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才子沈仲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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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闺m然這是一轉(zhuǎn)眼便可能過去,但是這轉(zhuǎn)轉(zhuǎn)的一刻時間,正是最讓人留戀的。 可不是,從西山后面那些太陽的余暉,反映得蔚藍的長空,是那樣的火紅,將幾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織錦了。 遠處一對對的歸巢倦鳥,掠過夕陽,正比翼飛翔著,慢慢的落在枝頭上,準備結(jié)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經(jīng)過一日太陽的曝曬,顯得有些憔悴的模樣,然而只要經(jīng)過一夜的雨露滋潤,明天可能會開得更鮮艷、嬌媚呢。 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塢的名頭可是遠近馳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一位年輕俊秀的人,也在留戀於這一刻,陶醉於眼前美景,負手在小橋流水間,靜靜的聽著腳下淅瀝流水,緩緩流去。 太陽終於整個沒入山后,東方一輪新月慢慢升起,垂掛於天邊,令大地如且同披上一層薄薄的輕霜。 一名書僮走上前來恭敬的輕聲說:「公子,太晚了,我們該回去用飯了?!馆p輕地嘆息一聲,在書僮領(lǐng)路之下,隨著回到那座桃花仙館去了,這可是誰啊,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原來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別號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身患隱疾,無法醫(yī)治,所以每當花好月圓之際,總會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學(xué)、風(fēng)流瀟灑的容貌,家道殷實,中饋猶虛。每當想到年華易逝,溫柔不住住何鄉(xiāng)這句話,便覺得心如針刺。 書僮將飯菜送上,請公子用膳,一面勸慰說:「公子,你這樣愁眉苦臉,茶飯不思,會壞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日就啟程至往南京應(yīng)試,順道游覽山水如何?」仲春沒有作聲,只是稍稍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第二天,沈興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烏蓬船,主仆兩人草草拾奪一番,便上路了。 一路上但見垂楊挾岸,花開似錦,還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兩手劃水,嬉笑歡唱著采蓮歌謠,采收蓮子紅菱,見到這些活潑生動的景象,仲春心中的愁懷也減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里,仲春的心情除即轉(zhuǎn)為落漠、傷痛,身上的殘疾,讓他對於名與利失去了興致,當他想到前人名句:「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卻無折花工具,便感嘆不己。 如期進入考場,三場瀟灑的隨意揮筆一就,草草結(jié)束的回到寓所。 仲春本不愿留在南京,面對六朝金粉、鶯鶯燕燕,也只能徒呼負負、空嘆不已,急著便要回鄉(xiāng)。 然而,書僮沈興可不樂了,他正與客棧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此時一去,豈不落空,於是就慫恿著主人出外結(jié)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時游覽名勝,待發(fā)榜高中之后,再風(fēng)光回鄉(xiāng)好揚眉吐氣、光宗耀祖一番。 沈仲春一聽也頗有道理,於是一整衣冠,獨自出門去了,留沈興在客棧中計畫茍且之事。 南京也是文采風(fēng)流、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春漫無目標的一路走來,不知不覺到了黃昏時分,也不知走到了那兒,正待找人問路,忽見一條弄堂間鉆了一位臟道士,背后一只葫蘆,瘋瘋顛顛的突然大笑高歌起來,走到沈仲春面前,突然停下來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后將背上的葫蘆取下,往墻上一掛,哈哈大笑一聲,就鉆入了葫蘆中。 沈仲春只當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為是自己眼花,然而墻上仍掛著一只葫蘆,難到是自己有緣遇到了神仙了? 一想到神仙這兩個字,心中被活潑起來,自己這個隱疾早已藥石無效,除非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必是沈氏歷代祖先積德,好讓這殘缺子孫亦有救,於是對著那只葫蘆長揖到地,說道:「弟子沈仲春,在此拜見老神仙了?!箍墒悄呛J仍高掛墻上,一點動靜也沒有。 