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弟弟愛喝奶(h)
午休 “呃嗚……” 壓抑急促的喘息在安靜的廁所顯得格外突兀。 隔間里,陳自楚咬著衣服下擺,低頭看著阮泊榆瞇著眼親吻吸吮自己的rutou,酥酥麻麻像螞蟻咬一樣,一只手對著另一邊微微鼓起的胸脯又揉又掐,白皙皮膚上被揉得紅通通一片。 “好了沒呀,午休時間要到了……”陳自楚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緊緊咬著自己的手指。 “哥哥,沒喝夠。”阮泊榆褻玩著鮮紅欲滴的rutou,陳自楚胸部發(fā)育得不明顯,撩起來看也不過是軟軟的一小團,聊勝于無,偏阮泊榆愛不釋手,揉著白白軟軟的rou,湊上來咬他的耳朵發(fā)嗲。 “好了,快回去吧。馬上打鈴了……”陳自楚抓著他的手腕想移開,奈何rutou被不輕不重扯著,又涼又癢,手上也使不上力氣。 阮泊榆撇撇嘴作罷,幫他把衣服拉好,一看隔著衣服兩個小點立著,透著一點殷紅,陳自楚臉都紅了,小聲嘟囔:“都怪你。” 阮泊榆看他哥那副可人樣,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脫了校服外套給他穿上,攬著他的肩膀又親了兩口。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教室,阮泊榆隨手拎走他哥椅背上的外套穿上,那衣服新洗過,一股陳自楚身上洗衣服的香味,像仰躺在太陽曬過的棉花堆里一樣舒服,阮泊榆聞著味道盯著他乖乖趴在桌上的背影差點又硬了,連忙開窗透氣。 陳自楚側(cè)著頭趴了一會兒,手縮在袖子里,瞇著眼好像睡著了一樣,實則透著睫毛看藍天。 很奇怪,以前也不是沒有人趕著貼上來,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欲望,他都提不起勁兒來,連嘴都不稀罕親。阮泊榆開始是暗算他、用了強,但說到底自己還是很喜歡甚至迷戀那種快感。 難道是我有病?陳自楚暗道。 陳自楚咂摸著那晚,臉被太陽光曬得略紅,想了一會兒,他把頭埋進手肘,縮在袖子里的指尖揉著肚子。 那天進的好深,還能回想起來那種感覺,又過癮又刺激,和以前不大對付的新同學(xué)、老師眼里的好學(xué)生、同學(xué)眼里的完美男神zuoai,甚至看到了他陰暗又強勢混亂的另一面,維持了一段曖昧親密的關(guān)系。 這都讓陳自楚很滿足,并沒有覺得絲毫不對,反而沉迷在和對手zuoai的混亂關(guān)系中,他喜歡刺激。 阮泊榆拿著筆撐著頭,看起來像在想題的樣子,一個低頭再抬眼,只見陳自楚就著水吞了藥片,他眉頭皺著,喝了好幾口才咽下去。 生病了? 阮泊榆轉(zhuǎn)了轉(zhuǎn)筆,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問,班主任已經(jīng)走了過來。 秦班主任附身對陳自楚說了幾句,陳自楚點點頭繼續(xù)放好水杯趴了回去,接著她走到阮泊榆桌前,說:“宿舍申請打好了,你爸爸打招呼,讓你下節(jié)課下課去樓下拎一下行李?!?/br> 阮泊榆點頭應(yīng)了,秦班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走到講臺邊上。 是夜 陳自楚拖著行李,手揣在校服口袋里,腳一跺,樓道的感應(yīng)燈亮了,燈光照在倚著門等著的一個人身上,那是阮泊榆。 陳自楚挑了挑眉,阮泊榆很自然地從他手里接過行李箱,擰開門。 “你們好,我是七班陳自楚?!标愖猿驹谌畈从苌韨?cè)矮了半個頭,阮泊榆也跟了一句:“七班阮泊榆?!?/br> 陳自楚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寢室里兩個都站起來套近乎,把他注意力轉(zhuǎn)走了。 阮泊榆幫著不會套被套疊被子的陳自楚打理好一切,拎著他去一起刷牙洗臉。 “你今天剛搬進來?”陳自楚擠著牙膏問,活覺得剛剛的阮泊榆忙上忙下的樣子像他老婆。 “是,看到你填申請我也跟秦班討了一張?!比畈从芑卮穑阽R子里瞟他的臉。 陳自楚唔了一聲低著眼搭著頭刷著牙不知道在想什么。 十點半熄燈,陳自楚睡上鋪,側(cè)躺著迷迷糊糊快睡著之際,被子一掀身后一涼,緊接著貼上來一個熱烘烘又堅實的身體,把陳自楚摟在懷里揉兩把肚子,他被弄得醒了一半剛要發(fā)作,阮泊榆像摸小動物一樣拍他后背輕聲哄著他:“睡吧睡吧,我抱著你睡?!?/br> 氣氛實在太好,這個男人一溫柔起來讓人沒有抵抗力,聲音沙沙的低低的,在沉醉的夜晚分外好聽。陳自楚躺在一片安穩(wěn)的懷抱里靜靜睡著,眉目舒緩,呼吸均勻,阮泊榆等他睡著一會兒手才悄悄從衣服下擺溜進去,輕輕地揉著軟軟的小胸脯,手感實在太好了,他就這么把手放在哥哥身上睡覺。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睡過這么安穩(wěn)的覺了。 陳自楚醒的時候是被吸醒的,他一睜眼上衣被卷到了胸口,阮泊榆把他摟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吸得他左胸都是亮晶晶的口水,阮泊榆看起來很饜足,用鼻梁蹭著紅腫的rutou。 剛要去含另一邊,阮泊榆發(fā)現(xiàn)陳自楚醒了,含笑湊上來舔他的嘴角,活像一只大狗狗,陳自楚推開他輕聲說:“我還沒刷牙,你下去睡,我怕被看見!” 阮泊榆不滿地嘴角立刻耷拉下去,狠狠攥了一把手里的rou,一點也沒理他,手一捏就著右胸的挺起的rutou嘬,用虎牙銜著磨,其兇狠程度不亞于猛虎撲食,痛得陳自楚一下像砧板上的魚彈了一下,忙去推他的頭。 “你要死啊你,我又不是你媽,給我滾!”陳自楚疼得睡意去了大半,一下火起,揪著阮泊榆的頭發(fā)把他撞到欄桿上,自己背過去捂著胸嘶氣。 低頭一看,朦朦朧朧光線里看見乳尖一個深深的牙印,恨得不行,背后立刻貼上來一個大腦袋蹭著,摟著他的腰撒嬌,慢吞吞地道歉:“哥哥對不起,不要生我的氣,我錯了……” 陳自楚最吃軟的那一套,被蹭得不但不生氣了,反生出愧意來,想那一手是不是撞得有點狠了,阮泊榆趁機立刻把他翻了個面翻回來,低眉順眼委委屈屈地好像小老婆,捧開陳自楚的手低頭親親他的胸脯,小聲對著乳尖說:“對不起寶貝,把你咬疼了?!?/br> 陳自楚心里立刻化了大半,臉早紅透了,暗嘆這小子太他媽的會了,打娘胎里出來就是照著他最愛的模子長的吧,要多順心多順心,放在古代妥妥得是個禍國妖姬寵妃。 阮泊榆見他偏著頭不說話,朝yingying的rutou吹了口涼氣再納入口中,舌頭沿著一圈深深的牙印舔,陳自楚悶聲一哼,摟著他的頭,手指插在他頭發(fā)里慢慢順著。 阮泊榆低頭喝奶的樣子一改平時在學(xué)校完美風(fēng)趣三好學(xué)生的好樣子,乖順又滿足,陳自楚又想起那天晚上在他身上的阮泊榆,光著身子cao他,下巴上都帶著汗珠,性感的要命。 一個人可以有這么多面,喝奶的時候乖,cao人的時候兇,正常的時候陽光燦爛,不正常的時候陰郁變態(tài)。 看著阮泊榆埋頭苦嘬,被子里暖烘烘熱乎乎,舒服得不得了,陳自楚正享受著,突然阮泊榆抬頭湊過來輕輕喊了一聲:“媽咪?!?/br> 陳自楚一頓,清晨渾身的血氣都往臉上涌,阮泊榆掰開他捂臉的手:“媽咪別躲,謝謝媽咪喂飽我?!?/br> 陳自楚張口結(jié)舌,一句sao話都憋不出,呆愣愣的只能由著阮泊榆舔他的臉頰和耳朵。 阮泊榆舔的時候翻手看了一眼手機,往陳自楚嘴巴上狠狠嘬了一口,親了個帶點響的,親的陳自楚嘴上水光泛濫,摟著他說了幾句體己話。 陳自楚還沒怎么緩過來,只能說:“你、你以后不許這么叫我聽到?jīng)]!” 阮泊榆抱著他晃晃,吻著他的肩膀心道你媽的名字都能給我作名字,叫你幾句媽咪又怎么了。 你們害得我沒有mama也沒有爸爸,賠我一個媽咪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