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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默回到南山苑的時候,剛過七點半。 一開門,屋里靜悄悄一片,也沒開燈。保齡球趴在沙發(fā)上,聽見聲音只懶洋洋抬起眼看了看,隨后便又趴回去,跟沒看見他回來似的。 他見狀還怔了怔,目光掃視一圈,沒見著薛瀾的影,臥室燈倒是亮著。 “他在里面?”他走到沙發(fā)邊摸了摸保齡球的腦袋,問了句。 保齡球嗚嗚兩聲,抵在他掌心蹭了蹭。 兩天不見,狗怎么感覺變傻了?他眉輕輕一挑。片刻后,隨手脫去妥帖板正的外套,朝薛瀾房間去了。 房間的門虛掩著,燈開的柔光,不知道的,還以為推開門會有什么驚喜。 他推門進去,第一眼沒看見薛瀾,再一看,浴室的燈也亮著。 呵,真巧,這是洗澡呢?他心里發(fā)笑,一邊朝浴室走,一邊解開了襯衫的袖口。 走到門口,倒沒聽見水聲。許是在泡澡?他這么想著,很君子地敲了敲門。不過...考慮到不好打擾薛瀾泡澡的雅興,他敲門的力度刻意放得很低很低,保證薛瀾就算長了十個耳朵也聽不見。 果然,薛瀾沒有應。他于是一笑,握住門把手,向下一按——浴室里水霧朦朧,薛瀾不知泡了多久,半趴在浴缸邊,好像是睡著了。 他走過去,目光透過水面,從微蜷的小腿一路看上去,最后停在薛瀾被熱氣蒸得紅潤的臉上。 “睡著了?”他低語一聲,伸手摸了摸水,感覺水溫有些低了,怕薛瀾著涼,便彎腰想把人整個抱出來。 結果手剛伸下去,還沒碰著人,薛瀾就猛地驚醒,唰一下睜開了眼。 他動作一頓,薛瀾眼神有些渙散,呆滯地看著他:“你誰?” “......”他深吸口氣,點頭微笑,“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是誰。” 說罷,他直接伸手入水,攔腰把薛瀾整個抱了出來。 “你干什么!”薛瀾未著寸縷,被他這么一抱,從頭到腳都叫他看了個清清楚楚,回過神來跟他對視上,登時要往下跳。 “老實點?!彼稚狭獯髱追?,腰上掐得薛瀾渾身一軟,“想讓我在這里辦你嗎?” 不想。薛瀾聞言,立即跟條離了水的魚似的,兩眼一直,躺平不動彈了。 一臉的悲壯,不知道的還以為下一秒要奔赴戰(zhàn)場去送人頭。他看得好笑,也不介意弄滿身水,順手把浴巾一抽,抱著人出了浴室。 “這眼瞪得,心里罵我什么呢?”他在床邊坐了,讓薛瀾坐自己腿上,拿浴巾從頭把薛瀾一蓋,語氣有些危險。 薛瀾背繃得挺直,不肯往他懷里靠,被他拿浴巾揉腦袋揉得一陣瞎哼唧,看眼神分明沒什么好話等著他。 “程總真會開玩笑?!苯鸾z雀撲棱起來翅膀,架勢好似雄鷹猛隼,張嘴對著他就是一口,“我哪敢罵您啊,我拍您馬屁還來不及?!?/br> “是嗎?”他把浴巾往下拽了拽,故意在薛瀾腿間捏了一把,“來,拍給我聽聽。” “cao——”薛瀾給他捏得張嘴就想問候他祖宗,被他盯了一眼又硬憋回去,表情一陣扭曲后,嘴一癟,不吭聲了。 今天怎么這么輕易就認輸了? 他伸手向后,在薛瀾光潔的背上流連著,“兩天不見,懂事了?” 懂你二舅姥爺個腿!薛瀾哀怨地在心里畫圈圈詛咒他——你那玩意都隔著褲子戳我老半天了,我再跟你打嘴仗,豈不是找死? “呵?!彼x懂那眼神,笑得更深,捏捏薛瀾的臉,“好孩子有獎勵?!?/br> 薛瀾“哦”一聲,分明不信他所謂的獎勵。 他的手往下一滑,捻了那嬌嬌嫩嫩的小紅豆,聲音低下去:“怎么?不要?” “嗯——”薛瀾弓起腰來,呼吸一促,瞪他一眼,“要要要,我可不敢不要?!?/br> 倒是敢說實話。他笑一聲,指腹揉著那紅豆的頂,傾身在薛瀾唇上親了親。 “瀾瀾乖。”他說話的語氣仿若一個引誘單純孩子步上歧途的大變態(tài),“獎勵你喝牛奶,好不好?” 