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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小說在線閱讀 - 國恨家仇錄

國恨家仇錄

    (上)

    民國26年12月,日寇侵占了我們的家鄉(xiāng),一座江南水鄉(xiāng)的小鎮(zhèn)。日寇所到之處燒殺yin掠,無惡不作,家鄉(xiāng)人紛紛外出逃難。但兵荒馬亂,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家本是當?shù)氐母粦?,曾祖父在附近的農(nóng)村有許多田產(chǎn),祖父在鎮(zhèn)上開著唯一的一家中藥鋪,日子過得很富足。祖父中年喪妻,42歲那年續(xù)娶了鄰鎮(zhèn)賣豆腐的王家17歲的閨女王珍玉,就是我奶奶。

    我奶奶過門以后一年就生了我父親。祖父老來得子,自然是寵愛得不行。父親15歲那年,他們就替他訂了親,是本鎮(zhèn)中醫(yī)世家蔡家的大閨女蔡芷苓,就是我mama。我爸媽訂婚第二年就結(jié)婚了,那年mama才19歲,同年生了我jiejie,又過了一年,生了我。

    日寇進來的那段時間,我才9歲,跟隨著我奶奶、爸媽和jiejie到鄉(xiāng)下逃難,家里只留下祖父一個人看家。用祖父的話說,他這把老骨頭就算豁出去不要,也要把中藥鋪保下來,讓子孫有一口飯吃。

    日軍進鎮(zhèn)那會兒軍紀確實很不好,時??梢钥吹奖豢诚聛淼娜祟^,被掏了肚子的孕婦,還有被輪jian致死丟棄在路邊的女尸。我們家一沒什么人,二則日軍上面要他們拉攏當?shù)氐母蝗?,因此也就沒有多為難我祖父這個老掌柜的。

    我們幾個人在鄉(xiāng)下過了一年多擔驚受怕的日子,還好離日軍經(jīng)過的道路遠,沒有受到sao擾。到了2年春天,祖父讓人帶信給我們,說是可以回家了。我們接信立刻啟程。

    鎮(zhèn)上的秩序大致恢復正常,只是多了一個中隊的日軍扼守這個交通要道。日軍駐扎在鎮(zhèn)上以前的小學里,小學的cao場就在我們家的房子后面,隔一個弄堂,兩邊各有個小門可以出入,平時都鎖著。我們白天在家里都可以聽到日軍cao練的聲音。

    祖父有個堂弟去過日本,會說日語,在鎮(zhèn)上的維持會做事,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漢jian。為了保護他的家產(chǎn)和家人,祖父也時常到他堂弟那里走動走動,跟日軍中隊長小原笠三郎也見過幾面。湊巧小原祖上也是賣中藥的,在日本叫漢方,到小原這一輩,日本人都改信西醫(yī),他家的生意日見蕭條,不得已才上了陸軍學校,被派來中國。小原對祖父至少在面子上還算尊敬。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一年,2年臘月我又添了個小弟弟。

    到29年春天,日軍強征當?shù)孛穹蛟阪?zhèn)外新建了兵營,鎮(zhèn)上原來的日軍中隊改駐在那里,我們家后面的小學校由日軍新來的憲兵隊進駐。小學校的一半駐著憲兵,另一半用來關(guān)押犯人和審訊。犯人很多是周邊地區(qū)的游擊隊。

    新來的憲兵隊長叫森田勇,翻譯官叫井上俊二,他們不愿意和小兵一起擠在小學校的教室里,看來看去,他們看中了我們家的房子,找到鎮(zhèn)上的維持會長,也就是前面說過的本家叔公來跟我祖父商量,說是要租我們家后進頂層的三間房。

    我們家的房子分前后兩進,前面那一進有兩層,下面臨街是中藥鋪,樓上是藥材倉庫兼帳房,后面那進有三層,底層是會客室和餐廳,中間那層有四個小房間,以往都是傭人們住,頂層有三個大房間外帶走廊和大陽臺,陽臺就在前面那進的頂上,上面種著一些花草。房子后面另有灶間、柴火間和茅房。

