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乳尖被玩弄 旗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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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的一周兩個人都相安無事,考慮到徐洛第二天還有課覃霧仰也沒怎么折騰他,可謂是佛系金主。 但是到了周末就不一樣了,這是個大好的機會,徐洛也要履行自己的義務(wù)了。 周五,徐洛先放學(xué)回家,覃霧仰給他發(fā)了消息說有酒局,他扔下書包閑來無事又跑去那件宛如圖書館一樣的書房,里面有一個小秘密。 他像做賊一樣推開門,雖然覃霧仰很早之前就給他說了這間房子他隨便用。 走進去一個拐彎,又是那個花梨木的衣柜。 徐洛的雙頰發(fā)燙,但是今天他要趁覃霧仰還沒有回來,給他準(zhǔn)備一個驚喜。 其實就是他也想要了而已。 柜子一打開,又看見了那些情趣。 隨手一撩,徐洛選了一件正紅色的旗袍,上面用金線勾出了一只.....白狐...不,金狐。 也不知道這衣服是什么時候做的,徐洛穿上居然剛好合身,旗袍的腰身收攏,細細的腰肢被包裹在極為舒適的布料中,上方是斜襟珍珠扣,下擺卻直直到了腳踝處,只有開衩的裙邊隱約可以看到白皙的一雙腿,一直往上走就差露出臀rou了,紅旗袍更襯得徐洛身子白嫩,就像白雪中的一枝紅梅。 據(jù)說裙擺到腳踝的旗袍是正室穿的。 徐洛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yīng),這么女式的東西穿在自己身上總是莫名怪異,但是當(dāng)他照落地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只要不看脖子以上,除了肩膀稍微寬一點,看起來還是很動人的,嗯....反正能誘惑住覃霧仰就夠了。 假發(fā)家里沒有,但是口紅胭脂什么的還是一應(yīng)俱全,也不知道覃霧仰是準(zhǔn)備給誰的,想到這里他心里還有點不舒服。 站在鏡子前,一點一點笨拙地把口紅抹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十分滿意,徐洛往回走的時候腳抵到了什么東西,差點摔一跤,低頭看的時候,居然還發(fā)現(xiàn)了一雙黑色金邊的高跟鞋。 真是什么都有啊。 他看著自己今天這一身,穿高跟鞋也不奇怪了,不過突然竄高的身子讓他有點不適應(yīng),本來就是男兒身,穿上這鞋子更高的跟巨人一樣,但走起路來裙擺搖曳,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叮咚——” 沒過一會兒門鈴就響了,徐洛下意識去外面開門,但是以他一直以來的習(xí)慣就是還要多看兩眼貓眼,今天也不意外。 但是..... “臥槽.....”徐洛一蹦三尺高,立馬滾到沙發(fā)上縮著,跑的時候還被高跟鞋崴了腳,蹦跶兩下就把高跟鞋踢到一旁了,然后拿起沙發(fā)上的薄被蓋在頭上。 門外的覃霧仰聽見了里面有響動,但是卻沒人開門,看了看身邊年過半百的合伙人笑了笑:“家里養(yǎng)的小兔子,見笑了?!?/br> 一旁的人有著一撮胡子,悻悻地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br> 然后覃霧仰就帶著人進門了,只見一個裸露了半截玉腿的“女人”蓋著上半身窩在沙發(fā)角落一動不動,因為雙腿曲起,所以開衩的裙擺有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根的白嫩暴露在他們的視線里。 覃霧仰愣了一下,然后走上前遮住被子里的可人兒,再轉(zhuǎn)頭對著老男人歉意一笑。 男人連沙發(fā)都沒坐熱馬上起身道:“這....就不打擾覃總和覃總夫人了,那我先走了?!?/br> 覃霧仰看著他的眼神帶著玩味:“徐總慢走,下次來吃飯?!?