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上 說好只上手不插入/被摸了個遍/掰開確認處女膜
薩拉爾王國唯一的皇子迪蘭·薩拉爾,是大陸遠近聞名的美少年。傳聞他眼似霧中星,眉似水中月,嘴唇如三月櫻桃,身形如風中細柳,就連天上的天神都會借著月光,偷偷窺探他俊美的容顏。 但迪蘭王子剛滿十七歲沒多久,老國王忽然因病去世,他傷感了沒兩天就不得不打起精神,接過父皇留下的爛攤子。 薩拉爾王國是一個小國,夾在三個大國中間,一直舉步維艱。如今老國王去世,長期覬覦他們國土的東邊的雷克王國立刻坐不住了,在邊境集結了幾萬人的軍隊,隨時準備發(fā)兵攻過來。 西邊的王國和他們幾年前也因為河流利用問題產(chǎn)生過爭執(zhí),現(xiàn)在能指望的只有南邊國富兵強的尤利王國了。 尤利王國的國王霍華德年輕且未婚,如果迪蘭有jiejie或者meimei,那結盟可能會更簡單一些,但迪蘭沒有任何兄弟姐妹,他只能靠自己。 于是迪蘭帶上一小隊親信護衛(wèi)極速趕往了尤利王國,同時放出兩國要結盟的消息以震懾雷克王國。 坐在馬車上,看著故鄉(xiāng)的月亮離他越來越遠,迪蘭心想這一趟無論付出什么代價,結盟一定要談成。 他們到尤利王城時是下午,但霍華德一直將他們晾在會客廳,晚飯也沒有邀請他們一起,迪蘭終于坐不住了,再次詢問接待他們的侍從,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見到霍華德國王。 侍從也不知道,只能連連鞠躬道歉:“麻煩您耐心等待,國王有時間了一定會馬上接待您的?!?/br> 尤利的氣候和薩拉爾有很大差別,一到晚上氣溫驟降,迪蘭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此時感覺有些冷,便說:“算了,那你替我拿件外袍來吧。” 侍從正要去找,霍華德身邊的侍衛(wèi)長姍姍來遲,帶來了國王召見的消息。 顧不上穿外袍了,迪蘭回頭叫上護衛(wèi),卻被侍衛(wèi)長攔下道:“不好意思迪蘭殿下,國王只召見您一個人,不可以帶護衛(wèi)?!?/br> 想想應該沒有危險,迪蘭便留下護衛(wèi),一個人跟著侍衛(wèi)長走了。 穿過好幾條幽長的走廊,走了近十分鐘還沒有到,迪蘭心覺奇怪,不禁開口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侍衛(wèi)長很客氣:“回殿下,我們要去國王的寢宮。” 迪蘭并沒有太強的戒備心理,可能霍華德忙了一天累了,想在寢宮放松地和他議事,也可以理解。 又走了幾分鐘,他終于來到了霍華德奢華絕倫的寢宮。 尤利王國真的很富有,和薩利兒這等小國完全不同,自認為見識過很多豪華場面的迪蘭還是不免驚訝,但強撐著挺直腰背,氣勢上不能落了下風。 侍衛(wèi)長替他拉開門,示意他請進,待他進去后又從外面合上了門,房間里轉眼只剩下他和霍華德兩個人。 這個房間非常大,迪蘭第一時間沒有找到霍華德在哪里。他踟躕著向前走了幾步,穿過帷幔流蘇紗帳,才在靠里的長沙發(fā)上看見一個拿著酒杯悠閑坐著的背影。 和迪蘭略顯瘦削的身材不同,霍華德光是坐著都能看出健碩的體格。 聽見動靜,霍華德施施然起身,轉過來過于高大的身影時甚至有一瞬間擋住了頭頂?shù)墓庠础?/br> 這是迪蘭第一次見霍華德。他的相貌和迪蘭想象的不太一樣,竟也是一表人材風度翩翩,一頭黑發(fā)梳在腦后,五官深邃而立體,像從油畫里走出來似的。 霍華德垂眸看著他,眼神里暗流涌動,“迪蘭殿下,百聞不如一見,您確實如傳聞中一般美麗?!?/br> 迪蘭雖然感覺對方的開場白有些輕浮,而且只稱他為“殿下”而不是“陛下”,但他暫且壓下了心頭的不快,上前友好表示:“霍華德陛下,您這樣英武不凡的身姿竟然沒有被吟游詩人爭相傳頌,一定是全大陸的遺憾。” 霍華德只笑了笑,沒有說話。 在他眼里,面前的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白布金繡長衫,腰間繞著一條細帶,勾出不盈一握的腰身。可能是受了凍,白皙的臉頰正泛著紅暈,兩眼濕漉漉的,怎么看都……充滿了誘惑。 他的目光太過直白,迪蘭招架不住,只得又催促道:“您看不如我們坐下說?” 霍華德把酒杯放到一邊,隨后慢條斯理地開口:“其實,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好談的?!?/br> 迪蘭內(nèi)心一緊,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尤利王國什么都不缺,沒有必要和小國結盟。他強作鎮(zhèn)定地說:“我今天來帶了十足的誠意,陛下不如聽聽我的提議再決定不遲。” “哦?”