    后進的頂層中間那間本來是祖父祖母的房間,靠東邊那間是我爸媽的房間,西邊那間是我姐的閨房。我一直住在祖父祖母的房間里一個單獨的小床上?,F(xiàn)在既然房子被憲兵隊長森田看上,只有讓他住。說得好聽是商量,是租,其實祖父哪敢不答應?哪敢要錢?憲兵隊可以說是掌握著全鎮(zhèn)男女老少的生殺大權(quán),早就知道,被抓到憲兵隊去的人不死也要掉一層皮。祖父只好說,太君要來住,是一百個歡迎,請還請不到。絕口不提房租的事。

    就這樣,幾天以后憲兵隊長森田帶著翻譯官井上住到了我們家頂層,森田住中間,井上住東邊,西邊那間做辦公室。森田四十多歲,個頭不高,五尺不到,換算成公制不到一米六五,卻粗壯結(jié)實,皮膚很黑,光頭,一臉絡腮胡子剃得很整齊,兩只眼睛很大,瞪起來的時候象銅鈴一樣,甚是嚇人。井上二十多歲,高一點,就是五尺一的樣子,不到一米七,頭發(fā)比森田長,臉也比森田白,戴著眼鏡,下巴上有一顆痣。他們倆的共同點就是臉上都沒有笑容,不像以前的中隊長小原,看到小孩子有時還會笑瞇瞇的給幾顆糖。

    我們家的人只有搬到樓下傭人的房間。好在兵荒馬亂,傭人們跑的跑,死的死,只留下一個廚子老王。我們就只好在剩下的三個小房間將就,小弟弟自然還跟爸媽一個房間,祖父祖母的房間太小,不夠再擺我的床,我只好跟老王一起睡。原來祖父母和爸媽房里的家具,包括帶鏡子的衣櫥,大紅木床,梳妝臺什么的,都留在原來的房間。

    森田和井上住在我們家,要去憲兵隊就只要從后面的小門走到對面。他們有時半夜才從憲兵隊回來睡覺。我們后面的小門和小學校的小門就總開著,面對面站著兩個哨兵。祖父自嘲說,這樣也好,強盜和小偷再不敢來。只是小學校夜里時常傳來犯人凄厲的號叫,令人毛骨悚然。

    森田和井上搬進來的第三天就出事了。那天一早我奶奶上樓給他們倒夜壺。

    自從他們霸占了我家的房子以后,房間里的夜壺自然也要歸他們用。家里沒有傭人,這種事情自然是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兒媳婦身上。只是我奶奶心疼我mama才坐完月子,天天晚上帶孩子辛苦,主動承擔了倒夜壺的工作。

    本來夜壺森田他們一早該放在房門口的,但那天只有井上放了,森田的夜壺還在房間里。我奶奶只好輕輕敲了敲門,里面森田答應了一聲,知道是倒夜壺,用生硬的漢語說「 進來」……我奶奶推門進去,看見夜壺在房間里面那一頭的床沿下面,就顛著腳去過去。她低著頭不敢到處看,到了床沿,剛彎腰要拿起夜壺,森田忽然從蚊帳里伸出手,攔腰把她抱住。我奶奶張嘴剛要叫,嘴已經(jīng)被森田捂住。

    赤條條的森田跳下床來,一把就把我奶奶的棉褲連襯褲一起扒下,露出里面的老式寬大內(nèi)褲。森田抓過床頭掛著的日本刀,噌的一下割斷褲帶,內(nèi)褲滑落,隨后把刀一丟,雙手分別抱住我奶奶的兩只光溜溜的大腿往兩邊一抬,光著下身的我奶奶就被他抱起來,陰部對準guitou往下一按,就被他插入下體,然后整個人仰面朝天被撲倒在床上,屁股緊靠著床沿。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以至42歲的我奶奶來不及反應,就已被森田按在自己的床上jian污。我奶奶是個富家太太,身體保養(yǎng)得很好,雖然年紀大了一點,還沒有停經(jīng),性欲也沒消退,只是因為丈夫年老,已經(jīng)很久沒有房中之事,她也就不再想。在森田粗暴的進攻下,她剛開始感覺很痛,但yindao很快起了反應,開始潤滑起來。森田也感覺到我奶奶下體的變化,更加兇猛的抽插她,我奶奶忍不住被cao得叫起來。

    很快,一陣陣快感的漩渦把我奶奶卷入里面,她的yindao開始抽搐,森田的guitou也同時在我奶奶yindao深處噴射出jingye。隨后森田滿意的抽出roubang。我奶奶硬撐著坐起來,感覺下體灼熱,腰酸腿軟,勉強穿上褲子,匆匆拿上夜壺下樓來。

