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白薰
凌晨一時左右的高速公路上,我駕駛著我用偽造的身份在另一個城市租來的SUV駛向城市遠郊的方向。我不時地從后視鏡中打量后排的座位,上面蜷縮著一個女孩,她昏沉沉的睡著,這是一兩個小時前在夜店里我混在她的酒里的麻醉劑和迷幻劑的效用,而在夜店里和她搭訕的時候我也問到了她的名字,她叫白薰。 又行駛了三十分鐘左右,我將車駛入了一片冷清的二十余座老式公寓樓構成的社區(qū),泊在了十一號單元的露天泊車位里。這是一片幾年前在城市瘋狂開發(fā)的年代里始建的社區(qū),建成后經(jīng)濟卻跌入了谷底,這里便住客稀零了。 我打量了一下四圍,沒有一絲人影,才下車抱起了后座里的白薰,快步走進了這個單元,不用電梯間而是直接走進了樓梯通道,攀向四樓。 4001,這亦是我用偽造的身份租下一季的一臥室一廚一衛(wèi)一客廳的公寓。房主在我精心推敲準備的自我介紹、苦力修研的外鄉(xiāng)口音的引導下,確鑿的相信我是一個在十幾分鐘車程外的寫字樓里打工的異鄉(xiāng)人,一個有些靦腆口吃的普通文員。而實際上這是我寄生了三十余年的再熟悉不過的城市。 打開公寓的門,所有的燈都是打開的,這是我的習慣,我不喜歡那些無聊的鄰居或是別的什么人通過我窗戶里的光來揣測我的生活習慣。一條灰白色間雜的哈士其跑了過來。這是我唯一個不需要對它隱瞞些什么的朋友,從它在襁褓中睜開眼算起,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四年了。我叫它3,因為它是繼它的祖父和父親后,我第三個朋友,它陪我去過很多城市,住過很多租來的公寓。 由于抱著白薰在懷里,我只好用臂肘和肩膀?qū)㈤T關上,又輕輕踢開正嗅著我的鞋的3。 我徑直抱著白薰走進了臥室,我將她放在了房間中央的那張寬大的床上,看到她還在昏睡后返身回到了客廳。我鎖好了公寓的門,拉嚴了所有的窗簾,將3引到陽臺上它的窩籃前,為它在食盆中加了一些糧食,又撫摸了一陣它的皮毛使它安靜下來,而后關好陽臺的門,回到臥室。 我反鎖了臥室的門,我喜歡封閉的空間,同時這個房間的四壁我貼滿了吸音材料,關起門來便很難泄露聲音了。 我關掉了房間里的頂燈,打開了床頭貼靠的墻壁上的壁燈,那是兩盞用紅色花紋玻璃燈罩遮罩著六十度燈泡的壁燈,它們將睡床攏在一片昏幽卻可見物清晰的暗紅光亮之中。我有點燃了床頭平臺上的十幾盞各色燭臺,它們跳躍不定的溫暖色調(diào)的光火瀉灑在白薰的臉龐上,使她更加楚楚動人。 我坐到了床沿,坐在了白薰的身邊,開始再次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女孩。 她170公分左右的身高,白皙的皮膚溢露著十幾歲少女才會擁有的光滑和緊繃,手臂、雙腿和脖頸纖細欣長,臀部和胸脯卻又十分豐滿,滿眼盡是發(fā)育中的rou體的嬌嫩和活力。 一張擁有著尖尖下巴和高高的顴骨的小巧的面龐,又有著rou嘟嘟可愛的嬰兒肥的面頰。嬌小的鼻子精致的挺隆在那里,略高的顴骨和微薄的嘴唇都給她添了一絲倔強。精心修飾過的眉線下,緊閉的眼睛四圍的濃黑的色煙熏妝已被汗水浸得一塌糊涂,黑色的眼影液混在汗水里流在面頰,仿佛道道黑色的淚痕。 