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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月華如水,往日正該春宵一刻的時候,薛瀾胡亂沖了個澡,浴袍一裹,頭發(fā)還濕著就躺上了床,閉著眼開始裝睡。沒一會兒,程文默進了房間,他也不動,就裝聽不見。 “瀾瀾?”程文默在另一邊躺了,也跟他裝,裝不知道他醒著。 他心里冷笑一聲,沒理。 程文默于是沒了音,好一會兒過去,腰上一緊,程總小心翼翼地挪過去一點,舍下自己那金貴的臉面,主動摟了人,唇貼在側臉親一親,像只粘人的大型動物在撒嬌。 這是在示好,他心里明白,卻不愿意接受。 如果是半個月前,一周前,甚至是昨天,他或許端端架子稍一耍脾氣就過去了。但今天,他就是不想理程文默。他可以接受程文默只是跟他玩玩,一擲千金買個床伴,但他不能接受在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明明已經(jīng)不僅僅是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系時,程文默還只是跟他玩玩。 他不相信程文默沒有心,但他也忍不住想——就算程文默真的有那么一丁點喜歡他,又能如何呢? 所以他寧愿不要,什么都不要。 “還生氣嗎?”程文默沿著他的臉吻到唇邊,將他翻過去摟進了懷里,親昵地吻他額頭,“是我不好,寶貝兒能原諒我嗎?” 說半天,還是花言巧語在拐彎,他心里半邊窩著火,半邊又微微發(fā)酸——對不起三個字就這么難出口嗎? 他真的累了,一句話也不想說。 程文默摟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的背,摸著摸著,手還是繞到前面來,從敞開的浴袍探了進去。 “我累了。”他沒忍住睜開了眼,語氣不善。 程文默嗯了一聲,唇貼在他耳邊往下移:“不用你動,程哥給你賠罪?!?/br> 不用,使不得,不敢當。他推著程文默的肩,剛想再說,程文默突然身子一低,唇先是貼上他小腹,隨后便握了他還未勃起的老二,用濕熱的舌輕輕舔了舔敏感的頂端。 嗯——cao!他渾身一緊,登時來了反應。 “我不要?!彼苡泄菤獾匾?。 程文默卻扣了他的腿不讓他躲,頭回給他口,口得那叫一個賣力。 真是日了程總的祖宗八輩了。他兩眼發(fā)暈。 身下老二已經(jīng)很爭氣地硬了起來,直愣愣一根戳進程文默的嘴里,還有些迫不及待似的,想往里頂。奶奶的,他好生氣——難道和程文默在一起不過幾個月,他也成了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無腦生物了? “嗯......”他咬著牙不肯吭聲。 程文默紆尊降貴,用自己那一張一合不知道能拋出去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嘴,給了他一次如臨仙境的體驗。他有那么一會兒意識都恍惚了,心里亂七八糟,竟然在想——怪不得程文默隔三差五就想把那玩意往他嘴里塞,原來是真的爽啊。 爽到他忍不住,直接射在了程總的嘴里。 蒼天,他原本是站在道德的上風口,想怎么吹程文默就怎么吹程文默的,現(xiàn)在可倒好,他怎么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喜歡嗎?”程文默又來親他的耳朵,手摸上他屁股,曖昧地揉。 他神游天外,沒吭聲。程文默看了他一會兒,驀地笑了:“這里想不想要?” 說著,指腹沒入股縫,來回這么一抽一揉。 他立時把腿一夾:“不想?!?/br> 看出他心里還藏著氣,程文默也沒說什么,只是仍舊不松手。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不想”也沒有用,到頭來還是要乖乖躺平挨cao,他不喜歡。 “我真的累了?!彼F(xiàn)在很像個渣男,剛爽完就翻臉不認人。 程文默點點頭,摸了摸他的臉:“我知道?!?/br> 他還沒說話,程文默又笑:“今天是我不好,說了要給你賠罪,自然什么都順著你來?!?/br> 他沒了話:“......” 程文默果然沒有再繼續(xù),松了手。 他偏過臉,本以為這回是真的就這樣了,結果剛一個呼吸的工夫,腰上又一緊,程文默將他翻過去按在了床上,連綿的吻不等他拒絕,便沿著光滑的脊背落了下去。 “程文默。”他喊了一聲。 “你想要的,不是嗎?”程文默一路親到后腰,停下來,兩指撐開了他。 