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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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午膳,趙梧又向白吟求歡,白吟也又笑又無奈地應(yīng)了。一等下人們將飯桌撤下去,趙梧便抱起白吟到了床上,伸手便去脫他的衣裳。白吟被他從身后摟著,他直挺的yinjing便巧妙地戳到了白吟的會陰處,邊解白吟的外裳邊很有技巧地用guitou磨蹭戳弄著白吟敏感的會陰尾端。白吟被他搔弄地渾身發(fā)軟,直覺得兩腿還沒被他干就酥了。 趙梧又變本加厲地挪近身體,緊緊摟住白吟,那根硬邦邦的yinjing便戳進(jìn)了白吟的兩腿之間,隔著薄透的白色綢衣深深淺淺地摩弄白吟的花唇,白吟直覺得身子一陣陣的發(fā)酥,雙腿間夾的趙梧的yinjing燙的厲害,趙梧還沒插進(jìn)他花xue里,他已經(jīng)想起了上午趙梧那根陽物是如何捅進(jìn)他酥癢的花xue里,將他戳弄得欲仙欲死,于是花唇便不由自主地翕張起來,隔著褻衣便去親近趙梧的陽物。趙梧卻不急不續(xù),力度輕小地繼續(xù)頂弄白吟的會陰,仿佛撓癢似的觸感令白吟愈發(fā)酥軟,遑論趙梧的手已經(jīng)探進(jìn)了他的上衣里,有節(jié)奏地揉捏著他還腫脹挺立的、朱果似的乳珠。 白吟不自禁地微微酥抖起來,花唇里開始往外分泌蜜水。在趙梧推開他疊在上方的大腿,隔著衣物將手覆蓋上他的花唇和花核揉弄時,白吟情不自禁地“啊…”地呻吟出了聲,直覺得雙腿無力,任由趙梧擺布。趙梧自是對他的敏感反應(yīng)頗覺得意,低頭親吻著他柔白的頸子,一手繼續(xù)挑逗他的乳球,一手摩擦著紋理比指腹稍顯粗糙的褻衣,令它不斷給予白吟柔嫩敏癢的花核和花xue。他揉得不快,快感卻仿佛從他的指腹溫吞地漫向白吟的全身,白吟耐不住地扭動雪軟的身子,直覺得酥麻的快感令自己呼吸都覺困難,喘得一聲比一聲急,白玉似的臉龐上慢慢地便透了紅暈,直到趙梧隔著衣物,忽地將手指插進(jìn)了白吟的花xue之內(nèi),迅速而粗糙的摩擦、敏感的媚rou,饒有技巧的在花xue內(nèi)摳弄媚rou,頓時將白吟的花xue內(nèi)弄成了一汪春水。 白吟耐不住地呻吟出聲,雙腿之間的快感一陣強(qiáng)過一陣,織物粗糙的感覺隨著趙梧手指的插弄不斷刺激他花xue內(nèi)酥癢的媚rou,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花xue內(nèi)春水歡快地流出,而在此時趙梧忽然褪下他的褻袴,猛地將陽根捅入他柔滑的花xue里,一陣酥麻襲遍白吟的全身,白吟情不自禁地渾身一陣酥酥顫抖。趙梧已迅速將陽根插入拔出,次次頂在白吟花xue的底端,強(qiáng)烈的快感驟然而來,毫無準(zhǔn)備的白吟猛地叫出聲來,快感胸涌如潮,直如響遏行云的高歌驟然將他帶離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水媚的花xue絞緊了趙梧的陽根,噴發(fā)的春水隨著趙梧拔出的陽根潺潺而出。 白吟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褥上,隨著趙梧插弄他的節(jié)奏不時呻吟喘息,他仿佛已變作一張琴。琴奏出曲子,卻不是因為自己的彈奏,而是因為趙梧的彈奏,讓他快樂地隨著樂曲的高潮時分流出滑水,叫出聲來。他實在太舒服了,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遍體透出溫酥的紅暈,甜高的呻吟不時從他分開的唇瓣中發(fā)出,趙梧的雙手撫摸在他被汗水沁潤的愈發(fā)滑軟的身子上,令白吟的哼吟愈發(fā)酥軟,皎白的肌膚如蟄蟲沐春光般酥酥發(fā)顫。 趙梧笑道,“阿吟,你身子好滑?!卑滓鞯幕▁ue寬不過兩指,他碩大的陽根進(jìn)進(jìn)出出卻幾乎毫無障礙,自然是因為白吟泌流的滑水極多,令本應(yīng)方枘圓鑿的兩人交合無比順利,更因為趙梧陽根的碩大,將白吟的花xue媚rou摩弄擠壓得愈發(fā)酥癢舒服,令水媚的花xue愈發(fā)春水潺湲,周而復(fù)始,益發(fā)情歡。 