一件修身剪裁的灰色棉織短袖恤衫像又一層皮膚一般包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那一對倔強挺聳的rufang、平坦的肚腹和苗條的腰肢。同時,低開至胸前的領口慷慨的展示著兩丘rou峰的半球和黑色胸圍的罩杯沿邊上鑲縫的精致蕾絲。左肩袖口下她筍嫩的臂膀上還搭著滑落的胸圍吊帶,亦是鑲著黑色的蕾絲。 在我喂她的麻醉劑和催情劑混合的藥物的作用下,隨著節(jié)奏雜亂的粗喘,她起伏劇烈的胸脯托起兩錐堅挺的rou丘一聳一落,乳峰上被撐脹繃緊的布料也便開始淡淡的印出其胸圍的一雙各可以攏抱住半個球體的罩杯的輪廓。雙峰的頂處,兩斑以經(jīng)硬挺得rutou頂出的凸點亦是愈加明顯。而她的胸前和腋窩里的布料則早已被汗水洇濕,呈現(xiàn)深灰的顏色。 一條白色卡其布料的熱褲只遮蓋到褲襠下八九公分的地方,而嚴實的包裹著她的雙腿的黑絲褲襪也明顯的絕非是出于遮掩的意圖,那使她的大腿的線條更加明顯注目,而且暗示著對聚集男人們灼熱的目光在自己的雙腿上的渴望。 我?guī)退撊チ怂男?,又幫她調(diào)整了臥姿使她仰面平躺在那里。我又開始小心的幫她整理她被汗水濕凌亂的粘在額頭和面頰上的頭發(fā),又輕緩的為她擦拭臉上的汗水??蓱z的女孩臉龐上泛溢著潮紅,她吞下的多半瓶伏特加使加混在烈酒中的可以催燃性欲的迷幻劑的藥效正在愈加泛濫,又加之麻醉劑的功效正在減退,剛剛從全無知覺的昏厥中漸漸蘇醒的女孩卻又已經(jīng)立時摔入迷亂、燥熱和潮濕的春夢。 我可以看得出來,她愈來愈急迫的需要我。于是,我起身,在她的身旁,開始脫去我的衣物。 我赤裸的坐回她的身旁,俯下身來,在她溫熱的唇上吻了下去,她口中隨著粗重的呼吸送出的陣陣濕熱的氣息使我不禁將他的唇壓在她的唇上很久。繼而,我開始涂吻在她濕潤的面頰、她微顫的緊合著眼皮的雙眸、她稚筍般掛著汗珠的挺隆的鼻梁。 我咬住了她精巧的鼻頭使她無法用鼻呼吸,她只好微開了兩片朱唇,我便順勢將自己的唇壓了上去,又將自己的舌探入了她的嘴中。她的舌很快便回應了我,我們的舌糾纏在了一起,我們開始互相吞咽彼此的口水。 漸漸的,本早已就微合眉頭緊閉雙眼、呼吸局促雜亂的她,漲紅的雙唇間開始飄蕩著微弱游絲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呢喃,雙腿也夾得愈來愈緊。 我從她的嘴中抽回了我的舌,抓起她的雙手,將她的兩個手腕分別用事先已經(jīng)系牢在床頭的兩根粗繩拴綁了起來,使她的雙臂大張舉過頭頂,她仰躺在那里像一個“Y”字。 我面向床頭分腿騎坐在了她的胸前,就坐在她的一對rufang上。我的體重開始使她呼吸困難,她的臉龐開始漲紅,但我卻并不急于起身,因為我曾聽聞過窒息可以增加性快感。當她張大嘴雙唇開始發(fā)青時,我才向前傾起身體使她可以呼吸,與此同時,我勃壯的陽具便亦順勢壓在了她的唇上。 猶豫了一些時間,早已喪失了理智陷于本能的沖動的白薰便張開嘴接納了我的陽具。我緩慢的在她的嘴里抽拉我的陽具,她則配合用雙唇緊夾住它、用舌纏繞著它,甚至用舌尖舔弄著我的guitou。 抽拉了五分鐘左右,我抽出了我的陽具,站起轉(zhuǎn)身又面向床尾跪騎在了她頭的位置。我又順勢將陽具頂入了她的雙唇之間,這次她毫無遲疑和抵抗便吞下了我的陽具,我則隨即撲倒在她的身上開始由慢漸快的cao她的嘴。我聽見我的yinnang拍打在她的臉上的聲音,我聽見她吞咽口水的聲音,我聽見她被口水嗆到劇烈咳嗽的聲音,我也聽到她享受的大聲呻吟的聲音。 