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太子(被按在床上玩奶子到射精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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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尋跟著小少年到樓上的時候,太子殿下的意識已經(jīng)不甚清晰了,一個華服少年坐在他的對面,嘴角勾著惡劣的笑。 他抬頭看了一眼嵇尋,拎著酒壺給面前的人滿上,“皇兄,那個姑過來了,這局又是你輸了。呵呵,皇兄請吧?” “孤喝不下了,這,這是最后一杯了,孤不玩了?!蹦侨硕似鹁票鸵伙嫸M,已經(jīng)完全是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的狀態(tài)了。 嵇尋失笑的搖頭,上前一步按住他舉杯的手,在他迷迷瞪瞪看過來的時候湊近他,“太子殿下,我是跟著這個來的,這局是你贏了,該是二殿下喝酒才是?!?/br> 這下司景嵐徹底看出了,他的太子皇兄已經(jīng)醉的人事不知,他卸下偽裝嗤笑一聲,“小姑娘,知道的不少。不過你可知道,這京城里最忌諱的就是多管閑事兒?!?/br> “這怎么能算閑事兒呢?”嵇尋笑了笑,精神力裹住包間里所有人,她壓低聲調(diào):“太子醉了,本宮身為太子妃自然要帶他回府,二弟還要阻攔嗎?” 司景嵐愣了一下,低聲道:“皇嫂說的是,皇兄醉了,是該回府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改日……本宮請二弟吃酒?!憋鷮ぐ阉揪袄枥M懷里攔腰抱起,意味不明的撇了司景嵐一眼,“酒這東西,皇嫂管夠?!?/br> 嵇尋抱著太子殿下招搖過市,連馬車都沒上,一路上精神力蔓延開,催眠的種子被播撒進人群。 待到明日天亮,京城便會悄無聲息的多出一個與太子殿下恩愛非常的太子妃。 “唔……你,你大膽!你放孤下來,孤,孤能自己走~”懷里的太子殿下扭著身子想脫離嵇尋的懷抱,他努力瞇著眼睛想要看清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如此冒犯他。 “混賬東西!放,放孤下去!唔……大,大庭廣眾,成成,成何體統(tǒng)?” 太子殿下醉醺醺的,連呵斥的聲音的軟綿綿的沒什么威懾力,倒像是在撒嬌。 “殿下,我是你的太子妃,我抱著你走,那叫天經(jīng)地義!”嵇尋笑著顛了顛懷里的人,低頭湊到他耳邊輕聲道。 “唔?太,太子妃?”司景黎揪著她的衣襟努力回想,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一頭撞在嵇尋肩膀上,“騙子!孤,孤才沒有成親!都是壞蛋!全都欺負孤嗚……” 徹底醉酒的太子殿下丟掉了表面艱難維持面子,不顧形象的怒罵。 偏偏委屈的紅了眼,聲音都帶了哭腔,到最后干脆環(huán)住了嵇尋的脖子,埋進她懷里。 “騙子,你,你想當孤的太子妃嗎?你,你愿意嫁給孤嗎?”司景黎嘟嘟囔囔的問了一路,似乎非要一個答案,讓他知道自己不是沒有人要的,哪怕他也清楚,抱著他的人就是個騙子。 南夏國的皇后早逝,嫡長子司景黎雖然得了太子之位卻不得皇帝寵愛。龍椅上的那個男人甚至不想給他基本的體面,他從不掩飾自己廢太子的意圖。 若非外祖相護,這世上那還有司景黎? 太子殿下越想越委屈,“騙子,你,你為什么想當孤的太子妃?孤什么都沒有。”他惡狠狠的揪著嵇尋的衣襟,努力睜大眼睛瞪著她,“孤告訴你,說不定明天孤就不是太子了,你,你圖我的地位沒用的!說,說不定還要和我一起死!你,你可想好了!” 嵇尋低頭親了他一口,“嗯嗯。想好了,誰敢動你我宰了他,放心吧,不會死的?!?/br> 這小太子喝醉了絮絮叨叨的,可愛歸可愛,煩人也是真煩人。 