好不好,薛瀾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一陣,講冷笑話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咱倆這關系,有福得同享,有奶得同喝。” 他慢慢瞇眼,薛瀾繼續(xù)呵呵呵呵呵:“不然,程總您先請?” “呵。”他把唇一勾,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 薛瀾:“......” 不吭聲了。 兩分鐘后,薛瀾被他按著腦袋跪在床邊鋪的絨毯上,仰著頭,嘴里被他傲人的老二塞得滿滿得。 “咳——”薛瀾瞧著不太好受,止不住想咳。他看得心軟,便稍微退出去一些,讓薛瀾緩了緩。 緩了有十來秒,他那好兄弟不受控制地再次在薛瀾嘴里囂張起來。薛瀾立即拿眼剜他,小模樣還挺拽,一點被包養(yǎng)的自覺性都沒有,他看得心里發(fā)笑,故意重重頂進去,問薛瀾道:“還讓我先請嗎?” 請請請,我請你火葬場一游去不去?! 他不知道,薛瀾嘴都有種不是自己的感覺,非常想左右開弓巴掌拳頭齊上陣,好好問候問候他那張小人得志的臉。 當然,他料定薛瀾只是表面囂張,于是根本不把薛瀾那殺人一般的目光放在眼里。他聽見自己呼吸悶重,老二被薛瀾含在嘴里,他愈發(fā)起興。 進進出出,沒完沒了。他簡直覺得想停都停不下,薛瀾起先還哼哼唧唧總想躲,到最后則連聲都發(fā)不出來了,眼眶微微紅著,一副想哭的表情。 “嗯哼?!彼粑桨l(fā)地重,抓著薛瀾頭發(fā),一寸也不讓薛瀾向后躲。 “唔——”薛瀾喉嚨里仿佛在著火,舌頭礙于那巨物的出入無處可去,兩片唇被磨得早已通紅,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可憐得他無端生出來一種施虐的變態(tài)快感。 他不可否認,薛瀾讓他的征服欲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現(xiàn)在不僅要薛瀾的人,他還要薛瀾的心。 “呵?!彼χ焓置嗣懙哪?。 薛瀾大概是沒想到他這時候會有這樣一個舉動,渾身一顫,眼神無意識一躲。他于是笑得更深,沉腰再次頂入后,心滿意足地射在了薛瀾嘴里。 “咳——”薛瀾被他扣著動彈不得,等他射完手上松了力度,才忍無可忍猛地把他一推,臉通紅地咳了起來。 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可給他心疼壞了,忙彎腰去幫著順氣。結果,手還沒落到地方,就被薛瀾一把拂開了。 他不灰心地再次伸過手去,薛瀾這回沒掙開他,睫毛上墜著淚,桃花眼狠狠瞪他,說他:“你這是貓哭耗子!” 貓哭耗子——假慈悲。 他心說挺會用歇后語,面上則溫柔似水,好脾氣地哄薛瀾道:“是我不好,下次我輕點——” 話沒說完,薛瀾眉一豎。他立刻改口:“下次我輕點給你口?!?/br> 口你媽!薛瀾持續(xù)性拿眼剜他,剜來剜去,自個兒臉卻是越來越紅。 他看得立時心頭一陣蕩漾,瞧薛瀾渾身上下處處都對胃口,手上一使力便把人整個抱起來壓在了床上。 薛瀾倒也不躲,就是開始裝尸體,瞧著可沒情趣。他也不介意,伸手在那張剛剛含過自己的小嘴上摸一把,問薛瀾道:“寶貝兒,牛奶好喝嗎?” 他以往幾次談戀愛和人上床可從來沒有過這樣柔情蜜意的時候,更沒叫過哪個寶貝。他覺得自己很給薛瀾面子,可惜薛瀾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聞言臉垮得更厲害。 他看了笑一聲,覺得好玩,伸手想去捏薛瀾的臉。不等他得逞,薛瀾把臉一撇,看著他:“嘔?!?/br> “......”呵,小妖精。他的手還是落下去,扯棉花糖似的,扯得薛瀾眉一皺。 “干嘛!”兇巴巴的一句,細聽卻像是在撒嬌。 