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前期準(zhǔn)備,口侍,內(nèi)射,刁鉆動作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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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快看!”一個小宮女跑到楚儀面前,手里拈著一朵小小的墨藍(lán)色的花,“這是奴婢采到的!” “好看,小順子快幫月兒戴上?!毙m女臉上露出一瞬間的失望,隨即乖乖地叫小太監(jiān)把花戴在鬢邊。 這一個月楚儀和這個年齡最小的丫頭最快合得來,小姑娘性子跳脫,愛說愛笑,楚儀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的時候最喜歡帶著她。 “給楚奉儀請安。” 楚儀回頭一瞧,是張德貴,“張公公好。” “公子客氣了,”張德貴彎著腰抬臉看著楚儀笑,像是有什么喜事似的,“恭喜公子,陛下剛剛點了您今夜侍寢,奴才現(xiàn)在通報一聲。” 楚儀愣住,半天說不出一個字,整個人都亂了,原本也是算這日子知道今天開始新入宮的就可以開始侍寢了,只是楚儀沒想到,竟來得這樣快,他還沒做足心理準(zhǔn)備。 張德貴有點尷尬地笑了下,“公子別怪奴才多嘴,今年算上您和程奉儀一共八位主子入宮,您可是頭一個得了陛下恩寵的,快些準(zhǔn)備著吧,午后內(nèi)廷監(jiān)的人就該過來了?!?/br> “……多謝公公,我家公子是高興過了頭,還請您見諒?!庇鄫邒咴竭^楚儀給張德貴塞了一小包金葉子,張德貴堆笑著跟余嬤嬤客氣了下,滿意地走了,剩下楚儀整個人像是飄在半空。 馬上到午膳的時辰,余嬤嬤交代廚房加了兩個菜,侍寢不能用晚膳,中午就得多吃點。 楚儀直到內(nèi)廷監(jiān)來人都是一副回不過神的樣子,被帶走的時候才有些害怕地回頭看余嬤嬤,可沒辦法,余嬤嬤再擔(dān)心也只能看著楚儀離開,心里默默地拜神拜佛求菩薩保佑。 楚儀是未時到的內(nèi)廷監(jiān),一眾太監(jiān)候在門外行了禮,為首的太監(jiān)上前道:“奴才內(nèi)廷監(jiān)掌監(jiān)魏明見過楚奉儀?!?/br> “魏公公免禮?!背c頭回禮到。 “公子請吧?!蔽好髟谇邦^引著楚儀,邊走邊講,今日因他是初次來,所以早了一個時辰,只要是講講侍寢的規(guī)矩,做做準(zhǔn)備。 楚儀點頭應(yīng)下,進了屋,魏明先叫他喝下一整壺水,然后開始講侍寢的規(guī)矩。 首先是過午不食,陛下傳喚男侍會提前吩咐,不會像女妃一樣到下午翻了牌子才來傳喚,來之前記得提早多喝些水,在內(nèi)廷監(jiān)會從里到位排干凈,之后就沒機會再飲水了。 準(zhǔn)備主要是灌洗和沐浴,到了時辰會有人送到養(yǎng)心殿。 “公子到了養(yǎng)心殿需在腳踏上跪候陛下,公子留心聽著點動靜就好,沒必要提前一直跪著,要是腿麻或者起不來再沖撞了陛下就不好了?!?/br> “我都記下了?!背x點頭道,肚子里已經(jīng)開始不適,之前灌下的水已經(jīng)在下腹堆積,排尿的欲望逐漸強烈。 “公子再忍兩刻鐘,就能xiele,完了先灌洗,奴才先下去準(zhǔn)備物件了?!蔽好骼暇?,不用看都知道他此刻遭受的難處。 “公公自便?!?