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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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梧聽了阿吟爹娘的事,心里難過的很。他小時候鬧脾氣要東西,娘親有時會說他,說【你以為誰都像你一般,爹娘把你當寶貝寵?你還不知足!】他那時沒聽進去,現(xiàn)在知道了阿吟的爹娘,才真的信了,原來世上有阿吟這么可憐的孩子。 蒼梧心疼地抱住阿吟,舔舔他,蹭蹭他說,“阿吟,你不要難過,他們對你不好,我蒼梧以后對你好。你要什么,只要我能給,我就給你什么,保管把你寵上天去!” 阿吟笑了一聲,眼神很奇怪地看向蒼梧,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是啊?!鄙n梧理所當然地說,“我喜歡你。” 阿吟哦了一聲,道,“那就沒什么奇怪的了?!?/br> 蒼梧又問,“那,剛才那個小姑娘的爹娘是誰?” 阿吟說,“拾翠是我娘從外面撿來的,我也不知道她爹娘是誰?!?/br> 蒼梧嘆了口氣道,“你們都是可憐的孩子。我早晚也要把她救出去,把她也寵上天去!” “等等,”阿吟忽然說,“你怎么也要把拾翠寵上天去?你不是喜歡我嗎?” 蒼梧奇道,“這兩件事有什么沖突?” 阿吟噎了半晌,道,“你剛才說喜歡我?!?/br> 蒼梧溜了一圈他皮毛下的rou,咽了下口水,眼神有點綠,“是挺喜歡你…的rou?!?/br> 阿吟又氣又怕,蒼梧忙說,“但也喜歡你的傻…不是,喜歡你的人,所以我不會吃你的。” 阿吟這才稍微好點,又揪著剛才的話題不放,“你剛才說要把拾翠也寵上天去?” 蒼梧與他沉默對視半晌,被他黑亮的眸子看著,試探道,“那不把她寵上天去,只寵你好咯?” 阿吟哼一聲,“我才不用你寵呢。” 蒼梧嗤一聲笑出來,蹭蹭阿吟,“原來你還吃醋?。俊?/br> 阿吟惱怒,“我沒有。吃醋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信你不知道?!鄙n梧笑得甜滋滋地看著扭頭的小白狐,轉(zhuǎn)到小白狐臉前,看著又扭開頭的小白狐笑,“現(xiàn)在換我問了——阿吟,你是不是喜歡我???” 阿吟沒說話。 蒼梧有點失望,正想開個玩笑插科打諢過去。 卻聽到阿吟低低地“嗯”了一聲。 蒼梧的臉一下子紅了。 阿吟也挺不好意思似的,蒼梧團到他身邊,只覺得他的臉頰好燙,追問道,“阿吟,你喜歡我什么???” 阿吟躺下來同他頭頸相纏,團臥在一塊,悶悶道,“你舔我的時候,我覺得你的毛很溫暖。原來跟人蹭蹭舔舔這么舒服,我娘都沒舔過我?!?/br> 蒼梧:…… 蒼梧后來再懂點事,每次想起這段往事,都覺得無語凝噎。一個喜歡另一個的rou,一個喜歡另一個的舔毛,他的初戀簡直不合常理的一塌糊涂,完全是動物天性在指引。 阿吟又說,“還有你許諾我的三件事,”埋在蒼梧毛里說,“也都很好。都是我最想要的東西?!?/br> 蒼梧想了想,想自己許諾了他哪三件事。 一,以后要保護阿吟。 二,以后要帶阿吟離開。 三,以后要把阿吟寵上天去。 