當我感到自己幾乎快要高潮的時候,我強迫自己停了下來,我不想這樣浪費體力。我坐起身子,跪坐在了她的臉上,已被我挑起情欲的白薰便開始舔我的yinnang和肛門,我享受的跪坐在那里。作為獎勵,我的右手從她的衣領下伸入她的衣衫和罩杯,壓在她的右乳上尋到那顆嬌挺的rutou捏擠揉搓。 五六分鐘后,當白薰開始試圖將舌尖頂入我的肛門時,我從她的臉上起身離開,因為我真的有些擔心這個瘋女孩會咬我的yinnang。 我拿起放在床邊的矮柜上的一杯水一飲而盡,平靜了一下心情后,又跪回了床上,這次是跪在了她的下體的附近。我掰開了她蜷曲緊夾的雙腿,跪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隔著她的熱褲的布料,我將右手壓貼在了她的襠底開始揉搓。她的反應出乎我的預料,隔著粗厚的卡其布料,她竟然還是敏感的出奇。她試圖用手來護,可手腕早已被我捆在床頭;她又試圖加緊雙腿,可我則正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的腿閉合不得;于是她便只剩下了大幅擺扭她的腰和用放肆的呻吟回應我為她做的的私處按摩。 撫揉持續(xù)了四五分鐘后,我突然感覺到她襠底的布料開始愈加濕漉。我仔細去看時,只見她的襠底已經(jīng)完全浸濕,連她身下的床面上也是浸濕了一片,我嗅了一下自己的指尖,證明了我的猜測,她失禁了。 “我?guī)湍銚Q一下尿布?!蔽覍⒄沉四蛞旱氖种歌七M她的嘴里,她受用的舔吮。 我抽回手指,解開了她的熱褲,扒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地上。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原來穿的不是絲襪而是連褲襪,我也是將她的連褲襪褪下扔到了一旁。于是,她下體那條甚至無法遮蓋腹股溝的半透明鑲著精致蕾絲的黑色絲質(zhì)三角底褲便暴露在我的眼前,透過這輕薄的布料可以清晰地看見一片白色超薄型的衛(wèi)生棉和四圍蓬亂茂密的陰毛。而在欣賞了許久后,我也將這片精致的布料小心的褪了下來。而那片早已濕透的衛(wèi)生棉,我則是塞入了她的嘴里。思維混亂的她竟然咀嚼了幾下才吐出來。 而我則沒有過多和白薰在這片衛(wèi)生棉上糾纏,因為她的下體此時正赤條的曝光在我的面前。 她的陰毛烏黑茂密,蓋滿了下體卻呈現(xiàn)著規(guī)則的倒三角形狀,可見是經(jīng)過精心修剪的。而她的兩片外yinchun已經(jīng)有些外翻,但卻并不十分嚴重,而且也還沒有色素沉淀成十分使人厭惡的深棕色。我一手一片用手指小心的捏起她的兩片rou唇向外翻展,rou唇下的陰戶只是一道很窄的裂縫,而外yinchun的內(nèi)側和陰豆的附近的皮膚竟也十分粉嫩。 這使我甚至有了一種莫名的喜悅感。我輕輕地將嘴唇貼在了她的下體的rou唇之上,像與愛人的嘴唇在熱吻一般充滿著愛憐和溫存的對待著她的下半身接受愛意的器官。她扭弄著下體,試圖夾緊的雙腿也陣陣的夾緊著其雙腿之間的我的頭,她滲溢著汗水而且光滑溫熱的皮膚便不時的貼壓在我的面頰,這使我愈加的興奮我便將舌頂入了她雙腿間那道早便已開始溢流著體液的裂縫,她猛然一陣抽搐。 