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最高點(diǎn)和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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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干什么,就是給老婆擦嘴?!瘪F仰笑著把棉花糖遞給他,然后用一根竹簽挑起一團(tuán)軟軟的棉花糖喂到徐洛的嘴里,這次徐洛學(xué)乖了,不敢再濺到嘴上,吃完就連忙擦嘴,然后警惕地看著覃霧仰。 徐洛這個樣子實在可愛,覃霧仰揉了揉他的頭,然后拿起小白兔發(fā)箍給他帶上,雪白柔軟的兔耳朵跟徐洛的白襯衫交相呼應(yīng),順帶襯得他白里透紅,剛開始徐洛是拒絕的,哪有一個男孩子戴這么可愛的發(fā)箍的啊,但是他話還沒開口,就看見自己面前走過了一群猛漢,他們的頭上有貓耳朵兔耳朵青蛙眼睛,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游樂場不賣的。最關(guān)鍵的是,走在路上,還沒有人對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仿佛這些在游樂場里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 猛漢一出,直接給徐洛嚇回去了,不得不接受這可愛的耳朵。 “我一個人戴多虧啊,你...也要弄一個?!毙炻灞еち枥^續(xù)啃,憤憤道。 “行,我舍命陪君子,等我,我去買一個?!瘪F仰萬萬沒想到自己也被搭了進(jìn)去,認(rèn)命地去小賣部買東西。 回來的時候徐洛還沒有看到覃霧仰頭上有東西,挑眉看著他:“別耍賴,東西呢?” 男人放一側(cè)的手動了動,緩慢地拿了出來:“這里?!笔莻€豹子耳朵,看到這里徐洛的嘴角抽搐:“為什么我不是這種?” 覃霧仰悄悄溜到他的身邊,在別人沒注意的時候輕輕吻了徐洛的臉頰:“因為你不適合這個?!?/br> “......”徐洛無言,不與他爭辯,自己挑著棉花糖吃。 但是沒想到旁邊的人還是沒有停止作妖,覃霧仰拿起那個小兔子泡泡機(jī)到他跟前晃,徐洛感覺今天的覃霧仰跟往日的不同,好像是在故意逗他開心,連面子都不要了。 想到這里他的心頭一陣酸澀,連棉花糖都吃不下去了,眼前這個男人想著法子逗他開心的樣子好像之前沒有一個人對他做過,他一直都是渴望并眺望著別人幸福的片段,當(dāng)這種事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有點(diǎn)不習(xí)慣,就像角落里掉灰的墻,平時沒人管,但是突然有一天有個人給他上了膩?zhàn)臃圻€刷了漆,順帶在上面畫了好看的花紋。 “覃霧仰。” “嗯?”這時候傻乎乎的大豹子玩泡泡機(jī)玩入了迷,幼稚的音樂和五彩斑斕又夢幻的泡泡乘著風(fēng)往上飄,然后在空中高處乍破。 “我愛你。”徐洛的每個字都砸在了覃霧仰的心里,這次不止是身與心的永遠(yuǎn)捆綁,還是他對這個男人做的所有事情的感激。 “biu~”覃霧仰把泡泡槍對準(zhǔn)了徐洛,一大堆彩色泡泡往徐洛那邊飄,弄得他睜不開眼睛,然后嘴上就有一個軟軟的東西,一觸便離,然后他又聽到了那句一模一樣的話,“我愛你。” 這邊膩了半天一個項目都沒有玩,坐了一段時間腿都麻了,覃霧仰正大光明地牽著徐洛的手往游樂設(shè)施那邊去,他側(cè)頭問徐洛:“想玩什么?” “大擺錘吧?!毙炻逑胍矝]想就說了。 “一上來就這么刺激?身體素質(zhì)可以嗎?”覃霧仰把他的手捏得更緊了,哪怕天氣再熱,兩個人還是跟粘了502一樣膩在一起。 “沒問題?!?