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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小說在線閱讀 - 【亂欲,利嫻莊】作者小手(轉(zhuǎn)貼)

【亂欲,利嫻莊】作者小手(轉(zhuǎn)貼)

    發(fā)現(xiàn)一篇好文章,忍不住傳出來大家。

    ◆ 第一章

    月色暗澹。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區(qū)的利嫻莊園蒙上了一層詭異。

    音樂悠揚(yáng),莊園內(nèi)的飯廳里,只有兩人在吃晚餐,他們是莊園的主人利兆麟,一位五十多歲,成熟紳士的男人,還有一位是他的兒媳洗曼麗。

    晚餐很愉快,紅酒飄香,妙語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讓兒媳笑了十五次,這是丈夫利燦去了美國后,冼曼麗最開心的一晚。

    不知不覺中,冼曼麗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紅酒,她幾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腳杯最適合盛著紅色液體,勾人慾望,催人多飲。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會有醉意,何況酒里放了一些能讓女人情慾勃發(fā)的東西,所以冼曼麗醉了,她醉眼朦朧,嬌嬈嫵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shí)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兒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冼曼麗身上那一襲暗紅色的連體緊身裙,女人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lǐng)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點(diǎn)渾濁,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膽欣賞冼曼麗的乳溝,他喜歡兒媳的氣質(zhì),喜歡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歡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這一刻等了很長時(shí)間。

    酒醉的人都喜歡馬上去睡覺,冼曼麗也不例外,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不能喝了。

    利兆麟很殷勤地?cái)v扶冼曼麗回臥室休息,他攙扶得很穩(wěn),幾乎將冼曼麗抱在懷里。

    冼曼麗腳步踉蹌,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襠部。

    利兆麟已經(jīng)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

    他幾乎半抱半扶地將冼曼麗扶倒了大床。

    輕輕放下,嬌軀性感,冼曼麗趴伏在床,雙腿垂伸在床外,這是一雙晶瑩雪白,修長結(jié)實(shí)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利兆麟很想慢慢撫摸這渾圓的臀部,慢慢地褻玩,可突然間,他的呼吸變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diǎn)猙獰,他迅速改變主意,瘋狂地脫掉衣服,全部脫光,偉岸的大roubang高高挺舉。

    接著,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麗的連體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rou,繼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絲,沒有一刻耽擱,偉岸的大roubang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麗的rouxue,巨大的快感令兩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麗以為是丈夫,盡管她丈夫利燦遠(yuǎn)在美國,但朦朧的意識里,她以為是丈夫壓在她身后。

    利兆麟挺動大roubang,用力挺動,他不在乎冼曼麗酒醉還是清醒,他的陽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兒媳需要性愛,那紅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藥,哪怕冼曼麗再堅(jiān)貞,也難以克制情慾。

    冼曼麗在呻吟,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贊著:「老公,好厲害,好厲害,用力愛我,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時(shí)此刻是她丈夫的父親在jianyin她。

    ※※※

    天昊天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營銷部的會議室里。

    營銷總監(jiān)呂孜蕾神色嚴(yán)峻,這幾個月的銷售記錄非常糟糕,作為營銷部的主管,呂孜蕾已是殫思極慮,竭盡所能。

    會議室的氣氛極度壓抑,沒有人說話,市道不景氣,神仙也無能為力。

    這時(shí),一個電話打進(jìn)了呂孜蕾的手機(jī),她本不愿接聽,可一看來電顯示,她還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見你,馬上?!?/br>
    對方的語氣很急迫,是個女人的聲音。

    「有什幺事,等晚上我到利嫻莊了再聊好幺,我正在開會呢?!?/br>
    呂孜蕾好不心煩,就算是最好的閨蜜來電,她也語氣不善。

    「我不管,我馬上要見你,我已經(jīng)快到老地方了?!?/br>
    電話突然掛斷,呂孜蕾更氣惱,她把手機(jī)輕輕放在會議桌上,神情冷峻地環(huán)視著與會人士,那細(xì)邊黑框眼鏡背后,一雙犀利的大眼睛隱隱有了一絲倦意。

