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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小說在線閱讀 - 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

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

    第一回 入洞房張霞思往事 娶新婦林沖展神威

    且說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zhí)焐皆彩菛|京一個厲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shù)教頭,雄腰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yǎng)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漸的不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tài)窈窕,風姿裊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zhí)焐蕉际峭癁榇笏翁熳愚k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日兩人在茶館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沖整天混跡瓦肆弄堂,不務(wù)正業(yè),一味的使槍弄棒,好勇斗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zhí)焐秸巧礁F水盡之時,度日維艱之際,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說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著就覺得投機,乘著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嫵媚,夫君林沖尚未進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nèi)陳設(shè)簡潔,窗明幾凈,窗戶上貼著幾張大大的“喜”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繾繾,她的思緒隨著幾案上的燭火裊裊飛揚……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

    記得好象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日里,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著,身上穿著一件玉錦羅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俏立的雙乳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著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愛。

    張?zhí)焐秸龔慕虉錾匣貋?,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春睡圖,久曠的心海頓時起了波瀾。由于他整天忙于公事,家中事務(wù)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兒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環(huán)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著看了半晌,yuhuo飛升,胯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漲,尿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日月爭輝,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這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艷。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的白白陰阜上覆蓋著些許柔軟的陰毛,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面團似的豐潤光澤。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潮濕,色如人乳,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浪xue一開一合,仿佛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zhí)焐浇K于抑制不住自己,顫抖著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摩挲,觸手處溫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感覺有風沙掠過,刮痛了她嬌嫩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jīng)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于父親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

    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著墻角傳來的花香刺激著張?zhí)焐降纳窠?jīng)末梢。他yuhuo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兒嬌怯的聲音,滿眼盡是女兒那白里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給你。”

    他脫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rutou,仔細揉搓著,只覺得濕熱潤滑,心旌搖蕩。張霞感到臉頰guntang,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吟,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余杭產(chǎn)的?!?/br>
    那日見過小梅穿著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說,心里卻甚為妒忌,頗想也擁有這么一樣。

    張?zhí)焐揭娕畠耗w若凝脂,唇似涂朱,香乳挺立,迎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香!”

    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他松開了雙手,解開了腰間的絲帶,脫下長衫與內(nèi)衣,露出了還算壯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沖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瞇著,卻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shù)脙?nèi)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zhí)焐奖Ьo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胡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聲不絕于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zhí)焐饺缟碓谠旗F之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他一手抱著女兒的纖腰,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女兒已經(jīng)漸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張霞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啼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父親雄壯的腰身。

    張?zhí)焐降淖煲浦僚畠旱男夭?,吸吮著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進肚內(nèi),他的舌頭輕抵著rutou,只那么一下,就讓張霞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抽搐。

    張?zhí)焐降囊浑p枯手已伸進女兒的下身,隆起的陰阜有柔軟的陰毛覆蓋,觸手之及,都讓張霞不自禁的緊夾住雙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如蛇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nèi)心是sao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著父親那高昂挺立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張?zhí)焐椒珠_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銷魂xue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熏人。

    時當正午,樹上知了亂鳴,張霞仰天躺著,兩腿大大張開,粉臉?gòu)善G,媚眼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著。

    張?zhí)焐娇吹脚畠耗前愕睦藨B(tài),yin聲不斷,陽具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著已是挺將過去,guitou剛抵一半,只聽張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兒痛死了……女兒不要了……”

    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塞進,頂?shù)藐庩騼?nèi)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guntang如火的陽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張?zhí)焐秸诰o要的關(guān)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guitou盡入陰牝深處,直抵花心,張霞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nèi)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當,她渾身肌rou僵硬,貝齒緊緊咬著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憐女兒蒲柳弱質(zhì)……切莫再用力了……”

    張?zhí)焐铰犃瞬唤行┳载?,忙放慢?jié)奏,輕抽淺送,款款溫柔,漸漸地只覺得里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飛色舞地腰肢大擺,彎腰細細看著陰器相接處,見那陰牝飽滿豐潤,yinchun時開時闔,艷若桃花,陰毛上沾染了幾許處女血,鮮艷奪目,映照著白白的陰牝,更顯得奇詭無比。

