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把我掰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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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裝模作樣地從衛(wèi)生間出來,他果然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丟掉的內(nèi)褲。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真真的睡衣下是光著下身的。 嘖嘖,他忍了這么久,終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候。 真真?zhèn)忍芍碜?,看到柳下惠順手關(guān)了大燈,便伸出光潔白皙的手臂按亮床頭燈,大床被橘黃色的溫暖燈光所籠罩。 “累嗎?” “累?!?/br> “要不我再幫你按按?” 真真想了想,同意了。 柳下惠把手伸向真真的被窩里,輕輕幫她揉捏肩膀。真真微閉雙眼,身體完全放松下來。 “真真,轉(zhuǎn)過去,我?guī)湍惆戳硪贿?。?/br> 柳下惠低聲道,見真真沒有反應(yīng),他心想,睡著了? 瘋了一整天,沾床就睡也不奇怪。 不過…… 柳下惠把真真翻轉(zhuǎn)過去,動作輕柔地幫她揉捏起另一邊肩膀。 真真瞇了瞇眼睛,又放心地垂下眼簾。 好困,她是真受不了防著身邊人的緊張感,還是寧愿相信,柳下惠真的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見身旁的人呼吸漸漸低了下去,歸于平緩,柳下惠笑笑,不動聲色地貼近一些,甚至拉開了一些真真的睡裙。 真真睡相不好,她只會以為那是自己半夜睡開的豪放姿勢。 身后的香水味和男性特有的氣息將真真整個人都包圍起來,她抽了抽鼻子,像小貓一樣哼了兩聲。 半睡半醒中,兩腿間感覺到一絲涼意,身后卻貼上來一個帶著體溫的硬物。 真真感覺到那東西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存在感愈發(fā)強烈,她艱難地睜開眼睛,正準(zhǔn)備挪動身子,耳旁卻呼來一陣熱氣。 “真真,別動!” 是柳下惠哀求的語氣,“我已經(jīng)好久沒硬起來過了,所以才只能委屈做0,求你別亂動。” 真真恍然大悟,冷笑一聲,柳下惠這不就打臉了么。剛才還說什么對自己沒興趣,轉(zhuǎn)眼就在自己面前有了反應(yīng)。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坦白說,真真心里有點小得意。 她覺得自己居然能“掰直”一個男同,說明自己很有魅力。 但是被他這么從背后抱著,太被動了,總覺得有風(fēng)險。 “我可以幫你保持一會兒男性雄風(fēng),但是你要先拿開,我要換個姿勢?!闭嬲嫫财沧?,“胳膊都快壓麻了?!?/br> 柳下惠忙松開,雙手卻扔虛扶著真真,生怕她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 真真翻了個身,準(zhǔn)備正面柳下惠那可憐的男性雄風(fēng)。 她剛一動就后悔了,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穿著開叉的交領(lǐng)睡裙,身下又沒穿衣服。 但是后悔也來不及了,柳下惠那東西居然尺寸驚人,寶塔似的杵在身前,鐵棍般掃過空氣,最終抵在她的小腹上。 真真語無倫次:“這,這不是挺有精神嗎?需要我?guī)湍闶裁???/br> 柳下惠聲音沙啞,“我不想當(dāng)0,我想當(dāng)1?!?/br> 真真結(jié)巴道,“那你…你去找男人呀,找我干嘛!” “遠水解不了近渴?!?/br> 柳下惠語氣一變,突然往前貼的更近,整個人熱的像塊炭,只要一點火星就能燒起來。 真真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進退維谷。 柳下惠側(cè)壓在她身上,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蹭來蹭去。 “我魅力有那么大嗎?居然讓一個男同饑渴成這樣?!闭嬲婵扌Σ坏?,身體開始戰(zhàn)栗起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距有多大,哪怕柳下惠瘦的像竹竿,依然不是她能推的動的。 “你…別亂來?!?/br> 這句話說出來太無力了,兩個人在一個被窩里纏在一起,哪怕心情不一,身體卻多少都有了反應(yīng)。 真真面紅耳赤,后悔不迭。 她就不應(yīng)該相信什么男網(wǎng)友,他們平時表現(xiàn)的再圣人,到了床上還不是變成色中惡鬼。 她太累了,幾乎沒什么力氣掙扎,反而在拉扯中不小心讓睡裙的下擺開的更高,露出一絲不掛的下半身。 “我求你,戴上……”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口,真真眼前一黑,抓皺了被子,倒吸一口涼氣。 柳下惠像狗一樣又親又啃,喘著粗氣進入。 “你不是喜歡男人嗎?”真真絕望質(zhì)問,“碰女的不會覺得反胃嗎?” 柳下惠摸了一把身下人柔膩順滑的皮膚,:“對不起,我以前沒碰過女人,謝謝你把我掰直了?!?/br> 簡直是強詞奪理欲蓋彌彰睜眼說瞎話,但真真卻感受到一絲釋然。 或許是木已成舟,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只能這么欺騙自己。 其實柳下惠長的還行,待人也很體貼…… 這么想著,她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事實上,這并不是柳下惠第一次借“男同”身份降低女性戒備心,趁機揩油甚至發(fā)生關(guān)系。 真真癱軟在床上,本想勸他至少做個安全措施再胡來??墒悄巧砗貌蝗菀椎贸?,哪里舍得中途停下。 柳下惠就勢換了好幾個姿勢,他只顧自己舒服,對真真沒有半點考慮,沒有任何措施便釋放出來。 時針緩慢的轉(zhuǎn)動著,真真看著頭頂?shù)奶旎ò?,卻什么也看不清,眼中只有一片濃墨般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