他大概就是喜歡薛瀾這種虛張聲勢的逞威風,毫不介意被惡語相向,低下頭捧起薛瀾的臉親一口。 “幫我把襯衫脫了?”他的手滑下去,托著薛瀾的屁股,把人往上一抱。 薛瀾嘴撅得能掛油瓶,慢吞吞抬起手,解了一顆不順利,頓時要罷工。他軟語要繼續(xù)哄,薛瀾卻先一步道:“反正你脫褲子就行,整這多余的干嘛。” 話說著,表情也很配套,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和他上床,倒像是在被領導逼迫著加班,很有種“抓緊時間,干完我好下班”的感覺。 他體會到這一點,難得嘴邊一空,硬是沒想起來該說句什么回應,手上動作都一頓。 靜了幾秒鐘,不等他說什么,薛瀾瞟他一眼,嘴里咕咕噥噥好一會兒,又乖乖巧巧給他解起扣子來。 “......”他心說這兩百萬花得還挺難琢磨,快趕上董事會上應對明槍暗箭了。 “不是說多余?”他故意問一句。 薛瀾苦大仇深看他一眼:“我錯了?!?/br> “?”他眉微微一低。 薛瀾跟著一哆嗦,好像以為他是生氣了,可憐巴巴撇了嘴,不敢吭聲了。 哦,他明白了——感情是吃硬不吃軟啊。 “呵?!彼l(fā)出招牌冷笑,手上刻意放重了力度,抓得薛瀾腰間登時就紅出個指印,“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 是是是,薛瀾果然慫了,頭點得唰唰得,還討好性地在他下巴上親了親。 他心里好笑,決定把冷血無情資本家的形象貫徹到底,伸手拍了拍薛瀾的臉:“去拿東西,自己弄好?!?/br> 薛瀾一臉的敢怒不敢言,心里不定怎么罵他。 他低笑一聲,眼睛輕輕一瞇,繼續(xù)釋放危險訊號,放薛瀾下了床后,又道:“到這來弄。” 薛瀾:“......” 小臉可白,看他一眼后,欲哭無淚地去了。 · 程文默是大變態(tài)!大變態(tài)! 薛瀾心里狂躁得想撕天,罵了一路,最后還是只能老老實實地服從于程文默的命令,跪坐在了程文默身上。 “自己弄過嗎?”程文默掐著他的腰讓他又往前去了點,一邊伸手拿了床頭柜上的煙盒,一邊問了句。 他聽著打火機咔嚓一聲,心里好不悲憤,恨不得揪著程文默的腦袋往墻上摔,并怒吼質問之:遇見你之前,老子他媽是直男!直男懂嗎!直男! “想什么呢?”程文默在他腦門上屈指一彈,說話間煙氣噴了他一臉,“齜牙咧嘴的?!?/br> “......”他哪敢說我在想錘爆你的頭,只哭唧唧搖頭。 程文默又開始瞇眼,一邊瞇一邊拿了潤滑劑打開,擠出一些來揉開,十分有閑情逸致地把玩起他的小兄弟來。 他本來就渾身緊繃,這么一搞更是忍不住想喘。喘啊喘,在程文默的無聲示意下,他眼一閉心一橫,伸手向后,摸向了自己的...可憐菊花。 這要是擱一個月前,打死他也不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老天不仁!竟無情至此!他一個滿腔熱血的花季少男,竟然,竟然! 不能想,再想也不用錘爆程文默的狗頭了,他自己先一頭撞死得了。 “抖什么呢?”程文默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煙咬在齒間,分出一只手來幫了他一把。 “嗯——”他綿長地吸了一口氣,程文默攥著他手腕,不由分說地“幫”他把手指推了進去。 “呃?!彼酒鹈紒?,忍不住弓腰,“不行...” 什么不行,程文默的字典里就沒有“不行”這兩個字。 “放松?!彼叨哙锣轮辈黄鹧?,程文默放緩了把玩他身下那根的頻率,耐心地幫他推進著手指。 要死了。他撐不住伏在了程文默肩上,啥臉面啥骨氣,通通都不要了。 “我弄不了...”他軟了嗓音,“你...你別——” 話沒說完,他呼吸一頓,程文默強迫他把整根手指都沒了進去,且不讓他往外退一丁點。 好像有什么,被碰到了。他渾身一軟,死命咬著唇才沒哼出聲來。 