    這時候祖父已經(jīng)起床。我奶奶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敢告訴祖父,更沒有臉面告訴小輩或傭人,只偷偷自己一個人哭了一會兒,拿熱水瓶往洗身盆里放了一些熱水,洗了洗黏糊糊的下體。毛巾和換下來的褲子上都有jingye的味道。

    這一整天我奶奶過得精神恍惚。第二天一早,她剛要上樓拿夜壺,發(fā)現(xiàn)自己邁不動步子。當她看到森田又沒有把夜壺放在門口時,嚇得幾乎要返身下樓。

    這時森田在房間里冷冷的說「進來」。我奶奶不敢動,終究還是推開門挪了進去。森田的帳子大開著,赤條條的森田仰臥在床上,揮揮手讓我奶奶把門關(guān)上,然后說「 你,脫光衣服。」 我奶奶遲疑了幾秒鐘,終于還是自己脫下棉褲,接著脫掉內(nèi)褲,看著森田。森田揮揮手說「 脫光!脫光!」 這次我奶奶沒有遲疑,她解開棉襖和小衣的前襟,脫下來放在椅子上,又解開后腰上肚兜的帶子,把肚兜脫下,一絲不掛的爬上原本屬于自己的紅木大床。

    森田是第一次看到我奶奶全裸的身體。我奶奶的皮膚很白,光滑細嫩,肩窄臀圓,rufang軟綿綿的垂在胸前,摸上去特別柔軟,凸起的乳暈很大,顏色也很深,長長的奶頭翹著,仿佛等待森田來吮吸。沉積的皮下脂肪讓我奶奶的小腹顯得圓圓的,小腹下方露出一小叢恥毛。

    森田讓我奶奶叉開雙腿靠床頭坐著,他好觀賞她的陰部。我奶奶有每天早上洗下身的習慣,因此她的屄此時干干凈凈的,散發(fā)出胰子的香味。我奶奶的大yinchun很肥厚,周圍有一圈細小的凸起,小yinchun顏色比較深,只長出大yinchun一點點。

    即便是叉開雙腿,yinchun也還只略有一點張開。

    森田用手撥開我奶奶的yinchun,把嘴湊到她的陰部舔她的屄,一邊舔一邊嗅著她下體散發(fā)出的女性味道。森田的舌頭很靈活的找到我奶奶的陰蒂,把她舔得全身發(fā)抖,rufang也跟著抖動。

    森田坐起身來面對我奶奶,叉開雙腿緊貼著她,guitou對準女陰中央的膣口插入。為了插得更深,他抱住我奶奶的腰部,自己用力往前挺胯,幾乎是讓我奶奶坐在他胯間,然后扭動著胯部抽插。我奶奶的yindao已經(jīng)濕潤了,抽插中森田不時低頭瞅我奶奶的陰部,yin褻的看著粉紅色的陰rou被guitou帶得一張一合。不看陰部的時候,森田輪流吮吸著我奶奶的兩個奶頭,捏他不吮吸的那個奶頭。我奶奶沉甸甸的雙乳隨著抽插在他手里跳動,兩只奶頭卻被他的嘴和手指固定無法動彈,等于揪著奶頭上下扯動,難怪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森田抽插了一會兒,嫌我奶奶不夠配合,用手抓著她的腰強迫她的生殖器上下前后taonong。我奶奶只得順從的抱著他的脖子,強忍著羞恥和疼痛扭動下體,直到森田愜意的在她yindao里射精,她自己也在高潮中癱軟在他身上。

    享受完我奶奶身體的森田托著她的光屁股,象搬東西一樣把她的下體抬起來。

    jingye馬上涌出來,滴在他兩腿中間。他把光著身子的我奶奶推開,示意她馬上滾出去。我奶奶連衣服也來不及穿,只能一手拎夜壺,一手拿衣服,晃晃悠悠的來到走廊上。

    說來也巧,翻譯官井上正開門出來,看到我奶奶一絲不掛的蹲在森田隊長門邊,一塌糊涂的陰部還在往下滴精,一把拉過她的胳膊,把她拉進自己房間里。

    我奶奶恍恍忽忽的跟井上進了房間。他把她臉朝下按在地上,強迫她翹起屁股,叉開雙腿,自己極快的褪下一半褲子,扯開兜襠布,左手手掌輕撫我奶奶的陰部,右手抓住她的腿,半蹲著身體,guitou吸住半開的膣口,往前一挺,扒在我奶奶的光背上下面開始抽插。