她夾緊我的頭的力氣愈來愈大,但我漸漸感覺到疼痛時,我只好將唇縮出了她已經(jīng)開始有節(jié)奏的一張一合的下體的裂縫。但我的唇卻并不離開她的皮膚,從她的陰戶間滑出滑上她充滿彈性的大腿的內(nèi)側,我不禁意識到我應該在這里留下些我的贊美。于是我用力的嘬起她的皮膚又保持一段時間,使她白皙的腿上遺下一斑斑通常愛人間留在頸上的淡紅色的吮痕。我也克制的咬起她散發(fā)著乳香一般的體香的皮rou,留下一排排齒痕。 坐起身看著還套著灰色恤衫白薰那已是斑痕累累狼狽不堪的下體,看著她那兩片充血的yinchun,看著她那有節(jié)奏的一張一合的陰戶,又一個有趣的主意涌上心頭。于是我從床上一躍而起,跑向臥室另一個角落里的那個儲物柜。 當我再跪在床上,再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時,我的身旁已經(jīng)多了一個儲物盒。 我先是從儲物盒中拿出了一管像牙膏一般大小一般形狀的藥膏,那是用于涂抹在yindao里的烈性催情藥膏,我將管口和一半的管身都頂入了白薰的陰戶,將一管藥膏都擠入了她的yindao。而后我又將右手的三根手指頂入了她的yindao,將藥膏均勻的涂抹在了她的yindao壁膜上。她立刻有了反應,她的yindao開始劇烈的收縮,她的yindao壁膜泛起陣陣灼燒的感覺。 我抽出手指,又從儲物盒中取出一些極細的醫(yī)學縫合用的魚腸線,我用這些線系勒住了白薰的陰豆,這時她感到了強烈的刺激,她猛然開始瘋狂的扭動身體試圖掙扎,我警覺的用左手捂住了她的嘴,但她發(fā)出的低沉的哭號還是使我不免有些擔心會驚擾鄰居。 于是我不放開捂著她的嘴的左手,同時右手打開床頭矮柜的抽屜,從里面抓出一支足有半拳粗細的膠質(zhì)仿真陽具粗魯?shù)拇倘霂捉偪竦陌邹沟南麦w,開始疾速的蠻力抽拉。幾十下的抽刺后,白薰的身體開始漸漸癱軟,掙扎漸漸無力,呻吟中也漸漸沒有了哀號。又是幾十下抽刺,白薰突然四肢一陣筋臠抽搐,白沫從嘴角溢流,尿液從下體噴出,她又失禁了,她今夜第一次高潮了。 高潮后,她癱軟在那里,顯然是精疲力竭再也沒有了掙扎的氣力,但為了保險我還是在她的嘴里堵上了她的連褲襪和她濕漉的底褲,又緊了緊系著她的手腕的粗繩。 只是平常劑量的縮陰藥膏,她便已經(jīng)無法禁受,她的yinchun也外翻的不嚴重,可見她的性生活還是很有節(jié)制的,這便更使我迫不及待想要看一下她rutou的顏色了。 于是我拽住她恤衫的領口,猛然使力撕裂了她的恤衫,又扯斷了連接在她精致胸圍的兩個罩杯間的蕾絲綢布,她兩球一手抓攥有些困難的rufang瞬時暴露在我?guī)缀蹩煲炎茻饋淼哪抗庵小?/br> 只見她的淡粉色的rutou此時如兩顆提子一般大小挺立在那球rou峰之上,同樣是淡粉色的乳暈范圍很小,這頓時使我興奮難耐,我準備了三個月才迎來的這次狩獵獵到了一只還被騎不多的小豬。 可再仔細看時,竟發(fā)現(xiàn),在白薰的左乳的下半球上有兩塊紅斑,那分明是兩斑吻痕。一想到這只粉嫩的小豬在一兩周內(nèi)被人干過,至少給人喂過奶,一股強烈嫉妒在我的胸中沖撞。 我便猛然捏起她的左乳的rutou含入了口中急迫地像嬰兒般吮嘬,仿佛我再用力些便可以吮出奶汁一樣,同時她的右側的rou峰在我粗糙的手掌的擠壓揉搓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她的呼吸再次開始愈加的不規(guī)則,已經(jīng)變成了粗喘,大量的汗珠也從她早已泛起紅色的皮膚中滲出,聚集在額頭、腋下、小腹和胸前。 