    處女奇緊的陰壁夾得他的陽具舒暢歡美,快感自小腹丹田傳到頂門玉枕,再回流至陽具,他雙眼緊閉,只管用力抽送,越來越快。

    張霞初時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轉(zhuǎn)為酸麻,她逐漸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風情,粉臀輕抬輕放,體會那話兒在陰牝內(nèi)的點、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云鬢篷松,鳳目斜睨,端的是奇yin風sao。

    二人插送相接數(shù)百下,張?zhí)焐嚼线~之軀漸漸不行,只覺雙腿軟弱無力,遂輕聲呼道:“女兒,我要出來了……”

    陽物一陣收縮,一股濃冽的jingye噴涌而出,有如湍流飛濺,射在花心深處濺起朵朵浪花,然后雙手緊緊地抱著張霞的豐滿嬌艷的胴體倒在了紅木榻上。

    而張霞也隨著那股熱浪的流入而舒爽異常,雨散云消,兩人摟抱在一起,交股疊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后,父女之間的情事自是層出不窮,樂此不疲。然而樂極生悲,張?zhí)焐侥赀~體衰,怎耐得住這年華正茂的青春女子,幾年下來,竟落得滿身的疾病。

    這才思想著要將女兒嫁將出去,否則這身臭皮囊未免會提早去見閻羅王。

    張霞見窗外月影漸移,然而夫君林沖卻猶未進洞房,她長嘆一聲,將身子斜倚在緞花被上,美目將閉未閉,一只小手托著香腮,顯得風韻楚楚,豐腴的胴體煥發(fā)著無上的春意。

    就在此時,已是醉醺醺的林沖已是撞開門扉,只見四對大紅蠟燭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著,但見那柳眉斜飛入鬢,長長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閉,櫻唇輕啟,脖頸間白皙光潔,端的是一個美人兒。

    饒是林沖素來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動。

    要知林沖為人豪爽尚俠,雖年已三旬,卻至今未婚,為的就是天生的厭惡女子,反而對龍陽之事是如貓兒遇腥,苦逐不已?,F(xiàn)今囿于父命難違,只好違心娶妻,還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進洞房來。

    但一見張霞之絕世風姿,登時yin興大盛,只看得心旌搖蕩,呼吸急促,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那如粉琢玉雕的臉蛋,只覺滑膩非凡,“娘子,娘子……”

    張霞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眼前一個錦衣男子,豹頭環(huán)眼,燕頷虎須,八尺長短的身材,顯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過門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見林沖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為之奪,羞得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若彩霞,水靈靈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蕩漾,“夫君來了……”

    千言萬語也只在那一瞬之間,林沖已是輕舒猿臂,三兩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裝,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來,但見雙乳尖挺,玉潤珠圓,小腹平坦,雙股之間芳草萋萋,玉唇兒張縮不已,顯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貪婪地看著這肥美豐腴的可人兒,顫抖著雙手脫去了長衫,露出強健的肌rou,在呼吸之間更是鼓成塊塊,雄壯英武。

    “也不知那話兒怎么樣?”

    張霞羞羞地閉上了眼睛,這新婚之夜可不能顯得太過張揚,以免露餡,這是臨行前父親一再叮囑的。她只感覺到,有堅硬的胡子渣正扎著自己嬌嫩的粉rou,一根長長而潮濕的舌頭正蜿蜒地往來于雙峰之間,在這吸咂時她只有強自忍住直欲噴發(fā)的熱情,全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賤妾弱質(zhì),還請相公珍重……”

    她纖手一摸,竟觸到了一根又粗又長的guntang之物,小手兒顫顫,“這物這么長大,賤妾好怕……”

    嬌啼婉轉(zhuǎn),顯出不勝涼風的嬌羞,林沖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沖自當小心?!?/br>
    他搖了幾下亮晃晃的長槍,yinjing上青筋暴露,他將張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張霞的兩只纖手環(huán)環(huán)繞于他的脖子上,雙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間,林沖雙手托著她的肥臀,把那陽物緩緩地送入了那銷魂窟里。

    張霞大痛,忍不住叫喊著,“疼,相公輕點……”