    會議已持續(xù)進(jìn)行了三個小時(shí),呂孜蕾想想也該停止會議,讓大家休息,她簡要布置完公司的下周營銷計(jì)劃后,便宣布了散會。

    電話是她好閨蜜冼曼麗打來,在這世上,也只有冼曼麗敢這樣命令呂孜蕾。

    身為承靖市十大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天昊天房地產(chǎn)開發(fā)公司的營銷總監(jiān),呂孜蕾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沒有別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長陳鐸也要對呂孜蕾客客氣氣,不僅因?yàn)閰巫卫贋楣編砭薮罄麧櫍€因?yàn)閰巫卫偈撬愯I心目的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個超級繁華大都市,美女多不勝數(shù),陳鐸閱女無數(shù),能讓他如此評價(jià)三個女人絕不容易。

    巧的是,陳鐸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認(rèn)識,都關(guān)系極好,她們是呂孜蕾,冼曼麗,郝思嘉。

    其中后兩位都已嫁作他人婦,唯獨(dú)呂孜蕾依然單身,朋友圈謠傳她還是處女。

    「呂總監(jiān),晚上有空幺?!?/br>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職員大膽向呂孜蕾發(fā)出邀請。

    對于下屬的邀請,一般情況下,只要工作不忙,呂孜蕾會欣然赴約,不是答應(yīng)下屬的追求,而是給下屬一個面子,下屬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會更加努力工作,這是呂孜蕾籠絡(luò)下屬的手段。

    這次,呂孜蕾依然溫言拒絕:「打消約我的念頭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現(xiàn)在就想睡覺?!?/br>
    「您好好休息?!?/br>
    男子沒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這場國際金融風(fēng)暴的席卷下,買房子的人少了,天昊天的業(yè)績幾乎腰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呂孜蕾為公司cao碎了心,她真的累壞了。

    大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呂孜蕾一手拎著手袋,一手提著兩只高跟鞋,赤著腳離開公司,她累得都不愿穿高跟鞋了。

    呂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難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襯衣搭配一條半身窄裙永遠(yuǎn)是她的經(jīng)典白領(lǐng)打扮,至少陳鐸是這幺認(rèn)為,他在公司大門等候多時(shí),很紳士地截住了呂孜蕾:「孜蕾,晚上我請你吃飯,賞個臉吧?!?/br>
    呂孜蕾招停了一輛出租車,微微淺笑:「晚上再說,我現(xiàn)在有急事去辦?!?/br>
    對待公司大老板,呂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單獨(dú)接受大老板的邀請,也不能斷然拒絕。

    呂孜蕾從來沒給過陳鐸一次單獨(dú)約會的機(jī)會,去吃飯可以,必須五人以上,呂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閑言碎語,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麗的呂孜蕾居然沒有任何緋聞,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跡。

    望著出租車遠(yuǎn)去,陳鐸冷笑:「一個星期內(nèi),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著寫?!?/br>
    十五分鐘后。

    呂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級洗足會所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里見到了冼曼麗,這是一位極美少婦,桃頰粉腮,肌膚嫩白,有著一雙水靈靈的杏眼,她的美色能匹敵呂孜蕾。

    很顯然,冼曼麗在發(fā)小脾氣,她端坐在一張柔軟豪華的貴妃椅上,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瞪著呂孜蕾:「太過份了,你讓我等了十五分鐘?!?/br>
    聲音很嗲,很軟,不像責(zé)怪人的口氣。

    呂孜蕾沒心思解釋,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懶懶地坐在冼曼麗身邊,有氣無力問:「這幺急著找我,有什幺事?!?/br>
    「我……」

    冼曼麗剛想說話,VIP豪華單間被人推開了,從外走進(jìn)一位圓臉,看起來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見房間里的兩位美麗女士,馬上堆起了滿臉笑容:「呂總,曼麗,你們來了啊,好久不見,兩位美女越來越漂亮了?!?/br>
    「張經(jīng)理會說話?!?/br>
    呂孜蕾和冼曼麗都半笑不笑。

    跟著張經(jīng)理魚貫而入的是一男一女兩位身穿會所制服的服務(wù)生,女的伶俐,專門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臉上略顯稚氣,他背負(fù)著雙手筆直站立著,表情木訥。

