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雙鳧一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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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鴻都回房間換完衣服就開始打游戲。昨天被撐裂的細(xì)小傷口在愈合導(dǎo)致雌xue又疼又癢,腿也酸軟地坐不住,他只好趴在地毯上玩,兩條腿忍不住絞在一起緩解癢意,悔得連爆三個僵尸頭。 是游戲不好玩嗎?非要干那種事! 身上一重,洛鴻都聞到熟悉的玫瑰香氣,像被石頭壓住的烏龜慢吞吞掙扎了幾下但還是被無情鎮(zhèn)壓著,索性不動了: “有事也不必這樣說,我又不會跑。” 洛雁閣只將上半身壓在小千金身上,悠閑得像只趴在巖石上觀光的美人魚,只差晃晃華麗的尾鰭了。 他一邊撫摸著洛鴻都背部滑軟的脂rou一邊說:“爺爺?shù)碾娫?,他要我去主宅住,司機(jī)待會兒來接我?!?/br> 身下的人努力翻了個身,洛雁閣從善如流地讓讓身子,捉住小千金的手壓在兩旁,還是把人攏在身下。 他眼睛里只盛了一個洛鴻都,小千金卻不看他,別著臉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洛雁閣輕輕笑了一下,含了含那張淡紅色的唇,低聲問:“我可能要辦退學(xué)手續(xù),不在你身邊,會想我嗎?” 洛鴻都順應(yīng)本心地回答:“我可是只看眼前人的。”他自己笑了兩聲,沖散點曖昧的氣氛,卻把洛雁閣惹生氣了。 他空出一只手往寬松的衣服里探,小千金扭著不肯讓他摸,又急又氣地叫著:“我還沒好呢,你馬上要走了還想這種事嗎?” “只是想給你一個難忘的星期六,在床上躺兩天不好嗎?”洛雁閣雖然這么說,看到小千金眼下的淡淡青影還是拿出備好的藥膏,抹在紅腫的雌xue上。 冰涼的藥膏一進(jìn)火熱的甬道就熔化成了一攤水,被手指肆意地往里領(lǐng)。薄荷糖般清涼微辣的觸覺在敏感的xuerou里迅速爆開,xuerou應(yīng)激般一下子纏緊了手指,牢牢鎖住rou口。 他用另一只手拍拍繃緊的小屁股,哄勸道:“放松點,上完藥就不疼了?!?/br> “你有在好好上藥嗎?手還一直在里面轉(zhuǎn),我…我自己來?!甭屮櫠加谐浞值睦碛蓱岩蛇@是在玩他。 洛雁閣使了點力氣才“啵”一聲從yindao里抽出濕漉漉的指,挖了一大塊脂膏,狡辯道:“這樣才能每個地方都涂到,還是我來照顧您吧,一定會讓您舒服的。” 他在床上相當(dāng)不要臉,借著上藥的名義把人全身摸了個遍,尤其是小奶子和yinchun。 確實很舒服,舒服到后面差點擦槍走火了。洛鴻都含著眼淚死死摁住褲子里亂動的手,兇狠地瞪罪魁禍?zhǔn)?,才讓對方收斂一些?/br> “要含緊,別再讓藥水流出來哦。下次有機(jī)會再試試吧?!甭逖汩w意有所指地說道,在小千金真的生氣前下了樓。 他上車前回頭望了望二樓,小千金果然在窗邊望著他。 洛鴻都看到美少女甜甜的笑,唇也微微彎起,但很快他笑不出來了。 “任務(wù)一:得到洛氏2%的股份。 任務(wù)二:讓洛鴻洲永遠(yuǎn)厭惡洛雁閣。 任務(wù)三:遠(yuǎn)離洛雁閣。” 他以滿足附身之人的愿望得到進(jìn)入世界的機(jī)會,如果不能完成就需要自付滯留期間的能量,這無疑是天價。 而系統(tǒng)要在這段時間如實記錄世界運行情況,反饋給主系統(tǒng)。 完成任務(wù)的時間必須拿捏好。 洛鴻都躺倒在床上,用精神觸須抱怨:統(tǒng)啊,下次任務(wù)早點發(fā),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很難辦的。 系統(tǒng):我—真—的—盡—力—了— 洛鴻都受不了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的說話方式,自動閉麥然后開始自閉。 系統(tǒng)其實就是故意的,它作為一個能不拔毛就不拔毛的鐵公雞,不愿意浪費能量來聊天,逼退宿主后自己默默在心里鼓勵宿主早日完成任務(wù),就開始監(jiān)測世界線。 它看得多、看得雜,比如洛鴻洲在看學(xué)術(shù)論文,柏鳳樓在泡澡…… 作為一個誕生之初就沒有那種世俗欲望的系統(tǒng),它自然不會為美色所動,但還是拍了幾張角度好的照片打算以后和宿主一起完成高階世界任務(wù)后作為驚喜給宿主,畢竟倒時候肯定會有大把能量進(jìn)賬,哈哈哈哈哈。 洛鴻都有些煩,任務(wù)肯定要完成的,但是怎么樣達(dá)成“永遠(yuǎn)”,而“遠(yuǎn)離”又要達(dá)到什么程度呢? 他把臉悶進(jìn)枕頭,幾乎一夜沒睡的“大腦”開始抽痛,一天過去,到了晚上天色全暗時才發(fā)現(xiàn)這棟別墅安靜到寂寞,又開始sao擾系統(tǒng)。 系統(tǒng)沒事就不理他,洛鴻都委屈地等了一會兒,刷一下掀開被子跑到大哥房間外敲門。 門一開,他立馬撲到哥哥懷里,哀聲請求:“哥哥,我今天想和你一起睡。” 洛鴻洲把他抱到床上,有些頭疼地給弟弟蓋上被子:“都這么大了,要學(xué)會穩(wěn)重了?!?/br> 他攬住哥哥的手:“不管我學(xué)不學(xué)會穩(wěn)重,你都不能不管我。” “你以后就不想別人管著你了?!?/br> 或許吧,但是“洛鴻都”沒有以后了。 洛鴻洲很久沒和弟弟睡了,一時睡不著,在萬籟俱寂間感官意外的靈敏,鼻間總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他忽然低下頭在睡熟的洛鴻都頭上嗅了嗅,鳶尾花的香氣濃了些,但還是些微的、若即若離。 洛鴻洲莫名想到了弟弟們之前談?wù)撨^的體香話題,剛一想到便覺得不成體統(tǒng)般皺了皺眉。 恰在此時,弟弟往他懷里縮了縮,喃喃不知說了些什么。 他留神去聽,“總是……一個人?!?/br> 洛鴻洲心下一痛,把人摟緊了。他有時候既想弟弟快些長大,又希望時間慢一些,但很多事總是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