    雖然已非處女,但林沖陽物之巨大實非其父能比,登時將她的陰牝拓寬,在里面橫沖直撞,勢不可當,不一會兒,就見yindao口流下些許血絲。

    “好娘子,試試你相公的林家槍法吧。”

    當下已如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猛攻,那陽物時常連根盡沒,yinnang在外不時的擠壓在陰蒂之上,那張霞已是體酥聲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拆散一般。

    林沖狂抽了數(shù)千下,將那話兒退了出來。只見張霞氣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癱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體刺激著林沖猶未退去的神經(jīng)。

    只見她兩股之間茵茵綠草下一道峽谷豁然洞開,光光肥肥的陰戶內(nèi)有陰蒂高翹,如雞冠微吐,似蓓蕾初綻。兩片yinchun分開,四周yin水四濺,顯是經(jīng)過一番搏斗,張霞先自xiele。

    他觸手一摸,那yin水粘稠,如蠶絲連綿滑潤,帶得滿手都是。

    他輕輕一笑,翻轉(zhuǎn)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涂在她的后庭,沿著菊花蕾邊圈了幾下,張霞只覺得奇癢難當,“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懼,以林沖陽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驚道:“不、不……”

    可沒等她說完,那根奇大無比的陽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門內(nèi),一股火辣辣的巨痛從后庭傳來,她大叫一聲,已是昏迷過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覺有一根鐵鋸在直腸內(nèi)拉鋸著,刮得內(nèi)壁奇疼,慢慢的又轉(zhuǎn)為酥麻,緊接著,有津液產(chǎn)生,潤滑著那陽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覺霍然生起,她的雙目不再茫然,放出了興奮的光芒,盡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沖由于久練武功,甚有長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猶有余力,抽插之間分外熱情。

    張霞只覺得后庭內(nèi)如針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鮮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慘不忍睹。

    張霞不禁哀求著,“相公,不要再折煞賤妾了,賤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br>
    他把陽物提拔出來,復又插入了那牝xue內(nèi),雙手撫著那彈性十足的豐肥屁股不斷發(fā)力,直抵得她雙乳亂甩,如醉如癡,牝xue內(nèi)洪峰涌現(xiàn)。

    林沖再一陣的猛烈進攻,才將積蓄已久的jingye盡數(shù)送入了那牝xue里,只激得張霞哆嗦不已,飄飄欲仙。

    一時間鮫蛸賬中花殘月缺,粉褪蜂黃,腥紅涓涓,燕語喃喃。

    第二回 泄yin欲老林寧扒灰 感親情小張霞luanlun

    次日早晨,林沖夫婦依例到前堂給父親請安遞茶,兩人激戰(zhàn)整夜,林沖身強體健倒沒什么,卻苦了張霞嬌弱之軀,猶自下體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際顯得更是標致可人,饒是林寧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許微瀾。

    “你們下去吧,霞兒身體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沖諾諾連聲,帶著張霞回到內(nèi)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云布雨,共效于飛。

    林寧雖老,但多年習武,虎老雄威仍在,當下看見兒媳婦妖嬈無比,體下陽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著該如何是好,一個穿著淡綠裙子的小女子端著茶葉進來了,卻是隨嫁侍女錦兒。

    且說這錦兒,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發(fā)之時,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經(jīng)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風致。

    “老爺,請用茶?!?/br>
    聲音清脆悅耳,然聽在林寧耳中卻不啻晴天霹靂,他一把將錦兒抱在懷里,老手輕狂,已是伸進她的褲襠內(nèi),把那牝戶又摸又捏,霎時yin興益濃。那錦兒下體猛然遭襲,不禁臉頰潮紅,雙手推卻,“老爺,您莫這樣……”

    林寧已是心魂蕩漾,難以自制,哪管弱女無力,雙手連環(huán),卸去錦兒的褲腰,露出雪白雙股,恰似粉團一般。那牝戶兒,紅的紅,白的白,陰蒂如雞冠微吐,銷魂小竅緊閉,顯出一道小縫隙,煞是喜人。

