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還是楊大哥的一點點H
柳綿夏是被吻醒的,伴隨著綿綿密密的親吻,身體深處還傳來淺淺的酥麻。 他迷迷糊糊地睜眼,只覺得渾身酥軟,又酸又麻,身后的xiaoxue被粗大的yinjing占據(jù),閑庭信步般一下又一下溫柔地廝磨。 即舒服又折磨。 “嗯……”柳綿夏忍不住發(fā)出輕哼,這才覺出嗓子火辣辣地疼。 楊珺卿從身后抱著他,赤裸的胸膛緊貼著他光潔的脊背,側(cè)躺著以一個完全契合的姿勢,將胯下那兇器朝柳綿夏的后xue里送。 見柳綿夏醒了,楊珺卿拔出yinjing,起身端起一碗水,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去哺喂給柳綿夏,那水是薄荷味兒的,帶著點兒清甜,咽下去后柳綿夏才感覺自己的嗓子舒服多了。 楊珺卿又喂了他幾口,每次喂完薄荷水,定然要捉著柳綿夏的舌頭撩撥一番,親到滿足了才放開他。 接著楊珺卿給柳綿夏和自己披上外衣,抱起柳綿夏坐在自己腿上,就著后xue的濕滑,yinjing又插了進去。 “啊……”柳綿夏受不住地呻吟,眼角泛起紅來,可憐兮兮地求道,“不要了……不行了……” “前面不行,前面的xiaoxue我已經(jīng)給你上過藥了?!睏瞵B卿的面容沉靜,說這話的時候,嚴肅得好像是在談論治病的方子,誰會想到他此時正用自己勃起的巨物欺負著柳綿夏? “后面的xue兒可以。”楊珺卿吻了吻柳綿夏的額頭,昨晚的那一點羞澀早已全無蹤影,柳綿夏簡直懷疑那是自己的幻覺,只聽楊珺卿說,“對不起,夏兒,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柳綿夏:“……” 他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 楊珺卿他到底是不是人了! 他的那個禁欲的楊大哥哪里去了? 前面的雌xue就算是涂了藥,現(xiàn)在也還是有點難受,很顯然是使用過度吧。 后面的xiaoxue也好不到哪里去,酸軟得不像話,還隱隱有點兒疼。 好在這會兒楊珺卿只是把yinjing插在他的后xue里,并沒有動作,這樣含著那根巨物,xiaoxue里的嫩rou自動吸吮著yinjing,倒也很舒服。 柳綿夏渾身無力地趴在楊珺卿的肩膀上,又要昏沉睡過去的時候,門外傳來輕輕的扣門聲,隨后,楊珺卿的小藥童半夏端著吃的東西進來。 房內(nèi)彌漫著濃重的麝香味道,叫人浮想聯(lián)翩,半夏一眼瞥到倆人的姿勢,頓時面紅耳赤,趕緊低下頭去,把托盤放在桌上,逃也似的跑出去,還不忘給自家郎君關(guān)上房門。 柳綿夏被嚇了一跳,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都被人看到了,太羞恥了…… 方才半夏進來時柳綿夏下意識地繃緊身體,后xue也緊緊吸夾著楊珺卿的yinjing,楊珺卿不動聲色,漆黑的雙眸里浮現(xiàn)出些許的享受。 待半夏出去,楊珺卿便端了桌上的粥,細細地吹涼了,喂給柳綿夏吃。 柳綿夏的確是餓了,吃了一口,小聲說:“唔……我自己可以……你先放我下來……” 楊珺卿不為所動,一手扣住柳綿夏的腰,令yinjing又深入幾分,繼續(xù)吹涼了粥喂他吃。 “你還有力氣拿勺子嗎?”楊珺卿問他。 柳綿夏:“……” 沒力氣。 昨晚被榨干了,手指都脫力了。 