/br> 兩刻鐘變得無比漫長,楚儀開始還能保持面上的鎮(zhèn)定自若,后來不得不輕輕捂著肚子,大腿用力夾緊。 魏明帶著人進來,一人搬了木桶放到里面,另兩人拉開屏風(fēng)將木桶擋在后面,魏明親自來扶楚儀,“公子,這邊請?!?/br> 魏明攙著他到屏風(fēng)里面,垂手推出,但幾人依舊在屋子里,楚儀忍著羞恥,解了褲子開始小解,開始是水打在木桶上的聲音,后來就變成水流注入的聲音,楚儀羞赧不已,卻忍不住舒服地仰起頭,剛受了難的肚子現(xiàn)下得到紓解,一時間全身都輕快了不少。 “現(xiàn)在請公子除了衣物,奴才等伺候您灌洗。” “我……”楚儀上前側(cè)身靠近魏明,小聲道:“我可以自己來嗎?” 魏明輕哼一聲,嗤笑道:“公子會嗎?” 魏明此刻心想,這楚奉儀果真不簡單,身為大家世族子弟,竟連這等羞人的事都學(xué)了,可見坊間傳言真真可信,楚侍郎可真是調(diào)教出了個好兒子。 楚儀悄悄塞給魏明一包金葉子,輕聲道:“還請公公行個方便?!?/br> “是,那奴才就不叨擾公子了,兩刻鐘以后奴才再進來給您準(zhǔn)備沐浴?!?/br> “多謝公公?!蔽好髅男χ讼?,其他幾個小太監(jiān)端了屏風(fēng)后的木桶跟著退出,楚儀暗自舒了口氣,拿了東西躲到屏風(fēng)后面,從上到下脫了衣服。 他不想讓人伺候,一是不想那些太監(jiān)碰自己,二是自己身上還有點羞于見人的小秘密,他爹在選秀前就找了人當(dāng)他的面演示如何自己灌洗,為的就是這秘密,要親自獻給皇帝。 楚儀蹲坐在干凈的木桶上,輕輕揉開身后的花xue,將連著水袋的軟管插入,這工序他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而且自己侍弄也不至于弄疼自己,來回弄了四次,聽到敲門聲傳進來,慌忙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公子,熱水備好了,可要送進來?” “公公進來吧?!背x把衣服披好,站在屏風(fēng)外等著太監(jiān)換上浴桶,倒上熱水,魏明將侍寢的衣物放到一旁的小桌上,道:“公子不許奴才伺候,奴才們就出去等公子了,公子慢慢洗,離去養(yǎng)心殿還有些時辰,奴才先下去了。” “公公慢走。” 楚儀慢悠悠地洗了澡,魂兒都不知道飛去了哪兒,腦子里一個勁兒地胡思亂想,越想越緊張,只要皇帝的臉在腦海里一勾畫,他就緊張地連呼吸都忘了。 “呼——”時辰快到了,熱水都冷了,楚儀趕緊出來擦了身體,把一旁準(zhǔn)備好的衣物換上,是大紅的交領(lǐng)長袍,下擺拖地,沒有褻褲和中衣,還有一件帶帽兜的披風(fēng),聽說女妃都是光著身子被太監(jiān)馱過去的,他還能有件衣裳,已經(jīng)夠體面了。 楚儀換好衣服,把披風(fēng)系好,魏明這時來接,送他出內(nèi)廷監(jiān),只見外面停了輛小軟轎,抬轎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跪著等他了,“奴才代內(nèi)廷監(jiān)眾人祝公子今后恩寵不斷,福澤綿長?!?/br> “多謝公公?!边@皇宮里的男侍靠的只能是恩寵,不似女子,還能母憑子貴,楚儀心中苦笑,回了禮上轎。 天色還沒有黑透,轎子里確實黑壓壓什么都看不清,一下一下的顛簸讓楚儀控制不住心砰砰的跳,他不知多久才能到養(yǎng)心殿,可能要好久,也可能下一步就停了轎,這種黑暗中的未知最是容易讓人慌亂。 