    錦兒雖常見張氏父女做那事,但畢竟那時年幼無知,目下年紀漸長,已是知曉人事。

    當下被林老爺一番輕薄,難免情動,更想那銷魂滋味卻是如何讓小姐欲仙欲死。

    林寧yuhuo高漲,全身運勁一掙,衣物盡去,這“霸王卸甲”原是祖?zhèn)鞴Ψ?,也讓他運用得嫻熟無比。

    錦兒怯生生的看著那勃然大物,長約七寸,只恐自家牝戶狹窄,不堪重負。

    然就在她猶豫之際,林寧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陽物之上,湊著那光光肥肥的牝戶兒一頂,僅進寸許,就聽得錦兒痛哭出聲,“老爺,可憐錦兒則個,要死了一般……”

    林寧摟住錦兒粉白的脖頸,將那舌尖兒抵進她的小嘴,緊緊地吸咂著檀口丁香,體下陽物卻是并不稍停,一連就是二十幾抽,才得以盡數(shù)而沒。

    錦兒牝戶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當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寧數(shù)百抽后,才苦盡甘來,婉轉(zhuǎn)嬌啼。

    林寧只覺那牝戶內(nèi)陣陣緊縮,就如有一只小手兒輕握,濕潤滑膩,不覺得又是狂抽亂送。錦兒也是呻吟聲不絕,小手緊緊扣著林寧的雙肩,生生劃出幾道血紅。

    林寧站穩(wěn)馬步,身似彎弓,臀部發(fā)力,一根陽具在里面拱進拱出,伸縮不定,guitou抵在花心深處,就如雞啄一般快活。

    錦兒的花心就像要開放了,昏去又醒,渾身乏力,卻又快美無比,終曉得小姐為何沉緬此中之故了。

    “好錦兒,似你這般妙物,緣何你家老爺不曾碰你?”

    林寧邊抽邊問,他素來知曉張?zhí)焐降姆A性,豈容美物錯過。

    錦兒心魂俱散,只覺全身舒服暢意,不覺翹起秀美雙腿纏在林寧腰間,氣喘吁吁的道:“老爺,你不知道,我家老爺怎么會看上我,他與我家小姐早就…”

    說到此處,錦兒忽感不妥,忙閉上了嘴,只是唇間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寧老jian巨滑,一點即透,登時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罵,張?zhí)焐竭@老東西,不是人!

    林沖夫妻新婚燕爾,歡好月余,林沖的熱情卻漸漸顯得有些淡了。

    這日張?zhí)焐脚d沖沖的前來報訊,“東京殿帥府要招考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三日后在西郊校武場公開比武,沖兒槍法了得,可以去試一試,也好圖個功名,封妻蔭子。”

    林寧也點頭贊許,“對,學成好武藝,賣與帝王家,沖兒,你就去吧?!?/br>
    林沖原也打算博個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親吩咐下來,也是興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圓圓地掛在樹梢頭,林沖出外會友未歸。張霞閑極無聊,走到中院納涼賞月,她披著一件蟬翼薄紗,不施粉黛,淡雅清新,顯得豐姿綽約。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時,傳來一聲“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頭一看,卻是公公林寧站在身后。

    “深夜風大,你穿這么少,可莫著涼了。”

    林寧的聲調(diào)平緩溫柔,充滿愛憐之意。

    “公公,不會的,今兒個天熱,我出來吹吹風。您還沒休息?”

    公公平日嚴肅,不茍言語,想不到卻這般的體貼,她忙緊了緊身上的紗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里顯得精光閃閃,奕奕有神。

    其實林寧站在她的身后已是許久,這平靜的小家庭里原本都是男人,自來了這個溫柔美麗的兒媳婦后,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涌的激情,經(jīng)常悄立兒子的窗下,聆聽他們zuoai交媾的聲音,然后回去自個兒在被窩里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懷。

    “沒有,我睡不著……霞兒,沖兒對你好不?”