    我奶奶的yindao里潮潤濕滑,好在井上的陽具比較長,guitou又比較大,因此guitou靠近洞口就遇到阻力,并無滑出之虞。試了一番深淺之后,井上加大了動作,房間里充滿了「噗哧-噗哧-」的聲音,柔軟的雙峰前后晃蕩。一番深插加淺插之后,我奶奶的rou體再次被rou欲的漩渦吞沒,達到快感的頂峰。高潮一浪接著一浪,讓她應接不暇,哎喲哎喲直叫喚。

    這時,井上抱住我奶奶的屁股深深頂入,就恨不能把睪丸也一起送進去。我奶奶yindao的環(huán)狀肌rou由淺入深的收縮,仿佛一張柔軟的小嘴吮吸著他的yinjing和guitou。一股股熱乎乎的jingye自馬眼噴出,打在我奶奶發(fā)燙的zigong內(nèi)壁。井上滿足的從我奶奶下體里抽出roubang,一股象濃鼻涕一樣的jingye掛在guitou和膣口之間,然后落在地板上。

    我奶奶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拎著兩個夜壺一瘸一拐的下樓,還好沒遇上什么人。她象第一天一樣一個人回到房間里默默的擦洗下體,換衣服。擦洗下體的時候,我奶奶不小心碰到自己的陰蒂,腦子里立刻出現(xiàn)被森田舔?qū)碌那榫?,yindao一陣顫抖,一股熱乎乎液體伴隨惡心和莫名的興奮流出。

    從此以后連著十幾天,我奶奶上樓取夜壺的時候總要被森田和井上輪番jian污。

    她順從到一進森田的房間就會主動脫光衣服,被森田jian污完出來馬上光著身子進入井上的房間。

    時間一長,祖父就慢慢感覺出一點不對來,首先他發(fā)現(xiàn)房間里多了一股怪怪的腥味,很像是男人jingye,其次他發(fā)現(xiàn)我奶奶每天早上上樓取夜壺的時間越來越長,在樓上總要快半個小時才下來,再者他發(fā)現(xiàn)我奶奶走路的姿勢跟以前不一樣。一天早上,他等我奶奶上樓以后悄悄的跟上去,趴在窗臺下面,貼著木板墻聽,森田的yin笑和我奶奶被抽插時發(fā)出的呻吟證實了祖父的猜測。

    祖父沒有聲張,悄悄回到樓下。我奶奶被輪jian完回到房間,就看到祖父坐在那里,臉色鐵青,知道不好,知趣的把房門關(guān)上。祖父命令她脫光衣服跪下。我奶奶照辦了,當她脫到只剩內(nèi)褲時忍不住哭了。祖父氣道,你還有臉哭?我奶奶哭著說自己是被強迫的,為了一家人的性命,只好順從。說著她脫下內(nèi)褲,給祖父看自己被蹂躪得一塌糊涂的陰戶……

    這種事情自然是家丑不可外揚。為了全家的性命,祖父也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無可奈何的戴上兩頂綠帽子。我奶奶不久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月事不來了。我的外祖父蔡老中醫(yī)親自給我奶奶把脈,證實了我奶奶懷孕了。私下里他叮囑祖父,說從脈象看,我奶奶氣血虧虛,不宜多行房事,還讓祖父自己也保重身體。祖父只有苦笑稱是。

    懷孕的我奶奶依然得每天早上上樓讓森田隊長和井上翻譯jian污。但他們對我奶奶的rou體漸漸玩膩了,想換換口味。于是我mama也遭了難。

    我mama愛干凈,夏天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要在灶間洗澡,冬天也至少要每周洗兩次。我mama怕黑,洗澡的時候雖然要把窗戶全用布蒙起來,但總要在里面點兩支蠟燭。最近我mama洗澡時老覺得有人在外面偷看她,這是很不尋常的事,因為家里只有這么幾個人,而我mama洗澡一般都是趁大伙都睡覺的時候。一天她讓我爸爸在她洗澡的時候悄悄躲在灶間外面的柴火間里,這是進出灶間周圍的唯一通道。我mama開始洗澡不到兩分鐘,只見一個人影摸進來,悄悄的伏在灶間的窗臺下面,撩起遮窗布的一個角往里看。

