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再愛我一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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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然坐在車里環(huán)繞了周圍的環(huán)境,左邊和右邊坐著保鏢,司機看起來是三人里比較和藹的人。密閉的空間,望著前方川流不息的車,路燈點亮了前進的方向,車停住不動了,大概是堵車了,在市中心的夜晚尤為常見。 她頭暈暈的,好像暈車了。 難受的感覺襲來遍布全身,腦袋里充斥著不舒服,仿佛快要窒息。 一路上無論怎么問保鏢都沒有人回應(yīng)。 她不記得在醫(yī)院醒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錢包里的身份證讓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叫白若然。醒來后被保鏢請上了轎車,車開了有段時間,實在忍不住,琢磨出合適的語氣:“可以開點窗戶嗎?我好像暈車了現(xiàn)在很不舒服?!?/br> 沒人回答她。 好在,窗戶自動打開了。 身上還穿著醫(yī)院的病號服,口袋里裝著已經(jīng)壞掉的手機。 至于為什么乖乖的跟著這群人走,那是因為保鏢拿出來的報紙上赫然放著自己一樣長相的女人跟一位陌生男人的婚紗照,那樣的笑容她覺得多少有些刺痛眼睛,報紙上寫道這個男人是商界的傳奇人物,最年輕的商人,坐擁富豪榜第一的人——司夜。 當時她驚訝了,接著又看到寫著白若然,白家的千金小姐,看來是門當戶對了。 有許多話許多事白若然都想知道,也許見到自己的丈夫就會明白許多事。 懷揣著一肚子疑問和不安,車子緩緩啟動。 不知道又行駛了多久,終于停下。 “請下車吧。” 保鏢先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白若然點點頭,繁華的都市街區(qū),耳邊有車輛的車鳴聲,抬頭是一幢寫字樓,好奇的打量著一切,好像以前來過,正常啊,畢竟丈夫的集團來過當然很正常了。 乘坐電梯最終停在十七層。 保鏢指了指直走盡頭的門,她知道什么意思,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敲門前猶豫了片刻,不緊張是假,對于這個丈夫可能以前很熟悉,現(xiàn)在除了陌生還是陌生,進去以后該怎么開口,該以怎么樣的態(tài)度,一路上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報紙上寫的天花亂墜,在內(nèi)心深處明明覺得好像又不止是那樣。 猶豫再三還是敲了門。 “請進。” 這個聲音,聽起來還挺好聽的,平淡沉穩(wěn)聽不出什么情緒。 白若然推開門,進入眼簾的是背對著自己身穿西裝,頭發(fā)也是黑色的,太過單一的打扮多少透漏出無趣,全玻璃的窗戶折射出不遠處大型商場巨大的霓虹燈,反射的色彩落在黑色身上顯得更為亮麗。 一步步靠近走到男人一米的距離,才到他的肩膀,這么近的距離觀看,男人很高又很瘦。 忽然他轉(zhuǎn)過身差點把還在思考的白若然嚇了一跳,她才看清楚自己丈夫的臉,深邃的五官,狹長的眼睛沒有過多的情緒,好看的唇形嘴角微微上揚,意味不明的說道:“你好前妻?!?/br> 前……前妻??? 司夜盯著消失快要半年的妻子,兩人結(jié)婚才不過一年的時間,起初以為是相愛才結(jié)婚,那段時間他都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打破這一切的人正是白若然。她出軌了,和不同的男人約會甚至發(fā)生關(guān)系,消失的半年來居然是為了和不知名的野男人私奔,至于那個男人前兩天把她丟棄在車禍現(xiàn)場逃之夭夭,醒來后她失憶了。 他知道白若然確實失憶了,以前她只會躲著自己,現(xiàn)在安安靜靜的站著還能對話。 白若然愣了好一會,事情來的太突然了,因為保鏢給她的報紙上明明寫的是她們很恩愛,怎么又被突然告知離婚了? “離婚協(xié)議呢?” 隨即司夜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份合同遞給她。 她接過,粗略看了一下,雙方還沒簽字,白若然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男人。 他微微一笑,輕松的語氣,“你知道嗎今天是半年期限的最后一天,現(xiàn)在是夜里的十一點,還有一個小時……”停頓了幾秒,還是無法狠心徹底做個了斷,半年里始終沒有真的放下,“所以協(xié)議廢掉了。” 