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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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祁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八點(diǎn)多了,一進(jìn)門扔下球就火急火燎地往樓上跑。 這時,周惠竹剛做好飯,從廚房里出來,見他回來的晚,又跟個毛猴子似的往上沖,隨口喊道:“跑什么跑,這么晚回來,順便叫你哥下來吃飯了?!?/br> 祁航顧不上應(yīng)付那么多,頭也不回地扔下一句:“爸不是還沒回來嗎?” 周惠竹回答說:“不用等他?!?/br> 祁航里面的衣服濕透了,貼在皮膚上有些不舒服,胸口還有些癢,可他一動也不敢動,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就這么貼著門站著,只敢低著頭時不時偷偷瞟坐在書桌前寫作業(yè)的少年。 兩分鐘后,祁禾才從書桌上移開視線,像是才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這么個人,又好像才從難題的困境里解脫出來。 只是他依舊不說話,慢吞吞地翻動著手邊的書頁。 祁航見他哥終于看了他一眼,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解釋說:“哥,我不是故意回來晚了的,今天,那邊修路,公交車剛好……停了?!闭f到后面竟越來越小聲,就算是事實(shí),可解釋起來依舊心虛。 這所謂的“約定”當(dāng)初是怎么得來的,他是如何半引誘半強(qiáng)拽著這個人踏進(jìn)深淵的,祁航自己比誰都清楚。 而他的哥哥,討厭不守時。祁航低著頭,雙手抵著門,若不是他指甲短,這會兒幾乎是要被他弄翻折了。他聽見自己小聲道歉說:“哥,對不起……” 祁禾合上書頁,轉(zhuǎn)過身面對著門口的前面,面上沒什么表情地看了幾秒才發(fā)號指令:“過來。” 祁航撩起眼皮迅速看了他一眼,額頭上運(yùn)動過后的汗珠還在往下掉,兩只手垂在身側(cè),捏了捏濕透的短褲說:“我,我還沒洗澡,哥?!?/br> 祁禾依舊沒什么動靜,也不說話。祁航看著哥哥踩在地毯上赤裸放松的腳趾,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站在哥哥的椅子旁邊。 祁禾懶懶靠在椅背上,臉上沒什么表情地掃了一眼面前壯碩高大的少年,什么時候開始這個弟弟在他面前變得這般小心翼翼,一副做什么都是在討好他的樣子呢? 祁禾抿著嘴唇思考了幾秒,沒想出答案,倒也不必太急。 祁航在一邊,緊張地連喘氣也不敢出聲,憋得肺管子都跟著有些疼。 周遭越安靜他就越覺得哥哥真的生了他氣。外面天已經(jīng)逐漸黑透了,還淅淅瀝瀝落起了雨,雨點(diǎn)打在了窗沿上,外面?zhèn)鱽砩⒉降娜碎_始吵鬧著冒雨往回跑的聲音。 有些嘈雜,可屋內(nèi)的兩人都沒空在意這些。 窗簾拉得嚴(yán)實(shí),偌大的房間只留著祁禾做作業(yè)的小臺燈。 祁航跪在地上,半個身子埋在哥哥腿間,左手骨節(jié)凸起,緊緊抓著一旁椅子的扶手,喉嚨里能發(fā)出些意味不明的聲音。 祁禾的手插進(jìn)他半濕的發(fā)間,正一下一下地用力按著他的腦袋。 腿間的少年上半身衣服被掀開,胸膛完全裸露出來,露出一身自小運(yùn)動養(yǎng)出來的勻稱緊致的蜜色肌rou,有濕答答的東西滴落在那兩顆挺立的小尖上,又被一只脂玉似得手指捻了去,盡數(shù)涂抹在了那兩顆熟透了果實(shí)上。 發(fā)間那只手幾乎是粗暴地揪著他的頭發(fā)往跨間按,祁航被捅得眼淚直流,又順著眼角混進(jìn)合不攏的嘴角上掛著的銀絲里,成了胸前那只堪稱溫柔的手作弄的工具。 這兩種反差極大的動作在哥哥這里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時候有他總會生出一種被哥哥珍惜的錯覺,他總是來不及琢磨太多,鼻息間充斥著哥哥的味道,喉嚨口因?yàn)檫^于暴烈的動作收縮地愈發(fā)頻繁,不甚明顯的干嘔聲混雜著啪嗒啪嗒進(jìn)出的粘膩?zhàn)矒袈?,那根東西越漲越大。 就在祁航忍不住想把撐在地上的手伸向腿間時,頭頂忽然傳來一聲悶哼,胸前褻玩的手揪緊他的奶間,驟然疼痛使他下意識地張開喉嚨準(zhǔn)備喊叫。 嘴里的東西乘機(jī)插進(jìn)深處,正一汩一汩地噴射著jingye。等一切慢慢平息下來,祁禾才后退一步把東西從他嘴里抽了出來,祁航跌做在地上邊咳邊喘氣,竟然還有心思疑惑哥哥是什么時候站起來的。 胸口的乳里在一片深色乳暈重高高地挺立著,隨著主人無所察覺的動作,搖搖欲墜邀人采擷。 祁禾視線在那上面來回轉(zhuǎn)了一圈,忽然一言不發(fā)地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摟著他的腰,一口咬在了那顆甜蜜的果實(shí)上。 祁航懵了一下,方才痛叫一聲,撲騰著去按哥哥的肩膀。 可祁禾就是不放嘴,甚至還吸著rutou更加用力。 祁航痛得直抽氣,他仰著脖子,扯著啞掉的嗓子胡亂認(rèn)錯道:“我錯了,哥,真的,我就是不知道那條路修路,我也沒帶手機(jī),一路上跑回來,跑得可快了!” 祁禾聽完,突然就放開了他,甚至乘他沒防備,長腿一伸,直接把他扔在了地上,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祁禾說:“下去,吃飯了?!?/br> 倆人收拾好下去的時候,爸爸祁正誠已經(jīng)回來了,他和周惠竹坐在餐桌前正在吃飯。 祁航看了看哥哥,這會兒,祁禾正接過爸爸遞過來的碗筷,果然,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那副乖巧無害的模樣。 這么想著,他不禁笑了出來,周惠竹夾了一塊rou丟在他碗里,沒好氣地說:“笑什么笑!磨蹭那么久才下來吃飯?!?/br> 祁航掩飾性地咳了一聲,嗓子劈了叉,不敢接話,只得低著頭一個勁的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