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的五月十九(彩蛋內(nèi)容!!!敲過勿買!!!!!)
五月十九。本是婚期。 夜色深沉?xí)r,沈錦墨從衣袋深處,找到一顆小小的松子糖。 晨光熹微時,白藏淵從伏在榻上喘息的青年體內(nèi)取出一顆淡綠色的小小圓珠。 “洛公子,覺得如何?” 白藏淵取出一片雪白的布巾,揩抹著那枚淡綠圓珠上的一痕血跡。 渾身被汗水一次又一次打濕的青年緩緩撐起身體,拂開沾在額前的凌亂黑發(fā),長長吐了口氣,唇邊勾起一個類似于苦笑的微弱弧度,想了想,搖頭微啞著嗓子說:“刺激得太過,不喜歡。” 白藏淵將手中揩抹干凈的那枚骨刺生花放回檀木小匣,微笑道:“說得也是,原本該有的反應(yīng)都看不出了,只剩了失控。在白琉玉身上很美,卻不適合洛公子。是我的錯,下次要找些與洛公子相配的玩法?!恢骞痈矚g銀針,或是銀絲鞭?” “…隨便吧。”洛瀾的嗓子仍啞得厲害,淡淡道,“白先生想看便都行?!?/br> “只是時至今日,倒沒聽過洛公子告一句饒,我倒也有些意外了。”白藏淵若有所思地道。 “讓白先生失望了。我只是天生不大喜歡求饒?!甭鍨懨銖?qiáng)將無力的身子從床上挪下來,心里想,其實求饒的話倒也胡亂說過很多——為了逗他開心。 他慢慢穿好衣服,從桌邊倒了杯茶。忽想起了什么,問道:“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白藏淵微微思索一下,笑道:“與洛公子共處的時間太過愉快,卻是山中不知歲月了。只怕今日是五月十九罷?!?/br> 洛瀾點了點頭,輕聲重復(fù)了一遍“是五月十九啊?!?/br> 錦墨他…今日不知如何了。 洛瀾沉默了一會,將茶水一飲而盡。再抬起眼睛時,已是平和淡然的神情。 “昨日與白先生說到,寒玉功第二層上原是逆走心經(jīng)入肺,我思索良久,總有些細(xì)節(jié)還未想透…” 白藏淵溫文一笑,道:“不急,先讓我看看你的右臂?!?/br> 洛瀾將右臂向白藏淵伸開,當(dāng)年舊傷之處微微麻癢。白藏淵數(shù)日之前為他施針續(xù)上了那幾條斷裂的經(jīng)脈,又日日給他涂敷生骨生肌的藥物。這幾日間,竟覺右臂的力氣比起之前好了許多,若這樣下去,以后未必不能握刀。 “…我答應(yīng)過沈公子,會將你完完整整還回去。”白藏淵翻來覆去地檢驗著洛瀾手上舊傷,形狀優(yōu)雅的唇邊微微帶著一絲笑意。“自然手臂也要完整才好。” “那就多謝白先生了?!甭鍨懙卣f。 -----另一段不知道放哪里好的奇怪對話----- 一日晚間,白藏淵手上戴著纖薄的黑色手套,緩緩從床上伏臥的青年脊骨順著尾椎一路緩緩摩挲下去,忽問:“我總覺人們交媾的模樣似與野獸無二,卻不知洛公子做那些事時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洛瀾半垂著目,似是想到了什么,輕聲道:“那種事,與在乎的人做起來自然不同?!?/br> “說得也是。”白藏淵若有所思地道,“可惜我身體殘缺,否則有的事情我也有些想嘗試一二?!?/br> 洛瀾輕輕蹙起眉,臉上露出一種極微妙的別扭,道:“…我倒希望還是不要比較好?!?/br> “是么?”白藏淵臉上露出好奇,“洛公子也有從一而終這種貞潔想法么?” “從一而終?”洛瀾似乎稍微怔了一下,然后苦笑出來,“那種事情倒是沒想,只是,他會很不開心?!?/br> 白藏淵輕輕嘆了口氣,道:“被洛公子這樣惦念著,沈錦墨當(dāng)真是好運(yùn)得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