里一緊,輕聲開口叫道:“主人?!?/br> 語氣里的小心委屈完全無處可藏。 依為數(shù)不多的經驗,何度還挺吃這一套。 “不艸了?”何度手頓了頓,看向任以。 “我錯了。”任以認錯認得極有速度。 “哪兒錯了?”何度跟著問。 “不該罵臟話。”任以一副乖巧的樣子,強行忽略那要命的疼。 “還有?” “稱呼不能亂叫?!?/br> “繼續(xù)?!?/br> “挨打的時候不能亂動。” “接著說?!?/br> “沒了?!甭犝Z氣何度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點,任以試圖蒙混過關。 “好好想想這幾天都干嘛了?!焙味日Z氣冷淡。 上課,睡覺,躲你。 這個姿勢綁久了,大腿肌rou開始有酸麻感,打過的肌膚更是火辣辣的疼。 任以覺得自己可能態(tài)度還不夠軟,跟何度沒什么道理可講,賣慘一向是最有效的,醞釀了一下,開口時聽著有點懇求的意思:“下次再打可以嗎?” “疼了?不是說隨便加?骨氣呢?!焙味仁种概錾狭巳我源笸葍葌?,指尖微涼,跟火熱的肌膚相觸帶來一陣涼意,很舒服,但傷處也疼得更厲害了。 任以都快忘了這一茬了。 何度手指加了點力,話說得很大度:“那先不說這個,剛剛說了幾條。” “三條。”任以忍著越發(fā)劇烈的疼,沒躲開何度四處壓的手,有點不好的預感。 “還有欠的20下。”何度一句話直接讓任以愣住了,剛剛那……原來是前戲熱身? “你可以換項目?!焙味劝驯拮臃帕?,聲音倒是沒之前那么冷了,“按摩棒,乳夾,繩露出。一項抵一個錯,可以疊加,或者二十鞭,地方我挑。自己選。” “時間?”任以覺得似乎還可以。 “看我心情?!焙味日f。 嗯……您這心情時好時壞的,能有個準頭嗎? “半分鐘。你選不出來就我來選?!焙味忍罂戳搜郾?,頗為冷漠無情。 算了,正反都是死,總歸死在自己手里好一點。依何度的慣例,他選跟全選一個意思。 “三個都……可以分期嗎?”任以不想放棄任何一點希望。 “可以?!?/br> 何度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你如果付得起利息?!?/br> 那很好,他付不起。 “還有十秒?!焙味仁掷锏谋拮佑洲D了半圈。 “按摩棒加兩次繩露出?!比我燥w快做了選擇。 “不喜歡乳夾?”何度問得聽似隨意,任以敏銳地覺得不太妙。 “不是,還腫著。”任以小聲說,心里默默還補了一句,又被你抽了一鞭。 “那就是喜歡了?!憋@然,何度自覺忽略了后半句。 “……還行?!比我云D難地說,他怕他要是說喜歡,何度能讓他一直戴著不取下來。 何度點了點頭,邊解任以左腿小腿上的繩子邊說:“20鞭,打完結束。晚上想吃什么?” 原來您還負責管飯啊。 任以趁著雙腳著地的短暫間隙歇了會兒,回道:“不想吃?!?/br> 跟你一起吃飯怕折壽。 “20鞭太少?”何度弄著繩子,抬眼看了他一眼。 “麻辣燙吧?!比我蕴鹆硪粭l腿,飛快地改了口。 他覺得像何度這種人,八成不吃這種垃圾食品,一起吃飯,等于做夢。誰想到,何度很爽快地應了。 “不用報數(shù),不準出聲。”何度抬起了手。 從大腿根最上一直打到膝蓋上方一點,20條紅棱子整整齊齊的印在白皙的皮膚上,很符合強迫癥的審美。 鞭子落得快,中間短暫的空隙不足以讓疼痛到達極致,過程不是很難熬,打完后的疼卻更劇烈且兇猛。 繩子全解開的時候,任以根本站不穩(wěn),腿完全使不上力氣,肌rou稍稍一繃就是鉆心刺骨的疼。 何度下手也真夠狠的。任以扶著墻,把自己給挪到了床上。 何度從藥箱里拿了支藥膏,扔給任以,淡聲說:“自己擦,我去沖個澡?!?/br> 轉身的時候,任以忽的拽住了他的手。 “你起反應了?!闭Z氣聽著還有點好奇。 廢話。何度不想理,繼續(xù)往前走。 奈何任以力氣挺大,抓著不松,見何度要走又補了一句,“衣冠禽獸?!?/br> 話音剛落,被他抓著的那只手突的發(fā)力,任以猝不及防直接被按在了床上,以一個雙腿大張標準的要被吃干抹凈的姿勢。 “我要真的是衣冠禽獸,你覺得你還能好好躺在這?”何度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眼任以因為傷而大開的腿。 任以有點愣,眨了下眼,脫口而出一句,“你想上我?” “你覺得呢?”何度手捏起了任以下巴,字詞咬得曖昧,“送上門給cao的小東西有不要的道理?” 這都什么跟什么。任以扭頭掙開了,倒是沒去推何度,推了自己只會被壓制地更厲害。 “那還是別想了。你……去洗澡吧?!比我詮娧b鎮(zhèn)定,他直覺何度眼神不太對勁。 “那就別瞎撩。”何度撐著床起身,扔了一句話。 何度還沒來得及走,就又被拽住了。 “不是……你等……”任以打算好好理論一下是誰在瞎撩,他不就問了句話。 結果借力起身力道過猛,臉直接撞在了何度大腿上,離那勃起的地方幾乎零距離。 何度即沒后退也沒往前走,聲音辨不出情緒:“想吃?” 個屁。 想后退的動作被何度一只手給止了,微涼的手指摁在后頸,貼著溫熱的肌膚,“想給我口可以直說,這點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br> “我……”任以一手撐著床,想讓何度滾遠點,一個字剛出口就又改了主意。 “做個交易?!比我晕攘祟^,側臉貼著何度的褲子,讓自己說出來的話可以顯得正常點,“你告訴我你和莫宸到底什么關系,我可以給你口一次?!?/br> 不知道真的很難受,koujiao其實也不是很難接受,反正這么發(fā)展下去這是遲早的事,條約里也沒有不能koujiao這一條。與其等之后何度半逼迫他做這個,不如趁早多爭取點利益。 何度有些驚訝的挑眉:“可以?!?/br> “那你先……”不等任以說完,何度松了手,繼續(xù)轉身往浴室走,“藥擦完把衣服穿好?!?/br> “不今天嗎?”任以抬眼,想著速戰(zhàn)速決,而且他今天都這樣了,何度也不能怎么多折騰他。 熟料事與愿違。 “留著下次好好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