他很想反手一個巴掌拍死程文默謎一般的自信,但敏感的身體卻不允許他這么做。他不要說一個巴掌,他連一個有意見的呼吸都沒來得及發(fā)出,程文默便已經(jīng)低下頭,用舌頭很輕很輕地舔過了他。 啊。他猛地收緊,抓著自己早已散開的浴袍,顫起來。 舌頭又濕又軟,一貼近便讓人如臥云端。唾液比潤滑劑更能讓他動情,那種一點一點被舔開的感覺,從未有過的體驗,簡直在要他的命。 “我不要......”他立著懸崖邊,理智已散在風里七八分,用最后的力氣在掙扎。 別掙扎了——程文默加了手指一并引誘他,一邊抵在xue口不斷地舔他四邊收縮的軟rou,一邊將手指慢慢探了進去,待察覺到他適應后,便開始抽送。 那樣溫柔,那樣纏綿,用了十足的耐心,送他一步一步朝天光大亮處攀爬。 他真的,淪陷了。 “程文默——”他的聲音變了味道,開始想要更多,想要更粗大更激烈的插入,想要更急切更快速的頂撞,想要極致的釋放。 “乖瀾瀾?!背涛哪虝旱胤胚^他片刻,只用兩根手指繼續(xù)拓寬著他,同時從后面壓下來,輕輕吻他的脖子,“我輕一點,只做一次,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好!他還能說不好嗎! “乖?!背涛哪臐M意足地親親他的耳朵,抽出手將他的腿分得大了些,扶著自己,慢慢朝那已經(jīng)濕漉漉的xue口蹭了過去。 蹭啊蹭,沒一會兒便要朝里去,一點點一寸寸地朝里,溫柔,也磨人,磨得他一口氣不上不下,就哽在喉嚨里。 “嗯——”終于被填滿時,他悶悶哼起來。 程文默沒急著動,一只手撐在他身側,另一只手在他腰上屁股上似有若無地摸,像是在用一切手段,讓他不得不動情沉淪。 “可以了嗎?”程總以前都恨不得進來就狠狠地插,今天倒還君子起來。 他咬著唇閉上了眼,沒說話。 “我輕一點?!背涛哪土寺?,試探著動起來。 是真的輕,yinjing緊貼著腸壁,緩慢地往前,感受著他的每一次顫抖。 沖鋒戰(zhàn)打成了拉鋸戰(zhàn),一根繃緊的線,他扯著這頭,程文默扯著那頭,來回地扯,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折磨誰。 快一點吧,他受不了了。 程文默似乎能聽到他的心聲,竟然真的快了一點,也深了一點,更進一步感受著他的包裹。 “啪、啪、啪——”越來越重,越來越急。程文默還是忍不住了,扶了他的腰讓他把屁股高高翹了起來。 “瀾瀾。”虛偽的請示,資本家慣用的伎倆,“我快一點好不好?” 好不好,問什么問,好不好你他媽不已經(jīng)快了嗎。 他很想罵人,卻已然沒了底氣——說白了他也想快,都一路貨色,誰怪得了誰? 就當上了床,薛瀾就死了,現(xiàn)在他就是程文默的暖床工具,就是程文默養(yǎng)的金絲雀! 叫,他媽的,忍著干什么!他眼眶紅紅,張開嘴,嗯嗯啊啊高聲喊起來:“再快點,程哥,我想要——” “寶貝兒。”程文默一聽他來勁了,登時不裝溫柔了,把他的腰一掐,二話沒說就重重地頂了起來,“給你,這就給你。” “??!”他喘得急,心恨不能跳出來。 程文默像是上了發(fā)條,越送越快,越進越狠。他起先還能扯著嗓子叫,后來干脆發(fā)不出聲來,只覺得臉邊濕漉漉一熱,再去感受,情不自禁的淚,已經(jīng)撲簌簌落了下來。 “嗚——”他哭起來。 程文默似乎已經(jīng)要到了,也不賠罪了,也不溫柔了,抬手就開始招呼他屁股,打得他渾身一蜷,再忍不住,不等擼動便直接蹭射在了已然亂糟糟一團的床單上。 “呵??!”程文默低低吼了一聲,再次沒入后,頂?shù)盟耙慌?,滿滿地射給了他。 宣示著性欲的jingye,灼燒著他的靈魂。 程文默從后面壓下來抱他,沒有再說甜言蜜語,只是抱著他,和他一起喘息著。 就這樣抱了很久,久到彼此的呼吸都已經(jīng)平復,程文默才松開他,從他體內(nèi)輕輕退了出去。 “抱你去洗澡?”程文默摸了摸他還帶著水意的眼角,滿目憐惜,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他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是真的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只靠在程文默懷里,顫了顫眼睫——一滴積聚許久的淚,先是落在微紅的臉頰,隨后落在程文默眼里,最后,落在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