    緊接著,又有兩名健壯男子各提來兩只小木桶,木桶里盛著大半桶冒著熱氣,氣味微香的泡足熱水。

    寒暄了幾句,呂孜蕾笑盈盈道:「張經(jīng)理,你去忙吧?!?/br>
    「好的,好的,有什幺要求需要,隨時(shí)吩咐他們?!?/br>
    張經(jīng)理點(diǎn)頭哈腰,態(tài)度非常熱情,他剛想轉(zhuǎn)身離去,呂孜蕾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她蹙著月眉,喊住了張經(jīng)理,臉色微慍:「等等,張經(jīng)理,我們是有兩月沒來了,你不會就因此不待見我們吧?!?/br>
    張經(jīng)理愣愣道:「呂總,這從何說起,我不是很明白?!?/br>
    呂孜蕾斜了一眼身邊的制服男孩,直截了當(dāng)說:「你竟然叫一個小孩子幫我們洗腳?」

    張經(jīng)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呂總,你誤會了,如果你不滿意,我馬上給你們換另一位師傅……」

    話沒說完,一位服務(wù)小姐疾步跑來,苦著臉說:「張經(jīng)理,劉局長說要趕飛機(jī),問你能不能先讓阿元過去幫他洗腳。」

    張經(jīng)理剛想點(diǎn)頭,一直沉默不語的冼曼麗開聲說:「別換,就他了。」

    「好好好,你們慢慢享受。」

    張經(jīng)理笑瞇瞇地側(cè)過臉,叮囑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給這兩位美女jiejie服務(wù),知道嗎。」

    「知道?!?/br>
    男孩的聲音不大,大家都能聽到。

    張經(jīng)理滿意離開,順手關(guān)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門。

    其實(shí),冼曼麗早留意這個神情木訥,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紀(jì)不大,但胸戴金質(zhì)橢圓形徽章。

    冼曼麗和呂孜蕾都是洗足會所的常客,知道這里的技師分為四個級別。

    水平最差的是實(shí)習(xí)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鐵質(zhì)徽章,他們要經(jīng)過嚴(yán)格考核后,才能升為銀質(zhì)徽章,擁有銀質(zhì)徽章的洗足技師占了會所的絕大多數(shù),他們的收入相應(yīng)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級就是金質(zhì)徽章,這級別基本屬于領(lǐng)班以及技藝超群的老技師,人數(shù)很少。

    最后一種是紫金徽章,據(jù)說,整個會所只有兩人得到過紫金徽章,一個已死,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位圓臉張經(jīng)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辦公室最顯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麗認(rèn)為這男孩的技藝必定不差,加上剛才有客人專點(diǎn)男孩去服務(wù),冼曼麗就決定留下這男孩,管他是什幺局長,部長。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專門為富人服務(wù)的宮殿,這里裝飾富麗堂皇,設(shè)施一流,服務(wù)絕對周到,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當(dāng)然,這里消費(fèi)的價(jià)格也不菲,洗一次腳,最低消費(fèi)也要三百元。

    冼曼麗和呂孜蕾經(jīng)常來這里洗足聊天,說最閨蜜話,談最隱私的事兒,有時(shí)郝思嘉也來,只要一說老地方,她們?nèi)欢贾朗窃谶@里。

    「喂,背過臉去?!?/br>
    呂孜蕾冷冷說,她有點(diǎn)不喜歡這個男孩,她是這里的VIP消費(fèi)客戶,她希望得到殷勤服務(wù),包括笑臉,可這男孩的表情有點(diǎn)呆木,像有誰欠了他幾十萬似的。

    此時(shí),冼曼麗已脫去高跟鞋,把雙足放入木桶的熱水里,一絲愜意爬上了她嬌俏的瓜子臉。

    可呂孜蕾還穿著黑色絲襪,她必須先把絲襪脫下來,才能泡足。

    男孩很聽話的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寬大的等離子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女人如何去痘,如何減肥豐胸的節(jié)目,這種節(jié)目,男孩絕對不喜歡看。

    冼曼麗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來。

    呂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間更衣,脫絲襪,做好泡足的準(zhǔn)備,可疲累的身子一坐在柔軟的貴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來。

    好在絲襪不是吊帶的那種,很容易脫下,不到一分鐘,呂孜蕾就脫去了絲襪,露出一對修長美腿。

    她把雙腳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隱私處,這才叫男孩轉(zhuǎn)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間,呂孜蕾和冼曼麗都瞧出了異樣,這男孩長著一雙很像女人的手,從手背上看,細(xì)潤白嫩,手指修長。

    她們還發(fā)現(xiàn),男孩手心有厚繭,十指的指頭個個都有厚繭,估計(jì)是干重活多了手才長繭,兩個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yàn)橹挥懈F人才干重活。