她的rutou看上去很大,含在口中吃起來時,捏在指間擠起來,更是感覺到它們的粗大、彈性,仿佛正處在哺乳期中一般。 足足吮食了五六分鐘,我才吐出白薰的那粒rutou,但緊接著我則又開始在她的一對白嫩的rufang上嘬咬,為的就是留下我的吻痕。于是,當我再次離開她的胸前時,她的一對rufang上已布滿暗紅色的嘬痕和齒印,甚至幾乎已看不見她原本白皙的皮膚。 我仍覺得不能抵消心中的妒火,我便又拿起魚腸線將白薰的兩個rutou系了起來,又從儲物盒中取出兩段鐵絲將白薰的雙乳從乳峰的根部箍綁了起來,而后不住的擰緊箍住她的rufang的鐵絲,使血液幾乎不能流通才止。而不出一兩分鐘,白薰的兩只乳峰便都已慘白的可怖。 又等待了五分鐘,我才卸下箍栓她的rufang的鐵絲,她的乳峰的根部留下一圈鮮紅色的傷痕,傷痕四周的皮膚都已磨破。 但這些疼痛反而刺激了她的快感,“干我……插我……”白薰的呻吟中開始有了漸漸清晰的字眼,儼然已經(jīng)沉淪在燥熱和饑渴之中,潛意識中的羞恥和防衛(wèi)只剩下一層輕薄的焚毀殆盡的紗絹,rou體中的欲求則正象潮漲般洶涌激蕩。 于是我拽出了她嘴里的連褲襪和底褲,而隨即她便開始不停的暴粗口:“我要死了……cao死我……干死我吧……” 我不忍心再束手目視白薰遭受著這樣折磨,我再次將三只手指頂入了她的yindao開始抽拉,她則隨著我手指動作頻率發(fā)出清晰的叫床聲。幾十下由慢及快的抽拉,她頸間的經(jīng)脈開始漸漸浮現(xiàn),她的五官已扭曲變形,她雙手用力地攥成拳頭,指甲已經(jīng)淺淺的刺進了手掌的rou中顯出鮮紅的血痕。我知道她快要再次高潮了,雖然抽拉的時間也許還不及她平常自慰來的久,但她體內(nèi)的那些藥劑和適才的那些嬉戲已經(jīng)將她所經(jīng)受的每一個微小的刺激都放大了百倍。 白薰還是試圖用夾緊雙腿來阻止她下體間的我的手,但她的這種行為愈來愈像是迎合。她開始像母豬一樣隨著我抽拉的節(jié)奏發(fā)出“嗯啊”的聲音,哭腔中甚至夾雜了更加清晰的粗口。一兩分鐘后,我聽到她一聲粗重的哀號,癱軟在那里停止了一切剛才還十分激烈的扭動,再次四肢抽搐,眼白上翻,嘴角溢淌著口水眼角溢流著淚水。不足三分鐘的抽拉,這可能是她最快的一次高潮了,也一定是她又一次久違的淋漓暢快的高潮。 但這一定不是她今夜最刺激快感的一次高潮,因為在她的yindao還在劇烈的收縮時,早已自恃不住的我撲壓在了她仰面平躺的身上,將早已勃脹得甚至開始有些疼痛的陽具頂刺進了她的陰戶。我感覺到她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聽到她還清晰的罵了一句粗口,這使我更加的興奮,我刪去了前戲,直接開始和她的狂歡。 一開始她蹬踹在我的腿上,她在我的肩上亂咬,但隨著我的動作的持續(xù),她的雙腿竟也盤纏在了我的腿上,她竟還主動伸吐出了舌頭,我當然識趣的立刻將那嬌嗔的舌含入了嘴里。我們的舌再次糾纏在一起,我們再次開始頻繁的吞咽下彼此的口水,這使的我們幾乎難以呼吸。 三分鐘后,她竟然開始故意的咬我的舌,我只好從她的口中收回我的舌并報復的咬住了她豐滿的下唇。