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破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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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卿挑挑揀揀桌上的道具,她似乎在思索,又像是猶豫,食指劃過一個個形狀奇特的物件,最后停在了一個白色瓶子上。 然后她扭開瓶蓋,將白色液體倒在手上。 黑暗讓一切感知變得敏感,顧念捕捉到了液體流動的聲音,熱氣拂過肩頭,冰冷黏膩的液體在女孩白皙的皮膚上留下蜿蜒痕跡。 顧念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下,小聲喚了句:“主人……” 傅九卿低啞性感的聲音驀然在耳側(cè)響起:“乖,我要享用你?!?/br> 顧念耳尖騰的一下充血通紅,她嘴唇上下磕碰,沒發(fā)出聲來。 傅九卿雙手觸碰女孩的蝴蝶骨,緩慢地移向女孩的胸膛,白色液體勾勒出一條誘人的曲線。 黑色絲帶下圓潤的眸子陡然瞪大,“唔……” 傅九卿跪在女孩身后,雙手穿過女孩的腋下?lián)嵘纤娜閞ou,食指與中指夾著乳尖向外拉扯。 “啊……主人……主人……” 女孩粉色的乳尖挺立,貓兒似的叫著。 “嗯?”傅九卿吻了吻女孩耳后的皮膚,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她垂落視線看著女孩的rutou,中指上挑撥弄了下乳尖,換來女孩弓腰一顫。 “主人……嗯啊……主人……” 傅九卿不答,含住了女孩的耳畔,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女孩的耳蝸,黏膩劇烈的吐息轟炸了顧念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 “唔……啊……主人……主人……”顧念身下花唇微微動了下,一縷白色液體沿著大腿流下。 傅九卿漫不經(jīng)心地伸手探去,另一只手雙指合并插入女孩口中,她輕聲說:“現(xiàn)在開始,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 女人修長的手指分開花唇,按在了陰蒂上。 “啊……” 指尖按壓揉弄起來,顧念眼角含淚,唇瓣微張,絲帶浸濕,黑發(fā)幾縷粘在潮紅的面頰上,像欲望的囚徒。 “是…主人……啊啊……” 傅九卿手指抽插起女孩的口腔,愈發(fā)用力地按壓底下那顆紅嫩的陰蒂,“為什么在明知我會生氣的情況下還要去欲籠招惹?” 顧念在如海般的欲潮中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 傅九卿狠狠壓住陰蒂,手指陷進(jìn)花唇中,被兩瓣嫩rou咬住,女人聲音啞得嚇人:“再讓我聽見一句不知道,十七鞭?!?/br> “回答我,奴隸?!?/br> 顧念一抖,哽咽著說:“因為……因為想見主人……找不到……啊……嗯哈……就想讓您生氣……出現(xiàn)……啊啊——” 身下快感不斷傳入腦海,顧念小腿肌rou抽搐,她拼命保持清醒,呻吟聲充斥整個房間。 “還有嗎?” “沒有了……主人……沒有了……” 傅九卿低低地笑了,聲音里嵌著一股涼意:“我說過,不要妄圖騙我。” 熱源消失,身下突然一陣刺痛,顧念哆嗦著唇,唯一一點艷色褪去。 但那根手指的主人并不懂得憐香惜玉,在手指能夠移動時,第二根插了進(jìn)去,血絲混著白色液體滴在了地上,足以見得那人的粗暴。 然而顧念此刻的注意力并不在這。 那股脹痛讓她有些迷茫。 她恍惚地想,那是怎么進(jìn)去的……是腸道的xue嗎…… 所以傅九卿會說她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單純與誘惑的完美融合體。 她并不知道女性身下的yindao口在哪,甚至一度以為yindao口與尿道是同一個地方。 “主人……主人……” 傅九卿嗯了一聲。 “可以,可以問一個,嗯……問題嗎?” 顧念聲音含含糊糊的,不真切,傅九卿貼近她,聽她軟綿顫抖地說話,沉聲答應(yīng)了。 “手指……手指是進(jìn)哪了啊……為什么……那么奇怪……”撕裂感混著脹痛刺激著脆弱的身體,女孩帶著哭腔問。 傅九卿一頓,駭人的戾氣散了大半,她吻了吻女孩的面頰,低頭看平坦的腹部下若隱若現(xiàn)的部位,淡定地說著粗鄙的話:“屄xue跟屁眼不是一個地方?!?/br> 她抽出手指,點在女孩的陰蒂上,“尿道在這?!彼⒌氖滞律烊?,觸碰到花唇。 顧念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她從來沒碰過那種地方。 