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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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三十二重天后,太華立令人去傳嬰垣。嬰垣官名掌侍天監(jiān),實則是專門為太華處理暗處事宜的心腹。而今太華有一事,是非嬰垣去做不可。 嬰垣不一時便至,太華直接道,“嬰垣,你去給朕尋找渥丹人的族裔,務必找到。” 嬰垣聞言詫然,“陛下所要臣尋的渥丹人,可是媧皇陛下喜愛非常的那一支凡人?臣數(shù)百年來為陛下搜尋充實單狐之山的妖姬,也曾尋覓過渥丹人,但一無所獲。” 太華皺眉道,“一無所獲?已然湮滅?” 嬰垣道,“或仍有滄海遺珠。” 太華頷首道,“如此,你盡力去尋便是。此事事關重大,若能尋到,朕必有重賞?!?/br> 嬰垣領命,復又問道,“陛下可有期限?” 太華道,“越快越好。不拘男女形貌,哪怕只尋到一老朽亦可。” 嬰垣心知此事緊急,回府后也立刻安排人手制作千萬紙人,命令紙人皆守在凡間無數(shù)藥房之外,只要一見有人取安胎藥,立刻跟隨查明孕者男女,如有男者,立刻稟報。如是念完術法,敕令完紙人,便將無數(shù)紙人灑落凡間,見它們紛紛跳入凡間煙火之中,便回天機閣中去向太華復命。 三十三重天中,女媧笑看一眾花容月貌的王姬們,深覺欣慰。復又想起太華所提息水,同自己那些因被驅(qū)逐而夭折的渥丹嬌兒們,不由嘆息。 見眾女兒皆言笑甚歡,唯西海長王姬霖嫣悶悶不樂,不由問道,“嫣兒,你可有什么心事?” 霖嫣羞于啟齒,旁邊南海小王姬瑤娥便替她道,“剛才進來那位嶠明殿下,是嫣jiejie已定下的夫君?!?/br> 霖嫣臉色羞紅,卻是嘆息一聲。 女媧也知,嫁于有這等前科的夫君,實在是女兒家最不情愿的事,便道,“嫣兒,你若不愿嫁,本宮便擬一道旨給太華,讓他取消婚約亦可?!?/br> 霖嫣眼睛一亮,卻又黯淡下去,搖了搖頭。 女媧耐心問道,“嫣兒,你有心儀之人未?” 霖嫣臉色若染彤霞,引得一眾姊妹紛紛掩口而笑。卻聽她微聲道,“已是…沒有可能了?!?/br> 女媧蹙眉。 霖嫣忽地鼓起勇氣道,“媧皇陛下,臣女想同您單獨一言?!?/br> 眾姊妹都有些驚訝,但還是在女媧頷首下紛紛離去。 霖嫣跪身向前,伏在女媧膝蓋上。女媧慈愛地撫摸著她柔粉的秀發(fā),聽她低聲道,“女媧娘娘,臣女心儀之人…便是,”忽地咬住唇,嬌羞難言地看了看女媧,女媧微笑鼓勵她,她才垂眸微笑道,“便是…前易水龍君玄鋆?!?/br> 女媧自言自語道,“玄鋆,是太華提過的那個,殘魂同魔尊殘魂熔合于一處的?” 霖嫣驚訝道,“臣女只知他已墮魔,不知他…” 女媧耐心問道,“你既然心許于他,為何不曾請你父王議婚?” 霖嫣面有難色,咬唇道,“臣女父王愛女心切,不忍臣女嫁于易水,擔心玄鋆于天魔疆界戰(zhàn)死之后,臣女同南海瑤樂jiejie一般,殉情而死。且…父王希望臣女嫁于儲君…” 女媧嘆息一聲。 霖嫣忽地叩首下去,道,“女媧娘娘,臣女知道,玄鋆已是冥君之后,又已墮魔,臣女也有婚約在身,同他是萬萬不可能。可臣女求您,請一定想辦法救一救他,救一救他!”說著連連叩首。 霖嫣求得懇切無比,女媧也不禁為她打動,道,“嫣兒,你起身來。” 霖嫣抬起頭來,依偎在女媧膝邊。 女媧嘆道,“嫣兒,你既知無果,又何必為他如此?” 霖嫣雙頰暈紅,嘴角卻微微揚起,明眸中迷離神往道,“女媧娘娘,臣女只想為他做些什么,也好…不負臣女的一場相思。若是他知道了,能感激臣女一分,臣女也…也此生無憾了。” 女媧微嘆一聲。她生來便同伏羲在一處,兩人情投意合,長大后便順理成章地成為夫妻,恩愛和美,曾不嘗過相思之苦。卻也是見過不少凡人的悲情離合,深知情愛之苦,可令人心碎身死,聽得霖嫣這一番話,更是柔心輕動。便對霖嫣道,“嫣兒,本宮實是不知該如何救玄鋆,可是太華說,若是能找到凈水,許是能救他。” 霖嫣認真聽她說,明眸一眨不眨地望著女媧。 女媧蹙眉道,“這凈水,卻是讓本宮在幾千年前都用作了制渥丹族人,渥丹族人也是紛紛夭折,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無人存世了。” 霖嫣露出失望的表情,低頭半晌,復又看向憐憫的女媧道,“女媧娘娘,臣女…臣女想去凡間為他找一找渥丹族人。您能幫幫臣女嗎?” 女媧微笑道,“自然可以。嫣兒,你去便是,本宮會對你的姐妹們說,本宮替我去尋蓬萊島的靈芝了?!?/br> 霖嫣欣喜不已,連忙叩首道謝。 “只是你該如何掩人耳目地下界呢?”女媧問道。 霖嫣也不禁為難。 女媧不禁微笑,褪下皓腕上的金釧來,在霖嫣眼前晃了一晃。 只見那金釧倏忽變大,不一時便化作一扇月洞門一般大小,里面光華璀璨,有如鏡面一般,倒映出凡間九州的微渺形象。 霖嫣驚訝地看向女媧,女媧微笑道,“這是本宮當年同神農(nóng)所制作的昭華門,從此門中,可至任意一處。你想去哪里呢?” 霖嫣低頭,從腰間解下一塊雙龍環(huán)珠玉佩來,握在掌心中虔誠地閉目。女媧只見那玉佩瑩瑩閃光,在霖嫣睜開明眸時,不禁笑問道,“這是什么術法?” 霖嫣臉頰飛紅,道,“這是臣女的…追蹤術?!?/br> “哦?”女媧笑吟吟問道,“用它可以找到玄鋆?” 霖嫣羞紅了臉,期期艾艾道,“臣女…臣女的玉佩本是一對,曾…曾托玄鋆的六妹晴泠送了…送了另一枚給玄鋆。他…他定是…相信玉佩是晴泠給的…一直戴著呢?!?/br> 女媧失笑,覺得小兒女的心思十分有趣可愛,也便不再追問。 霖嫣又恭敬感激地向女媧磕了三個頭,而后便站起身來,默念玄鋆所在的白帝城,走入昭華門中。 循著光華之路走到盡頭,霖嫣的心砰砰地跳起來。 在路的盡頭,在江水左側高高的山崖上凌空坐著,正兀自笑著飲酒的黑發(fā)俊美青年,不是玄鋆是誰? 霖嫣不禁羞紅了臉,到底還是鼓足勇氣,只呼吸間,便走出了昭華門,站在了山崖頂端的草地上,看向錯愕的玄鋆,努力微笑道,“玄鋆,我是霖嫣,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