    里面光線很亮,我mama已經(jīng)脫光了衣服,正在用大鍋往澡盆里倒開水,然后用瓢子從水缸里兌冷水進去,試試溫度,就坐進澡盆。我mama才26歲,雖然已經(jīng)生過兩個孩子,身材并沒有走樣,腰細臀肥,小腹和屁股平坦結(jié)實,皮膚象少女一樣光滑細嫩,白里泛紅。她哺乳期的rufang大而結(jié)實,充盈著豐富的奶水,絳紅色的奶頭帶著母性的驕傲高高翹著,乳暈比我奶奶的還要大,不過顏色并不深。

    我mama挪動身體的時候,rufang和屁股也在抖動,不過比起我奶奶rufang和屁股那種軟綿綿的樣子,我mama這些部位的質(zhì)感顯然年輕許多。我mama往澡盆里倒熱水的時候站得離澡盆遠一些,怕熱水濺起來燙著腳,這樣她只能俯下身體倒水,她的雙乳垂下,呈近乎完美的圓水滴狀。我mama從水缸里舀水的時候背對著窗戶彎下腰,屁股就自然撅起來,可以看到菊花門和yinchun。我mama陰部的毛也不多,但很整齊。

    我爸媽商量好,如果我爸爸發(fā)現(xiàn)有人偷看我mama洗澡,就當場抓住。但是我爸爸看那人的身影不像家里任何一個人,倒象翻譯官井上,因此不敢妄動,反而象做賊一樣貓在柴火間里大氣也不敢出。他想到,從井上他們樓上的房間窗戶可以聽到我mama洗澡的動靜,故此來偷看。這時候我爸爸還不知道森田和井上天天用我奶奶的身體發(fā)泄性欲,反而覺得他們可笑可憐,不像自己天天晚上可以摟著我mama干。但我爸爸也不敢聲張。

    我爸爸不作聲,我mama以為沒人在外面,或者那人還沒出現(xiàn),因此慢悠悠的洗頭洗身體洗陰部洗屁股,往上面抹胰子,然后用水洗干凈,最后站起來走出澡盆,用抹身布擦干。我爸爸在柴火間乾著急,眼看著我mama被人偷看卻無計可施,只好在心里埋怨我mama怎么洗得這么慢。井上自然是津津有味的大飽了眼福,看我mama系上肚兜,下面居然穿僅僅遮住屁股的內(nèi)裙,而不是我奶奶那種寬大內(nèi)褲,然后穿上裙子,上衣。他這才咽下一口唾沫,戀戀不舍的離去。

    看到井上走了,我爸爸才從柴火間里出來,把井上偷看她洗澡的事情告訴了我mama,她當時就急了,又羞又惱的問我爸爸為什么不把井上抓住或者趕走。我爸爸低著頭好一會才說,要不是想著咱家小囡,我早就一杠子打死他了。我mama頓時也沉默了。

    第二天我爸爸把此事告訴祖父,讓祖父想辦法。祖父聽了也只有搖頭嘆息。

    我爸爸讓祖父去找堂叔公,通過維持會將此事向井上的長官森田交涉,請他約束自己的下屬。祖父聽了臉色一變,不但不肯,而且力勸我爸爸別去,說沒有用的。祖父自然知道森田和井上是一丘之貉。祖父出主意讓我爸爸在我mama洗澡的時候在灶間周圍轉(zhuǎn)悠,這樣井上在樓上看見了也許就知趣的不來偷看。

    我爸爸沒有聽從祖父的勸告,還是找到了堂叔公,他答應找一個機會委婉的告訴森田。不過我爸爸開始在我mama洗澡的時候站在柴火間外面。幾天過去了,井上沒有出現(xiàn)。我爸媽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

    這天晚上,大伙都睡下后,我mama又來灶間洗澡。之前她剛剛跟我爸爸同房。

    我mama洗澡之前不一定同房,但同房后總要洗澡,洗干凈才睡覺,這大概也是她每周必洗兩次以上澡的原因。

    象往常一樣,我爸爸在灶間外面的院子里溜達。這時忽然響起沉重的皮靴聲,

    從后面的憲兵隊出來,進了我們家的后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憲兵隊長森田,他時常這個時候回來。