    「到底怎幺了?!?/br>
    呂孜蕾把腦袋靠在冼曼麗的肩上,冼曼麗的臉蛋兒則貼著呂孜蕾秀發(fā),兩美交映成畫,美不勝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賞,只顧著低頭為兩個美人洗腳。

    猶豫一會,冼曼麗幽幽道:「我失身了?!?/br>
    呂孜蕾忽地坐直身子,兩眼瞪圓,氣得咬牙切齒:「我說冼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你就為了這事十萬火急似的找我?拜托,我當(dāng)時(shí)正在開會,我要為公司很多人的飯碗著想?!?/br>
    在呂孜蕾看來,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失身給一個男人并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兒,她身為公司的營銷總監(jiān),又拿著公司的股份,她沒理由不為公司著想,沒理由不為公司的銷售業(yè)績cao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閨蜜,呂孜蕾絕不會終止會議,趕來與冼曼麗見面。

    冼曼麗黯然,眼圈發(fā)紅。

    呂孜蕾于心不忍,瞄了一眼正為她洗腳的男孩,稍微平復(fù)內(nèi)心的怒火,伸手從玻璃茶幾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給誰了?」

    「利兆麟?!?/br>
    「噗?!?/br>
    呂孜蕾把剛喝進(jìn)嗓子的茶水疾噴出來,噴了男孩一臉,呂孜蕾也連嗆幾口,顧不上安慰冼曼麗,急忙從自己的手袋里拿出紙巾遞過去,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濕,他木然接過紙巾,簡單擦了擦臉,平靜說了兩字:「沒事。」

    便站起把紙巾扔進(jìn)紙簍,又坐回木桶前為冼曼麗和呂孜蕾洗腳,他一人洗四足,手勢不亂,動作規(guī)范。

    「利燦的爸爸?」

    呂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腳上,她終于明白為何冼曼麗這幺著急了,呂孜蕾所認(rèn)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叫利兆麟,這個人就是冼曼麗的公公,富邦投資有限公司的執(zhí)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資有限公司可以說默默無名,可在本市金融界里,乃至全國的金融界,這家投資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謂赫赫有名。

    呂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與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經(jīng)聽一位金融界的會計(jì)師透露,說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資資金高達(dá)五百多億港幣,實(shí)力十分雄厚。

    「我可憐曼麗,你說的,是真的嗎?!?/br>
    呂孜蕾的心亂了,她抱住冼曼麗,關(guān)切問:「你有反抗了嗎。」

    冼曼麗輕輕搖頭,郁悶道:「我醒來才知道?!?/br>
    「醒來?」

    呂孜蕾驚得瞪圓了雙眼,結(jié)結(jié)巴巴問:「這……這幺說,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個jian字硬是吞進(jìn)了肚子里。

    冼曼麗默然,高聳的胸脯因?yàn)闅鈶嵍眲∑鸱?/br>
    「他看起來很正人君子一個,怎幺會干出這種事?!?/br>
    呂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溫文爾雅,瀟灑英俊,是一位很體面,很成熟的老男人。

    呂孜蕾甚至認(rèn)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記得,有一次和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國旅游,在浪漫的海灘上,有幾位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為所動,這細(xì)節(jié)給呂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歡成熟男人的呂孜蕾對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來勾引她。

    「孜蕾,我該怎幺辦?!?/br>
    冼曼麗心煩不已。

    「利燦還在美國吧,他知道了嗎。」

    呂孜蕾不得不替好閨蜜心煩,她在公司里是獨(dú)擋一面的人物,處事果斷,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該怎幺辦。

    「你希望我把這事告訴我老公?」

    冼曼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她不是沒想過把這件告訴丈夫,可后果呢,一想到后果,冼曼麗倒吸了一口冷氣。

    自從嫁到利家,冼曼麗過得很開心,她習(xí)慣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無憂無慮的生活,那座雍容華貴,氣派寬廣的利嫻莊園里,有她冼曼麗應(yīng)有的地位。

    見冼曼麗這般模樣,呂孜蕾知道冼曼麗沒有把這事告訴她丈夫利燦,她瞄了男孩一眼,壓低聲音問:「你報(bào)警了?」

    「你希望我報(bào)警嘛?」

    冼曼麗差點(diǎn)要哭出來,她不是沒想過報(bào)警,可如果報(bào)警,就如同跟利家決裂,那比讓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呂孜蕾簡單地替冼曼麗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時(shí)間?!?/br>
    呂孜蕾安慰說。

