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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是但愿,心里想的和老天爺?shù)男那闋顩r往往背道而馳,老天爺又不是許愿噴泉里要硬幣的小天使,第二天的雨簡直就是疾風(fēng)知勁草,一浪更比一浪高。 喬夜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恨不得在被子里長一輩子,他在床上露著肚皮哼唧:“老公,我不想上學(xué)?!?/br> 李子潯瞟了一眼外面的天氣,又看了看喬夜一身紅痕雪一樣的肌膚,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著喬夜柔軟的肚皮,他最近胖了一點(diǎn),肚子上的肌rou線條淡了許多,“不上學(xué)就考不上大學(xué),只能呆在家里大著肚子給老公生孩子,寶貝愿意嗎?” 喬夜低著頭思索了一下,“怎么說呢,我去不去水平基本就那樣,至于考不上大學(xué),我高考缺了一科這事才有可能發(fā)生吧。” “你缺一科的話我陪著你一起缺?!崩钭訚∶嫔珡娜莸卣f。 看他那同生共死的架勢,喬夜直接從床上坐起身來:“大可不必啊,兄弟?!彼_始條理清晰的分析:“我要是缺了一科我肯定去復(fù)讀,老公你真不用和我一起復(fù)讀班上見。” 李子潯對他的水平不說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八九不離十,原來他見喬夜每天放羊那架勢快趕上青青草原的懶羊羊,一心要投身于酒吧歌唱事業(yè),基本上肯定他要走唱歌這條道了。 結(jié)果有一天兩個人打賭,李子潯正在做一套理綜試卷,喬夜在旁邊磨他,李子潯對他一向縱容,基本不催他學(xué)習(xí),本著喬夜愛學(xué)學(xué)不愛學(xué)就不學(xué)的原則,他半開玩笑地說:“寶貝,你要是這套題能上二百,這周末我就陪你一起去酒吧唱歌?!?/br> 一聽這句話,喬夜當(dāng)時人就傻了,李子潯看他覺得他是個可愛的小智障,沒想到喬夜一字一頓很認(rèn)真地說:“我覺得你在懷疑我的智商?!?/br> 喬夜從理綜里隨便撕了一張,以一種高人要施法的架勢擼起袖子,特意挑選了一只筆水帶著亂七八糟亮片的筆,發(fā)誓要給李子潯心理和生理一份雙重耀眼的答卷。 這支筆筆水太過閃亮,喬夜吭吭吭寫完自己都覺得刺眼睛,李子潯從他落筆的一瞬間學(xué)霸之間惺惺相惜的雷達(dá)就知道喬夜和他的水平不說介于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之間,但是上同一所大學(xué)基本沒問題。 最后李子潯頂著閃瞎眼的反射光一字一句地看完了喬夜的試卷,喬夜明顯超額完成任務(wù),“不錯。”李子潯捧著他的試卷,破天荒地有些欣慰,直接從儲物間找出來了一個相框把喬夜的試卷裱在墻上。 喬夜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看迷惑行為地看著他,真情實(shí)感地問:“老公,你要不考慮一下給今天設(shè)個紀(jì)念日吧?!?/br> 最后李子潯陪著喬夜去酒吧蹦迪到半夜,喬夜跳舞非常投入,衣服下擺不經(jīng)意間撩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線,李子潯半摟著他,他覺得整個酒吧的人都在窺探著喬夜,這讓他有些不滿,最后喬夜氣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頭,很大聲地對著他的耳朵說:“老公,我他媽好愛你!” 李子潯給兩個人請完假之后,喬夜直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喟嘆了一聲:“還是床舒服,教室里的桌子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