久久沒有見到回音,不免有些為難,然而想到機會稍縱即逝,如此好機會,豈能輕易放過,於是平日眼高於頂?shù)慕喜抛?,為了沈氏一脈,也放下身段,跪落於地面,頻頻叩首,口中喃喃重復(fù)著:「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巷子里仍是空無動靜,只有沈仲春聲聲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決心,如果求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這兒不走了。 突然頭頂響起一陣洪亮的哈哈大笑,隨即有人說道:「你這個酸秀才是怎么搞的,無緣無故的跑到這里大吵大鬧,搞得我這個小老兒都無法好好睡覺,去,去?!股蛑俅阂姷朗楷F(xiàn)出真身,雖受到一頓好罵,心里卻多增了幾分希望,一把抱住道士的腳,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脈??!」那道士端詳了他一番,輕輕嘆口氣說:「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見有緣,我就成全你吧?!股蚬右宦牨懔⒖烫鹕韥頋M口道謝,將道士帶回寓所,支開書僮。 道士先為他把了脈,然后叫他將褲子解下,現(xiàn)出了褲中的寶貝,白嫩嫩的如同將死的春蠶,僅小指頭般大小,還包皮過長,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搖頭,仲春還已為沒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來,道士見他可憐,當下安忍他說:「你也不要太難過,看你的情形的確很嚴重,但也不是沒有救,小老兒也只能舍身救人了?!怪俅焊屑さ糜止蛄讼氯ハ虻朗窟殿^了。 道士將長袍下擺拉開,露出跨下壘壘厚重的一團,一面對他說:「我將本身純陽骨髓傳給你扎根基,再以手術(shù)加以輔助通氣血,過一陣子就可以見效了?!怪俅阂娝珞H馬般的陽具,在道士運氣之下立刻一鼓作氣的暴長起來,立刻叫沈仲春用口含住,然后再一運氣,全身骨骼格格作響,沈仲春連忙吸好,只覺得一股熱流沖入喉中,香生齒頤、全身舒暢,道士又從下部搓出三粒泥丸,再從葫蘆中取出三粒紅丸,叫他和溫酒服下。 最后取出一塊圓鐵,讓沈仲春將自己那玩意兒擱在桌上,先是輕輕的敲,然后越來越重,最后將那玩意兒打得又紅又腫,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藥將其包起來,同時在他身上各xue道脈門敲打一番后,才讓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個口訣后,要他好好養(yǎng)息三天,不可胡思亂想,否則會走火入魔、前功盡棄,而且會半身不遂。 沈仲春便在枕上連連道謝,而道士如同一陣輕煙,飄然而逝。 三日時間,沈仲春緊緊守住心神,一心背頌著道士指導(dǎo)的口訣,轉(zhuǎn)眼間就過去了,到了第四天清早,沈仲春清晨起床,迷蒙之間感到全身發(fā)熱,小腹下面更是熱流四竄,驚奇的用手一摸,膏藥之中是硬熱而粗長,連忙叫著沈興送上溫水毛巾,將膏藥刮洗過之后,現(xiàn)出其中的真身,真覺得是鼎足而三,兩手握住細細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長,雄糾糾、氣昂昂,他簡真是心花怒放,開心極了。 一旁的沈興呆在一旁看著,半晌才開口說:「恭喜公子重獲新生,我沈興也為您高興。」沈仲春也一吐過往的怨氣說:「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別三日要刮目相看嗎?」沈興連忙應(yīng)了幾個是,公子又說:「你脫下褲子來,我們比比看如何?」沈興被逼之下,只好脫下褲子,真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沈興不過就是平常人般的大小,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說長道短的,說自己在路邊小解的時候,別人家的姑娘太太的,會斜眼偷偷看他那話兒如何如何的,如今兩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見大巫,一個氣宇軒昂,一個是垂頭喪氣了,不可同日而語。 一面比一面將平日張揚的小廝揶諭了一番,穿上褲頭,依著道士的口訣運氣一周身,將分身收了下來。 沈仲春一旦身懷異物,心里不禁開始躍躍欲試,看看這玩意兒的威力如何? 才一入夜,就催著沈興帶他出現(xiàn)花街柳巷玩玩兒,沈興一聽主人難得有這么一份游興,當然樂得奉陪,到時也少不了分些好處沾沾光呢。 主仆倆身戴停當,由沈興帶路,直直走到了夫子廟邊最為高級的妓院紫仙別館,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銷金窟,里面的姑娘,可是比千金小姐還高貴,一個個都是花枝召展的狐貍精迷人的很,只要有銀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們也會不客氣的在你身上無休的索求,直到床頭金盡則是翻臉不認人。 沈公子一進花叢,自群雌粥粥當中選中了一位最美麗最風(fēng)sao,身材最為豐滿的姑娘,沒被選上的姑娘,一個個醋意十足對著被選中的姑娘,生氣的嘟著嘴,鼻子里不服氣的哼了兩聲,都賴著不走開,十多雙眼睛盯著他兩人看,到底是婊子愛俏,遠遠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說了:「哎,這冤家還真俊呢!」一旁聽到了的姑娘都笑將起來。 被選中的姑娘笑逐顏開的拉著沈公子進入繡房,請他入座之后,一屁股就坐進了他的懷里,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蓮子,公子邊吃邊說道:「這是什么,怪甜的。」姑娘拋了一個媚眼,嬌聲說:「這是如意寶珠?!构右娝@么俏皮,便將她摟得更緊,然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那姑娘輕聲說道:「我叫碧玉?!