    「我如果離開利家,利燦肯定會問原因,利燦的mama也會懷疑,到那時(shí),我該怎幺解釋?!?/br>
    冼曼麗的智商可不比呂孜蕾低多少,做為那一屆承靖市外國語學(xué)院的三位校花,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呂孜蕾都被學(xué)校評為德、智、體、美全面優(yōu)秀發(fā)展的好學(xué)生。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br>
    呂孜蕾很氣餒,她不愿好閨蜜被欺辱,可又沒別的辦法。

    冼曼麗搖頭。

    呂孜蕾輕輕嘆息:「晚上你們利嫻莊還有個派對,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br>
    「她希望你幫利君竹,利君蘭,還有利君芙她們姐妹三人補(bǔ)習(xí)英文?!?/br>
    冼曼麗有氣無力說。

    聽到利君芙,三個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又迅速低下。

    這細(xì)微的動作自然沒逃得過呂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聽我們說話?!?/br>
    男孩沒吱聲,繼續(xù)搓洗呂孜蕾的腳,呂孜蕾心煩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濺起了水珠:「喂……」

    男孩終于抬起頭,神情木然地側(cè)了側(cè)腦袋:「我耳朵有點(diǎn)聾,你說大聲點(diǎn)?!?/br>
    呂孜蕾先是一怔,隨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家伙,你別裝,你可不聾,剛才你跟張經(jīng)理說話時(shí)就很小聲,試問一個耳朵有點(diǎn)聾的人怎幺會小聲說話?!?/br>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呂孜蕾拆穿,男孩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馬上陪個不是:「我真沒聽你們說什幺,會所有嚴(yán)格規(guī)章制度,我們不許聽客人聊天,就算聽到什幺,也要盡快忘掉?!?/br>
    心兒想,我聽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樣。

    呂孜蕾彷佛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幺辦?!?/br>
    男孩有點(diǎn)來氣,他瞪圓了兩只并不大的眼睛:「這位美女jiejie,你們談啥與我有什幺關(guān)系,我本來可以忘掉的,可你這一糾結(jié),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問我忘不掉怎幺辦,我告訴你一個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腦袋?!?/br>
    「喂!」

    呂孜蕾沒想到這男孩敢頂嘴,還一副狗頭煮不熟的表情,與剛才文靜呆木有天壤之別,一時(shí)間把呂孜蕾氣得無話可說。

    男孩得理不饒人:「你別喂了,你前后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腳工也有尊嚴(yán)的,你要幺直接喊我的工號,79號服務(wù)生,要幺叫我阿元,美元的元?!?/br>
    一直郁悶的冼曼麗忍不住笑出來:「你很喜歡美元呀。」

    「你不喜歡。」

    男孩撇撇嘴。

    兩個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沒笑,他雙手把呂孜蕾的雙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張專門用來擱腳的軟皮墩子上,墩子早鋪好大白毛巾,呂孜蕾的雙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毛巾將她的雙足包好,一陣擦干,軟皮墩子上的玉足嬌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液,開始為呂孜蕾做足部按摩。

    沒想,男孩的幾個揉捏動作一出手,呂孜蕾的眼兒頓時(shí)發(fā)亮,已覺得這男孩的捏腳手藝不一般,她饒有興趣問:「你全名叫什幺呀。」

    那聲音自然跟剛才不一樣,又甜又軟。

    「喬元?!?/br>
    男孩靦腆地報(bào)上了大名,滴熘熘的眼珠在兩位美人身上亂轉(zhuǎn),心兒想:她們說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個經(jīng)常曠課遲到的女同學(xué),上次幫她打架,她給了我一萬塊,可惜我因此被學(xué)校開除,嘿嘿!開除了也好,我努力賺錢,讓mama過上好日子。

    正神思游離,忽然,喬元繃緊了神經(jīng),一顆血?dú)夥絼偟男脑诼棺?,眼角馀光告訴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雙腿分得過開,已經(jīng)看到她雙腿間的蕾絲陰影。

    「我以前沒見過你?!?/br>
    呂孜蕾半瞇著眼睛,只覺得腳上的血脈貫通順暢,疲倦的身體漸漸放松,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坦。

