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教主欲求不滿/野外發(fā)情/五個大猛男欲對美人動手/教主拔逼無情/通通打死
處理了右護(hù)法之后,白琉的心情依然煩躁!他方才已經(jīng)施展輕功去山下的藥店中買了一副打胎藥,當(dāng)場就給喝下了。 雖然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懷孕的功能,但小心總是沒錯的。 雖然教中也有專門的藥房,但是他怎么能夠讓人知道自己長逼了呢? 白琉獨自一人,在密室中走來走去,想到自己雙腿之間的那個東西,就讓他十分的煩躁。 雖然不癢了,但逼還在,這個鬼東西該怎么消失。 靠! 遇見問題就要解決問題。白琉不是一個容易認(rèn)輸?shù)娜恕?/br> 他拿起先是把每一頁用火隔著熏了半天,也沒有熏出什么暗語。接著他又用小刀比劃了半天,把書都給拆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夾層!再然后他又在書頁上噴了沾有明礬的水,依然沒有字跡浮現(xiàn)。 難道上面沒有暗語?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自廢武功是不成了,但是白琉分析他是順著練習(xí),如果把最后一層倒練一回,或許會有效果! 于是他盤腿而坐,運轉(zhuǎn)內(nèi)力,將那第十層倒著練習(xí)了一通之后,他伸手摸了摸。 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靠!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白琉決定去藏書閣找找有沒有相關(guān)書籍。 從密室中出來,窗外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 白琉頓住腳步細(xì)細(xì)思索,已經(jīng)是晚上了嗎?原來他已經(jīng)花費了整整一天在這件事情上了。 一天過去,他的逼都沒有再癢過了,難不成,只要被人艸過一次就不會再癢了? 如果是這樣,倒還尚且可以接受? 許是想要讓白琉知道這個念頭多么的天真,正這么想著,他的小sao逼頓時又癢了起來,那種癢直擊靈魂深處。 白琉俊美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驚慌之色。昨日他已經(jīng)品嘗了這一份蝕骨的癢。難不成,每天晚上都會逼癢? 這還了得? 白琉回憶自己昨天經(jīng)歷的一切,他當(dāng)時為了壓制自己體內(nèi)的巨癢,用內(nèi)力逼迫,不僅毫無用處,反而更癢了! 那么今天他就不用內(nèi)力了。 白琉苦撐了一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判斷確實沒錯,今日之癢沒有昨日來得那么迅猛。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癢還再慢慢發(fā)展。 白琉回身,躺在床上,死死咬住嘴唇,夾緊了修長的雙腿,好像要男人來艸他,好想,好想。 他忍不住伸出了手指,往自己的sao逼里面送去。 不夠,完全不夠! 白琉清高俊美的臉上滿是欲望的神色,他要男人,他要男人來艸他!要男人來吻他!要男人來抱他!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而后左護(hù)法的聲音響起:“教主,教主,你在里面嗎?” 白琉咬住嘴唇,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有……有何事?” “教主,屬下發(fā)現(xiàn)右護(hù)法不在門口,擔(dān)心您出事,所以前來問問!” 真是貼心啊。 白琉定神道:“不必,我無礙……啊……”他皺緊了眉頭。明明前面還說得滴水不漏,可偏偏最后那個尾音卻實在是控制不住,透出了幾分甜膩的痛楚。 果然,左護(hù)法起了疑心:“教主,你,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屬下進(jìn)來看看。” 說著,白琉便聽見了他要推門的聲音,即刻阻止:“別進(jìn)來!” “教主……”門口傳來遲疑的聲音。 不行不行!