    從后面回屋子需要經(jīng)過一條走廊。森田在走廊上忽然停住,往灶間這里瞅了幾眼,接著就過來了。我爸爸連忙點頭哈腰的說,太君,哪知森田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步直奔灶間。

    這下子我爸爸慌了,因為我mama正在里面洗澡。他連忙回身攔住森田,緊張得聲音都變調(diào)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太-太君-你-你不能-進去-內(nèi)人-內(nèi)人-正在-洗澡。

    森田還是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一伸手把他推開。我爸爸一個趔趄,差點就趴在地上。他站穩(wěn)身體,看見森田已經(jīng)到了灶間門前,什么也顧不得,一個箭步竄過去,攔住他說,太-太君,我-我-求-求求你-放-放過-我-內(nèi)人吧,她-她-還要-喂-喂-小囡。

    森田不耐煩了,大瞪眼睛罵了一聲,八嘎!左手抓住指揮刀的刀鞘,右手抓住刀把,好像馬上就要抽刀把我爸爸砍成兩段的樣子。

    我爸爸嚇得幾乎尿了褲子,當當當退后幾步,跪在地上,嘴里說,太-太君,

    你-你請-隨-隨便吧。森田哼了一聲,手離開刀鞘。我爸爸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這時森田已經(jīng)把灶間的門推開。

    我mama驚叫一聲,抓過抹身布擋在胸口,渾身戰(zhàn)栗不止,一句話也說不出。

    森田刀子一樣的目光在我mama身上掃了幾眼,舔了一下嘴唇,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然后哼哼yin笑著向我mama湊過來,一邊湊一邊解褲帶,三下兩下松開兜襠布,然后一把扯過我mama遮在胸前的抹身布,甩到身后。我mama又是一聲尖叫。

    森田跪在地上,抓住我mama的小腿肚子把她的雙腿往上抬,然后抱住她的腰,

    把她的身體往自己這里拖。本來坐在澡盆里的我mama就變成雙腿抬起的姿勢,整個身體折疊成一個倒下來的V形,V形底部的屁股擱在澡盆外邊,頭和腰分別擱在澡盆邊沿上,陰部朝側(cè)上方正沖著森田。這中間我mama感覺整個身體都不聽使喚了,全身抖得厲害,沒有做任何反抗。

    森田的陽具已經(jīng)勃起,他移動胯部,粗壯的roubang晃動兩下,guitou就找到我mama還散發(fā)著潮潤熱氣的yindao入口,用力一挺,全根插入。這時我mama發(fā)出第三聲尖叫。

    這時我爸爸已經(jīng)站在窗邊聽里面的動靜。我mama三聲尖叫后,木制的洗澡盆就咯吱咯吱有節(jié)奏的響起來,還夾雜著嘩嘩的水聲。他忍不住撩開遮窗布的一個角往里看,只見森田褲子褪到一半,露出黑黑的屁股,正抓著我mama的腿把她死死按在澡盆里jian污,澡盆被他的動作帶動,連同里面水一起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發(fā)出響聲。隨著一下下的深入,我mama的膝蓋擠壓她的雙乳,勃起的奶頭頂端時不時象噴泉一樣噴出白白的人奶。

    我mama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和森田性器的交合部位。yindao口被粗黑的yinjing撐得圓圓的,特別是往外抽的一瞬間,yindao口感覺就要被guitou撐裂,接著就是往里插。我mama的陰部已經(jīng)全部被水和黏液潤濕,恥毛上還帶著未洗凈的胰子泡沫。

    我mama感覺過了好久,其實只過了二十分鐘。她的下體都快麻木得沒有感覺了,才被一股熱乎乎的jingye喚醒,然后一股接著一股,間歇著噴射了快半分鐘,森田才完成射精,從我mama下體里退出。他扎好兜襠布,拉上長褲,一邊往外走一邊系好褲帶,象剛解完手那樣,經(jīng)過我爸爸身邊的時候連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我爸爸隨著進了灶間,把我mama扶起來,兩人相擁而泣。我mama裸身坐在澡盆里,yindao口圓圓的還沒合攏,里面冒出白色的jingye,一團一團的象棉絮一樣漂浮在水里。我mama一邊哭一邊讓我爸爸重新燒水,換了一盆水后重新洗澡。