    「我才來會所工作兩個多月?!?/br>
    喬元不敢看冼曼麗的雙腿間,他隱約明白冼曼麗的意圖。

    在這座高級會所工作了兩個月,喬元學(xué)到了很多以前沒學(xué)到的東西,但他不明白冼曼麗為何這樣做。

    「你的手很好看?!?/br>
    呂孜蕾盯著喬元的雙手,微微張開了嘴,她的小嘴兒非常美,嘴角微翹,唇瓣圓潤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這就是罕見的唇珠,據(jù)說一千個女人里,也未必有一個女人擁有唇珠。

    冼曼麗的嘴唇就沒有唇珠,所以冼曼麗每次打扮,會用唇筆把自己的唇珠勾勒出來,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腳也很好看。」

    喬元不懂欣賞唇珠,他只覺得呂孜蕾非常漂亮,氣質(zhì)像老師。

    喬元已經(jīng)洗過很多女人的腳,他認(rèn)為除了他母親的小腳之外,眼前這兩位女人的腳是他所見過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術(shù)很棒,我和冼曼麗都給你們的張經(jīng)理洗過腳,不過,說實(shí)話,他不如你,你應(yīng)該戴紫金徽章?!?/br>
    呂孜蕾咯咯嬌笑,半真半假地夸贊喬元,她在這會所洗了四年的腳,第一次感受到洗腳除了能放松身體,也能讓心靈處于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呂孜蕾幾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這種愉悅來放松身心了。

    「謝謝呂總,這話可不能跟張經(jīng)理說,也不能對別人說。」

    喬元小聲懇求,細(xì)聲細(xì)氣的,果然不是聾子。

    呂孜蕾和冼曼麗見喬元謙虛世故,都露出贊許之色。

    不經(jīng)意的目光還是飄向了冼曼麗微張的雙腿,呂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把玉足從喬元的手中抽了出來,一下坐直了身子,兩只大眼睛直瞪喬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輪到曼麗洗了,我要走了,剛才你有偷聽我們的說話,砍你腦袋沒意思,我還要來找你洗腳,就暫且留著吧,你不笨,你應(yīng)該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喬元尷尬點(diǎn)頭,脖子涼颼颼的。

    冼曼麗很不滿,微微撒嬌:「你不陪我?」

    「我總不能穿這身衣服參加晚上的派對吧,我要回家洗澡換衣服,打扮美美的,這里有阿元陪你?!?/br>
    呂孜蕾沒好氣,直覺告訴她,一切都不會改變,冼曼麗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繼續(xù),失身之事冼曼麗只能啞巴吃黃連,不了了之。

    呂孜蕾不愿過份參與人家的私事,盡管她和冼曼麗是好朋友,好閨蜜。

    穿戴整齊,呂孜蕾又把目光投向喬元:「喂,你之前為什幺板著一副臭臉,想美元想呆了幺,下次你再給我臉色看,我投訴你。」

    喬元訕笑:「張經(jīng)理告誡過我,說我不能對客人嬉皮笑臉,尤其是女客人,否則你們會覺得沒安全感,不要我洗腳,很多客人都像你們這樣,一開始都覺得我年輕,技術(shù)一定不好,都不點(diǎn)我,我就裝成熟一點(diǎn)?!?/br>
    呂孜蕾大笑,冼曼麗算是明白了:「客人不點(diǎn)你,你就沒腳洗,工作少了,收入就少。」

    喬元點(diǎn)頭:「是的,張經(jīng)理是為了我好?!?/br>
    呂孜蕾撇撇嘴,不以為然:「好個屁,你不知他笑得多jian?!?/br>
    喬元道:「這和我有什幺關(guān)系,他關(guān)照我就行?!?/br>
    呂孜蕾還想說張經(jīng)理的不是,可話到了嘴邊,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務(wù)冼曼麗,把你的電話告訴我,下次來洗腳,我會事先聯(lián)系你?!?/br>
    喬元趕緊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呂孜蕾,呂孜蕾用手機(jī)記下,眼兒一飄,嚴(yán)肅道:「還有,以后別叫我呂總,聽起來像「你腫」,難聽死了,以后叫我孜蕾姐」

    「謝謝孜蕾姐?!?/br>
    喬元輕笑,目送呂孜蕾離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麗的面前,喬元從木桶里撈出一對漂亮玉足,用毛巾擦干后,滴上潤滑油,那對玉足更顯嬌艷。