進了太子府,一路暢通無阻。 嵇尋的精神力種下的催眠種子根本不是這些人間界的凡人能解開的。 也就是司景黎,哪怕投生在凡胎之中,修為被盡數(shù)封印,可合體巔峰的識海卻不是這點精神力可以催眠的。 嵇尋把小太子放在榻上,看著他紅潤的面龐,雙眼禁閉長而翹的睫毛不住的顫動,通紅的耳朵一抖一抖的。 當真是……誘色可餐。 嵇尋這副身體還是自己的,哪怕沒有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可Alpha的身體本就重欲,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撩撥。 修長的身體附上去,她一手按住司景黎的肩膀,一手托起他的下巴,朝著那微啟的唇吻下。 “你,你干什,唔……” 醉酒的小太子渾身的軟綿綿的,撲騰了兩下就被身上的人卸了力道。 嵇尋吻著他的嘴巴,吸取他的汁水。酥酥麻麻的感覺連到尾椎,司景黎無力的仰著頭獻上自己,雙手不知何時搭在了嵇尋肩上。 玄色的腰封被隨手丟在地上,小太子衣襟大開,胸前的兩粒朱果落入賊手,又摳又揉的。 司景黎挺起胸膛,發(fā)出幾聲難耐的呻吟,腦子迷迷瞪瞪的覺得似乎哪里不太對勁。 嵇尋從他的嘴角一路往下親,含著他的喉結(jié)舔咬。 “唔啊……哈……別!唔……別捏,別捏那里!” 嵇尋輕笑著以口代手,把太子殿下挺立的rutou蹂躪的通紅,可憐巴巴的露在空氣中,泛著yin靡的水光。 司景黎的身材有些偏瘦,腹間整整齊齊的碼著六塊腹肌,薄薄的一層,有種別樣的誘惑。 “哈啊……別,你,你別咬我~啊!”嵇尋在他的肚臍親了一口,小太子捂著嘴巴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一身短促的尖叫。 嵇尋挑眉,“寶貝兒,發(fā)現(xiàn)一個有趣的地方哦!” “唔……你,你要干什么嘛?別,別咬我了唔……哈!別,停下!” 嵇尋的手指挑開太子殿下的褻褲,抓住了密林中的小太子。 “嗯?呵呵……”嵇尋抽出手指放在司景黎眼前,兩根手指慢慢分開,牽扯出一絲白濁,“太子殿下,射了好多啊~” “別,別說了!”司景黎氣呼呼的推開嵇尋的手,“你,你……你大膽!” 嵇尋笑著把手上的jingye蹭在他的嘴角,趁著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時候,把人翻了個面。 寬松的褻褲一扯就掉,圓潤的屁股露出來,一巴掌上去顫出一圈rou浪。 大概是平時坐著的時間太久,司景黎的屁股rou嘟嘟的手感好極了,嵇尋一邊揉弄著,手指一邊朝著目的地伸去。 “哈啊……別……別揉了……嗯啊……”司景黎趴在榻上,捂著嘴巴泄出幾聲低吟。 現(xiàn)在的一切都有點過火,是他一生都沒有過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 可是身體已經(jīng)沉淪……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冽的酒香,味道似乎比酒樓里的還要好。 身后的人突然壓了下來,一下一下的舔咬在他的后頸。 “?。」∴拧瓌e!別碰那里!哈……怎么了,好,好奇怪……唔啊……” 嵇尋的手指在太子殿下干澀的xue口輕蹭,她下意識的去舔咬omega腺體的位置,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 司景黎的后xue吐出了一股粘膩的汁水…… 他被嵇尋的頂級alpha信息素包圍著,出現(xiàn)了分化現(xiàn)象。 嵇尋有些錯愕,她沒打算在司景黎醉酒的時候直接開吃,到現(xiàn)在她連衣服都沒脫。 可……omega初次分化往往伴隨著一次長達一周的發(fā)情期。 這……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