/br> 老男人被嚇得出了一身汗,連忙屁滾尿流地出去了。 等目送著人走后,覃霧仰扒開徐洛的被子,看著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正貼在面頰,不知道剛剛是不是嚇的,抹的口紅都超出了嘴唇范圍,在臉上留下了一抹暗紅。 徐洛兩個眼珠子滾圓地盯著覃霧仰,因為剛剛蒙在被子里的原因,他的眼睫毛上還有點沁,現(xiàn)在連喘息聲都大了。 但是沒有辦法啊。 剛剛那個人畢竟是他爸。 “噗嗤?!蹦腥诵Τ隽寺?。 徐洛簡直是要尷尬死,剛剛準(zhǔn)備的什么曖昧的氣氛全沒了,現(xiàn)在連看著覃霧仰都臉紅。 覃霧仰把他圈在懷里,笑著看他,還摸著徐洛的大白腿,又嫩又滑,摸得徐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忽然,徐洛靈光一閃,雖然剛剛虛驚了一場,但是始終他爸沒有看到自己,而今天他這一身也不能浪費。 他還是想zuoai的。 徐洛一個翻身,跨坐在覃霧仰的身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一枚香吻落在了覃霧仰的面頰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印子。 小白兔化身狐貍勾引主人。 “寶貝,”覃霧仰摩挲著他的背,隔著布料溫?zé)岬氖终凭鼓屓税残?,“這就是你給我準(zhǔn)備的禮物?” “老公~”徐洛浪起來了,伏在覃霧仰的肩頭,用著又酥又麻的聲調(diào)撩撥著他,也不知是沾染上了哪里的香水,迷人得很。 正當(dāng)覃霧仰想進一步做些動作的時候,徐洛突然起身拉起他面前的領(lǐng)帶走了。 一路上看著徐洛搖晃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被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裸露出來的大腿更是誘人。 徐洛進了主臥,然后整個人爬到軟綿綿的大床上,翻了一個面,枕著后面柔軟的枕頭上,張開腿,一雙染了色欲的眸子看著覃霧仰,然后捏著嗓子叫道:“老公~來cao我~” !??!今天在公司里跟合作方討論時的戾氣一掃而光,看著前面誘人的男人他忍不住了。 覃霧仰托著他一只腿壓到自己的下身邊,親了親徐洛的臉,手親撫著他的細腰,在上面一直點火還捏他的軟rou。 徐洛被挑撥得像水蛇一樣在床上扭動,旗袍本來就岔開得比較高,這么一扭一下子就露出了里面的子彈頭內(nèi)褲,膝蓋也露出了淡淡的粉色。 覃霧仰一只手伸了進去,在徐洛的大腿根上掐了一下,弄得他嬌喘連連。 “今天怎么想起穿這個了?”覃霧仰一邊咬著徐洛身上的珍珠扣一邊說道。 “想....給你看....”很顯然,回答正常問題的時候徐洛就像個小媳婦。 “噗?!瘪F仰大手一揮爸旗袍后面的拉絲扯了下來,光潔的后背手感極好,隨著背脊往下摸還能捏得徐洛亂叫。 “嗚啊~癢~”軟軟糯糯的好不誘人。 最終他還是被脫下了上半身的旗袍,徐洛的手勾在覃霧仰的脖子上,仰起頭接受他的愛撫,脆弱的喉結(jié)暴露在覃霧仰的面前。 覃霧仰用舌頭舔了舔,嚇得徐洛直縮回去,但是男人不滿意了,直接舔舐著徐洛的乳尖,慢慢在口中攆磨,紅腫的rutou和紅旗袍呼應(yīng)著,更顯眼更妖冶了。 “嗯啊~別...別咬了...”徐洛一臉舒服,雖然做了這么多次,但是這種羞恥感并沒有減少。 出于報復(fù)心理,在覃霧仰抬頭的時候,徐洛直接抱著覃霧仰的脖子啃他的喉結(jié),但是只是用舌頭挑弄那塊兒凸起,再用貝齒輕輕啃咬。 “小洛...”覃霧仰發(fā)紅的眼望著他,雙手扶起徐洛的肩,只見剛剛的唾液還掛在他嘴邊,可愛得很,“別舔了。” 但是徐洛哪兒能聽他的話啊,在他說完之后就又去逗弄那喉結(jié),都是男人,喉結(jié)最能挑起欲望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可這樣一個溫香軟玉在覃霧仰的身前承歡他怎么能忍得住,下身已經(jīng)腫脹得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