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偌大的一間屋子,空空蕩蕩,只在角落里擱了張大床和那張石桌,便再沒有其他的尋常用具,別的東西倒是不少。 四四方方的屋子,墻面上掛滿了那些羞人的器具,還有那張石桌,四個角上擺滿了東西。皮鞭,馬鞭,蠟燭,麻繩,玉勢,鐵鉤,銀環(huán)……還有一些小小的瓶瓶罐罐,和角落里放著的,形狀駭人的木馬。 林皖還沒有被廖樊抱進(jìn)去就嚇的渾身發(fā)抖,他慌亂的去討好廖樊,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把自己粉嫩的嘴唇湊到他嘴邊,討好的親吻,一邊親吻一邊小聲說,“廖樊,廖樊我不進(jìn)去,不進(jìn)去好不好,我回來了,我不跑了,不跑了,不進(jìn)去好不好……” 廖樊不理會林皖的哭求,徑自把他抱了進(jìn)去。 屋子里的窗戶都被封死了,只有桌上那幾個燭臺照明,昏暗陰森的環(huán)境讓林皖的神經(jīng)緊繃著,他雙手死死的勾著廖樊的脖子,不想被廖樊丟在這里。 廖樊把林皖的動作盡收眼底,他無聲勾起唇角,捏著林皖尖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嗯……疼……”林皖吃痛,微微扭頭躲開他的親吻。 這一舉動正好合了廖樊的心思,他冷聲對林皖說,“皖皖不乖,都敢躲開了,該罰。” 林皖一驚,臉上的血色盡數(shù)褪盡。他怎么忘了,他是廖樊啊,不是別人,廖樊不會顧及他的感受,只會想著怎么折磨他。 廖樊看林皖不說話,也不惱,他抱著林皖,把他放在了那張石桌上。 石桌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絨毯,并不涼,可林皖卻怕極了這種感覺。 這樣的布置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以前廖樊也會這樣折磨他,把他赤身裸體的放在方桌上,四角放著不同的道具,桌子不大,林皖只能蜷著身子才能不碰到四角的東西,可廖樊往往都不如他的愿,總會想盡辦法,讓他伸展開四肢,當(dāng)他碰到四角上的東西時(shí),廖樊的目的就達(dá)到了。 他會拿起那個被碰到的東西,用在他身上。有時(shí)是玉勢,有時(shí)是媚藥,或者是寫著道具的紙條,反正那些東西無一不是用來折磨林皖的。 廖樊把他放在桌上后,并不著急去讓林皖伸展開四肢,因?yàn)樗€有別的事要做。 他走到掛滿了道具的墻上,取下了一個東西。拿近一看,林皖發(fā)現(xiàn),那是一把剪刀。 廖樊走到林皖跟前,輕笑道,“皖皖猜猜這是用來干什么用的?!?/br> 林皖害怕的抖了一下,蜷縮起身子,不想回答廖樊的話。其實(shí)無論他說什么,廖樊都是按照他自己想的來做,他說與不說,沒有什么差別。 “皖皖不說,那我可就按自己想的來了?!绷畏酉逻@句話,就強(qiáng)行展開了林皖的身子,過程中自然免不了碰到那些東西。 廖樊看了看那些被碰倒的東西,笑著說了句,“皖皖自己記好都碰倒了哪些東西,一會兒我可要好好考你,答錯了可是要被懲罰的?!?/br> “廖樊……廖樊……”林皖無助的叫著他的名字,想要求他不要這樣做。 他被迫躺在桌子上,任由廖樊在他身上動作,如同一條任人宰割的小魚。 廖樊拿著剪刀,捏起林皖的衣角,順著布料的紋路,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上剪。 “咔嚓咔嚓!”剪刀裁剪衣服的聲音每一下都刺激著林皖緊繃的神經(jīng),讓他幾乎快要嚇得昏厥。 很快,林皖身上的用上好的布料裁成的衣服就被廖樊剪成了破爛的布條,輕輕一扯,林皖蒼白的身子就赤條條的展露在了廖樊眼前。 林皖的身子并不像喬喬一般白嫩,他的白是蒼白,是毫無血色的白,私密處還留著一些難以消除的痕跡。 后背上更是,一道一道的鞭痕無規(guī)律的印在他身上,可能是時(shí)間久了,那些鞭痕顏色已經(jīng)變成了粉紅色,看起來非但不嚇人,還隱隱透著一些色情和勾人。 廖樊伸出手,帶著薄繭的手輕輕劃過側(cè)躺著的林皖的后背。 “嗯哼……”林皖悶哼一聲,嫩滑的肌膚被他粗糙的手指一碰,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皖皖的身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廖樊俯下身子,在他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薄唇輕言,“讓人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林皖聽了他的話,狠狠的打了個顫栗。 這樣的廖樊是最可怕的,明明很生氣,卻還是這樣溫柔的對待他,給他希望,然后在他看到希望時(shí),又狠狠掐滅。 可即便是這樣,林皖也不愿放棄。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做出一副軟綿綿,很乖巧的樣子,輕聲求他,“廖樊……廖樊……我給你cao……你別用那些東西……好不好?” 廖樊不答,他想看看林皖還有什么要說的。 林皖看他不說話,頓時(shí)慌了,握著他的手,語無倫次的說道,“廖樊,我會乖乖的給你cao,我自己坐上去,不用你動,我自己來,別用那些東西,我真的會乖,我不會反抗的,我再也不給你下藥了,我給你cao,我聽話,我不跑了……” 誰料,林皖語無倫次的話卻正好惹到了廖樊。 “啪!”一巴掌落在林皖的腰上,加深了以前留下的那個印記。 “啪!”又一巴掌,落在了林皖的大腿上。 “啪!”第三巴掌,打在了林皖被頭發(fā)遮住的臉上。 “嗚……”挨了三巴掌的林皖捂著被打疼的地方,小聲嗚咽著。 練過武功的人內(nèi)力深厚,那一巴掌就比常人打得要疼很多,更何況還是三巴掌。 廖樊臉上帶著怒氣,兇狠的眼神像是要把林皖拆吃入腹。 可他就是帶著這樣的表情,再次貼上林皖的臉,在他耳邊柔聲說,“小鳥兒在外面飛得久了,連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都忘了?!?/br> 說罷,廖樊起身拿起一條麻繩,輕輕抻了抻,道,“那么,就讓主人來替你‘好好’回憶一下,我們的‘規(guī)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