闺S即反問一句:「怎么稱呼公子您???」「姓李,行三?!股蛑俅杭賵罅诵彰逃衩辛寺暎骸咐钊?!」還來不及應(yīng)呢,嘴就被兩片嘴唇緊緊蓋住,那條香舌兒順勢的送了進來,頂?shù)盟睦镏思?,手腳不知讓放在那兒好,碧玉一見,便知這人是個初出茅蘆,新鮮滑嫩的童子雞,越發(fā)使出全身解數(shù),一連哼了幾聲,把公子迷得入骨、醉得欲死。 碧玉可是位風(fēng)月場中老手,懂得如何應(yīng)付那些新人,她把房中的燈火挑得更光亮,再替他脫去了衣裳,看到了他雄壯的分身時,心里感到了些驚奇,但是她見多識廣,倒也不十分在意。她自己卻故意留著胸前一個肚兜,和下身不到三寸寬的布片兒,全都是大紅色,上面繡著兩副毛發(fā)畢現(xiàn)的春宮圖片兒。 她顫動著乳波臀浪,扭著腰兒,一雙高挺的rufang看似搖搖欲墜,底下一片輕沙一時飛起,妙處更是若隱若現(xiàn)。沈公子那曾見過這般的春色怡人,張口結(jié)舌的在那兒出神,早已忘了自已姓誰名誰了。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玉手一揚向他招了一招嬌媚的說:「嗯,公子,您過來看看我嘛?!股蚬舆@時才如夢初醒的走了過來,抖動的雙手,將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褻褲解了開來,立刻出現(xiàn)一具雪白的燈下美人,精赤條條的,高高的rufang、細細的腰身、滿滿的rou門,呀,這那里是人呢,明明就是歡樂的祭品,將人帶入極樂世界,樂而忘返。 rou與欲的誘惑,令沈公子全身熱血奔騰,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點燃成為燎原之勢,那根歷經(jīng)改造過的陽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盤根錯節(jié)的粗筋滿布、表面凸凸凹凹,guitou大得有如紅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幾可見人,rou厚結(jié)實,梭角像厚厚的鋼刀一樣,這威勢可要嚇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愛到極點了,她本就愛大家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這么俊美的人,又是這么的有本錢,用手一抓一量,哎呀,這個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公子被她這么一握,那陽具變得更加暴跳如雷,搖頭幌腦的像是要擇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亂刺,毫無章法的久久還在外面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陣的嬌笑: 「哎呀!你這個人是怎么搞的,成了老鼠拉龜,不知從何而入了?」說著,吐了兩口口水在guitou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陰戶上,然后讓他的大guitou磨著yinhe兒,再叫他握著自己兩只肥大的rufang,不一會兒自己感到陰中sao癢,流出了些浪水,將陰戶及陽具都潤濕了些。 碧玉不禁扭著腰對他說:「李公子,您可以插進去了,可要慢些兒來喲,奴家怕會吃不消呢!」沈公子聞言就開始慢慢的挺入,才進了個guitou,就讓她有些緊痛,可是公子吃到了甜頭,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氣的盡根而入,堅硬如鐵、其熱如火的陽具,狂風(fēng)驟雨般的一抽一插,猛進急退,大guitou下下的吻著那花心兒。 經(jīng)過一陣脹急痛之后,便漸漸的感到好過了,覺得他的陽具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一根,長、大、硬、直,整個的塞進了花道,漲滿了陰房,吮吻著花心。 「啊……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聲了,扭擺著細腰,搖動著肥臀,急急的拋高那肥漲飽滿的陰戶,迎著陽具上下拋挺,一時間,整間繡房里全是yin言浪語,再加上肌膚撞擊的責(zé)責(zé)、蓬蓬聲響成了一片。 他們整夜的盡力迎送,共同寫出生命中最光榮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頭、女的是滿載而歸,說不盡恩愛風(fēng)流。 談到情深時,公子又再次提槍上馬、短兵相接,玉門關(guān)春風(fēng)再度,碧玉也是挺陰急迎,兩片肥厚yinchun翕翕而動,一收一縮,一開一合,緊緊咬住陽具根部,花心緊貼guitou,rourou相貼的磨擦、碰擊,盡情享受著男歡女愛。 最后以粗壯的陽具,將碧玉搗得魂飛天外,不知丟了多少次,才雙雙擁抱睡去。 (2)沈仲春食髓知味,一連跟碧玉睡了好幾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歡樂難當。 閱人無數(shù)的碧玉,也可是位風(fēng)塵高手,在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樣,同時向他解說不同的女體要如何應(yīng)付,陰戶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該如何刺進,如何善用陽具進行頂、點、刺、挑,何時適用九淺一深之法,何時該用九長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縱英才一點便通,當下就施行起來,配合了重生的超凡入圣的陽具,常常將嬌嫩的碧玉插得個俏語不斷、yin津亂流。 