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睡著被皇兄指jian(破處睡jian指jian道具)
明玉微閉著雙眼躺在床榻之上。 從容的腳步聲傳來。 她的呼吸未亂,手指卻攥緊了。 來者是她的皇兄,明玉霜,今夜,他是要來和她行云雨之事的。 皇兄功夫在身,若非愿意,是聽不見他的腳步聲的。 他是借此告訴明玉微他的到來,讓她不至于太突然感到驚嚇。 明明一切都是籌劃好的,事到臨頭,明玉微卻退縮了。 她畢竟是一個云英未嫁的完璧處子。 她的皇兄站在床沿,纖細睫毛低垂,目光籠罩著她。 明玉霜看出她在裝睡。 他在床沿坐下,白皙修長如玉簫的手指,向來只翻過書頁,撫過琴弦,握過劍柄的手指,頭一次伸進了具有血緣關系的皇妹的被褥里。 這幾根手指摸索著去解皇妹的腰帶。 明玉微向來謹遵禮法,衣冠不曾不整過,即使躺在床上,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嚴絲合縫咬在一起的玉扣輕巧地被兩根手指解開了。 明玉霜目光沉沉地看著闔目若睡的皇妹,目光掃過她濃密的睫毛,挺翹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臉頰如玉,墨發(fā)似緞,壓在瓷枕上,分不清是皇妹白皙到透明的肌膚還是瓷枕更白。 手指伸進了腰間交疊的衣物之中,觸到溫熱柔軟細膩的肌膚。 他清晰地摸到皇妹的胯骨,順著恥骨往下,摸到腿根。 食指中指去摸細嫩的花瓣。 皇妹的玉戶很干燥。 撥開兩瓣小心的花瓣,手指往下滑,摸到一個小小的孔。 太小了,連一個指尖都放不進去。 皇兄的食指往上摸索,找到一顆小小的圓潤的顆粒。 是皇妹的玉蒂。 皇兄拿兩根手指搓了一下。 明玉微咽了一口口水,也顧不得會不會被揭穿。 反正,皇兄早看出來了吧。 皇兄的手指不緊不慢得揉著玉蒂,很快,明玉微的呼吸急促起來,一下接一下,小聲地喘息。 有溫熱的水從xue里涌出來,原先窄小的洞也軟化了一些。 忽然,皇兄的手指抽了出去。 怎么了?她不解,沉默著躺著床上聽身側細小的聲音。 明玉霜優(yōu)雅的指尖此刻沾染了透明的水液,他不急不緩用皇妹的絲帕將手指從指尖到指根擦干凈,隨后從床沿的柜子中抽出抽屜,拿了一個玉盒,揭開蓋子,指尖挑了玉盒中半透明淺紅色的膏體,轉向床榻,頓了下,將被子從皇妹足的那頭掀開,往上推,將被褥堆疊在皇妹腰間,隨后分開皇妹的衣擺,又摘了床頭青銅朱雀口中銜著的明珠,放在皇妹并攏的腿心之上。 不知是有意無意,掀過來的被褥蓋住了明玉微的臉。 在漆黑的被褥下,她睜開了眼,吐出一口潮濕的熱氣。 明玉霜一只手抓著皇妹小巧的腿彎,抬起來,放在腰間。 皇妹的腿根因此打開。 夜明珠的光將腿間情形照得一清二楚。 玉戶光潔無毛,白皙如玉,小巧而微微隆起,中間一條線分開,淡紅的花瓣也很小巧,沾染了水液而潤澤有光。 明玉霜一只手托著皇妹堆雪似的玉臀,讓那玉孔抬高了些,接著,將一根裹著半透明膏體的修長手指,插了進去。 明玉微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卻被皇兄一只手按住了泛著粉色的膝蓋。 皇兄一只手在xue道中不緊不慢地抽插著,xue內溫熱,縱使皇兄手指微涼,在這種摩擦下也很快熱了起來,玉xue之中更是熱得厲害,將膏體都融化成了水,黏黏糊糊從嫩紅xue口流出來,晶瑩剔透,順著大腿根淌下去,臀下錦褥都洇濕了一塊,一種隱約而曖昧晦澀的香氣散開來,像梅花的暗香,卻多了一種辛澀。 明玉微悶在被子里,細長手指將被面揪亂,心里想這被子一定得燒了。 她努力亂想而忽略此刻被施為的事情的思緒,因為皇兄的第二根手指的插入而迅速聚集。 明玉霜插著她xue的手指速度一如之前,此刻卻顯得有些磨人了。 ……好脹,好撐,不屬于自己身體的東西,從未被造訪過的地方,催促著她將皇兄的手指排出去,下身也不由自主張合,試圖將插在其中的手指排出去。 ……不可以。 明玉微卻忍耐了下來,努力控制著xue,讓軟rou順從地張開,讓皇兄的手指更順暢的抽插。 