昨天他已經(jīng)跟右護(hù)法那荒唐的一夜。今天決不能再跟左護(hù)法荒唐一夜。 白琉用盡全身力氣讓自己的語調(diào)平靜下來:“本尊練功時,一步練錯,差點走火入魔,如今你若進(jìn)來,只怕本尊控制不住自己!傷了你?!?/br> “那右護(hù)法呢?他怎么沒侯在屋外?” “我派他去做事了。明日待我平復(fù)心境之后,再召見你!你先退下吧?!?/br> 左護(hù)法對白琉一向忠誠,得到他的命令后,就緩緩走開。 待那腳步聲遠(yuǎn)了后,白琉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體。 該死的。 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了。 免得到時候他把持不住,強迫左護(hù)法艸他。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自己將來看著他,心頭就不爽。不打不行。 可這一個兩個都是他的愛將!再這樣下去,他們神教不需要人來攻打,他一個人就可以給毀滅了。 白琉從房中找出了幾顆清心寡欲的丹藥,一股腦的全服了下去,雖然不求這些藥丸會有什么奇效,但是至少可以暫且壓制一二,讓他到山下去找一個妓院吧…… 白琉卑微的想到,他一向潔身自好,從未去過那種地方。 不管了。只要別人不知道他是神教教主白琉,被艸又有何可怕的。 服了藥丸之后,神識頓時清明了一些,雙腿之間雖然癢,但尚且可以忍受。 白琉推開窗門,施展絕世輕功。只見一道白影從空中拂過,還未等人看清,便已經(jīng)消失在空中了。 白琉對于的認(rèn)知雖沒錯,但還是低估了。那幾枚清心寡欲的丹丸雖是極品,有極強的藥效,但也僅僅是支撐他從圣神殿出來,落在了長虹山的樹叢中。 等下了山,便是城市,也就有妓院可以供他使用了。然而,白琉卻是一步都走不動了。 從sao逼流出來的水,濕透了他的雙腿之間的褲子,每走一步,就會磨蹭到他最細(xì)膩的肌膚,讓他的兩顆卵蛋受到刺激。 “啊……”他難耐的呻吟,忍不住扶著一棵樹,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酥軟了,沒有任何力氣,誰能夠來艸他! 圣教巡視的人正在路上走著,忽然幾個人聽見了一聲呻吟。他們面面相覷,什么聲音? 幾個人忙推開草叢朝那里看去。 頓時只見一白衣美人神色迷離的扶著樹苦苦呻吟。 “該不會是中了春藥吧!”幾人道。 說著,他們快步上前,見那白衣美人身形搖搖欲墜,卻怒目道:“滾開?!?/br> 教主不想打自己的手下人。 “美人你別怕?。∥覀兌际呛萌?!”其中一人抬手將美人摟入懷中,定睛一看,真是風(fēng)華絕代,美不勝收??吭趹阎械纳眢w更是炙熱guntang,讓他一碰,rou就梆硬。 “嘿嘿,既然是這么一個大美人,那就便宜我們了!” 說著,他伸出手去,抓到了美人的衣襟,正要將那衣服給脫下,正在這時那美人抬眼一看,抬手一揮,只聽嘩啦一聲,他們五個人的褲子都落了下來。 “這……這……”幾人面面相覷,都明白這不是一個善茬。忙要逃跑。 “去什么地方!” 白琉冷聲道,五個人頓時被一股大力吸了回來,全部跪在地上。 “大俠!我們錯了!我們有罪!我們不是故意的!” 五個人不停的磕頭。 白琉嗤之以鼻,他神教之人豈能如此下賤,明明是在巡視,在路上看見有人中了“春藥”便想要來玩玩,此為不忠。想要強jian婦女,此為不仁,一遇到高手就跑,現(xiàn)在跪在地上求饒,此為不勇。他們神教如今都招攬了什么東西。該讓他打死清理門戶。 不過還好,他們都是外門弟子,不認(rèn)得自己。 白琉低頭看了看他們五個的rou,靠著最后一點思緒對rou最大的那個男人,道:“你可成親?” “哎?”對方吃驚道。 白琉可不想要讓不干凈的人來碰他。雖然注定要被人艸,但是他也要讓干凈的人艸!他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教主。 “回答我!” “沒!沒有……” “有沒有去過妓院? “沒有……” “當(dāng)真?” “當(dāng)真!我還是……還是童子之身!”大rou男人很委屈的說道。 白琉微微點頭,又忍不住問道:“你每天洗幾次澡?” “五次!我有潔癖……” “很好。”說完,白琉矜持的一點頭道:“那你過來給我脫衣!” 大rou男孩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顫顫巍巍地抬手為白琉脫下衣服。 