    冼曼麗在觀察喬元,觀察得很仔細(xì):「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嗎?!?/br>
    「有了?!?/br>
    冼曼麗盈盈一笑,驀地粉腮桃紅:「你說張經(jīng)理關(guān)照你,那他有沒有跟你提過……呃,他有沒有跟你提過可以對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務(wù)。」

    喬元先是一愣,隨即低著頭,靦腆道:「是的,張經(jīng)理有說過?!?/br>
    冼曼麗嬌羞問:「你愿意嗎?!?/br>
    喬元抬起頭,用力點(diǎn)了一下:「十分愿意?!?/br>
    冼曼麗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幺叫十分愿意呀。」

    聲音又軟又嗲,萬般嬌嬈,看得喬元神魂顛倒,興奮不已:「曼麗姐人很漂亮,腳很漂亮。」

    冼曼麗嬌嗔:「不許帶姐字,直接喊我曼麗?!?/br>
    「曼麗……」

    喬元好緊張,這是他第一次答應(yīng)為女客人做特殊服務(wù),他清楚特殊服務(wù)就是性服務(wù)。

    會所一般不主動要求服務(wù)生給客人提供性服務(wù),但私下會暗示服務(wù)生可以自主做決定,不會硬性要求,不過,來會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錢人,服務(wù)生提供性服務(wù)所得到的報(bào)酬不是他們的月工資所能比擬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賞心儀的服務(wù)生就是一輛豪車。

    當(dāng)然,這需要運(yùn)氣。

    喬元很需要錢,他就是為了錢才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

    在這里,他接受了會所的各種培訓(xùn),包括性培訓(xùn)。

    可這兩個多月里,他卻拒絕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務(wù)的女客人,其中不乏貌美者,喬元心動過,但他始終沒答應(yīng)。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麗似乎與以往的女客不一樣,她不僅貌美如花,還非常性感,短裙下的那雙玉腿和呂孜蕾一樣,都是修長渾圓型,上身那件飄逸時(shí)尚的淺色絲衣里高高鼓起了誘人的峰巒。

    對玉足有強(qiáng)烈愛好的喬元尤其發(fā)現(xiàn)冼曼麗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精美的玉足,那涂著天藍(lán)色的腳趾甲流淌著無法抵擋的誘惑,這一切都不是吸引喬元的原因,冼曼麗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嬌嬈味道,這種味道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

    「我去去洗手間?!?/br>
    冼曼麗帶著嫵媚,帶著嬌羞去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面對著洗手臺前的大鏡子,冼曼麗的嫵媚沒有絲毫減少,她在嘆息,對著鏡子里的美人嘆息:「冼曼麗,你無可救藥了,你是性饑渴嗎,你為何這幺yin蕩,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現(xiàn)在又勾引男孩,你瘋了嗎,你已經(jīng)水性楊花了你知道不?!?/br>
    脫去身上的衣服,冼曼麗怔怔地看著鏡子里的完美胴體,揉摸高聳的rufang,她的體溫在急劇升高,眼前又浮現(xiàn)出昨晚那難忘的一幕:利兆麟瘋狂地蹂躪她的身體,而當(dāng)時(shí)的冼曼麗是清醒的,她假裝酒醉,緊緊地抱住利兆麟,閉著眼睛呼喊著老公老公,身體放蕩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麗難以忘懷那兩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后一次令冼曼麗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麗忘情聳動,忘情地抓傷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覺醒來,冼曼麗渾身滿足,自從她丈夫利燦出差去了美國半個月,冼曼麗一直處于性慾空窗期,昨晚固然從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實(shí),更重要的是,冼曼麗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她讓呂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為之心動的老男人只不過是一個禽獸罷了。

    當(dāng)然,冼曼麗勾引利兆麟還有一個原因,這老男人風(fēng)度翩翩,溫文儒雅,而且很有錢,他深深地吸引著冼曼麗,一夜luanlun,冼曼麗意外利兆麟的強(qiáng)悍和粗大,她對著鏡子發(fā)誓,她不會只勾引利兆麟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間緩緩打開,全身盡裸,美麗性感的冼曼麗走了出來,她穿著rou色絲襪,邁著高跟鞋步伐,曼妙體態(tài)搖曳生姿,細(xì)膩滑肌在燈光照射下閃耀著粉紅光暈。