到了養(yǎng)心殿,有太監(jiān)等在殿外迎他進入,到了暖閣,太監(jiān)將他讓進去,道:“公子請在此等候,陛下還在批折子,大約戌時會過來?!?/br> “多謝小公公?!?/br> 還有半個多時辰,楚儀一個人在寢殿里,開始拘謹(jǐn)?shù)恼驹谝贿?,然后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人進來,開始大著膽子在屋子里走動,香爐里燃著暖香,是他從前沒見識過的好東西,好奇地去打量那只雕花的香爐,香爐是銅制的,外面鍍金鑲玉,做工極其精巧,一縷香煙盤旋其上,讓楚儀紛亂的心很快平靜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看著香爐出了神,還是來人特意放輕了腳步不叫他聽到,突然一個不怒自威的聲音出現(xiàn)在楚儀不遠(yuǎn)處,“你在干什么?” “……!”楚儀頓時嚇得反射性轉(zhuǎn)過頭,一身玄色龍袍的皇帝穩(wěn)步朝他走過來,楚儀震驚中被這渾身的氣場震懾地本能下跪叩首,吞了下口水,一個字說不出來。 皇帝低頭看著眼前被披風(fēng)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人兒,只能看到一縷垂到地上的長發(fā),藏在單薄衣衫下的脊背明顯地瑟瑟發(fā)抖。 皇帝嗤笑一聲,轉(zhuǎn)身坐到榻上,“沒人教你侍寢的規(guī)矩嗎?誰準(zhǔn)你在朕的寢殿胡亂走動?” 楚儀被這兩句話嚇得抖得更厲害,喉嚨因為緊張變得干澀,想請罪都說不出。 “還不過來伺候?難道要朕請你過來?” 楚儀楞了一下,趕緊膝行上前跪到皇帝腳邊,咬了咬牙請罪道:“微臣失禮,請陛下恕罪?!?/br> 皇帝沒吭聲,半晌彎下腰捏起楚儀的下巴,戲謔道:“規(guī)矩學(xué)的這般差,知道來這兒是干什么的嗎?” “……知、知道?!?/br> “哦,那把衣裳脫了吧?!被实鬯砷_手,兩手撐在身后,身體向后仰,低著頭看著藏在紅披風(fēng)下的人慢慢摘下帽兜,露出一張珍珠般白嫩透亮的小臉,一頭墨發(fā)散落在胸前脊背,若不是胸前平坦,當(dāng)真是雌雄莫辯。 披風(fēng)滑落,楚儀哆嗦著手指卻解胸前的盤扣。 “等等,先留著,替朕更衣?!?/br> “是?!?/br> 皇帝越過楚儀站起身,俯視著眼前妖魅一般的美人,皇帝的眼神像帶著火,楚儀感覺自己的發(fā)頂都要燒著了,實際皇帝并不是盯著他的頭發(fā),而是游離在他的全身,主要停留在胸前,克制自己想撕裂這身紅衣的欲望。 只一身明黃里衣,皇帝坐回榻上,楚儀跟過去跪下為皇帝除履脫襪,之后又代替總管太監(jiān)給皇帝凈足,楚儀的一雙手從來只是握握筆桿子,十指纖長,皮膚和身上是一樣的白,指尖在熱水里變得粉紅,這樣一雙手撫在自己腳腳上,皇帝的龍根沒幾下就硬的發(fā)疼。 “行了,撤了吧?!笨偣芴O(jiān)從端水進來就一直瞧著,心想這楚奉儀可真是伺候人的好苗子,皇帝原本也只是覺得他長得養(yǎng)眼,現(xiàn)在嘛……楚明允可真是養(yǎng)了個好兒子啊。 “奴才告退?!?/br> 一時間寢殿又只剩下了兩人,突然沒了事情做,楚儀無措地跪在原地。 “口侍。” “什……”楚儀壓根沒聽清,但看皇帝已經(jīng)分開等他的大腿,余音在耳畔繞響,楚儀不敢抗拒,跪到皇帝腿間,抬眼怯生生地看了皇帝一眼,見皇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不由得心一顫,小心翼翼地解開皇帝的褲帶,隔著褻褲,輕輕吻了下,嘴唇觸碰的瞬間楚儀一驚,他沒想到皇帝已經(jīng)硬到了如此程度,只一個觸碰他就能清晰感覺到那龍根的灼熱還有上面隱約跳動的青筋。 