衣衫半褪。雪白肌膚裸露出來,白得晃人眼睛。 這時,跪在地上的其他人中一人抬手一指:“這……這……您……您是教主!” 白琉面色一變,他忘了,在他的腰間有一太陽紋身,象征著他身為太陽神教的教主身份。 此人話音一落,幾個人也不敢去拎自己的褲子了,忙跪下繼續(xù)叩頭:“教主,我們有罪,我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在此發(fā)情,我們絕不是故意的……” 媽的,竟然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逼癢得要死,哪里有心情聽他們幾個說這檔子話哦。 “住嘴?!?/br> 白琉抬手一揮,其他幾個人都給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一聲不吭。 大rou男孩看見身邊的這些尸體,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可是這滾熱的身體已經(jīng)貼到了他的身上。 白琉將男人推到在地,正要上前,結(jié)果盯了一眼那萎靡不振的東西:“怎么。硬不起來嗎?” 大rou男孩哭唧唧:“我……我……我不知道……” “硬不起來也得硬!”白琉已經(jīng)癢得不行了:“我數(shù)三個數(shù),硬不起來,本尊就一巴掌拍死你!” “嗚嗚嗚……”大rou男孩狂揉大雞,可是眼前這是才把自己的同伴都給打死的的教主,又“中了春藥”神志不清,看上去馬上就要把自己打死,怎么硬得起來嘛! 可是不知怎的,他鼻尖聞到一絲醉人的清香,rou又硬了起來。 忍不了了。 白琉只等那大rou硬了一半,就直接將男人推到在地,自己坐了下來,晃動腰肢,享受起來。 大rou男孩抬頭看去,朦朧月光下,這世間最美最強的男人,衣裳半褪,跨坐在他的身上,一上一下的抽動著腰肢。 月光落在男人俊美非凡的臉上,只見他緊咬著嘴唇,臉上浮現(xiàn)似乎難受的表情,就算是在情欲中,他依然是那么的圣潔美麗。 大rou男孩想起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他被教主勾地不行,雖然知道就接下來就要完蛋,卻經(jīng)不住rou硬的生疼,被美人弄得欲仙欲死。 然而這圣潔的美人一邊晃動著,一邊有些后悔地想到:反正都是要打死的,為什么不讓五個男人一起來艸他,那該多爽。 …… 白琉醒來的時候,陽光落在臉上,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樹林,周圍都是綠葉…… 瞬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在他的腦海中復(fù)蘇…… 噩夢!絕對的噩夢。他怎么可能跟人在樹林中亂搞! 接著一個念頭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反正都是要打死的,為什么不讓五個男人一起來艸他,那該多爽。 幻覺!絕對的幻覺!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他一向很潔身自好,清冷禁欲的。 !你害死人了! 白琉微微一動,便分明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還塞這一個東西,他閉著眼睛緩緩的站起身來,用衣服將自己的身體裹緊,一回頭便看見了滿地的尸體。 是昨天他發(fā)狂的時候打死的人…… “教主!” 白琉回眸一看,昨日還年輕的大rou男孩今日就如右護(hù)法一般萎靡不振,滿頭白發(fā)!原來誰被他艸了,誰就被他吸干功力…… “教主,屬下有罪,不敢求教主饒命……” 話還沒說完,白琉抬手給了他一掌。 知道有罪還說那么多廢話! 立在樹林中,望著滿地的尸體,白琉頗有些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之感!雖然這幾個人道德敗壞,思想骯臟,武力低下,而且還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清理門戶也沒錯,但是這畢竟是他神教中人。死了這么多個,他心中依然有些難過! 他媽的! 他不能在教中待下去了,再下去,他的神教就要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