    冼曼麗好不嬌羞,因?yàn)閱淘裁撊チ艘路A⒅?,羞澀之下,冼曼麗用雙臂遮掩胸部,卻不遮掩雙腿之間的烏黑毛叢,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帶著嬌羞挑逗一位血?dú)夥絼偟纳倌辍?/br>
    突然,冼曼麗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著喬元胯下的一根偉岸巨物,巨物炭黑如墨,guitou紅潤如血,狀如卵石,渾圓的棒身氣勢剽悍,宛如大口徑黑水管,只見它傾斜著八十度角指天高舉,那長度和粗度都是冼曼麗生平僅見。

    「阿元,你過來?!?/br>
    冼曼麗一屁股坐回貴妃椅,玉腿分開,烏亮的毛叢中鮮rou若隱若現(xiàn),抱胸的玉臂緩緩放下,一對高聳挺拔的美乳蕩了個圈,嬌艷rutou令喬元隨之窒息,呼吸急促,他緩緩走到冼曼麗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彈動。

    「冼曼麗?!?/br>
    喬元面紅耳赤。

    冼曼麗小心翼翼地抓住喬元的巨物,嬌聲驚呼:「好燙,這東西是真的?」

    喬元傻愣:「難道還能做假幺。」

    冼曼麗咯吱一笑:「你皮膚長得這幺白,為什幺這家伙黑不熘秋的。」

    小手輕輕套動巨物,抬頭望了一眼喬元,興奮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不多粗長,你女朋友受得了幺?!?/br>
    「她受得了,曼麗你別怕?!?/br>
    喬元擔(dān)心冼曼麗打退堂鼓,這可是人財(cái)兩空。

    冼曼麗嫵媚:「你別騙我喔,我試試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馬上拔出來。」

    說著,手持巨物放置她唇邊,小舌頭迅速吐出,在圓圓的guitou上舔了幾圈,喬元打了個激靈,幸好沒射出,冼曼麗越舔越興奮,驀地張大朱唇,含入了整個guitou。

    阿元或是不愿koujiao,或是慾火焚身,他無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麗,將巨物頂在冼曼麗的雙腿間,粗大guitou在烏亮的毛叢里磨蹭著,黏液引導(dǎo)巨物找尋目標(biāo),激情已火辣四射,慾火肯定一發(fā)不可收拾。

    此時(shí)此刻,張經(jīng)理的辦公室里。

    兩個男人正通過隱藏在一八零VIP單間的監(jiān)視設(shè)備,清清楚楚地窺看著冼曼麗和喬元性愛,喬元已將冼曼麗壓在身下,冼曼麗張大雙腿,催促喬元插入。

    一道蕩氣回腸的嬌吟回蕩在房間上空,晶瑩巨物已沖破嬌嫩防線,占據(jù)了冼曼麗的rou道,很緊窄的rou道,里面蠕動著慾火。

    喬元繼續(xù)深入,一鼓作氣將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麗的zigong口,隨之而來的叫喚令窺看的兩個男人血?dú)馍嫌?,口干舌燥?/br>
    張經(jīng)理側(cè)了側(cè)身,諂媚著向身邊一位目光犀利,滿臉橫rou的中年男子建議:「老板,阿元可是天賦異稟,難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于留下一顆搖錢樹?!?/br>
    中年男人深以為然,不住點(diǎn)頭:「說得不錯,阿元雖然跟我兒子處得不錯,但我們還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還要派人盯緊他,別給那些不上道的家伙挖走了,你把阿元個人資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時(shí)去他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動用警方調(diào)查?!?/br>
    「是,老板?!?/br>
    張經(jīng)理大喜,因?yàn)槭撬l(fā)掘了喬元。

    中年男人點(diǎn)燃了一支雪茄,興奮道:「媽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吶,一個瘦小孩,家伙跟AV片里的黑人大rou差不多,看他把冼曼麗弄得像個蕩婦似的,真帶勁?!?/br>
    「老板要不要干一下冼曼麗?!?/br>
    張經(jīng)理諂媚。

    中年男人一臉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煙圈,很遺憾地?fù)u了搖頭:「她不給我干了,人家現(xiàn)在是利家的兒媳婦,我們不能硬來?!?/br>
    寬屏液晶監(jiān)視器里,喬元正奔放地抽動大roubang,他身體雖不健壯,但結(jié)實(shí)有勁。

    冼曼麗則承受著她從未承受過的yindao摩擦,電流閃至,她渾身顫抖,下身劇烈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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