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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夜給李子潯擼完,又被他捂住眼睛分開大腿,手指cao進xiaoxue指jian他,又細又長的小腿在床單上磨蹭,像是一尾被束縛住的美人蛇,只能吐出長長的蛇信勾住主人的手指,來討得一個短暫的擁抱和一個粘膩的親吻。 沒有比完全讓一個又嬌又美對所有人都漫不經(jīng)心的美人對你一心一意來的更好的事情了,喬夜在遇上李子潯之前,過的非常瀟灑,他習(xí)慣單手撐著酒吧的吧臺抽著煙,吞吐著夾雜著薄荷的煙霧,瞇著眼和旁邊的姑娘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尼古丁讓他的神情帶著一絲空茫,他大部分時間都有表演,雖然樂隊是隔壁幾個學(xué)校的音樂愛好者組建的半吊子樂團,但是主唱一個人就讓他們名揚這條酒吧街,隔壁七中有很多懷春少女學(xué)著大人模樣涂了口紅穿著短裙來找這個漂亮的不得了的主唱搭訕,她們聽不懂喬夜唱的那些有點哀傷的小眾情歌,卻很愿意為他的美貌買單,用一點茶余飯后微不足道的打賞換取一個美人真心實意的感謝,天底下沒有比這更劃算的事情了。 李子潯徹底對喬夜淪陷是一天深夜,太晚了,當(dāng)時酒吧里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酒吧中間的表演臺上煙頭散了一地,喬夜和旁邊的女生說完話,然后女生和朋友離開,喬夜順手從臺子上撿起了一把吉他,隨口唱了兩句他也不知道唱了些什么的歌,沉思了一下,去后臺拿了一瓶冰鎮(zhèn)可樂噸噸噸,心想:這他媽才是真正的快樂,去他的今日昨日吧! 李子潯看著昏暗燈光下喬夜?jié)獬眭r明如油畫一樣的側(cè)臉,以及他無聊到近乎悲傷的神情,對喬夜迷戀的無可復(fù)加,恨不得兩個人直接死在一起。 喬夜是被他在床上cao慣了的,花xue里面緊緊地吸著他的手指,嘴唇被咬出了印子,等他高潮了之后,李子潯白瘦而削長的手指伸出來時帶著一點半透明的拉絲,從喬夜的下腹一直蜿蜒到了胸口,涼絲絲的,如一縷冰。 他抬起喬夜的下巴,兩個人接了一個漫長的吻,窗外的云層起伏如鯨魚呼吸,窗簾下泄進的光像是一攤被剪碎的月亮,分不出朝夕,室內(nèi)少年人溫?zé)岬纳碥|交疊,愛情如同一支不滅的燭,一直燃燒盡生老病死。 喬夜閉著眼和他接吻,他想:一生中再也不會如此時此刻愛一個人了,他和李子潯前世一定是一對精致的如出一轍的花瓶,一起被打碎,才能在這一世這樣密不可分。 窗外依舊沒有出太陽,昏沉的像是宇宙中塵埃的間隙,喬夜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他也懶得拿手機看,下午傍晚甚至是午夜都無所謂,他們zuoai做了好久,這讓他的生物鐘有些錯亂。 他不在意窗外天上的太陽,反正他的太陽在他的身邊,伸手就可以碰到。 喬夜的手無意識地在床頭柜上摸索,反應(yīng)過來低聲呢喃了一句:“好想抽煙!” 李子潯依舊閉著眼靠在他肩頭,聞言掀起半只眼睛,眼神有一種鋒利感:“我記得你已經(jīng)戒煙了?!?/br> “是嗎?”喬夜有些迷糊,他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樣,后知后覺地說了一句:“原來我已經(jīng)戒了快半年了。” 李子潯不喜歡他抽煙,喬夜之前的煙癮也不嚴重,只是偶爾抽一兩根,就被他半強制的戒了,他對喬夜總是很有辦法,軟硬兼施,讓他扔了最后的半盒薄荷煙,原來的位置上擺放了一盒檸檬味的避孕套。 性愛取代了以前喬夜密不可分的一切:香煙,午夜的吉他,偶爾的半杯雞尾酒,愛是對他最好的囚籠。 之后喬夜沉默地蜷縮在李子潯的懷里,像是一朵枯萎的百合花,皺起煙黃色的邊,在空氣中緩慢地氧化。 李子潯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抱著他,喬夜仰面倒在床上,看著頭頂上璀璨的吊燈以及下面拖拽的流蘇,覺得自己是一只被李子潯解刨的完全的青蛙,他比他都要更熟悉自己,可是自己想出言責(zé)怪他的時候,又毫無底線地妥協(xié)了,告訴自己:“他也是為我好!”