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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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祁航有點怕黑,眼睛一被蒙上他就有點慌張去扯,聲音有點顫抖:“哥,我錯了哥,別蒙眼睛哥……” 祁禾雖然長得瘦,但力氣卻很大,他迅速把祁航的眼睛蒙上,見祁航掙扎得厲害,直接上床把人壓在身下,抓住祁航的手腕按在頭頂,俯身用嘴唇貼了貼祁航的眼睛,他說:“乖點,不怕?!?/br> 祁航反抗的動作漸漸軟了下去,祁禾吻了吻他眼睛上洇開的水漬,又沿著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含著祁航的嘴唇溫柔地吮吸著,嘴唇有點顫抖。 祁航想,他大概很好被安撫,就像小時候他被關在那個地方,只要哥哥抱著他,盡管哥哥對他脾氣越來越差。他試著張開嘴和哥哥接吻,不料他剛一動,祁禾就直接咬住他的嘴唇,手上動作麻利地用什么東西把他的手綁在了床頭。 接著松開他起身坐在他大腿上。 祁航扯了扯手臂,沒什么用,他叫了一聲:“哥?”沒有人回應。 盡管他知道祁禾就坐在他身上,盡管他只要冷靜一點就能聽見哥哥的呼吸聲。 他覺得頭有點痛,他好像還是那個四歲的小孩…… 有冰涼的指尖挑起他跨間軟綿綿的那團rou,祁航抖了一下,接著他開始拼盡全力地掙扎,他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發(fā)出類似小獸嗚咽的聲音。 那個人能完全地按住他,按著他跨間用力揉搓了兩下,祁航聽見有小孩的哭聲,他用力擺著頭掙扎,手腕被有技巧的結勒出了血痕,他聽見誰在不停地哭著喊:“哥,哥,別碰我哥……求求你……” “小航……”祁航聽見哥哥在叫他,聲音好聽,冷靜的,是屬于一個青年的,他漸漸回過神,偏頭珍重地吻在了祁禾臉上,他好像還有點混沌,仿佛只是憑著本能知道朝右邊偏就能碰到哥哥的臉。 而這一次,哥哥回吻了他,他想抱抱哥哥,于是他扯著手臂說:“哥,讓我抱抱你,讓我抱你哥?!?/br> 祁禾在他臉上咬了一下,舔他嘴角的濕潤,祁航被舔得陣陣酥麻,他像剛從噩夢里醒來,“晨勃”又來得莫名其妙,很熱,想被狠狠貫穿。 他急急地用腿去勾哥哥的腰,用跨間半硬的東西去蹭哥哥的胸膛,“哥,caocao我,求你,哥!” 祁禾聞聲也不去阻止他動作,而是松開他漲紅的rutou沿著起伏的溝壑向下舔吻,離那根東西越來越近…… 祁航的懇求聲戛然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什么人含著什么東西舔吻出的粘膩聲,他整個人挺在床上,雙腿脫力般得大張著,隨即剛反應過來似的,又開始掙扎,“哥,別,別舔……臟,臟的……唔……” 祁禾含著他吞了一半,舌尖抵著馬眼戳了戳,才起身說:“怎么,嫌棄我?”他語氣帶著笑,帶著些滿不在乎的隨意,可祁航就像被釘在床上,他拼了命地搖頭否認,又說:“不是,沒有,哥,我……我是說我那里臟?!?/br> 祁禾又笑,說:“是嗎?” 祁航卻像被噎住似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該叫哥哥幫他繼續(xù)口?好在祁禾又說:“好,不弄了,那我現(xiàn)在來索要報酬。” 一大塊冰涼的潤滑劑倒在熱脹的yinjing上時,祁航心里一驚,扭了扭身子,不確定道:“哥,我,我不行的?!?/br> 祁禾看著他臉上不太明顯的紅暈,又看著自己細白的手握著那根東西的模樣,祁航的yinjing比他膚色還深一些,又大又直,這東西不用真可惜,他加快動作把上面的潤滑劑搓熱,又倒了一些仔細地涂滿整個冠頭。 祁航臉更紅了,胸口也起伏得厲害,他說:“哥,別這樣,我真的不行,換別的行嗎,你cao我,怎么cao都行,我……不行的?!?/br> 祁禾見弄得差不多了,手指隨意地撥弄了兩下拿東西說:“好?!毕肓讼胗终f:“放松,別怕?!?