忽然,明玉霜的指尖碰到了一層隔閡。 他摸了一下,xuerou立馬將他的手指纏緊了,阻止他的動作。 明玉霜的拇指碾上玉蒂,開始研磨。 被子里壓抑而紊亂的喘息更明顯了。 很快xuerou再度軟下來,越來越多的水連他的袖子都弄濕了。 明玉霜抽出手指,從抽屜里一堆瓶瓶罐罐中挑了個美人瓶,拔開塞子,一股柔軟馥郁的香氣剎那充滿了床榻,還帶著一點酒的氣息。 明玉霜一只手墊到皇妹臀下,托起來,隨即將瓶口塞入小小的xue中。 瓶口塞進去,修長手指將瓶身抬起來,瓶中液體開始往xue內灌注。 這種感覺像是失禁,明玉微忍不住夾緊xue,那一塊的力氣卻越來越小,所有的rou都軟成了泥。 明玉霜推開皇妹的腿,跪坐在皇妹雙腿之間,手伸進被子里握住皇妹的腰,抬起來,拖近,將皇妹的臀放在他的大腿上,撩開衣擺。 明玉微感覺一個柔軟而有彈性的物體貼近了自己的xue。 她知道,這是皇兄的莖,而且待會兒皇兄要把這莖,從她xue里插進去,最后把精射進去,直到懷上孩子。 果然,那莖抵著xue口,推開濕軟的xuerou,徐徐前進了。 莖身壓著xuerou,她能清楚感覺到莖上的脈絡擦過xue璧,帶來奇怪的感覺。 怎么這么長?還要往前嗎?好撐,是不是太粗了?可是她不敢去看這插她的莖一眼。 皇兄的莖,如一柄刀,將她剖成了兩半,可不止如此,這刀還要深入,帶給她要被開膛破肚的錯覺。 皇兄的莖,抵上了那層膜。 明玉霜線條鋒銳的脖子上喉結上下滑動,他抿了抿嘴唇,一滴汗從他額角滲出,順著下巴滴落到散開的衣襟里的鎖骨上。 他忍耐了一下,抽出另一只抽屜,里面是個錦盒,他匆匆打開,抽出一塊雪白的帕子,墊到皇妹玉臀和自己大腿之間,隨即身體一沉,徹底插了進去。 明玉微一瞬間幾乎不能呼吸,掙扎了下,卻沒什么力氣,只能任人逐步深入。 ……不要,太深了,好深,插不進去了……她睜著眼睛茫然地想。 明玉霜忽然聽不到她的呼吸,抓著被子扔到床下,摟著她的腰把人攬到懷中,削薄的唇含住她的,給她渡氣。 明玉微逐漸緩過來,倚在皇兄懷中,任皇兄一下一下上下抽插著。 這個姿勢皇兄入得更深。 “好深……”她額頭抵著皇兄的胸膛,被皇兄吮過變得鮮紅濕潤的唇瓣吐出兩個字。 明玉霜的回答是喘不一口氣,隨即握著她的腰把她從自己的莖上抽出來了一點,握著她的腰讓她臀部懸空吃著他的莖。 這個姿勢入得沒有那么深,卻能看得更清楚,xue是如何一下一下被莖插進去然后抽出來。 這個姿勢使得明玉微不?;蝿樱肷砜吭诨市稚砩?,純白的發(fā)絲隨著晃動漂浮。 她閉著眼,臉上身上汗津津的,滲出一種深粉色,如浸水的白玉。 她被插得恍惚,一只按在皇兄身上的手忽然去摸肚子。 那個地方,肚臍上面一點,皇兄的莖,正一下一下頂弄著那里,現在,間接地頂著她的手心。 她用力按住那塊皮rou,試圖不讓皇兄把它頂起來,卻更明顯地感覺到皇兄的力度。 她送了手,轉而去抓皇兄披散在清瘦脊背上的發(fā)絲。 和她一樣是純白的,在她指間,和她的幾縷纏在一起分不清。 她一下一下上下晃動著,像坐顛簸的馬車,或騎暴烈的馬兒。 如此干了半宿,皇兄未有歇意,她卻撐不住。 “皇兄……”她摟著他的脖子,低聲顫語,“我渴……” 此刻她連說話都是纏綿濕熱的,帶著一縷粘稠的香氣,是那兩種藥混合在一起,兼被熱力揮發(fā),所形成的香氣。 皇兄偏長的鳳目往窗外看,同時扶著她背的手往外一彈,關著的窗被打開,露出微明晦暗的曉夜。 一股涼風吹進來,吹散殿內混雜的氣息。 皇兄修長如玉的手指一攝,鋪著軟毯的地上冷落的半夜的被子便飛到他手中。 明玉微的衣服早不知哪里去了,皇兄親了親她的頭額,把她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含住她的唇,兩人交換了津液,以解她的渴。 同時插在她體內的皇兄的莖開始射精。 射了似乎很漫長一段時間,期間兩人唇瓣相交,相互依偎。 射完,皇兄抱著被子里的她走向后殿,里面是方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