漸漸的,我也減緩了一直以來快速的抽拉,而是開始放慢速度但加重力量的深刺,幾乎每一刺都使盡了我腰上的力氣,也幾乎都頂?shù)搅怂齳indao底里的宮頸。 又三分鐘后,我已有了強烈的想要射精的感覺,但我不想這樣便草草結束這輪的狂歡,這太浪費白薰現(xiàn)在的絕好狀態(tài)。于是,我抽出陽具從她的身上爬起,解開捆綁著她的手腕的粗繩,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從床上拖拽到了地上,緊接著我又將她按倒在那里,使她上身趴在床上跪在床邊。 我則跪在了她的身后撲壓在了她的脊背上,我將陽具向她的肛門中頂塞。可是,頂刺了許久都難以刺入。 就在這時,我扔在床邊地上的白薰的手包使我靈機一動。我伸手抓來那個手包將里面的東西悉數(shù)倒在了地上,一支唇彩、一瓶小劑量的香水、手機、Ipod、一片備用的衛(wèi)生棉和一小瓶護手霜。那瓶護手霜正是我要找的東西,我拾起那管護手霜全部擠進了她的肛門,又用兩根手指頂入她的肛門在里面摳挖攪弄,當她的肛門已經(jīng)難以合攏時,我頂入了陽具開始了抽拉。她依舊很緊的肛道使我不得不分外用力,這使得實木制的笨重的大床竟也隨著我們的動作而吱啞作響。 只抽拉了十幾下,我便感覺到自己要高潮了,我便將陽具從她的肛眼中拔出刺入了她的陰戶繼續(xù)抽拉。果然,未出一兩分鐘,我便將濃精射遺在了她的yindao里。但我卻也并不著急抽出陽具,而是就是這樣將陽具刺在她的溫濕的yindao里,直至最后一滴精蟲遺盡。 休息了十幾分鐘后,當我從高潮后的昏沉之中恢復了過來,我起身抱起了赤條白薰走出了臥室,我抱她來到了我的廚房。 當我將她帶進廚房的時候,白薰已經(jīng)開始有些恢復神智了,我將她按壓在洗碗池沿上,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按在了洗碗池中,用冰涼的水澆她。 當我放開手,白薰順勢滑倒依著料理臺癱坐在地上。她的甚至已基本恢復,因為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迷惑,但是我毫不擔心,因為殘余的藥效和剛才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的氣力,她沒有氣力去掙扎和喊叫,她只有抽泣、顫抖和哀求。 “既然我請你來我的公寓做客,我們剛才又狂歡了一番,我當然有義務要為你準備一份宵夜啦?!蔽乙幻嫦蛩忉屩艺埶齺砦业膹N房的目的,一面試圖抱起她將她放到料理臺上。她卻掙扎開我,雙手抱肩癱坐在地板上盯看著我哭泣,我只好猛地一腳踢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痛的蜷縮在地上翻滾。這次,當我在試圖將她抱上料理臺時,她不再反抗了。 她坐在料理臺的邊沿上,她那兩團rou丘卻是倔強的挺聳著,乳峰尖頂兩咎淡粉色的rutou同樣硬挺著,這可能是殘余的迷幻藥劑的作用,她的神志已經(jīng)有些恢復她的身體卻還處在亢奮中。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會……我不會說出去的……”趁著我撲在她的懷里吮嘬她的rutou的時候,她抽泣著斷斷續(xù)續(xù)的插話,我則是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rutou警告她不要破壞氣氛。 “讓我來看看我的冰箱里都有什么,啊,有一根黃瓜。做一個沙拉好么?!蔽覐谋渲腥〕鲆桓珠L的黃瓜不待她反應便深深的頂入了她的陰戶,疼痛使她頓時躺倒在料理臺上難以再有言語。 我?guī)退艘幌律砼吭诹艘幻赘叩牧侠砼_面上,隨后我繼續(xù)用那根未經(jīng)洗滌的黃瓜在她的yindao中抽拉。瓜皮上的毛刺磨劃著白薰的yindao壁膜,實際上她今夜早已因使用過度而開始不太敏感的yindao猛然遭遇了過激的刺激。當夾雜著劇痛的高潮接踵襲來,白薰又一次的周身抽搐。而那我卻又將那條黃瓜深深的捅入她的肛門,而后命令她大分開雙腿蹲在料理臺上像排便一般排除那條黃瓜。 當我把她用了十幾分鐘才排出來的粘滿屎漬的黃瓜切片入碗,混以蛋黃醬、青芥、稠精攪拌為色拉后。我開始準備白薰的主食。 “熱狗當作主食好么?”我從冰箱中取出了一支三指粗一指長的香腸,放入烤箱用高火烘烤。 三分鐘后,我戴上烤箱手套攥起取出了那支被烤的焦燙的香腸,回身刺入她的肛門里抽拉了一陣。當我將烤腸從她的下體中抽出加入面包中時,我連醬汁都不用在加了,烤腸上也粘滿了白薰存在腸里的屎渣。 “最后是奶油濃湯了?!蔽沂顾雒嫣稍诹侠砼_上后用力掰開了她的開雙腿,又將三大勺奶油塞填入了她的yindao,而又在她的小腹撒了一盒足有百只的螞蟻。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慢慢聚集成了一小片流動的黑色,覆蓋了她的外yinchun,并開始在她襠底的那道經(jīng)歷不多閉合的還算緊密的窄縫中涌進涌出。一兩分鐘后,她再也難以抑制體內(nèi)的奇癢,一股淡黃色腥臊的液體便夾攜著半融化半稀釋的乳白色的冰激淋稠液和星星散散的黑色蟻蟲,從yinchun間斷續(xù)難抑的噴溢流出。 白薰開始用盡最后的氣力哀求我停止,而興致正濃的我則是在專心的用一個猩紅釉色的瓷碗接盛著她失禁的產(chǎn)物。我猛然撕拽下她一小撮陰毛,以告誡她不要吵鬧。 隨著奶油濃湯的完成,宵夜便都準備好了,我將白薰扶起使她坐在料理臺上,準備喂她吃光我精心準備的愛的食物??墒?,她卻遲遲不愿張嘴,我便只好將廚房用的長頸點火器頂沒入了她的肛門,她要是拒絕品嘗或者故意拖延,又或偏食,我便按一下按鈕,在她的肛道中點一下火。她便不再推委。 吃上一陣,嘔吐一陣,如此反復了二十多分鐘白薰才將我做得料理盡數(shù)咽下??粗谝黄l(fā)著異臭的狼藉中瑟瑟發(fā)抖的白薰,我瞬時又是莫名的興奮,便猛地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拽起,一把將她摔倒水池處又將她死死的按趴在那里。我抓起洗碗精將瓶口頂刺入她的陰戶,在她的yindao中擠入了大量洗碗精。而就在我扔掉洗碗精的包裝瓶伸手去抓取洗刷水池用的帶著二十厘米長的柄把的硬毛刷時,白薰卻出乎我意料的掙脫了我將我一把推開跌跌撞撞逃出了廚房。 我追到客廳里,輕松的便將毫無氣力的白薰按倒在了地上。極度的興奮和氣惱糾織在一起的我上前猛然便將硬毛刷頂入了她的yindao,而且故意用刷毛磨刷她的yindao壁膜,她痛得用手指在地上抓撓,地面上的木質(zhì)地板不多時便布滿了深深的抓痕。而這還難以滿足我的此時的亢奮,于是,我將毛刷完整的塞沒進了她的肛門又蠻力將握緊的拳頭完全頂入了她的yindao,她的兩片yinchun緊夾著我的手腕,她尖號一聲昏死了過去。 