聽到誠意二字,霍華德好像終于有了點興趣,“那你說說吧。” 迪蘭咬牙把預先設定的價碼又提了一成,“只要您能幫薩拉爾度過難關,每年我可以給您國庫收入的十分之三,再加牛羊絲綢……” “停?!被羧A德揉了揉太陽xue,有點疲憊,“你看我像缺錢的樣子嗎?” 確實不像……迪蘭只能反問:“那您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主,都可以答應你?!?/br> 不知不覺中,霍華德離他已經(jīng)非常近了,這個距離讓迪蘭覺得有壓迫感,他不自覺地想往后退一步,下一秒?yún)s被霍華德一把扣住了腰。 迪蘭眼睛瞬間睜大,正要呵斥他不講禮數(shù),對方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僵在原地。 霍華德微微俯下身,在他耳邊說:“聽說迪蘭殿下是非常罕見的雌雄同體之身,不知今日我是否有機會開開眼呢?” 迪蘭出生時身體就異于常人,明明是男子,下體卻有著女人的器官,可能也是由于這點,他外表會比普通男子陰柔,喉結也不明顯。 這件事只有少數(shù)親族知曉,不知怎么傳到了鄰國國王耳朵里。 他咬著下唇,羞憤地盯著霍華德,“請您不要開這種玩笑!” 誰知按在他腰間的手竟隱隱有了下滑的趨勢。 霍華德并沒有把他的斥責當回事,而是很認真地回答:“怎么辦,你們薩拉爾王國除了你的身體,真的沒有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了呢?!?/br> 隨著他的話語,他的手緩緩挪到了他屁股上,隔著纖薄的布料傳遞著灼人的體溫,燒得迪蘭大腦一片空白。那只手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向他腿間伸去…… 迪蘭反應過來,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將霍華德推開,義正言辭地拒絕道:“如果早知你是這種人,我絕不可能來向你求援!” 霍華德也不惱,仿佛篤定迪蘭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像俯視螻蟻一樣俯視著他,“我勸你考慮清楚。除我以外你也找不到別的盟友了吧。” 熱血褪去,迪蘭悲哀地意識到,他說的是對的。 那一刻他想到了家鄉(xiāng)的月亮,想到了信任他的護衛(wèi)們,想到了慈祥的老師,還有死前將國家交到自己手里的父親……他怎么能讓他們失望呢。 最終他只能顫抖著抓住衣角,低頭小聲說:“那只能給你看看……” 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像是要哭了。 但霍華德不屑地笑了一聲,“光看就想要我?guī)湍?,你的逼這么金貴?” 被這粗俗的言論驚得一跳,迪蘭不知所措地說:“那、那、那……那你也不能真的……真的……” 他想說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不能真的雌伏于下,但這粗鄙之語他實在難以開口。 霍華德見時機成熟,輕輕上前一步,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拇指用力碾過那櫻桃般的紅唇,“我答應你,不插進去,只用手摸摸,這樣可以了吧?” 迪蘭羞得耳朵尖都紅了,剛開口想說什么,霍華德的拇指立刻就插進了他嘴里,壓著他粉嫩的舌尖,讓他嗯嗯啊啊說不出成句的話,自然也就無從拒絕。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哦。”霍華德自說自話地抽出手,帶出了一道yin靡的銀絲。 迪蘭沒有反駁,只愣愣地張著嘴,用紅通通的雙眼看著他?;羧A德下身一緊,直接將人推到在了床上。 “唔……” 乍一陷進軟綿綿的床鋪,迪蘭小聲地叫了一聲。然而霍華德根本沒給他喘息的時間,唰地一把拉起他的長衫,命令道:“自己抓著?!?/br> 衣服被高高撩起,兩粒rutou都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下身的四角內(nèi)褲裹著最后一道防線。這么一個色情的姿勢還要迪蘭自己掀起衣服,他羞得將半張臉都埋進了衣服里。 霍華德當然注意到迪蘭在害羞,但他暫時沒工夫糾正這個不好的習慣。他所有目光都被迪蘭漂亮的身體吸引了──少年人皮膚像奶油一樣細膩白凈,四肢纖長,腰身細得宛如一折就斷。兩顆粉色的rutou縮在淺淺的乳暈中間,讓人只想把它們揪出來狠狠蹂躪。 迪蘭見他半天沒動,有些害怕地提醒:“說、說好了只能摸哦?!?/br> 霍華德輕笑一聲,“放心,我光用手都能讓你欲仙欲死?!?