耽擱不得了,楚儀狠狠握了下拳,將那器物掏出來,龍根一下子打在臉上,楚儀看著那尺寸心里直打怵,還是硬著頭皮將guitou含住,用舌尖小心挑逗。 皇帝收攏大腿卡著他的肩膀,他兩手并用,小心托著囊袋和柱身,舌頭一寸一寸舔過,每一下都讓皇帝一陣麻癢,可那下身已經(jīng)硬的像塊烙鐵,這般侍奉根本沒法叫他舒坦。 “啊……”皇帝一把扯住他的長發(fā)將他的臉從胯下拉出來,津液糊了半張臉,殷紅的小嘴微張著,眼神有些迷離,“你這功夫是跟誰學(xué)的?” 皇帝嗔怒道,不給楚儀時間解釋,大手卡主他的下巴,低喝一聲:“張嘴!” “唔……”皇帝捏著他的下頜骨不由分說將鐵硬的巨物插進去,楚儀嗚咽著掙扎了一下,那東西直插喉嚨,激得他瞬間掉了兩滴眼淚。 “用點力,不然朕就自己來了。”皇帝手壓在他后腦,楚儀無法說話,“嗚”了一聲,開始快速動作,也顧不得自己難受,全力吞吐起來。 皇帝在他的侍弄下舒服的喟嘆一聲,楚儀漸漸沒了力氣,腿也跪不住,皇帝會意,貼心地抬起自己的左腿放到榻上,楚儀換了個舒適點的自己跪,皇帝伸手拖住他的下巴,安放在腳踏上的右腳探到他的胯下。 隔著一層微涼的絲綢衣物,皇帝用腳掌來回磋磨那柔軟的一團。 “嗯唔……”皇帝突然使了點力,楚儀一下子疼得差點跪不住,驚慌間為了穩(wěn)住身體下示意雙手握住皇帝的小腿保持平衡,他腦子有點混沌,皇帝沒生氣呵斥,他就忘了松開。 “松開?!被实弁兄南掳桶训搅岁P(guān)口的龍根抽出來,輕踢了下他的大腿道:“轉(zhuǎn)過去!” “嗯……”楚儀迷糊著執(zhí)行命令,跪著背過身。 “啊——”楚儀驚呼一聲,皇帝突然彎腰一手抓著他一條腿將他的臀部倒著拽到大腿上,楚儀瞬間臉朝下,差點磕到腳踏邊沿,被皇帝的右腳救下,臉墊在了皇帝腳背上。 ,同時皇帝趁他頭往下跌的時候一把扯住他的后零,紅衣被生生從身上扯下來一半,皇帝又一用力,將那衣服從中間整個撕成了兩半,不等楚儀反應(yīng),皇帝扶著自己生生擠進了沒怎么開拓過的xiaoxue。 “呃……”楚儀但是疼得倒吸一口氣,脖頸后仰,一副疼得快窒息的樣子,臉上眼淚混著冷汗瞬間聚成大片的水漬落到腳踏上。 皇帝也不甚好受,guitou卡進去的時候就有點后悔了,但看著眼前被他撐到流血的雛菊,皇帝被一種殘忍的快感淹沒,他就要這個小東西疼,讓他記住他給的感覺,讓他從身到心地臣服。 皇帝狠了心,用力一挺腰盡根插入,楚儀發(fā)出一聲引頸啼血般的悲鳴,之后皇帝還是大開大合地動作,楚儀也只是半張臉貼在腳踏上,在皇帝的頂弄下被迫摩擦,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停不下的流。 “嗯……”皇帝很快射到了楚儀體內(nèi),jingye打在受傷的腸壁上,楚儀疼到麻木,他雙腿懸空,胳膊無力地垂在地上,臉也浸在眼淚匯成的一片小水泡里,可皇帝絲毫不心疼,射過精的龍根不見疲軟,皇帝都沒抽出來就繼續(xù)兩手掐著楚儀的腰繼續(xù)大力動作。 楚儀意識開始渙散,控制不住地發(fā)出嗚嗚地叫聲,聲音細(xì)弱,也聽不出絲毫的動情,口水都開始流出來。 好像沒那么疼了…… 楚儀暈了,他第一次侍寢,連皇帝的龍床都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