    這天晚上的事動靜很大,連我都聽到我爸爸哀求森田和森田進入灶間的動靜。

    那時我還不太懂人事,但知道女人洗澡是不能給男人看到的,聽到森田闖進我mama洗澡的地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天晚上我mama不敢去洗澡了,第三天也沒去,到了第四天,她實在忍不住了,因為是夏天,她又特別愛干凈。我們家除了灶間,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洗澡。

    我爸爸站在灶間外面的院子里。其實他知道自己站在這里還是保護不了我mama,但還是做個給她壯膽的樣子。當晚無事。又過了兩天,我mama正想著要不要洗澡,我爸爸進來對她說,剛才翻譯官井上找他了,跟他說「 森田隊長要跟你夫人一起洗澡,你準備一下」。我mama立刻慌亂起來,站都站不穩(wěn)了。但他們思前想后,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順從照辦。我爸爸去灶間燒熱水,拿出很久沒用的大澡盆刷干凈,把窗戶遮上。一切準備停當,讓我mama去灶間等著,然后上樓站在森田房間門口恭恭敬敬的說,太君,我內(nèi)人請您去洗澡。

    森田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開門登登登大步下樓來到后面,一把推開灶間的門。

    我mama低眉順眼站在那里。他回頭招呼跟在后面的我爸爸進來,示意他準備往澡盆里加水,然后對我mama說,你,脫光,全部脫光!

    我mama強忍著心中的羞憤慢慢開始解扣子。森田對她的動作不滿意,喝道,快快的,快快的,全部脫光!

    我mama只得加快,她脫掉上衣,里面是專門給哺乳期婦女穿的一種肚兜,兩個rufang的位置開了兩個碗口大小的洞,奶頭可從里面露出來,這樣解開外衣就可以給孩子喂奶。森田沒見過這個,盯著我mama因為充滿乳汁而腫脹的奶頭看得眼睛發(fā)直。這時候我mama脫下裙子,接著褪下里面的襯裙,最后解開肚兜取下,她就全裸了。

    我爸爸已經(jīng)把浴盆里的水放好,對森田說,太君,好了。森田示意我mama給他脫衣服。我mama只好晃著奶子走過去,伺候他脫掉皮靴,襪子,接著脫掉制服,襯衣,長褲,和兜襠布,直到全部脫光。只有指揮刀他不讓我mama碰,自己解下來靠在墻邊。

    森田示意我mama跪在地上,把半勃起的陽具往她嘴里送。我mama從來沒做過這個,直覺得一股男人的尿sao味撲鼻,但也只有強忍著惡心含住guitou,很快感覺嘴里臭烘烘的不是滋味,剛要吐一口唾沫,卻被森田一個耳光打在臉上,強迫她吞了下去,弄得我mama直翻胃。這中間我爸爸要退出去,卻被森田攔住,讓他留在里面伺候。

    我mama吮吸著森田的roubang,還按他的手勢輪換撫摸舔弄他的睪丸,讓他完全勃起,guitou青筋畢現(xiàn)。森田在澡盆里坐下來,示意我mama蹲在他胯上,面對著他,陰部對準直立向上的guitou放下她的身體,直到roubang完全插入她的下體。

    我mamayindao被森田的roubang完全充滿,guitou甚至頂?shù)搅怂膠igong里。這個姿勢往往插得特別深,大大增加受孕機會,不過guitou一旦接觸柔嫩的zigong,女方會很痛。我mama在一陣陣的宮痛中被迫上下套動她的身體,一排排rou浪從小腹下面性器交合的部位開始傳播到上面,她的rufang上下晃,奶頭也跳動得厲害,因為充血變成鮮紅色。

    眼前跳動的奶頭引起森田濃厚的興趣,他張嘴含住我mama的右邊奶頭輕輕一吮,一股帶著奶腥味的新鮮人奶就到了他嘴里,不由大喜,張嘴含著奶頭一陣猛吸,一邊吸一邊擠,不一會,右邊那只rufang吸空了,又換到左邊那只rufang,直到兩只rufang里的乳汁都被吸干,才讓我mama繼續(xù)套動,又示意我爸爸往澡盆里添熱水。

    一共加了幾次熱水,森田和我mama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我mama時而背靠森田的大腿,時而伏在他肩上,用陰部不斷上下套動roubang,還不由自主的呻吟著。