程文默似乎有所察覺,在他耳邊笑了一聲,終于松了他手腕。他立即退出一些,無聲吞咽了幾下后,急急地喘起來。 “感覺...”程文默夾了煙在指間,扶著他重新直起腰,“如何?” “......”你說啥,聾了,聽不見。他開始裝傻。 程文默也不非要他答,只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這是在催促了,他悄無聲息鬧個大紅臉,根本不敢去看程文默的眼,低了頭,心理建設了百八十遍,才咬牙將手指再次深深沒入。 所有的呻吟,都被他硬咬碎在唇邊。程文默的耐心充足得可怕,好像完全不著急干他,像欣賞演出一般,仔細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看著他的每一次顫抖。 他覺得自己要瘋了,不,他已經瘋了,要不然,他怎么會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完蛋了。他墮落了,他淪陷了,他被程文默的不要臉給傳染了! “嗯——”他終于忍不住哼出聲來,即便程文默的眼神那樣深那樣深,他也顧不上了。他開始加快抽送手指的速度,渾身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感受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快感。 “不行...”他最后一次掙扎,話咬在牙根許久,終是沖口而出,“我...我要射了...” 他竟然要自己把自己摳射了。 他不想活了。 一口煙繞在眼前,程文默這個殺死他自尊心的罪魁禍首笑得倒是好不痛快:“那就射吧?!?/br> 話說著,指腹揉過他已經開始吐精的頂端,薄唇貼近他的耳朵:“射在我身上。” “......”cao,caocaocaocaocao! 他被這一句激得渾身一哆嗦,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射了,一滴不落,全他媽射在了程文默結實誘人的腹肌上。 等會,什么誘人......他爽過之后,立刻清醒,下意識低頭一看,看得腦袋頂當即轟隆一聲。 “呵。”是程文默在笑。 他兩眼發(fā)黑,內心深處瘋狂抽自己大嘴巴子——誰讓你射的?啊?誰讓你射的!! “害羞了?”程文默笑著拉了他的手,把他新鮮出爐的小寶貝們揩在指腹,向下,強迫他握住了那根能讓他欲仙欲死的鐵棒。 就是鐵棒,純鐵,真棒。 他兩眼發(fā)直,握個正著后,抽風似的想——缺把快刀。 “瀾瀾?!背涛哪诮兴?/br> 他傻不拉幾啊了一聲,程文默扶著他坐直了些,鐵棒抵上他,一蹭,蹭得xue口軟rou一縮。 “叫我什么?”程文默問他。 這個問題,嗯,他認真思考了一下,暗暗吸氣放平了聲音,一本正經道:“程總?” 程文默開始親他脖子,一路親到唇邊,咬他一口:“換一個?!?/br> 換一個啊。他再次認真思考,裝模作樣半天,不知死活道:“默默?” 程文默:“......” 一聲輕笑,笑里藏刀。 身下guitou慢慢擠入,似乎有意一進到底。他察覺到危險,倒吸一口氣,抓住了程文默的肩。 “別,別...”他從心喊道——慢一點。 程文默于是慢一點,掐著他的腰讓他一點點適應著被填滿,同時又道:“叫我什么?” “......”他無語問天——叫叫叫,叫魂呢你! 要干就干,不干拉倒。他把嘴一閉,開始愛咋咋地。 程文默等半天不見他開口,說失望談不上,但多少有點掃興。一掃興,耐心也沒了。沒等他吸著氣準備好,腰上一緊,程文默果然給他來了個徹底的,直接整根沒了進去。 媽的,他一陣氣短,撐不住,軟綿綿伏在了程文默懷里。 小心眼!他在心里嘀咕,從頭到腳批判程文默。 