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簡家大少的貼身男保姆,病嬌大少黑化前奏
靠在肩前的溫?zé)岜慌查_,王浩很無語地看著簡明:“你什么時候瞎的?哪只眼睛看到我去整你哥了,他自個兒病歪歪地倒過來的好不好?!?/br> 簡明冷哼一聲,待家庭醫(yī)生將簡黎帶走后,坐到了原先簡黎坐著的位置,厭惡地看著王浩說道:“你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這個房間到處都是攝像頭和竊聽器。如果不是你對我哥說了那么粗俗的話,他也不會暈過去?!?/br> 簡明語氣陰森:“我哥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了,如果今天因為你這賤貨出了什么意外,我會讓你不得好死?!?/br> “關(guān)我屁事?”王浩問他,“碰瓷碰上癮了是吧?” 之前王浩和簡明之所以會掀起罵戰(zhàn),就是因為簡明一粉絲碰瓷王浩。王浩什么個臭脾氣,當(dāng)場就問候了那逼貨的顱內(nèi)健康,等到簡明聽說這件事的時候,罵戰(zhàn)已經(jīng)莫名其妙波及到了他身上,那不堪入目的臟爛話直叫簡明氣血上涌,他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這么會有嘴這么臭的人存在! 現(xiàn)在王浩又提及了這件事,新仇舊恨一起上,簡明直接上去把人給壓倒在了床上,咬牙切齒道:“聽著,你已經(jīng)被陳楠那家伙賣到我們這兒了。算起來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主家,以后說話給我放尊重點兒!可別忘了你在陳楠那兒簽了個什么東西,我多得是辦法讓那合同生效,你要不想真被賣去地下被人輪jian當(dāng)精盆rou便器,就給我老老實實聽話?!?/br> 說到這里的時候簡明臉上忽然扯出一抹冷笑,他帶有猥褻意味地拍了拍王浩的臉道,“不過就你這樣sao到?jīng)]邊的sao貨,恐怕很期待被人搞吧。” 簡明的話成功地讓王浩徹底黑了臉。當(dāng)然他也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簡明說的這些不全都是威脅,這瘋子是真有可能且有那個能力讓這話成真的。于是他暫且壓抑著怒氣忍著屈辱問道:“你想讓我干什么?” 簡明聞言松了力道,“這才像個樣子。” 他重新坐回床邊的軟椅上,好整以暇地說道:“也沒什么大事,從今往后,你負責(zé)伺候我哥。相應(yīng)地,因為你直播出的那些個稀爛事兒我都會給你處理好。當(dāng)然,那天看你摳逼的可不止一兩個人,恐怕你噴水的視頻早就在黃網(wǎng)上到處流傳了?!?/br> 王浩確實喜歡在公眾面前展露自己的異裝癖,但這不代表他就喜歡被成千上萬的人看到自己摳逼的視頻,他略一思索后便對簡明說道,“除了平臺的事情除外,你再幫我把視頻給壓下去?!?/br> 簡明攤手:“這就得看你表現(xiàn)了?!?/br> 王浩只覺得他這樣子欠揍,半句都懶得和他多說,只不過心頭仍有疑惑,于是多問了一嘴,“干嘛非得我來照顧你哥?我自己都是瞎jiba活到現(xiàn)在的,可不保證這照顧人的精細活兒能做得好?!?/br> 簡明冷笑一聲反唇譏道:“你以為我想讓你這么個糟踐玩意兒照顧我哥?要不是他喜……他之前看到視頻,覺得你這人順眼,想留你在身邊做條狗,我就是一步都不想讓你踏進這個房子?!?/br> “嘁!”王浩翻了白眼,“你以為我稀得進你家?既不是金窩又不是銀窩,當(dāng)狗窩也不如自家的舒服?!?/br> 簡明怒問:“你說什么?!” “沒啥,夸你家是個很不錯的棲息地?!?/br> 話不投機半句多,簡明被氣得隱隱有些肝疼,生怕自己再和王浩說下去自己吐血,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房間。等他走后不久,又有別的人找上王浩,仔細交代著簡家的一些注意事項,尤其將大少簡黎相關(guān)事無巨細地說了出來。 至此,王浩算棲在簡家這根枝兒上,以后將何去何從他自己也未可知,暫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 “黎少,你已經(jīng)在這兒寫兩小時的生了,雖然今年的花開得確實不錯,但再曬下去對你身體不太好,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去吧?!?