/br> 祁航又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該怕什么,他的神經(jīng)隨著哥哥從大腿上移開的屁股緊張了起來,又莫名又些期待,要是……要是可以的話,他也想看看哥哥那時候的樣子…… “啊!哥,哥,你干什么!”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下鼓脹的yinjing被人握在手里,什么冰涼的東西直接從馬眼出插了進去。 祁禾一邊慢慢往里面插,一邊用手輕輕幫他擼,說:“別動,這東西不想要了?” 祁航聞言徹底呆住了,異物插進馬眼的暴漲酸澀快把他撐爆了,他一動也不敢動,關鍵是那根東西似乎越來越大,一開頭好像沒這么大…… 黑暗里,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自己腫脹欲望上,等拿東西完全插進去,祁航整個人都傻了,他不確定道:“哥,哥,這……真的不會壞嗎??。 ?/br> 祁禾擼動的動作突然加快,那東西上面似乎還有一節(jié),隨著動作晃了幾下,祁航感覺自己被撐得難受,一種似痛非痛的酸澀感順著脊背直沖大腦,他控制不住開始嘶哈呻吟:“嘶……哥……我不行……??!” 突如其來的震動幾乎要了祁航的命,他還記得哥哥說的不能亂動,于是整個身體向前抬了起來,筆直的雙腿大開,屁股抬起來露出了后面殷紅的密xue。 祁禾一邊幫他擼,一邊把手指伸進后xue,幾乎是一下就摸到了后面那處不深的敏感點,前后夾擊的酸澀感麻遍了祁航渾身的細胞,身體敏感的隨便碰一下哪里都能噴泄而出。 可前面被堵的嚴嚴實實甚至還在震動,臨近高潮的感覺幾乎要把他逼瘋了,他不停地掙扎求饒,祁禾就弄他弄得更狠。 很快祁航就被弄得沒有了力氣,射精的欲望和暴漲的膀胱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他整個人軟了下來,一種任命般的頹喪和被欲望纏繞的色氣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的求饒聲變成了不知道是爽的還是被折磨的哭腔,“哥,嗚嗚嗚……哥……嗚嗚嗚嗚……” 祁禾終于大發(fā)慈悲般從后xue里抽出了那只作惡的手指,漂亮的眸子一沉,抬手就直接扇了那根晃來晃去的yinjing兩下,祁航叫出了聲:“哥,哥!別打,求你,哥!” 祁禾附身舔了舔那根東西,祁航又叫了起來:“啊……哥,別弄了,嗚嗚嗚……” 他沒有得到回應,yinjing里插著的那根東西忽然向外抽了抽,接著又插了回去,慢動作似的來回幾下,就像把里面滿當當?shù)膉ingye放出來又堵回去,祁航整個人緊張的弓折身體嘶哈嘶哈地抽泣。 祁禾抽插了一會兒,忽然停下來解了祁航的手腕,不待祁航動作直接把人翻過去,向后抓住手臂就開始狠狠地往里面cao,祁航覺得自己快被cao暈過去了,他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么痛苦又這么爽的事情,yinjing被塞滿還拖著個不輕不重的東西隨著挨cao的動作晃來晃去。 后xue里因為持續(xù)的痙攣緊得可怕,熱切的包裹著祁禾每一寸皮膚,祁禾來回cao了一會兒,他就忍不住想射出來。 他松開身下人軟綿綿的身子,撈起祁航勁瘦的腰肢,一邊往里插一邊啪啪打他的屁股。 祁航的膀胱漲得可怕,猝然被撈起來,只來得及揚起脖子痛苦得尖叫。 jingye噴射在腸壁上時,祁禾伸手抽了他前面的馬眼棒,jingye尿液像被砸壞的壓力泵一樣,噴射了出來,祁航整個人胡亂抖了起來,身下濕了大片,射精和失禁感爽得他直接短暫的暈了過去,又被后xue里溫熱的噴射刺激的醒了過來。 祁禾從身后緊緊的抱著他,半硬的yinjing還埋在他xue里射尿。 祁航的身體顫抖了十來分鐘才漸漸平息下去,床上一片狼籍,腥膻和sao味交織在房間里,兄弟倆貼在一起,都沒有力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