蒼梧于是豪氣干云地說,“放心吧,阿吟,我絕對會做到的!” 阿吟嗯了一聲,往他身上埋了埋。 蒼梧說,“不過拾翠也真慘,以后我還是想寵她。不過我第一寵你,第二才…第二也不行,第二要寵我們的寶寶。第三才寵拾翠,以后我當她是meimei?!?/br> 阿吟哼了一聲,勉為其難道,“那行吧。“ 蒼梧攤開爪子道,“那阿吟,以后是我生寶寶,還是你生寶寶?“ 阿吟哼哼道,“可能是我吧…“ 蒼梧很好奇,爬在阿吟胸口看阿吟,“阿吟,你會生寶寶?“ 阿吟望著天說,“現(xiàn)在不會,以后可能會?!?/br> 蒼梧很高興,舔舔他。覺得自己今天賺大了,又賺了老婆,又賺了寶寶。后來他長大了,才明白這是一種兒童無意識的游戲,俗稱“過家家“。再問阿吟能不能生,阿銀多半會惱羞成怒,不想跟他說話了。 阿吟也抬爪抱住蒼梧,很專注地看著他,說,“你一定要說到做到,不然…不然我就不喜歡你了。“ 蒼梧立馬表決心,“絕不可能做不到!做不到我給你當小狗!——在我們狼族,給人當小狗是讓我們生不如死的!“ 阿吟滿意地點點頭,“好吧,我相信你?!翱粗n梧,忽然說,”你好像流星哦?!?/br> 蒼梧不解。 阿吟解釋道,“能許愿成真的、突然劃過天空掉下來的星星,就是流星。我還沒許愿呢,你就真的知道了我最想要的愿望,你一定是上天賜給我的流星和救星?!八亮恋暮谘劬駶櫇櫟模瓷先嵲谡嬲\又崇拜。 蒼梧笑起來,“那阿吟就是我的…什么呢…“蒼梧絞盡腦汁地想,半晌,道,”我的寶貝了?!?/br> 阿吟臉上一赧,“說什么呢…“ 蒼梧親親他,道,“如果沒有阿吟,我早就餓死了。如果沒有阿吟,我也不會有喜歡我的人,也不會有寶寶——“喜滋滋地說,”所以阿吟就是我的寶貝!“ 阿吟笑起來,也親了親蒼梧,說,“那我們以后都要在一塊。“ 蒼梧也笑,“嗯,都在一塊,死也不分開,永遠都在一塊?!?/br> 阿吟微微笑起來,蒼梧覺得他又肥又可愛,忍不住又去咬了咬他的臉。阿吟也不在意,隨他咬著玩,兩人嫌棄在案幾上硬,就一同跳到了床上去,團在一塊蹭來蹭去。 蒼梧瞧著他的繡白荷花小枕頭、素凈的棉紗被,問道,“這是你娘給你布置的?” 阿吟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鉆到被子里去要睡。蒼梧跟著他爬進去,盯著他閉眼的面容瞧,“怎么不說話?” 阿吟嘆息一聲,“不想說了?!?/br> 蒼梧猜到他一提父母心情就會很差,便伸展身子將他團住,道,“你睡會,我陪著你?!?/br> 阿吟便往他懷里埋了埋,道,“待會聽到敲門聲,你就藏起來。千萬別讓人發(fā)現(xiàn)啊?!?/br> 魔界之中,蜂頭人聽了白吟的話,重復道,“你相公?!?/br> 白吟惱道,“是你叫我‘相公’,不是你是我相公?!?/br> 他明白了,又喚道,“相公。“ 白吟笑起來,“嗯“了一聲應(yīng)了”蒼梧“的呼喚,埋在已經(jīng)化作人形的蜂頭人懷里輕笑道,“梧郎,若不是冥君告訴我,你真的是我認識的人的轉(zhuǎn)世,我原本心里還有些懷疑?!彼麚崦漕^人的臉龐笑道,“丟了半魂就變得不怎么像你了,這么喜歡折騰我——以前你雖然有時混蛋了點,不氣狠了的時候還是不忍心那么對我的。你都忘了…” 蜂頭人聽懂了一小半,就是懷里的玉人嫌他zuoai粗暴貪婪,便也解釋道,“舒服——你身體——想進去——停不下來——” 白吟笑出聲來,嗔道,“色狼?!?