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溫柔暴君(h)
黑色織成了一片夢,幾縷陽光透過窗簾縫散在地上。 “不要……!好深……啊嗚……哈”陳自楚身上還半搭不拉著校服襯衫,被阮泊榆把著腰坐在他身上,距離第一次做已經(jīng)過了一個(gè)多禮拜,陳自楚的xue天生就生的狹小,上次下了藥身體上除了破處那一下剩下只有爽,這次清醒的時(shí)候讓他更直觀地感受到阮泊榆駭人的尺寸。 陳自楚不敢松了力氣,xiaoxue被塞的滿滿的也只是進(jìn)去了一半,xue里又濕又熱緊緊含著,阮泊榆卻被陳自楚命令著不能動,他皺著眉頭難耐地低喘。 “哥哥你好濕?!比畈从苊搅藘扇私Y(jié)合處,忍不住頂兩下,只聽到陳自楚像小貓似的叫,低低的軟軟的,被頂?shù)难?,無力前撲趴在他胸口,止不住地抽氣兒,阮泊榆那兒也太大了,陳自楚無力招架,甬道深處還似未經(jīng)人事一般,阮泊榆被夾得直喘,爽得頭皮發(fā)麻。 “哥哥我忍不住了…” 陳自楚還沒來得及開口,阮泊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攬著他的腰把他壓倒,眼睛似乎都熬紅了,咬著牙挺腰,陳自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完全插入了。 “啊……!你慢點(diǎn),太深了嗯……呃??!”陳自楚感覺那東西都快頂?shù)剿奈噶耍硐癖浑姶蛄艘粯?,無力地被握著腰頂弄,每次都好像頂?shù)搅巳垡粯?,潮水泛濫,手腳都酥麻了。 阮泊榆實(shí)在是忍得夠了,這么誘人、深藏著秘密和禁忌的身體天天躺在自己懷里,他現(xiàn)在可以肯定自己還沒瘋,因?yàn)槿绻偭耍愖猿趯嬍揖蜁凰鹀ao得腿都合不攏,哪里需要到現(xiàn)在慢慢適應(yīng)。 越想越燥熱,阮泊榆埋在他哥頸邊深深吸了一口氣,陳自楚腿間泥濘不堪,初經(jīng)人事的xiaoxue粉嫩嫩的吐著透明的液體,此刻正被撐得脹,阮泊榆也怕他疼,不敢大開大合地cao他,只能耐著性子磨。 但這往往比全力cao他更讓人刺激,細(xì)細(xì)感受著甬道內(nèi)的濕熱,每次頂?shù)纳盍岁愖猿蜁柩手鴵牟弊樱钥煲稽c(diǎn)陳自楚就會招架不住,下面的水像開了閘,噴在阮泊榆的guitou上。 “慢點(diǎn)慢點(diǎn)嗚……”陳自楚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體驗(yàn)快感,他能感受到rou刃一點(diǎn)一點(diǎn)挺入碾過某一個(gè)點(diǎn),再抽出時(shí)快速擦過,那種似如潮水飄飄欲仙的快感太讓人沉迷了,阮泊榆一加速陳自楚就軟成一灘水,張著嘴說不出話。 阮泊榆俯身咬住他的側(cè)頸,見他哥沒喊疼,猛插了幾下,陳自楚像砧板上的一條魚一樣,身體控制不住的抽,花xue里驟然絞緊,阮泊榆被吸得差點(diǎn)射了。 低頭一看,陳自楚臉上紅潮泛濫,淚水洇出眼睫,半閉著的眼睛都沒了焦距,嘴邊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去,花xue已然高潮了。 阮泊榆湊上去輕輕含著他的嘴唇,碰了碰他的舌頭,陳自楚胸口起伏,劇烈喘著氣,阮泊榆把他摟在肩頭,陳自楚顯然還沒從高潮余韻中恢復(fù),被摸著背安撫,阮泊榆又輕又淺的插著,小一會兒才聽到陳自楚趴在他肩頭呢喃:“好舒服……” 他哥摟著他脖子低低呻吟,自己擼動著前面,xiaoxue里已經(jīng)軟軟得任君采擷,阮泊榆一下就忍不住了,每一下都溫柔又不容拒絕,直插花心。 陳自楚身材中和了男女性,膚白腰窄,但是又有薄薄的肌rou藏著,如今扭著腰承歡偏有一番少年風(fēng)流的欲感。 “哥哥……你太敏感了,我一插就高潮了?!比畈从苷f著,手指揩了一點(diǎn)jingye抹在他哥嘴角,陳自楚正皺著眉頭低喘,阮泊榆忍太久實(shí)在抽插得重,啪啪水聲不絕于耳,陳自楚幾乎是每秒都在高潮,他的身體實(shí)在太過敏感,下身幾乎不受控,腿間盡是水,阮泊榆腰腹間水光一片。 阮泊榆很愛聽陳自楚難耐、隱忍的叫聲,故意插得很重,低頭吸奶頭的時(shí)候哥哥身體會爽得發(fā)抖,偏偏很想要,又直又長的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明明受不了還要硬承著疾風(fēng)驟雨一般的抽插,他思緒斷斷續(xù)續(xù),一顆心早就化成了水,要多喜歡有多喜歡,看著阮泊榆溫柔的舔舐著他的胸口,下身卻瘋狂掠奪,這個(gè)人身上存在著太多的矛盾,卻又兼具性感和霸道。 “哥……cao……太他媽爽了……”阮泊榆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近乎瘋狂的把自己往里面塞,陳自楚又哭又叫的,手幾乎沒力氣抓枕頭,只能被拉著腰猛cao,快感沒過兩人,陳自楚只覺得像死了一回一樣,被拋到空中失去重力束縛,全世界只剩下rou體碰撞和男人的低喘。 “哥,等我一起射?!比畈从芪兆∷那懊妫軔毫拥亩伦?,陳自楚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卻無力阻止,花xue都快被頂穿了,最后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射了。 陳自楚被緊緊抱在懷里摸著背安撫,腦袋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再醒是被阮泊榆抱在浴缸里清洗的時(shí)候又被插了,迷迷糊糊地承著男人的cao,自己都沒什么意識的射了,xiaoxue直噴清液,咬著自己的手潮吹了兩三次,弄得阮泊榆興奮的不行,忘了帶套直接射在了里面。 臨暈前陳自楚腦袋里什么都沒有,空蕩蕩的好像一個(gè)生下來只知道被男人cao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但他在那一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曠靜和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