這種之前在自己看來狗屁不通的借口,如果是一兩年前的喬夜,有人管他他會露出青天白日見傻逼一樣稀奇的眼神,一邊抽著煙一邊看智障一樣欣賞別人,恨不得當(dāng)場整個鐵籠子框起來給人家原地開個動物園,彈著煙灰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人家:“meimei,你誰啊?” 之前隔壁七中不是沒有想把他這個浪子感化回頭做舔狗的姑娘,喬夜秉承著干一行愛一行的精神,唱歌的時候營業(yè)很到位,看誰都像談戀愛,就連臺下一張你欠著老子百八十萬一樣的冷漠司馬臉,都能被人腦補成反差萌,他那時候一個月解決的桃花債著實不少。 李子潯這個人是被糖霜、巧克力、堅果碎層層包裹起來的刀片,等你反應(yīng)過來他是個什么東西的時候,這把刀已經(jīng)扎到你的心里去了,和你的血脈糾纏,不可分離。 喬夜感慨了一下自己年少無知被迫失足然后心安理得地被李子潯一顆一顆地喂草莓,草莓是酒店純生態(tài)綠色養(yǎng)殖的,不像喬夜偶爾路過菜市場看到的稀奇古怪長成三個草莓大小的變異加強版,人家的草莓長的和幼兒海報上的如出一轍。 喬夜和李子潯在酒店里窩了兩三天,等到雨停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還沒準備返校,警察就來到了,一番巡查之后,從后山找出來了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那個變態(tài)。 據(jù)說是下雨天從坡上掉下來摔傷的,反正這家伙有幾起人命案子在身上,也算是他自己的報應(yīng),畢竟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警察說這家伙沒被老天爺轟隆一下當(dāng)場劈死都算是他造化。 這貨被帶走的時候,喬夜靠在窗臺欄桿上看熱鬧,風(fēng)吹起他的衛(wèi)衣下擺,像是憑空生了一雙黑色翅膀,那個人在野外被雨啊土啊沖了一天了,被拖走的時候狼狽不堪,像是受到了什么難以名狀的精神打擊一樣,如同一灘行走的凍rou泥。 “嘖,怎么成了這副樣子?”喬夜很是幸災(zāi)樂禍,“也算是他報應(yīng),干了那么多壞事,就他媽活該!” 李子潯遞給他一杯熱牛奶,“我覺得可能是死者的亡靈來找他復(fù)仇了?!?/br> “噫~”喬夜被他陰惻惻的語氣嚇得哆嗦了一下,“大白天的,你說點陽間話行不行?” 李子潯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牛仔褲的口袋里裝著一瓶白色藥片,已經(jīng)快見了底,他搓了搓手指,回味了一下把混合著藥劑的水灌進那個傻逼的胃里然后看著他在幻想之中掙扎的美妙滋味,露出了一個溫溫柔柔的笑容,轉(zhuǎn)過身給喬夜的牛奶多加了兩勺糖。 糖是細細的砂糖,盛在精致的小瓷碗里,味道卻很淡,喬夜喝不出來清晰明顯的糖味,只是感覺這個牛奶比平常的格外好喝。 他看著那個傻逼漸漸遠去的身影,內(nèi)心卻沒有什么大仇得報的快感,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咽下了最后一口牛奶,嘴角環(huán)繞著一圈奶胡子。 喬夜的頭發(fā)剛剛洗過,半干不干的垂在肩頭,他長的好看,面孔有些雌雄莫辨,偏著頭靠著欄桿上像是一副舊式油畫海報的主人公,渾身上下只有嘴唇是清晰的紅,其余都裹在一層落日里,像黏了一層焦糖,甜的仿佛能拉絲。 喬夜伸手想擦去嘴角的奶胡子,卻被李子潯摁著手困在了墻上,他有些粗魯?shù)靥蝮轮鴨桃棺旖堑囊后w。 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李子潯這種老色批見到喬夜嘴角粘稠的白色液體立馬在腦海里腦補出了koujiao顏射的八百種姿勢。 