/br> 迪蘭更害怕了。圓溜溜的眼睛透過衣服的縫隙,牢牢盯著霍華德不安分的雙手。 那雙手完全沒有猶豫,徑直襲向了他胸前那兩??s著的小點?;羧A德用手指又搓又碾,拽著頂端將它們往上扯,毫無憐惜之意,迪蘭忍不住紅著眼說:“你、你輕一點……” 平時這個地方他碰都很少碰,現(xiàn)在被陌生人這么粗暴的觸碰,他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非常陌生的感覺。 “是嗎?”霍華德不為所動,將兩粒小家伙鉗在指縫撥來撥去,“但我覺得你的rutou很喜歡呢?!?/br> 迪蘭嘴硬地反駁道:“你在胡說什么……” 誰知霍華德挺起身,右手滑過他顫抖的腰肢,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了他下身已經(jīng)微微挺立起來的小東西。 迪蘭轟得炸紅了臉。他平日清心寡欲,上一次自我疏解都是幾個月前的事了,所以性器才會一被撩撥就有了反應。 霍華德二話不說,直接扯下了他最后賴以遮羞的短褲,他條件反射地立馬夾緊大腿,護住了那片還沒有人見過的隱秘之處。 霍華德沒有急著想看他兩腿間的奇異景色,只慢悠悠地用灼熱的掌心磨蹭著他勃起的性器,像是玩弄獵物一般耐心地揉搓著。迪蘭的那根東西本就不怎么雄偉,霍華德只用一只手就能包住,沒揉兩下,迪蘭就受不了地叫起來:“你、你在干什么,為什么要碰我那里……” “我在摸你呀,這個地方不能摸嗎?”霍華德一邊說,一邊用柔軟的指腹蹭了蹭性器頂端的馬眼,迪蘭哪里受過這種刺激,當即腰肢亂顫肌rou緊繃,馬眼一松射在了霍華德手里。 霍華德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身下這來自鄰國的年輕王子。只見他金發(fā)散亂,眼神迷離,嘴里呼哧呼哧喘著氣,皮膚上還掛著細小的汗珠,明明只是躺著被他摸了兩下就射了,卻好像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床上運動,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真是敏感的身體啊?;羧A德眼神沉了沉,將手心白濁的液體隨手抹在對方大腿上,然后伸手拽著他的腳踝把他翻了一面。 迪蘭眼前景色一變,只看得見華貴艷麗的被單,他費力仰起頭往回看,同時不安地問道:“你干什么?” “把腰抬高。”霍華德把他擺成了一個跪伏在地的姿勢,這樣他就沒辦法再夾緊雙腿了,“我想看看迪蘭殿下的身體究竟有多美?!?/br> 射過一次后,迪蘭明顯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他無力再阻止霍華德冒犯不敬的行徑,只能垂下頭默默咬住下唇,祈禱他能快點結束。 迪蘭身形纖弱,渾身唯一的幾兩rou都長在了屁股上?;羧A德輕輕撥開那渾圓誘人的臀瓣,目光首先落在了高處的菊xue上。迪蘭皮膚雪白,就連后xue都是粉嘟嘟的,在冷空氣中顫巍巍地張開一個小口,十分可愛。 怎么看他那根東西都很難塞進這個窄小的地方吧。 霍華德用指腹碰了碰那嘟起的小口,迪蘭瞬間腿根一顫,嗚咽著問:“為什么要摸那里……” 那里不是排泄的地方嗎,迪蘭不能理解,而在他看不見的身后,霍華德眼神炙熱如火,但聲音卻不疾不徐:“屁股再撅高一點,這樣什么都看不到啊。” 迪蘭撐著身體已經(jīng)很累了,但想著趕緊給他看完然后離開這里,便壓下腰把屁股又抬高了一些,讓兩腿間那不屬于男人的器官完全暴露在了身后人的視線中。 霍華德微微蹲下身子,滿意地欣賞起了這絕世美景。 迪蘭下體天生沒有毛發(fā),所以那朵小花無處可藏,只能任人端詳。腿縫間那淡粉色的外陰裹著層層疊疊的內(nèi)里,緊窄的逼口只露出一條小縫,仿佛無人踏足過這片密徑。一粒小小的豆子躲在xue眼上方的褶皺里,像是鑲在蚌殼里的珍珠般等人采擷。霍華德湊近輕輕嗅了嗅,甚至聞到了一陣馥郁的rou桂香氣。 感覺一陣熱氣撲到了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但又久久沒有聽見動靜,迪蘭屁股微微一動,仿佛小狗在搖尾乞憐,“好、好了沒有?我好累啊撐不住了。” 然而霍華德怎么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呢。 只聽得霍華德忽然用冷冰冰的語調(diào)質問道:“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殿下你是不是處女呢。如果你都被別人cao過了還在我這兒裝純,我可要懷疑你的誠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