    林寧湊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緊了她的小手,纖手滑潤細膩,鼻間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從兒媳身上傳來的,他心中蕩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陽物躍躍欲試,真是欲罷不能。

    “啊,公公……”張霞被公公的舉動驚呆了,螓首低垂,小臉暈紅似火燒,“大哥對我很好……”

    只是這句話含在嘴里,嗯嗯哼哼的已是發(fā)不出聲。

    “好霞兒,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

    林寧就著這夜色靜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體,溫暖在握,實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這不好,大哥就要回來了……”未等她說完,小嘴已被林寧的嘴封住,長舌一渡,頂著她的丁香就吸咂起來。

    “霞兒,沖兒的功夫比你老父親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么……”

    此時張霞一聽之下已是魂飛魄散,一時間嚇得也是全身酥軟,任憑公公將她抱至他的屋內(nèi)。

    林寧把她放在榻上,輕輕脫去她的薄紗,但見玲瓏剔透的胴體上凹凸分明,肌膚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瑩,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寧輕輕彈了下她嬌嫩的rutou,然后低下頭來細細的吮吸,這少婦的體香夾著乳香著實讓他舒服暢快。

    張霞被他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種無邊的快感隨之即來,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閉上眼睛,靜靜體會其中的滋味。

    林寧在玩弄兒媳的rutou時,手指也未閑著,張霞的襯褲也是被他剝個精光,修長白嫩的玉腿橫陳于公公的眼前,兩股之間的秘處芳草離離,嫩紅細白之物隱約可見。

    林寧把她的一條腿兒抱了起來,低頭輕輕吻著那桃花源處,手指的捻動叫張霞好生酥麻,不由得發(fā)出呻吟之聲。林寧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陽物也是昂揚憤怒,凜凜生威。

    張霞羞紅著臉,低低的呼道:“不……這不行的……”

    “好霞兒,你就順著老爹一回……讓你見識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槍法絕不比你老父的差?!?/br>
    林寧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兩條腿,用手扶著堅硬如鐵的陽具伸進了那緊緊密密的銷魂洞里,當下已是抽送不停。

    張霞的陰牝被插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每抽拉一下,陰牝處的嫩rou便或進或出,明明滅滅,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著林寧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么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燦爛,在這輕抽淺送之間yin語浪聲不絕于室。

    林寧抖摟著精神,一口氣抽插了數(shù)百下,氣喘吁吁的已是滿頭大汗,可身下的張霞yin興正濃,“好公公,你要插緊一些,快插……”

    浪語yin縻令林寧不知疲倦,只管埋頭耕耘,奮力抽送,又抽了數(shù)百下,他下腹一緊,一股jingye如離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張霞花心深處。

    然而林寧雖泄,那小張霞卻仍“啊啊”的亂叫,顯然是還未盡興,林寧低下頭來,用手撥開陰牝處潮濕的濃蔭,把那舌頭伸了進去。

    只見張霞渾身直顫,那紫亮的陰牝一收一縮的,而yin水便如春潮涌流,林寧張著大嘴把那些外泄的yin水一口一口的接納,不時咂舌深吸,如飲甘醇。

    ***?。。。怀隽謱幩?,林沖在眾多參賽的武士當中顯得卓爾不群。

    當見到兒子使出林家的看門絕招“梅花七出”把對手挑落馬下時,他就知道現(xiàn)在的林沖已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長江后浪推前浪,他不禁撫須贊賞。

    經(jīng)過這兩天與兒媳的rou體鏖戰(zhàn),林寧倍感體虛,雖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補藥,但終無濟于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張霞那如火的胴體卻又是那么的誘人,以致于他一次次的越軌,一次次的發(fā)泄著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張霞趁著林沖睡熟之際,還和他在廚房里的灶臺上大戰(zhàn)了數(shù)百回合,幾乎要榨干了他,但他樂此不疲。

    這一天,林提轄家中賀客盈門,都來祝賀林家公子林沖出任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來者多為京師武界名流。

    其中還有林沖至交御林軍金槍班教師徐寧,長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團團白臉,三牙細黑髭髯,腰雄膀闊,使得一手鉤鐮槍法,極是了得,兩人由武相交而終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來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張霞在內(nèi)室也是高興非常,畢竟夫君出色,她臉上增彩。

    她細細地撫摸著下面的牝戶,yinchun如菡萏般盛開,經(jīng)過洗禮的牝戶正成熟精美,充滿熱情。

    “好女兒,在想什么?”卻是張?zhí)焐酵悼樟镞M了她的內(nèi)室,已是數(shù)十天未曾親近了,這老兒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沒良心……”