白若然覺得有點奇怪,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見她不說話,整個人陰沉到不行,失憶前她對任何人宣稱自己是她的前夫。難道就算失憶了打心底還是抗拒自己的嗎?他盡可能的不動聲色壓抑住內(nèi)心的猜測。 “司夜……那個,我餓了?!?/br> 這次換到司夜愣住了。 很快恢復(fù)到正常,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啊,明明狠下心了可是只要她服個軟就會繳械投降。 他伸出手,習慣性拉住她的手,觸及的那一刻,她的手好冰不自覺握的更緊了,“這樣方便些也更快些?!?/br> 白若然就任由司夜拉著,坐上了轎車,副駕駛的位置的窗戶留著一點小縫隙,她坐在這,車行駛的時候有微微的風吹進來,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表面很冷靜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細心的不得了。 深夜的春天還是有些冷的,病號服薄薄的一層,男人皺皺眉頭,紅燈的時候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短暫的接觸,靠近的時候白若然很清楚的能聞到他頭發(fā)上淡淡的洗發(fā)水味道,以前好像也會聞到類似的味道,縱使片刻的停留,記憶深處確實存在過,可是聽司夜的意思,導(dǎo)致兩個人要離婚肯定不是隨便的決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還不清楚。 她想要詢問,內(nèi)心隱隱的不安,最終只是說了句,“謝謝?!?/br> 行駛大概二十分鐘,來到一家西餐廳。 包間里。 白若然大口吃著牛排,在醫(yī)院的日子整天是清淡的菜,還是rou好吃,吃完一份又再來了一份,還吃了一份意面。 這期間司夜就盯著半年不見的妻子,再熟悉不過得面孔,唯一變的是失憶后變得坦誠了許多,以前在第三者還有自己來回切換,在三個人的感情里周旋,經(jīng)常就是脫口而出的謊言,遍布謊言的婚姻曾經(jīng)讓司夜一蹶不振好久。 起初消失不見的日夜他派人查找無果,那個第三者被白若然維護的很好,他就越嫉妒越發(fā)狂,后來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反反復(fù)復(fù)的,到頭來還是放不下??墒沁@樣小心翼翼維護的感情,要是有一天她的想起來一切會不會還是這樣,再次讓自己陷入痛苦的深淵中。 聽到白若然出車禍昏迷的那幾天,他更為糾結(jié),得知失憶后他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折磨的日日夜夜又開始了。 酒足飯飽后,白若然尷尬的揉著鼓起來的肚子,光顧著吃飯把請客的人晾在一邊。 好巧不巧的電話響起來,司夜回避的出門接電話。 她覺得無趣,翻出錢包里的大頭貼,這張是在夾層里褶皺一團,皺巴巴的人臉看起來好丑,不過那樣笑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起碼能夠證明和司夜曾經(jīng)很相愛。 “白太……白小姐,司總不在嗎?”是飯店的經(jīng)理,進來的時候好像認識司夜。 “他出去接電話了,不過你呢是不是知道我跟司夜關(guān)系怎么樣吧?” 經(jīng)理有些疑惑,今天的白小姐穿著病號服,披著總裁的衣服,他們的關(guān)系一直很僵持,而且這次也沒有漏出不厭煩的表情。 “關(guān)系…” “我要聽真話喔!” “半年前您自己對外宣布他是您的前夫,白小姐忘了嗎?” “……”白若然擺擺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要冷靜冷靜?!?/br>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離婚協(xié)議都沒簽。 等到司夜進來,她再也忍不住好奇。 “司夜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為什么要和你離婚?” “你出軌了?!彼芷届o,他早就接受了現(xiàn)實,沒想到為了別的男人不惜離婚,還私奔到國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殺了白若然,愛的多深恨就有多深。 沒有的愛哪來的恨。 外界甚至家里人不清楚兩人要離婚的打算,白若然以前偽裝的很好,表面溫和無比,私底下花招無數(shù),他們之間缺乏信任。 背叛和欺騙同樣無法饒恕。 他們還像以前一樣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很少見面,就算見面也說不上幾句話,說多了便會引來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