雖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將沈公子系在紫仙別館中,然而鴇兒愛鈔的嘴臉,讓沈公子感到不耐,於是他在紫仙別館的蹤跡就越來越少了,碧玉也只得感嘆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兒,辜負了自己一番諄諄教導(dǎo)之心,只希望在送往迎來的客人中,再能出現(xiàn)另一個奇能異士,好填補心中及體內(nèi)的那股空虛。 沈仲春自從得到了碧玉的性愛啟蒙之后,心中暗想:「憑我這俊俏的面孔、風(fēng)流的儀態(tài),總要配得相襯的美人兒,我如今十八歲了,卻中饋猶虛,更何況現(xiàn)已是雄糾糾氣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擺弄個三妻四妾都不是問題,如今身在南京城,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訪一番,或許也可成就幾許好姻緣?!轨妒潜悛殏€兒手搖摺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遠的一座廟,門前停了兩乖的轎子,幾位轎夫就在那大樹下談天。 待他走近廟前,抬頭一看,只見高高的懸著一塊黑底金字的橫牌,正中寫著紫竹庵三個大字,他順著路走進去,來到大門邊,聽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說道: 「各位爺們,請讓一讓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股蚬幼尩揭慌裕妰晌皇膛鲋晃焕咸?,后面跟著一位千嬌百媚的小姐,緩緩的慢步行來,金蓮輕擺,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飛天外,好半晌,才從心里叫了一聲:「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夠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死也甘心了?!贡憧粗龔堃诵σ肃恋姆勰槪聿挥杉旱母顺鋈ァ?/br>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轎,轎夫一聲吆喝抬起來就如飛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在那兒出了一會神,向旁邊的人一打聽,原來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人家是侯門深似海,豈能讓自己亂闖,如果以晚輩求見,也不可能通到內(nèi)房,前思后想,真的把個聰明才子給急壞了。 為了這個美人兒,不斷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長噓短嘆,背著雙手走來走去,茶飯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單相思來,一連好幾天,夜里做夢還會叫著王小姐的閨名呢,書僮沈興看到公子如此消沈,也是為他著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興到王翰林府第鄰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許了人家沒,以及府中近日的情形,結(jié)果沈興沒有問出什么頭緒,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買一位婢女。 聽到這個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終於給他想出個妙計來,他叫沈興上街買了兩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著打扮起來,又吩咐沈興如此這般依計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間是一間接著一間的,庭深院廣,墻高門大,就憑人家門前的兩只石獅子,就會把人嚇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與沈興裝成了兄妹的模樣,一到了王翰林的家門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兒嗚嗚的哭了起來,聲音如鬼哭神號,立刻就驚動了門房王科,跑出來一看,問他們?yōu)楹慰薜萌绱藗?,沈公子一見有人來問,更是裝模做樣的哭的傷心。 沈興假裝十分傷心的樣子,擦著一把鼻水、一把眼淚的說:「老伯伯,我們是從蘇州來投親的,如今親戚不知搬了那兒去了,娘親一急就去逝了,我們身上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兄妹兩人才會在此傷心難過?!雇蹩埔彩抢蠈嵢耍犃诉@些話也覺得可憐,於是對他們說:「我們家老爺近日想買一個婢女,看了幾位都沒有中意的,我看你的meimei人長得靈俐的,不如我領(lǐng)她給老爺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給你幾十兩銀子,好給你娘辦后事。」沈興假意的叩頭千謝萬謝,沈公子就低著頭跟著王科進入府中。 