兩個人一邊在落日下接吻,李子潯的手慢慢下滑,到了喬夜的腰間,喬夜看了一眼窗外,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別在這里,外面能看到。” “看不到的。”李子潯的聲音中夾雜著低沉的喘息聲,“這個房間的窗戶是單向玻璃。”他沿著喬夜的腰線一直滑到喬夜黑色蕾絲內(nèi)褲的邊緣,半透明的蕾絲在寬松的睡褲邊緣露出隱約的輪廓,仿佛一種心照不宣的勾引。 “穿成這樣出來,是不是來勾引人的,小sao貨,嗯?”尾音微微拖長,如同電流一樣讓喬夜酥了半邊身子,李子潯的手拉著內(nèi)褲的邊緣,露出被蕾絲勒出淡淡痕跡的嬌嫩皮膚。 美麗好像在喬夜的骨子里盤根錯節(jié),卻只能從細枝末節(jié)中窺見一點形狀。 喬夜整個身子都靠在了窗戶上,后背是冰冷的玻璃,他的身上一絲不掛。蕾絲內(nèi)褲勾在左腳的腳踝上,他的腿盤在李子潯的腰間,像是一條柔軟的美人蛇,迎接著他肆意的進出。 這個姿勢李子潯進的很深,陽具整個含在喬夜的體內(nèi),手托著喬夜的兩片臀瓣,如同握著一只肥厚多汁的水蜜桃,xiaoxue里流的水把李子潯的指尖都浸泡的濕潤粘稠,他cao喬夜的時候喜歡抿著嘴唇,這樣他看起來非常專注,仿佛在做一件需要異常嚴謹認真的事。 喬夜zuoai的時候不喜歡思考,他很敏感,zuoai的時候全情投入,蒼白的臉頰上滿是情欲的潮紅,仿佛一個被cao壞的性愛娃娃,是屬于李子潯獨一無二的人生禮物,從他拆開這個禮物好看的包裝時,就注定這一輩子除了生死不能將兩個人分離。 喬夜迷亂之中手臂搭在李子潯的肩頭,和他亂七八糟的接吻,李子潯的眼底終于有了一絲溫情的色彩,他抬起喬夜的下巴,回應(yīng)了這個吻。 外面山河遲暮,落日熔金,室內(nèi)情欲潮濕如雨季盛夏,呼吸都帶著名為愛的水汽。 情愛給人一種美好的虛幻感,喬夜高潮的時候仿佛躺在云間,他跪趴在床上,坦誠地裸露著腿間泥濘情色的花蕾,粗大的yinjing在里面起伏。 他前后都被cao開了,里面滑出的液體從腿間淌到床上,細嫩的小花裹著猙獰的陽具,明明被撐到極致還在貪婪的吮吸,平坦的小腹墜滿了陽精,有一種性別倒錯的奇異感。 李子潯一邊挺著腰干他,一邊欣賞他臉上的情熱癡態(tài),喬夜的神情是一種漫無邊際的空虛,像是一座港灣,只為他停泊。 高潮的時候喬夜哭了,淚水從眼角緩慢地淌下,被李子潯一一吻去,帶著點抱怨和不知所措說道:“寶貝,別哭了?!彪m然這樣說,他身下的動作還一點都沒有停,一泡陽精打進了zigong,讓喬夜近乎痙攣地夾緊了大腿,“不要了,好滿好漲…” 他的手攥緊了床單,腕骨的突出有一種清晰的美,飽滿的小腹和布滿了眼淚的臉讓他的神情有一種近乎悲憫的母性,頭發(fā)紋身一樣被淚水鑲嵌在了脊椎骨上,李子潯撩開了他汗?jié)竦念^發(fā),在他的后脖頸上烙下了一個吻,為這一場癲狂的情事寫下了休止符。 半夜喬夜迷蒙著醒來,李子潯摟著他沉沉的睡著,昏暗中他的眉眼看不清楚,但是依舊俊美凌厲,喬夜掙脫開他的懷抱,從床頭上拿起自己藏好的煙,赤著腳走到陽臺,點燃了一根。 煙是細細的女士煙,在空氣中燃成一個紅點,喬夜手指夾著煙,抽了一口,煙氣從窗戶一縷縷的散到外面,似云又像是一團霧。 喬夜沒有穿衣服,他赤身裸體的站在窗戶后面,手肘搭在窗欞上,單向落地窗倒映出了他畸形的身軀,小腹含著jingye微微鼓起,rutou被吸的紅腫,大腿內(nèi)側(c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干涸的jingye,素白的皮膚如一匹絹綢一樣被肆意涂抹。 他像是最下賤庸俗的妓女,可是他的神情依舊是冷漠的,抽煙的時候睫毛微微下垂,嘴唇微抿,哼著聽不懂語言的歌,在這漫無邊際的黑夜如一束出墻的梅花。 他應(yīng)該在別人的夢里活著,而不是被干到雙腿幾乎站不住,每一寸肌膚上面都是愛欲的痕跡,連眼角都有斑駁的淚痕。 外面的天穹是遼闊的,黑夜是女神的裙擺,星星是愛人手心的鉆石,喬夜抽完了一根煙,回到了李子潯的懷抱,他獲得了一枚吻的獎賞,繼續(xù)沉浸在川流不息的愛情長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