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春宵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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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鴻都卻不害臊,半邊guntang的臉貼在門上降溫,軟乎乎地回答:“被知道了,我就說你強(qiáng)~jian~我~” 他說這句話時,并不同往日一樣歡脫又乖,而是純粹像個壞胚子,帶著性事后的慵懶嬌媚,舒服后能將情人一腳踹開的。 洛雁閣跪在他身前,心劇烈跳動起來,比交媾時還要難以控制。一種對后來命運的預(yù)知和惶恐如風(fēng)暴般席卷了他,使他頭暈?zāi)X脹又悲哀地再次陷入情欲,卻無法訴說究竟是什么。 洛鴻都以為結(jié)束了,艱難并攏自己兩條勻稱雪白的腿,只隱隱露出些腿心處媚紅,還有大腿上掐捏出的青紫印記,將沾了汗的白襪子脫下,露出指蓋粉嫩如花的胖腳丫子。 他的腳被一把抓住了,含在嘴里重重廝磨了幾下,疼得直抽氣。美少女不僅不停下,還含糊地說了聲“cao死你”,手指已經(jīng)很不客氣地鉆進(jìn)松軟了一些的xiaoxue作惡。 才剛破處,又是這種粗魯暴躁的摳法,洛鴻都吃痛,抬起另一只腳就要踹,卻被掐住陰蒂,重重旋轉(zhuǎn)了一下,小豆子本來就紅腫充血,簡直是要升天的感覺。 他又爽又疼,終究是怕了,服了軟,撒嬌道:“雁閣,我不要了,里面好痛?!?/br> 洛雁閣眼神涼涼的,撤了手指,在明朗的燈光下放在殷紅唇邊舔了舔,像只渴精的艷鬼。 在對方著迷的一瞬間壓住大腿,將重新硬挺的陽具重重送入,狠狠頂在sao心研磨。 洛鴻都長長哀叫一聲,濕漉漉的xue腔已經(jīng)傳來細(xì)碎痛感,可很快又沉迷在劇烈的快意中。他自覺將腿纏上了那截柳腰,又sao又甜地叫起來,緩解這種讓大腦混沌的快樂。 他的嘴卻被手指拉開了,在淚眼婆娑中察覺出身上人的冷意。 美少女好像生氣了。 他含糊不清地討好叫道:“唔,雁閣,雁閣。” “叫錯啦,應(yīng)該叫老公的,對不對?如果有了老公還和別人睡的話,就是小蕩婦、小婊子了呢,二哥哥說是不是呀?” 老公什么的,也太羞恥了吧。 洛雁閣見他不肯回答,唇彎彎的似乎求之不得,把人摟抱到身上,從下往上用力頂弄,插得人承受不住般在肩膀亂蹭。 “恩恩,輕一點,肚子好痛?!?/br> 兩片嬌弱花瓣都被擦腫了,緊緊扒住粗碩yinjing,費力翕合著。 他被一把摟抱起來,整個身子完全倒在美少女懷里。突然離地的緊張迫使他攔緊對方的脖子,腿也緊緊盤住那截腰肢。 “嘶,好緊啊,再不放松要被夾斷了?!甭逖汩w掌箍了幾下懷里渾圓的屁股,把白生生臀rou拍得紅腫發(fā)燙,內(nèi)壁更是應(yīng)激般咬得更緊了。 洛鴻都明顯慌了,掙扎著要下來:“雁閣,我這樣腿酸,快放我下來?!?/br> 腿卻被拖住,洛雁閣把驚慌失措的戀人箍在懷里,用陽具嚴(yán)厲地懲罰,鐵石心腸地拒絕了哀求。 “我只是想幫二哥哥到浴室清洗呀,xue里都是yin水和jingye,不弄出來會很難受吧?” 他在走動間還不忘用力往里頂,把人逼得眼神渙散,張著嘴細(xì)細(xì)喘氣,露出一小截嫣紅舌尖,yin而不自知的天真樣子。 洛鴻都真的哭了,像是受凌辱之刑的犯人,全部希望只能掛在這根散發(fā)高熱的鐵柱上,被迫承受內(nèi)壁被燙出一個個烙印的極刑。 美少女像在發(fā)病,往死里頂弄他同一個地方。他要是敢松一下腿,簡直要命,但是腿好麻,掛,嗚嗚,掛不住了。 “老公,求求你了,老公?!彼K于凄慘地叫出聲,快要崩潰的樣子。 洛雁閣這龜孫,把他推到冰涼的瓷磚上時,還在笑:“叫對了,可是聲音還不夠動聽哦?!?/br> 水珠灑在兩人的身體上,也成為了曖昧的雨霧,洛鴻都被干到高潮都會感到馬眼裂開般疼時,才叫得差強(qiáng)人意。 彼時他嗓子已經(jīng)嘶啞得不能聽了,大哭著叫老公求饒,洛雁閣才肯放過他。 洛鴻都像個廢人一樣躺在柔軟的床上,渾身酸痛,雌xue更像被干廢了一樣,合不攏,感覺里面像在進(jìn)空氣! 他隱隱察覺洛雁閣精神很不正常,卻敢怒不敢言。這王八蛋,上床后一點也不清純可愛, 不道歉就算了,還非要攬住他嘰嘰歪歪。 洛雁閣摟住拿屁股對他的戀人,柔情款款地追問:“二哥哥會懷孕嗎?剛剛射了好多進(jìn)去,說不定會懷上我的小孩哦~” caocaocao,忘了還有這種事。 感覺到懷里人一瞬緊繃的身子,他笑得更甜:“如果懷孕的話,二哥哥就慘啦,只能將二哥哥關(guān)起來生孩子了?!?/br> 洛鴻都被他吐息蹭到的脖頸寒毛豎立,為這種喜氣洋洋的態(tài)度而瑟瑟發(fā)抖,這個人好像真變態(tài)到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