王科將他帶到了書房外,自個兒入內(nèi)稟報,老爺聽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科帶去看老太太,結(jié)果老太太一見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歡,老爺也依了太太的意思,告訴王科到賬房處領(lǐng)了五十兩銀子,交給沈興后也寫了張契條,另外也賞了五錢給王科買酒吃,老家人自然滿心歡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椿好事,這陰德可積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個名子叫女愛,請侍女三春帶去侍候小姐,這么一來把個沈公子給喜得全身酸軟,連走路都像飲酒一般,到了繡樓,仲春一見小姐,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禱: 「小姐在上,新來婢女女愛,祝小姐身體健康、四季平安、諸事如意、福壽延綿、百瑞并臻、千祥云集?!顾@說一句就叩一個頭,嘴里念個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極為過意不去,連忙說:「女愛,不要對我這樣叩頭,快點起來吧?!股蛑俅阂宦?,心里反而不樂了,原來他是借著叩頭為名,正在細細品鑒淑美小姐的三寸金蓮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則是早已笑彎了腰,指著她對小姐說:「小姐,你看她成了叩頭蟲了?!故缑酪娝L得眉清目秀,手腳粗大卻也無傷大雅,在整個府里面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一雙大腳,就是美中不足,便問他:「女愛,你會刺繡女紅么?」仲春搖搖頭說:「不會?!勾禾以谝慌越酉拢骸改敲茨氵@人是沒什么用了。」仲春搶著說:「這可要怪我mama不好害的,讓我到隔壁人家去聽學(xué),如今追悔也來不及了?!故缑酪宦犓x過書,卻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對他說:「我這里有個上聯(lián)—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給我對上好嗎?」公子隨即一口答道:「風(fēng)送花香到畫屏。」淑美一聽,覺得他的才學(xué)還要高過自己。 但她還是有點兒不服,又問他懂不懂棋琴書畫,仲春彈了一曲鳳求凰,又畫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飯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幾盤棋,公子當然是樣樣俱能,件件精通,讓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甚至還要拜他為師。如此一來,沈仲春的心便更加熱烈起來,心想,只要守在這里,魚兒一定會上鉤跑不掉的。 這時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寢后,也催著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房間就寢。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進房便準備脫衣就寢,公子見狀便走上前說:「春桃姐,讓我服侍你脫好么?」春桃覺得新來的婢女頗識趣,要來侍候我這個前輩,於是就任由他動手。 於是公子像是得了一個異寶似的,先替她脫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僅僅圍著兩只高挺的乳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接著幫她脫下褲子來,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修長渾圓,讓人愛憐。 仲春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嬌笑的說:「女愛,你將燈息了,我們快來睡吧?!怪俅盒χ鴮λf:「我是沒有亮就不敢睡的?!拐f著也將衣服脫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臉說:「jiejie,你的身上好香??!」春桃笑著說:「嗯,你這個人,叫你睡了,還啰嗦個什么勁,明天還要起個早呢!」仲春拉著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說:「jiejie,你今年幾歲啦,有沒有許婆家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說:「今年十七歲,還早呢!」說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長得也是青春美麗,體態(tài)豐腴,如今她一翻身過去,便越顯得曲線畢露,那個圓圓大大的豐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癢癢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說:「jiejie,我睡不著,咱們談?wù)労妹?,說真的,我早就想要個丈夫了,有時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著呢!」春桃聽了格格笑罵道:「你這個sao丫頭,想丈夫想呆了,難道你嘗過滋味不成?」仲春說:「我雖沒嘗過,但是也聽過、見過。」他一面講,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輕撫摸她小巧玲瓏的菽乳,一手往來按住了高高墳起的肥rou。 