程文默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的心里話,等了沒有兩秒就挺腰要動。他呃的一聲,立即兩腿一夾,渾身緊繃起來,小聲抽氣:“等會兒,我還沒......” 他還沒緩過勁啊混蛋! “等什么?”程文默的聲音沉沉得,手掐著他的腰不讓他躲,“早做早完,不正和你意?” “......”瞎說什么大實話,他打死不認。 “求你?!彼钪娴谝粦Z,眼巴巴在程文默臉上親了親。紅著臉一會兒,拍了個很到位的馬屁,“你太大了......” 說完,他腦袋一低,開始唾棄自己。 程文默倒是很受用他這一句的樣子,沒有再急著要他命,也不說話,掌心包裹住他左胸,像揉女人飽滿的rufang那樣揉著他,指縫里偶爾冒出他挺立的小紅豆,惹得他身上也癢心里也癢。 “你...是不是生氣了?”他識趣地沒有躲,任憑程文默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聲音低低得。 程文默沒答,一低頭,含住另半邊的rutou,咔就是一口。 好一個無聲的回答,他魂都給咬掉個角。 “疼。”他伸手推了推,思前想后,想到個折中的“愛稱”。 “程哥。”惡狼的獠牙又要貼近,他忙不迭舉白旗,“疼,你輕點。” 程文默:“......” 一個吃硬不吃軟,一個吃軟不吃硬。他們還真是絕配。 “誰是你哥?”程文默話音里帶著笑,“諷刺我比你大呢?” 我哪敢??!他心里翻白眼,一邊罵程文默事逼,一邊妙語連珠又一計馬屁到位:“你就是比我大......” 這一句像在撒嬌,軟綿綿得翹著尾音。 程文默聽得心里登時舒坦了,啥不得勁立馬都得勁了。 “嘴這么甜?”刻意的把玩終于停下,程文默捏了他下巴,“是不是蜜做的?” 不是,是鶴頂紅兌二鍋頭做的。他笑啊笑:“是不是,程哥嘗嘗不就知道了?” 日。程文默這回什么多余的話也沒有了——這時候再多說一個字都不是真男人。 直接開干,唇被含個正著,程文默的耐心像是瞬間耗盡了,一使力壓著他向后倒在床上,抓了他腳腕將他一折,二話沒說就開始了活塞運動。 他來不及出口的驚呼,直接被程文默連嚼帶咬吞進了腹中。 身下的進攻又急又猛,程文默這會兒是不動則已一動就動到底,他有些承受不住,有種要被撕開的感覺,想喊,嘴卻被堵著。 干他娘。沒見過這樣的。這到底還是帶著氣呢,男人,呵,果然都是心眼堪比針眼小的可笑生物。 他給頂?shù)脙裳郯l(fā)昏,完全忘了自己性別也為男,開始在心里無差別攻擊起祖國千千萬萬的男同胞。 不知道攻擊了多久,久到這二十多年學的所有詞匯都用一遍了,程文默終于停了停,松開他的唇,旋著腰頂入他體內,在他耳邊喘息著。 “你程哥厲害嗎?”程·小心眼·文默在不要臉發(fā)問。 他內心一陣呵呵呵呵呵呵呵,面上丟魂似的順從點頭。有點不走心,但程文默也很滿意了。 “瀾瀾真乖?!背涛哪哪?,把他兩條腿往肩上一架,拽得他上身一起,被迫貼合得更緊密了。 這他媽是zuoai呢,還是耍雜技呢。 他這個姿勢可費勁,忍不住推程文默:“我腿麻了?!?/br> 是真麻了,他都有點伸不直了。 “哪麻了?我給揉揉?!背涛哪Ц咭徽?,說著,當真給他揉了揉腿肚子。 他翻一個白眼,程文默頂他一下,他又吸一口氣,有點想兩條腿交叉一擰,咔,擰斷程文默的脖子。 “你比剛才夾得更緊了。”程文默笑得好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臭流氓。 他不想聽,眼一閉就當耳朵也閉上了。 程文默還在笑,不知道的以為是個窮rou絲買彩票中大獎了。 “咕——”正練腹語罵程文默,肚子冷不丁咕嚕一聲。 他突然感覺到了餓,這才想起自己一口氣走回南山苑還沒吃晚飯。 “我餓了?!彼杂X找到一個完美的理由叫停。 程文默卻哦一聲:“別急,我這不是喂著你呢嗎?” “......”服了,你怎么不sao死算了。 