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筆塞xue本子抽耳光自瀆sao逼
李元宸本想把內(nèi)褲塞入不斷淌水的逼中,好好治一治學霸的sao病。 但學霸從來沒被玩弄過的處女逼太不爭氣,插入一根手指都費力,要是把整個內(nèi)褲都塞進去,指不定sao逼都會被撐爛。 他抓住飽滿的逼rou狠狠揉搓兩下,決定去要一套干凈的校服,把已經(jīng)爽的失神的學霸安置好。 “好好收拾一下你的爛逼?!?/br> 學霸撅著屁股嗚咽了兩聲,sao逼還在抽搐著,回味著剛剛淺嘗輒止的插入。 “嗚…李元宸,你這樣,算不算jian了我…” 李元宸站了起來,踹過嫩逼的腳踩上他翹起的肥軟屁股。 “jian?你想當我的狗不就是盼著我能jian了你?既然當了狗,沒有什么算不算,只有我想不想?!?/br> 說完,把鞋背上的水隨便在軟屁股上擦兩下,沒管學霸什么反應,把人丟在里面,大步離開了男廁。 不過就算是驚訝、后悔,這也不是他自己招惹的嗎。李元宸想起學霸嘴角的血絲,貝齒上的涎水。一雙熾熱的眸子,那樣信任的,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像是一只在他面前張牙舞爪鋒芒畢露的狼,一時之間收起了所有的爪牙,抹去了滿身冰冷,笨拙的歸順在他腳下,甘愿成為一條被鎖鏈牢牢捆住的家犬。 腳步聲漸遠,蔣煜癡迷的撫摸著身上留下的傷痕。 都是李元宸留下的,變態(tài)般的標記。 下身的泛濫提醒著剛才他有多么的yin蕩,也提醒他該為今天的勾引收尾了。 他勉強爬起來,走到被扔在一旁的書包,在隱秘的一個角落掏出來一只…正在錄制的錄音筆。 他心情盎然的按下了結(jié)束鍵。萬無一失的準備罷了,或者是以后…李元宸想離開時可以鉗制住他? 拿著錄音筆,卻不知道向哪里放最為保險。再放回書包里怕裝衣服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隨便藏在哪個角落又沒有機會回來拿。 那便只好藏在身上了。 蔣煜臉色一紅,除了下身的xiaoxue穿上內(nèi)褲后可以遮蓋一二,沒有別的地方藏得住。 他試探著伸出指尖深入緊閉的洞口。感受下身在一次次撫摸中略有放松,胡亂的把兩指大小的錄音筆順著口向里送。 還是…太大了些…xiaoxue被撐的鈍鈍的痛,一點沒有李元宸玩弄時候的熱情,連帶著xue里都干澀不少。 可是根本沒有太多時間去適應,蔣煜繃緊肌rou,手指顫抖著向里推。推進去一點xiaoxue就排斥的吐出一點,甬道也瑟縮著不愿意在折磨下吐露蜜液,錄音筆硬而直的形狀磨的四壁又痛又腫。 蔣煜狠了狠心,猛力講筆硬懟了進去,xiaoxue艱難吞吐著金屬的外殼,鮮紅軟rou外中露出一個黑色筆頭。 筆藏住了,可行走成了問題,動一下堅硬的外殼就刮搔著內(nèi)里的軟rou,痛的邁不開腿,直不起腰,還要擔心著動作幅度太大會把那層薄薄的膜戳漏。 李元宸拿著校服回來的時候,蔣煜已經(jīng)穿好內(nèi)褲,乖順的把濕衣服放進了書包里。身上收拾的利索清爽,懶散的看著從書包里拿出來的單詞。 藏著錄音筆的逼掩在了內(nèi)褲里,也遮蓋住yin亂的痕跡。奶子和臉卻是紅的,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地蹂躪過,交錯的掌紋浮在白皙的皮膚上。 門一開,蔣煜從單詞上挪開眼,看著李元宸捧著衣服的樣子挑了挑眉。 那副“就知道你會回來”的神態(tài)讓李元宸很不爽。 這哪里還是剛才在他身下呻吟喘息,被玩的神志不清的樣子。 本不想再去折磨他,但他偏偏想看大學霸剛建立起來的自尊又被狠狠打碎,是多么的勾人,誘惑,讓人心潮澎湃。 “大學霸,回去該怎么說呢?” 抽出他手中的單詞本掂量了兩下,覺得學霸應該不會被這東西打的太疼,但是嘴角要是被抽破,滋味也不會好受。 “說你點名指姓的要我出來陪你,就是發(fā)sao了想被干?還是說你來到“醫(yī)務室”換衣服,連rutou都被捏大了?” 本子在臉上輕拍著,又被人用戲謔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蔣煜難堪的別開眼。真是…這個人…只是被輕描淡寫的看著,下身又流出了水,磨的生痛的花xue反而體會到一股一股奇異的快感。 “問你話呢!” 清脆的一聲,本子毫不客氣的招呼在臉上。臉被扇到一邊,白凈的皮膚也紅起均勻的一片。 “不是…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跪著的賤樣忘了?” 說著,又是幾個耳光抽過來,覆蓋住原先的掌痕。學霸被抽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紅腫的奶頭也在空中顫顫巍巍的凸起,渴望被撫摸。 身下越來越濕,緊緊裹著的錄音筆隱約有下滑的趨勢,蔣煜夾緊了腿,怕錄音筆掉下來,他只好等又一個耳光抽完,小聲開口祈求。 “是,是我…我…我太喜歡你了…” 李元宸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弄的心神一蕩,還是毫不客氣的又把學霸的臉抽到一邊。 “是你太sao太賤了?!?/br> 短短的路程蔣煜走的無比艱辛。李元宸在身邊,下身就像泄洪一樣淌水,他得夾緊了腿不讓筆掉下來。而有了水做潤滑,隨著邁步筆在逼里一戳一戳的,又給不禁挑逗的身子加了別樣的刺激。 上樓梯的時候錄音筆一下子戳到了處女膜上,處女膜周圍一陣酸痛,蔣煜忍不住悶哼一聲,靠在了旁邊人的肩膀上。 李元宸痞笑著看著他,“大學霸要是不想跟老師解釋,就在這兒跪下爬出校門,剩下的我都給你解決。” 蔣煜冷冷清清的瞟了他一眼。只是眼睛水汪汪紅彤彤的,看起來一點威懾力也沒有。逞強般的把頭扭開,快步向前走。 非但沒有威懾力,在李元宸眼里還帶了些撒嬌的意味,李元宸忍不住笑了笑。 再清冷再高傲又能如何,在他身下還不是一條岔開腿求他cao進去的賤狗? 老張頭搬個凳子坐在門口,一邊看著同學上課,眼睛時不時的向外瞟。偷偷摳牙的時候瞟到門外兩個熟悉的身影越來越近,連忙一腳踢開凳子跑出門外。 熟悉的兩人都帶了大口罩,有名的刺頭還單肩背了個鼓囊囊的書包,漆黑的雙眸一抬,看起來透著一股兇神惡煞的氣息,不好惹不好惹。 老張頭連忙挪開視線,瞅著得意門生,被嚇到的心緩和了不少。連帶著語氣也慈祥了起來。 “蔣煜啊,怎么回事,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點感冒了老師,挺難受的,但是不要緊?!?/br> 蔣煜眼睛有哭過的痕跡,聲音也沙啞,早上還淋了雨,一副堅強冷清的小模樣讓老張頭更心疼了。 “害,你這孩子,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要不今天就回去休息吧,我讓班長把今天要做的卷給你拿來?!?/br> “好?!?/br> 蔣煜毫不客氣的接受了班主任的好意。偏偏心機的順著話茬得到了便宜的樣子,在別人眼里成了乖巧聽話。 李元宸拎著學霸的書包回了班級,只在蔣煜耳邊留了一句,令他有種被小把戲看穿的感覺的話。 “晚上,在我家門口等我。我猜,你肯定知道我家在哪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