白吟卻未回答,他全部的感官都沉浸在了趙梧給予他的快感里,仿佛其他都不重要了,只有趙梧在他滑膩雙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的陽根才是真實的,將他頂弄開來,將他拖入歡愉的溫泉。趙梧倚抱著他修白的右腿,就在他腿間與他嚴(yán)絲合縫地契合,著迷地在插弄享受他花xue滑膩吮附陽根的間隙,親吻白吟柔嫩圓白的大腿,親吻白吟如珍珠般在午后陽光中汗瀅瀅的膝蓋,親吻到白吟發(fā)酥的柔白美妙的小腿,末了親吻上他瑩白潔凈的腳背。 白吟略得喘息,顫巍巍地抬手撫摸上自己的陰部,直覺得滑膩柔軟,不由便輕輕撫摸,趙梧覆上他的手笑道,“阿吟的妙處,讓朕想到一句詩。” 白吟乏力地半睜開眸子看他,趙梧笑著握住白吟的手指,忽然一同滑入白吟的花xue之內(nèi),白吟猛地弓起了綿軟雪白的身子,被趙梧帶著自己揉弄花xue內(nèi)水汪汪媚rou,受不住地蹙了銀白的眉頭,挺動著柔白的腰腹追隨趙梧的手指,妄圖疏解趙梧在花xue內(nèi)點燃的酥癢,趙梧見他實在受不住地促急呻吟,便迅速帶著白吟的手指插弄起白吟的花xue來,酥癢被撓開,又帶來更多的酥癢之感,感覺不斷堆積,直到白吟無可忍耐,“啊…哈啊…!”地拔高了調(diào)子叫出聲來,搭在趙梧背上的玉足驟然繃成直線,一汪柔滑無比的媚水隨著趙梧的手指洶涌而出,而白吟的手指兀自插在花xue之內(nèi),被自己的花xue熱情縮咬,白吟禁不住地顫抖著,連手指也沒有力氣拿出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任由趙梧將軟如白面團(tuán)的自己抱起身來,在清黃的陽光中軟成一彎白玉弓,唯有兩粒粉紅的rou球在雪白的胸上挺立,引得趙梧探身去舔咬。 白吟無力地想要抬手推開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無,只得一聲緊似一聲地喘,軟如面條般掛在趙梧手臂之間,隨他怎么沉醉地親吻自己嫩白的頸子、胸膛、腰肢、肩頭,怎么也嘗不夠自己的滋味似的舔來舔去,他滑膩的花xue里還插滿了趙梧的男根,他整個人都被趙梧占有地抱在懷里,好似一碗有主的百合糯米粥,被心愛它的主人貪戀地品嘗,恨不能拆吃入腹,卻又實在舍不得。 白吟好歹有些力氣了,好容易搭手上趙梧的臂彎,微微笑著問道,“…剛剛說的…哪句詩?” 趙梧笑著將白吟抱到懷里,讓他趴在自己肩膀上稍事休息,依舊挺直的男根卻插他插得更深,擺動著腰身戳弄他花xue柔嫩的底端,直覺得有一汩汩溫吞柔滑的水液滑淌在自己guitou之上,甚是舒服,便聽著他在耳邊的呻吟說道,“道是‘溫泉水滑洗凝脂’——阿吟也不需溫泉水,阿吟的身子里,自有讓朕歡喜的溫泉水?!?/br> 白吟好氣又好笑,張口便咬了咬趙梧的肩膀,“你什么時候…能不這么啊…說話讓人生氣了…嗯?”他說著睨了趙梧一眼,本是自己不爽的意思,奈何他此時雙眸含春,徒增媚色而已,一點威脅力也無。 趙梧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反倒被他不自知風(fēng)情的眼神勾的愈發(fā)興致高漲,躺倒在枕上,一下一下地頂跨顛弄白吟,那陽根在白吟柔滑花xue內(nèi)的插弄點愈發(fā)沒了章法,弄得白吟在趙梧身上軟得跪也跪不住,沖撞濺出的花水弄得趙梧腰腹上星星點點的晶亮,而白吟更是直接呻吟一聲,身子一軟便向后倒去,沉沉地躺倒在趙梧腿上。趙梧含笑起身看他,卻見他已側(cè)軟了柔白的身子,昏暈了過去。 趙梧忍俊不禁,將毫無意識的白吟摟抱起身,靠在懷里,益發(fā)沒了顧忌地親愛他,將他柔軟雪白的雙腿大分開,令他柔弱無骨地跨坐在自己身上,扶著自己的男根再次插入他滑嫩的花xue里,撫摸著他軟白滑潤的后背和臀瓣,十分享受此刻兩人肌膚相親的纏綿快感。 “阿吟…”趙梧忍不住地親親白吟酡紅的臉龐,輕笑道,“朕真想同你雙修到地老天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