/br> 剛摘來的顏色各異的花被一段柔韌的枝條捆起來,王浩將花束隨意放到簡黎旁邊的小桌子上,詢問著看起來很專注的簡黎。 他的視線掃過左側(cè)方的畫板,上面已經(jīng)畫了大半的鮮花盛開的庭院,細膩的觸筆和鮮艷的顏色勾勒出的景象并不比外面的真花園差,反而隱隱有種獨特神韻在里面。王浩不懂那神韻叫啥,反正覺著挺藝術(shù)的。 不過這畫并不全,另一半被紗半掩著的地方還沒著色,幾筆隨意勾勒出來的線條延出來,隱隱有個人的模樣。 簡黎站了起來,畫板也被全掩著了,王浩沒再看下去。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焙喞枵f道。 和說話不中聽的簡明不同,簡家的這位大少爺不僅人長得清朗俊秀,待人接物也很有禮貌,除了第一天突然暈倒給王浩留下一個太病弱的印象以外,整體給人觀感都挺好。 王浩不討厭他。 “沒事?!彼柭柤?,指著畫道,“你要繼續(xù)想畫我也可以給你拿把大的遮陽傘來撐著?!?/br> “不過這花園里只有花,你畫里怎么好像有個人。怎么?喜歡的?憑空想進去的?” 王浩的嘴里叼著根不知從哪里隨便掰扯來的草桿,整個人懶懶散散地靠在石榴樹邊,微微噙著壞笑的臉實在英俊奪目。 簡黎只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去,蒼白的臉上難能見到點紅色,他似乎是不好意思,“是喜歡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我。” 嘴里草桿的最后一絲甜味也被嚼沒了,王浩呸地一口將稀碎的草桿吐進腳邊的土里,邊無聊地踢著石榴樹下的土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怕啥,喜歡就去追唄。” “人生苦短,喜歡的人你不主動出擊就永遠不是你的。再說,你看著雖然病不啦唧的,但是其他各方面條件也挺好,很大幾率是能抱得美人歸的。” “乖,相信哥?!?/br> 簡黎含笑看著王浩,“阿浩好像很有經(jīng)驗?!?/br> 自打王浩和簡黎熟絡(luò)以后,簡黎對王浩的稱呼都自然而然地變成了阿浩,聽起來非常親密。王浩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妥,此刻他慣會吹牛的本事又上了身,一腳踩著樹根姿態(tài)不羈張口就道:“那可不,我談過的男女朋友不少。追人這種事兒,也不需要啥技巧,多堅持堅持幾天就成。有些人看著嘛挺高冷的模樣,真到手了你會發(fā)現(xiàn)那個粘人的,玩得開得很?!?/br> “是嗎?”簡黎微微斂著眼,長直的睫毛落下一圈陰影,他的聲音又輕又柔,“謝謝阿浩開導(dǎo),我不會放棄的?!?/br> 王浩吹了這么幾句感覺那叫一個通體蘇暢,他這段時間寄人籬下,總感覺束手束腳不得勁,今天倒找回了一點往日自由自在的感覺。 明明才沒過多少天,他就感覺像是過了好久,以前偶爾還覺得枯燥無聊的日子現(xiàn)在回憶起來竟是那樣令人向往。 媽的,這些都怪蘇昭那個白眼狼,現(xiàn)在想他來王浩都恨得牙癢癢。倘若不是他干出那種事情,自己也不至于落得這莫名其妙的下場,雖然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事情都被簡明給壓下去了,但自己還這里苦哈哈地還債,越想越他娘的憋屈。 這狗東西,回去后非揍他一頓不可! 簡黎看著王浩變換來變換去的臉色大拇指狠掐著自己的食指,只他臉上還掛著玩笑似的表情,“阿浩這是和我談著談著就想到以前的朋友了嗎?” “沒有沒有。太多了,怎么想得過來。”王浩含糊不清地擺擺手,主動給簡黎抬起了畫板,明顯不想多說的樣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br> 今天天熱,王浩穿的薄,他身上這衣服是從別的男仆那里拿過來的一件,稍微小一些,抬畫板的時候衣服貼著rou,勾勒出一點他側(cè)腰上的鯊魚肌。他小麥色皮膚本來就帶著一點金燦燦的暖色,說話間又突然回過來傻乎乎地沖簡黎笑了一下。 一陣風(fēng)拂過臉頰,周身黃花搖曳。明明很溫暖的場景,簡黎的眼神卻是陡然就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