柔軟的,黏膩的,濕潤的觸感讓顧念忍不住縮手,卻被傅九卿強(qiáng)硬的拽著按上去。 “嗚嗚……不要……不要……” 女孩害怕得渾身顫抖。 “奴隸,你沒有權(quán)利拒絕?!备稻徘淠抗獬脸恋乜粗⒑ε碌哪?,拉著女孩的手往更深處探去。 顧念嗚咽了一聲,連蝴蝶骨都在戰(zhàn)栗,像一只即將離開的飛鳥。 “這里是屄口?!?/br> 粗魯?shù)?,有違傅九卿性格的話語吐出,顧念又是一抖,渾身無力地想要向后靠去,傅九卿拿著鞭子抵著她的龍骨,殘忍地說:“沒有我的允許,保持你的姿勢?!?/br> 顧念身子一僵,不敢再動。 于是傅九卿讓她徹底明白了女孩的下體構(gòu)造,傅九卿松了她的手腕,合并三根手指毫無征兆地插了進(jìn)去。 “??!” 女人不顧她的吃痛,幅度極大地抽插起來。撕裂般的痛苦爬上四肢百骸,顧念眼角溢出淚,無聲地張了張唇,她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捆板了全身,逼近崩潰。 傅九卿沒有管她,沒有讓她感覺到哪怕一絲疼惜,好像這就是懲罰,僅僅是懲罰。 顧念搖搖欲墜的精神狀態(tài)使她想起了小時候被母親關(guān)在矮小籠子里的時光,那是一個體積為一立方米的黑色籠子,被放置在別墅的客廳里。 她看不見陸千禮的臉,只能看到各種各樣的高跟鞋,或是露出腿的長裙,或是包裹著雙腿的西裝褲。她最害怕的,就是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噠噠聲,那意味著陸千禮回來了。 她沒有衣服,被丟在籠子里,吃著盤子里的冷飯冷菜,有時候會有鞭子拍打籠子的鐵桿,發(fā)出刺耳又沉悶的聲音,但始終不會打在她身上。 黑夜來臨時整個別墅就像鬼屋一樣寂寥無聲,漆黑得什么也看不清,一點輕微的聲響都能讓她害怕地蜷縮起來。 偶爾也會有凄厲的尖叫傳入耳中,伴隨著瓷器物件碰撞地面的背景音樂,或者幾句神經(jīng)質(zhì)的呢喃。 像鬼的哭嚎。 如果不是見過那個女人正常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那是她的母親,如果不是陸千禮親手把她關(guān)起來,她都懷疑日日夜夜跟她相處的是一只鬼。 她似乎被丟進(jìn)了血海里,身體不斷地下墜,失重感接踵而來,水沖撞著耳膜,然后咕嚕一聲闖進(jìn)了她的腦子里,轟隆隆地什么都聽不見,血液倒流沖頂,頭痛欲裂的感覺猶如火山爆發(fā)般噴涌而出。 但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是她的錯覺而已,身下的摧殘還在繼續(xù),另一個人的氣息若有似無,接觸冰冷太久的膝蓋已經(jīng)麻木了,她好像失去了腿部的感知,失去了自由的權(quán)利,失去了高傲的資本。 我要像狗一樣去抬頭看別人嗎…… 她模模糊糊地想。 狗會聽主人的話啊,我連狗都不如。 她自暴自棄地想。 然后她依稀想起,主人好像問了她問題,說她騙人。 顧念突然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傅九卿一個不慎,竟然讓人直直摔了出去,光灑在女孩身上,膝蓋青紫,手臂搓破了皮,溢出血液,而下身一片狼藉,白色液體混著血絲順著腿部蜿蜒而下。 顧念發(fā)著抖,似乎不太清醒,她爬在地上,黑色蕾絲帶還綁在頭上,擋住了視線,她迷茫地轉(zhuǎn)頭,像一條路邊沒人要流浪犬。 “主人……主人……你在哪……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嗚嗚嗚嗚…” “我錯了……我不敢了……”她沒什么理智地在地面爬著,到處磕碰去尋找傅九卿的身影。 “嗚嗚嗚嗚……我怕……我怕主人不要我了……我想知道主人在不在乎我……” “想主人關(guān)著我……不要扔掉我……想……嗚嗚嗚……想主人為我生氣……想主人為了我失控……” “我錯了……我不敢了……主人……主人……你在哪……嗚嗚嗚……” 傅九卿皺眉看著她,快步走去拉進(jìn)懷里,覆在她眼睛上扯下絲帶,輕聲喚她:“顧念,我在這,顧念?!?/br> 等人適應(yīng)后,傅九卿移開戴著手套的手掌。 顧念眼瞳渙散地看著傅九卿,她似乎什么都看不清,也聽不見,呆愣地停在一個地方。 傅九卿眼神一冷,突兀地捏著顧念的下巴堵上她的唇。 傅九卿的舌頭闖入口腔,舔過女孩口腔的每一處,白齒,上顎,最后勾住柔軟的舌頭吸吮入自己口中。 顧念無神的瞳孔動了動,隨后非常緩慢地移動,陡然撞進(jìn)傅九卿裝載狂風(fēng)暴雨的藍(lán)眸里,她懸于空中難得支點的心臟落到了實處,于是熱烈而瘋狂地回應(yīng)對方。 傅九卿松了唇,讓女孩得以喘息。 顧念眼眶紅腫,臉色也從剛剛的接吻中褪去蒼白。 她們沉默地對視片刻,顧念抿了抿唇,軟糯地說:“主人,請盡情地享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