他接著說:「jiejie,我家隔壁張三哥洞房花燭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進他的房子后面,jiejie,那張三真是個急色鬼,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脫個精光,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就像jiejie的一樣,張三哥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搖頭擺腦的,跟眼鏡蛇一個樣兒,jiejie,你想想該有多粗多長???」他已將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褲子也脫了下來,整個人赤裸裸的,讓沈仲春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 春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劃,說道:「jiejie,那玩意兒在這里呢。」春桃被他說得春情大動,嬌軀又被摸后酸癢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女愛,你壞死了,我不要聽嘛?!怪俅喉槃莅褌€小指頭,輕輕塞進她小腹下粉紅色的肥縫中,春桃輕輕的哎了一聲,仲春便繼續(xù)說:「張三哥硬要他媳婦兒握弄他的那玩意兒,她只是輕輕一把便放開,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他便抓住張三嫂兩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騎馬一樣,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鉆進了她的身體去了,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來就親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個不停?!怪俅阂幻嬲f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起來。春桃此時就更加難過了,一面聽他說得天花亂墜,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難耐。 看準了時機,公子又對她說:「jiejie,那時候我真是難過死了,恨不得找個俊俏郎君玩玩,jiejie,今兒夜里,就讓我做個丈夫,學(xué)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他說著,另一只手更加緊在乳上摸捏起來。 春桃被他弄得癢癢的,便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笑罵道:「呀……你這個sao丫頭,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還不是一樣兒,難道你身上就有帶把的?」仲春說:「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還強過百倍!」春桃初時還是不肯,但是后來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觸手便是一根yingying的東西,把她嚇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顫抖做一團,心里卜卜的亂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卻叫不出來,停了半晌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不、不好了……」沈仲替春趁著她驚愕之際,已將嘴壓著她的兩片芳唇猛吻,并且柔聲對她說道:「jiejie,不要怕,我乃是蘇州來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廟前見到你家小姐太美了,因此才男扮女裝假意賣給王府,想藉此親近你家小姐,將來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結(jié)連理,也少不了你的好處哩。」春桃一聽,原本身旁的人兒是蘇州的才子沈仲春啊,居然為我家小姐如此的顛狂,想他風(fēng)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來到了這兒,我春桃也不可錯過了這個良機,於是對著他嬌笑說:「公子既然這么多情,我春桃也會想辦法幫著你一把,只是這樣幫你,公子要怎樣謝我呀?」仲春嬉皮笑臉的挺著下身的玩意兒說:「就請jiejie吃這個吧!」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對前程下了個毒誓,將來一定要納春桃為妾,才讓他將自己上下衣脫了個精光。 (3)雖然房內(nèi)的油燈不亮,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織。 沈公子已把燈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間的磨練,已經(jīng)讓他十分地內(nèi)行,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則用嘴咬著,舌尖抵緊那粒乳兒,吮著吸著,下面那個大guitou便磨擦在她那兩片肥唇的yinchun上,讓春桃不住的輕嘆不已。 如此的交纏摸索,讓兩人的情欲大熾,仲春那根陽具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春桃只覺得被他頂?shù)萌戆l(fā)熱,yin水開始緩緩溢出,且是越流越多,連屁眼也感到?jīng)鰶龅牧?,在yuhuo上沖之際,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十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tài)呢。 