/br> 他那聲音軟綿綿的,含著一抹柔情萬種的笑意,那含笑的眼眸、微笑的嘴角,仿若是膩粉百合的花香,將蜂頭人不自覺勾引得魂飛天外。 蜂頭人下腹一熱,陽物又硬挺起來,便將懷里的玉人兒又壓倒在岸邊,陽物的guitou戳在白吟腫嫩的花唇上就要插進去。白吟又笑又無奈,抬手攬住“蒼梧”的頸子道,“還來?要不夠了?” 蜂頭人唔了一聲,便就一手摟緊白吟的腰肢,一手卡住他柔白的左大腿推開,挺身將筆直粗長的陽物捅進白吟的花唇里,如蜜蜂采花粉一般徐徐深入。白吟疼得不輕,被cao的紅腫的花xue嫩rou受不了這般脹痛插弄,又是絞緊蜂頭人的陽物,又是顫縮著水媚的rou壁,宛若一朵在蜜蜂采花時不停顫抖的真花。白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輕聲哀求道,“慢點…” 蜂頭人也真放慢了動作,卻仍舊是鍥而不舍地刺入白吟體內(nèi),白吟忍著痛撫摸他肌rou發(fā)達的后背,試圖分散開注意力,被他壓在一旁的大腿疼得微微顫抖,卻仍是一聲不吭地縱容他碩大頎長的陽物在自己體內(nèi)沖撞撻伐。末了實在挨不得,才細若蚊蠅似的低泣道,“梧郎……我疼…” 蜂頭人甚是不忍,便道,“停了——”而后便將陽物從他紅腫的嫩燙的花xue里抽出來,卻仍舊是硬如鐵管,只得去磨蹭岸邊的土石疏解。 白吟瞧見了,忙伸手去握住他的陽物,嗔道,“做什么?磨破了皮怎么辦?”便就拖著疲軟的身子側(cè)了身子躺著,攬著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頭邊,自己努力仰了頭躺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握住陽物一點點地吞入口內(nèi),柔舌不斷地含弄舔舐蜂頭人的性器。 他通體肌膚瑩白如玉,銀發(fā)如雪,宛若一彎無疵純白的綢緞,柔軟的身姿如是溫順,在這遍布死尸的蜂蜜湖泊中吞吐一個男人骯臟的性器,實在是誰人都看不下去的玷辱景象。可是他的面容無有一分勉強,反倒盡是柔情蜜意,極是認真地想要這個男人得到快樂。 蜂頭人坐在岸邊,撫摸著他柔白的肩膀和后背,對上他偶爾喘息的微笑,也知道要笑一笑。一種異樣的、從未出現(xiàn)過的情緒席卷了蜂頭人的全身,似乎極是溫暖,極是柔軟,既是如蜂蜜一般甜美,又有些蜂頭人不能理解的苦澀。蜂頭人撩起膩粉百合的花蜜,澆在白吟身上,白吟仿佛被燙到一般,喘息急促起來,身子也愈發(fā)軟下去,連握住蜂頭人的手指都毫無了力氣。 蜂頭人便抱起他來,將他整個浸泡到湖中,只口鼻露在水面之外呼吸。白吟也溫順地任他擺弄,膩粉百合花蜜的毒性不斷侵蝕他的肌理,令他中毒愈深,幻覺持續(xù)得便更持久。粉潤流動的花蜜之下,白吟柔白無力的身子若隱若現(xiàn),合著眸子仿佛睡去一般。蜂頭人久久凝望著他,即便知道在殺死其他雄蜂后必須得逃跑,卻仍然強撐著忐忑等待時間,讓白吟浸泡得更久一些。 直到從遠處的洞xue里傳來若有若無的嗡嗡聲,蜂頭人才迅速將白吟從花蜜中抱出,展開背后長出的rou翅,霎時飛出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