    一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轉(zhuǎn),軟叭叭的倒在父親的懷里,似嗔非嗔,臉色酡紅,一輪明月透過紗窗把屋內(nèi)照得雪亮。

    張?zhí)焐桨雅畠罕У镁o緊的,面對面的深深的親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里,兩下翻飛,蜜成一團。這一番吸咂使得張霞面紅耳赤,渾身sao癢,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瑩yin液,浸濕了桃紅夾褲。再過一會,那牝戶里的yin水如細成涓涓,順著兩股之間流到了腳踝。

    張霞忙從袖子里抽出一幅白綾紗巾,伸進內(nèi)褲擦拭,但見上面潮濕一片,聞之腥臊中帶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氣,如絲如縷,令人魂消。

    張?zhí)焐娇此绱?,已知情動,便用手來給她寬衣解帶。

    張霞羞道:“爹,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進來呢?”

    張?zhí)焐桨笾昂门畠?,可憐爹爹已經(jīng)好多天沒吃rourou了?!?/br>
    張霞一聽,愛惜之心頓起,yin心勃動,“那你,你要輕點聲哦?!睆?zhí)焐酱笙仓?,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褲兒褪下。

    但見月色撩人,一輪光亮晶瑩地照在女兒那嫩生生的牝戶上,如水銀鋪蓋,似白蠟做成。

    張?zhí)焐揭活w心嘭嘭直跳,小腹收緊,下身那話兒就如鐵棒一般,跳動不停。

    他忙不迭地從褲襠里掏出來放在手中,雖然不太長大,但卻結(jié)實有力。

    張?zhí)焐桨雅畠悍旁诖采?,雙手賞玩著那一對三寸金蓮,可說是玉潤珠圓。再看那牝戶,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剝殼,細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唇兒掩映著一條細細的縫兒,隱約可見那陰蒂翹立如風中顫抖的櫻桃。

    他忍受不住那種誘惑,手指輕伸,已是捻住那陰蒂兒捏弄,手感滑膩,再將手指一伸進牝內(nèi),只覺得里面緊緊的,熱熱的,羊腸小道里甚是難行。

    張霞輕聲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卻見那yinchun兒又合上了,上面閃著光亮,在那些濃黑的毛兒映襯下,更是動人。而此時,張霞也開始輕輕地呻吟著,抑揚頓挫,間間關(guān)關(guān),煞是好看。

    她只覺牝戶如火炙一般,yinchun緊閉,一股yin水從那條細細的縫隙中流出,口中哼著,“爹,你快點,用力插吧,女兒好癢癢?!?/br>
    張?zhí)焐窖煌?,陽物對準那縫兒,已是一桿見底,直抵花心。張霞悶哼一聲,牝內(nèi)奇癢,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涌上心頭。

    張?zhí)焐匠榱藬?shù)百抽,直插得女兒渾身津液冒流,通體舒暢,“親親老爹,你再用力些……”張?zhí)焐揭宦犨@浪話兒,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那話兒就是猛送,只覺得那牝戶把自己的陽物緊緊裹住,每一步都是那么艱難。

    而張霞卻是十分受用,牝內(nèi)肌rou被那guntang之物燙得酥麻快活,小腹緊縮,牝里又是流出了許多水兒,口中還大聲呻吟著,“親親老爹,你可入死女兒了?!?/br>
    張?zhí)焐铰犞曲L啼婉轉(zhuǎn),陽具在牝中大進大出,陰器撞擊發(fā)出“嘭啪”聲。

    張霞搖晃著,釵橫鬢散,一對椒乳跳動不定。張?zhí)焐皆俪榈脭?shù)十下,yinnang收縮,知道自己要xiele,忙緊緊地抱著女兒guntang的胴體,怒吼著射了出來。

    張霞也是浪叫一聲,身子搖顫,就像要脫力似的,只感到牝內(nèi)如熱油灌頂,燙得神情恍惚,快美異常。

    兩人相擁著撫摸了一會,外堂暄囂漸隱,但聽得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張?zhí)焐郊泵Υ┥弦路?,穿窗而走?/br>
    待得林沖娘子把門一開,卻見林沖已是被一個人攙扶進來,來人蠶眉鳳目,儀表非凡,正是林沖好友金槍手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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