公子待她到y(tǒng)in興高峰之際,在陽具及陰戶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潤滑,再對春桃柔情的說:「jiejie,忍著點,痛一下之后就會苦盡甘來了?!顾难鲁?、往下沉,春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眼鏡蛇,一絲絲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鉆,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一針接著一針,最后是無數(shù)根針刺,哎??!最后不是針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rou了。 「哎喲!」春桃輕聲呼痛著:「好哥哥,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rou了,好疼哪?!构诱f:「jiejie,誰說我不愛你,正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會這樣做呀,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這冤家在外面還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讓它再進去胡鬧。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這玩意兒,一發(fā)起脾氣來,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癮,否則就不能算是好男兒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不能再莽進了,於是便使出從碧玉那兒學(xué)來的絕活兒,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兒,雙手撫摸著那對rufang,guitou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來,春桃被疼痛澆息的yuhuo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而且是更為旺盛,卡住陽具的手也松了開來,腰兒又開始輕扭了,浪水也又流動了。 她的臉兒現(xiàn)出了一絲笑容,媚眼也拋了過來,公子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會,將她腰兒摟緊,暗中一運氣,借著又多又滑的yin水,撲通一聲的長驅(qū)直入,一下子刺個盡根,不但是那處女膜給穿個對破,而且還結(jié)結(jié)實實的頂?shù)搅嘶ㄐ?,春桃是一個痛、一個驚、一個癢,「啊呀!一聲,就差一點了昏了過去,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仲春既然先入為主了,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連的抽插個數(shù)百個回合,依常理來看,人是rou做的,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彈得破,如今被這么根大東西塞進去,一開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頂弄,人早就該死了過去。 可是天下間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這春桃可就是個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沒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雖然嘴里還是唉啊個不停,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則是爽快的浪語。 夜越是深沉,遠遠傳來數(shù)聲犬吠,三更將盡,公子仍是勇氣百倍,不停的顛倒起伏,兩只手不斷的緊緊揉弄著春桃的rufang,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傾,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兩邊。 那根陽具筆直的挺起來,頭大尾束,對準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來,又急又快,又猛又狠,連帶著那兩片肥厚yinchun,也著一翻一進,發(fā)出漬漬、蓬蓬規(guī)律的聲音,和著床板的吱扎聲,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霧,額上不斷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開,陰戶也拋得更急,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緊緊的裹住根部,好讓大guitou狠狠的吻著花心,yin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時是初御處女、精神百倍,春桃則是初嘗滋味、花徑迎賓,濃情蜜意之際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