我清楚地記得,不知過了多久,當下體撕裂般的劇痛使她驚醒時,白薰看到我站在她的正前方式的那驚愕的表情。那時也許她在本能的認為,是我正在強暴她才造成的她的下體的劇痛,但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她看見的卻是我正站在她的面前,而非壓在她的身上。 我更加清楚地記得,上身趴倒在我客廳的沙發(fā)上癱跪在那里的白薰,本能的回頭去看那個爬壓在她的身上的正在cao她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趴在她的脊背上賣力動作的是一只灰白夾雜的一米長的哈士其犬時,她臉上的那片恐懼、那片絕望、那片無助。這個復雜的表情使我沖動難耐。 白薰再次試圖掙扎,可她依舊沒有一絲氣力,癱軟的跪伏在那里,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我的哈士其犬的抽刺的速度卻愈來愈快,終于一股混濁的粘液從白薰的下體溢流出來。 我從白薰的身上將我的3拉拽了下來,將它拉回了它在陽臺的窩。 我并沒有直接走回她的身邊,而是進去臥室取出了白薰的那條輕薄的底褲和一卷膠帶。我這會才坐在沙發(fā)里,坐在了白薰的身邊,我掰開她的一條腿用她的底褲為她擦拭她狼藉的下陰,才她的外陰,擦她的肛眼,探頂進她的陰戶擦拭她的yindao。 當她的底褲已經(jīng)徹底濕透,我猛地起身一腳踢在她的腰間將她踢倒,使她仰面癱倒在沙發(fā)前的地板上。 我掰開了她的嘴,將那條粘著濃精、尿污、愛液、血斑、少許白帶、狗的jingye甚至褐黃的屎漬的底褲塞進了她的口中,同時又迅速的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 口水在不停的分泌,又不停的在她的嘴里和那些稠精、尿漬、屎漬、yindao分泌物融合混調(diào)。而當口腔的空間再也難以容納那愈聚愈多的口水時,白薰便不得不開始吞咽這些味道奇怪的調(diào)酒。很快,嘔吐物便涌漾而上,由于她無法吐出,嘔吐物便涌進了她的氣管、鼻腔,她開始窒息。 看著本來面龐嬌嫩的白薰先是淚水不止、面色漲紅,從鼻中溢出淡黃色的嘔吐物,本已有些疲憊的我又開始興奮難抑,我又撲在了她的身上。 我感覺我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yinjing每抽拉一下都開始伴著一絲疼痛,但我卻反而加快了速度。白薰的雙眼開始向上翻著,漸漸的只剩下了漸漸布滿血絲的眼白,額頭的一根根筋脈仿佛要爆裂般漲出,雙腳繃緊的筆直。 最后的一次劇烈的痙攣掠過了她的全身,她的大腿劇烈抽動起來,脖子向上揚,腰向上頂挺,但這最后的掙扎很快便也停止了。當我發(fā)覺白薰身體已經(jīng)一動也不動了時,我一陣旋昏,前所未有的快感瞬時襲來,濃精射灌在她的yindao。 我緩緩地把自己那條已經(jīng)開始變軟的yinjing從白薰的陰戶里抽了出來,帶出了大量腥sao的液體。我撕下了我封在白薰嘴上的膠帶,她窒息而死的整個面容便都露了出來,濁黃的稠液從她的鼻孔和嘴中已流出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