/br> 大擺錘雖然說是刺激的項目,但是還是有不少人爭先恐后搶著去,一條隊排成了長龍,兩人還是排了挺長時間才進(jìn)去,隨便找了個位置坐著,但是在他們的背后聽到了一些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消息。 “誒誒誒,你們剛剛看到了嗎?那是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徐洛啊,就那個艷照滿天飛的漢語言系系草,之前我還說他帥呢,沒想到這么惡心是個同性戀?!币粋€女生的聲音傳了過來,本來徐洛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心就涼了半截了,但是真正從別人的嘴里聽到的一些侮辱他的話還是像往自己的心里扎了一刀一樣。 覃霧仰耳朵也好,自然也是聽到了的,他攥緊了徐洛的手,柔聲說:“別聽,我待會兒來處理?!?/br> “居然還有心情來游樂場,要換做是我啊,早躲在家里不敢出來了,臉皮是真夠厚的,讓學(xué)校蒙羞的死基佬?!币膊恢遣皇撬齻儾煊X到了徐洛就坐在她們附近,那人故意放開了聲說,聽得徐洛的拳頭都捏起來了。 大擺錘啟動了,半空中凌冽的風(fēng)吹刮著兩個人的面龐,膽子大的往下看還能看到歡樂谷完整的畫面,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沒這個興致看風(fēng)景,只覺得呼嘯而過的風(fēng)在打自己耳刮子。 你怎么這么賤啊,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出來玩。 你這輩子都他媽沒心沒肺不懂得感恩。 賤人,sao貨。 無數(shù)的謾罵聲隨之而來,徐洛的腦子充斥著歷年來所有人對他的否定與不理解,不管是他爸還是后面這兩個女生,她們說的都好像有那么一點(diǎn)對,但是自己為什么要活在別人的目光里呢? “別怕——”覃霧仰的聲音伴隨著風(fēng)聲出現(xiàn)在他耳邊,每每這個時候總是覃霧仰在他的身邊,這個男人見過他開心的時候,更多的時間是見過他最脆弱的時候。 下大擺錘的時候徐洛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他被覃霧仰牽著往前走,但是后面的女生好像還是不放過他,甚至正大光明地對著覃霧仰和徐洛拍照。 “誒,你說這是不是徐洛的新歡啊.....” “刪了。”覃霧仰走到那女生的面前,強(qiáng)大的氣場讓女生倒退幾步,那女生剛想反駁工作人員就走了過來。 “覃總,有什么問題嗎?”負(fù)責(zé)人點(diǎn)頭哈腰走過來,看著面若冰霜的覃霧仰心一緊。 “我記得上大擺錘不能把手機(jī)帶上去吧,剛剛這兩位是從可沒有去儲物柜拿東西,嗯?” 負(fù)責(zé)人突然驚醒知道覃霧仰是想找茬把兩個人請出去,連忙讓覃霧仰和徐洛走,說自己處理,畢竟他還是惹不起這位爺?shù)摹?/br> 在一旁看著的徐洛想上去阻止,但是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語句去打斷他,索性就算了。 但是覃霧仰也是遠(yuǎn)遠(yuǎn)的跟徐洛站在那里看著負(fù)責(zé)人處理,到最后是在是繃不住就找了個理由讓她們把手機(jī)里的東西刪了再讓保安把她們攆了出去。 “走吧?!瘪F仰牽著徐洛走了,本來出來玩是一件開心的事,但是半路突然殺出啦這么幾個人擾了興致,搞得一場好好的約會又勾起了徐洛的傷心事。 “我沒事?!毙炻迕銖?qiáng)扯起一絲笑容,坐完大擺錘再整這么一出是在是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還不如找個地方安靜一下,緩緩心情。 “去摩天輪吧,我想去,想和你在最高點(diǎn)接吻,想跟你永遠(yuǎn)在一起?!毙炻宓脑拸垞P(yáng)赤裸,話語間包含著什么也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