    她跟我爸爸同房時從來沒有想過這么yin蕩的動作,卻要用來取悅憲兵隊長森田。

    她不知道自己下體為何濕得這么厲害,以至于開始口渴,要讓我爸爸給她遞水。

    性感的漩渦一旦出現(xiàn),就一個接著一個,一個比一個大,漩渦底下激烈的暗流更象巖漿一樣涌動。最終巖漿爆發(fā)了,我mama在森田身上扭動著赤裸的美麗身軀,雙乳上下亂晃,巨大的rou浪從下往上沖擊著我mama的大腦,讓她毫無顧忌的發(fā)出yin蕩的叫聲。火熱巖漿一旦爆發(fā)就不可收拾,仿佛要把一切熔化在里面。

    森田受到我mama情緒的感染,一挺身起來,由上向下把她壓在澡盆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猛力抽送。我mama閉著眼任憑他擺弄,連續(xù)的高潮讓她氣若游絲,就在將斷未斷的一剎那,森田緊緊插在里面停止了抽送,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吼叫。

    此時,我爸爸就站在旁邊,呆若木雞。

    祖父和我奶奶在房間里,相對搖頭嘆息。我奶奶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顯出來了。

    我jiejie在房間里,雙眼垂淚。

    我在老王房間里問他這是什么聲音,老王說森田隊長在欺侮我mama。我問他怎么樣欺侮,他說就象你爸跟你媽睡覺那樣。我還是不明白。

    射精完畢,森田從我mama軟綿綿的身體里抽出roubang,讓她給他挫背,打胰子,

    然后讓我爸爸打一些干凈的水來給他沖干凈,穿上衣服出去了。我mama累得不想動,剛過幾分鐘,門外又響起皮靴聲,接著翻譯官井上推門進來。

    井上貪婪的眼睛瞄著澡盆里赤裸的我mama,用漢語對我爸爸說,我也跟夫人一起洗一洗,這里沒你的事,出去吧。我爸怔了一下,對他鞠了個躬,退出去了。

    井上一副急色的樣子,三下兩下脫光衣服跨進澡盆,接著就讓我mama趴在澡盆邊沿上,翹起屁股讓他從后面插入。他一邊抽送一邊沿我mama平坦的小腹撫摸下去,一直到捏住陰蒂。他左手輪番撥弄她的rufang,右手揪著她的陰蒂加大了力度。我mama的身體還處在剛才的余波里,很容易就被撩撥起來,再次發(fā)出yin蕩的呻吟。在她yindao的夾擠下,井上的陽具不久就丟盔卸甲。井上讓我mama舔干凈他的陽具,這次她比剛才熟練多了,對尿sao味的抗拒感也少多了,甚至這種味道讓她聯(lián)想起森田的roubang。我mama很快強迫自己不去想這種骯臟的東西,但一睜眼就看到井上的陽具,讓她下體發(fā)緊,心里發(fā)慌。

    我mama窘迫的神態(tài)和迷離的眼神讓井上再度興奮起來。他跪坐在澡盆里,把我mama雙腿叉開,面向自己,身體斜斜的跨在他腰間,性器再度交合,又是一番云雨,這才匆匆洗凈身體,穿衣離開。

    (下)

    遭受此番輪jian的我mama由我爸爸扶著回到樓上,躺了一天,到第二天掌燈時分才起床。

    又過了一日,井上再次通知我爸爸,森田隊長要和我mama洗澡。當天晚上,我mama在灶間里又一次遭到森田和井上的輪jian。不過,他們早上對我奶奶的輪jian次數(shù)由原先的每天一次改成隔天一次,如果前一天晚上跟我mama洗澡,第二天早上我奶奶取夜壺就不會遭到jian污。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這個月里我mama和我奶奶每隔一天就會被兩人輪jian一次。

    祖父看我奶奶被輪jian得身體快吃不消了,加上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也沒什么隱瞞的必要,就把我奶奶被輪jian懷孕的事告訴了我爸爸,在一起商量辦法,后來還把在維持會的堂叔公找來,叮囑他嚴守秘密不可外傳,否則我們家的面子就全完了。

    商量了半天,只有讓堂叔公去求求森田隊長他們,說民婦林王氏和林蔡氏情愿為兩位皇軍長官服務,每晚有叫必到,只請皇軍長官龍馬精神,高抬貴手,一位民婦每晚只能服務一位長官。

    森田他們的回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