他沒抓到希望,老大不開心地鼓起臉。程文默好笑地看他一眼,身下不急不緩地頂著。 “聽話?!背贪瞧ぴ捳f得很扒皮,“做完才給飯吃?!?/br> “......”吃他一計九陰白骨爪! 左撓一把右撓一把,靠想象把程文默撓成個大花臉后,他哼哼唧唧抓了抓床單,帶著鼻音道:“那你快點?!?/br> 程文默聽了,故意曲解他意思:“一會兒要慢一會兒要快,你倒是難伺候。” 那也比不上您難伺候。他懶得懟回去,甕聲甕氣哼了兩聲。 程文默如他所愿地快起來,yinjing在他體內進出十分順暢,方才剛加進去的潤滑劑,沒兩下就啪嘰啪嘰地被撞成了黏膩的水線,帶得腿根都濕漉漉一片。 “想射嗎?”程文默摸了摸他,抽送的間隙傾身下來,親他一口。 他搖搖頭,呻吟咬在齒縫里,不住地顫。 “那我再快點?”程文默這會兒又民主起來,快慢全看他臉色。 他隱約有了點被往頂峰送的感覺,胡亂一點頭。程文默于是將他兩條腿架得更高,卯著勁頂他最深處,頂?shù)盟「挂还囊还牡谩?/br> 是要你快點結束,不是要你這樣??! “嗯——啊——”他張嘴,話都開始說不成個。 程文默分明是故意的,用一個費勁的姿勢拿捏著他,讓他躲都沒法躲,只能承受著。 “是這里?!背涛哪ζ饋怼?/br> 他不受控制地一縮,不等揪起床單狠狠抓住,某處不可言說的妙境就被撞了個正著。 程文默捏準了他的癖好,見他有了反應,放風箏似的攥著他一拉一松,先退出,再重重頂入,如此幾次,每次都正頂過那要命之所在。 沒一會兒,他就不行了。 “你別弄那里!”他抓了抓程文默手臂,帶著哭腔喊了一句。 “不行。”程文默拒絕得十分干脆,理由十分冠冕堂皇,“我不能只顧著自己爽。” 您可真是有奉獻精神。他心說:去你的吧——啊—— “??!”他顫抖起來。 兩分鐘后,程文默喘息著頂入,喂他下面的嘴也喝了一次牛奶。 “......”他生無可戀地把眼一閉。 再也不想喝牛奶了。嘔。 · 薛瀾覺得自己上輩子和程文默有仇,血海深仇。也許,可能,程文默上輩子是頭豬,而他是個屠夫,手起刀落,了結了程文默短暫的一生。所以,這輩子程文默找到他來尋仇,變著法子讓他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如果再回到那一晚,他一定要把那張存有兩百萬的銀行卡狠狠地砸在程文默的臉上,然后告訴他——去你媽的,老子不要喝牛奶嘔! 薛瀾現(xiàn)在已經到了一種嫉奶如仇的地步,這天一早,程文默前腳剛走,他后腳就殺出臥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哐哐哐一陣,把冰箱里自己先前買的鮮奶和酸奶通通丟進了垃圾桶里。 不止是奶,他突然想到自己上周剛剛從網(wǎng)上買的一盒豆?jié){粉,媽的,丟掉!所有白色的液體,通通垃圾桶的干活! 于是又一陣折騰,等確保把所有可以進嘴的白色的液體甚至固體都丟掉之后,他才癱倒在沙發(fā)上,咬牙切齒地握了握拳。 程文默,他兩只手抓著空氣,左邊撕掉個胳膊,右邊拽掉只腿。啊——根本不解恨,他雙手捂臉,恨恨閉眼。 程文默這個死變態(tài)大惡魔!整天在外面裝成功人士,天天穿得人模狗樣的,其實內心根本就是個骯臟不堪的垃圾場!可憐他涉世未深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就上了程文默的賊船!心不甘情不愿喝個牛奶也就算了,為了二百萬他忍了,可...可程文默非但不見好就收,還變本加厲地折磨他的臉皮,嘴上說著不能騙他要真給他喝奶,實際卻是把酸奶涂那玩意上讓他“吃”。 ?。∷幌氲阶蛲淼姆N種畫面,就想殺去江河集團跟程文默拼命。 他要詛咒程文默——就詛咒程文默下輩子天天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