楊珺卿便道:“這是藥粥,我親自配的方子,你身子虛,要多補補?!?/br> 柳綿夏幾乎要哭出來,他身體才不虛,他現(xiàn)在這樣,還不是昨晚被楊珺卿弄的! 他總算是明白了,他心目中的楊大哥,根本就不是什么高嶺之花,雪山之蓮,而是一頭冰原狼,看上去孤高美麗,內(nèi)里卻偏執(zhí)霸道。 楊珺卿把一碗藥粥喂給柳綿夏吃完,用濕帕子輕輕幫他擦干凈嘴唇,以相連的姿勢抱起柳綿夏走到窗邊,推開窗子。 柳綿夏驚慌地摟緊楊珺卿,“楊大哥!” 會有人看到他們的! 柳綿夏緊張得后xue都縮緊了,楊珺卿的腳步一頓,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抱著柳綿夏換了一個姿勢,讓他面朝著窗前,撩起長袍,yinjing從背后插進他的后xue里。 “楊大哥……”柳綿夏舒爽地呻吟一聲,雙腳一軟,根本就站不住,要不是楊珺卿強勢地摟著他的腰,他就要滑下去了。 楊珺卿低頭輕咬著柳綿夏的耳垂,占有性地把他的耳朵整個舔濕,繼而潮濕的吻落在柳綿夏線條優(yōu)美的頸側(cè)。 楊珺卿清冷的聲音帶上些許模糊,像冰里裹著蜜,冰涼中泛出絲絲甜,“夏兒,叫卿卿?!?/br> 隨著他的話語,身下的巨物也開始一下下地摩擦著柳綿夏濕滑的后xue,律動緩慢,每一下卻都入到最深處,每一次都搗到xue里那個妙處,生生磨得柳綿夏哭出來,連前端粉嫩的rou柱也不停吐出歡愉的汁水。 “卿卿……嗯……”柳綿夏受不了地揚起脖子,喘息著哭求,“快點……快一點……” 他磨得他受不住了,只求快點結(jié)束這歡愉。 楊珺卿低頭咬住柳綿夏小巧的喉結(jié)吸吮舔舐,在白皙的肌膚上印下點點痕跡。 “有人來了?!睏瞵B卿低聲說。 “嗯……”柳綿夏扶著窗子,倏地緊繃身子,想往楊珺卿懷里躲。 楊珺卿卻是毫不在意,身下的動作不停,甚至刻意壓在柳綿夏后xue里那個敏感處廝磨。 窗外是綠樹掩映,一條小徑上有楊府的小廝經(jīng)過,倆個少年手里不知拿著什么工具,一面小聲閑談。 “這都中午了,正院還沒動靜?” “怎么沒動靜了?廚房那邊都燒了好幾大桶熱水了呢,半夏哥剛才還送吃的過去了?!?/br> “看不出來咱們郎君斯斯文文的,竟這么能折騰……” “我瞧著新夫人身板像是也不太結(jié)實,也不知道會不會給折騰壞了……” “噓……小聲點,郎君本就是神醫(yī),他心里一準有數(shù)……” 兩個小廝說這話漸行漸遠,慢慢看不到人影了。 柳綿夏緊咬著唇,面紅耳赤地顫抖著,身后的xiaoxue死死絞著楊珺卿的yinjing。 剛才那兩人經(jīng)過的時候,他受不住xiele出來。 這會兒他渾身汗涔涔的,整個人懶洋洋地沒了力氣,又累又困,只想馬上就睡過去,小腹卻是漲得厲害,難受得很。 楊珺卿的yinjing還埋在柳綿夏的后xue里輕輕抽插著,柳綿夏羞恥地小聲說:“楊大哥……我想……我想尿……” 楊珺卿“嗯”了一聲,直接抱起柳綿夏,像是抱小孩子把尿似的,抱著他到屏風后的凈室。 那里有只馬桶,楊珺卿便坐在馬桶前,讓柳綿夏對著馬桶,“尿吧。” 柳綿夏已是放棄抵抗了,自暴自棄地閉上眼,只紅著臉小聲警告:“你不許看!你閉上眼睛!” 楊珺卿漆黑的雙眸里閃過一絲笑意,看向柳綿夏粉色rou柱的目光帶著愛憐,低聲道:“我不看。” 柳綿夏哼了一聲,正醞釀情緒時,楊珺卿忽地輕輕握住了他的roubang。 “別……”柳綿夏驚呼一聲,那液體再也控制不住地淅淅瀝瀝淌了出來,砸在馬桶里發(fā)出嘩啦啦的水聲。 柳綿夏難堪地抬起胳膊捂住臉,還不忘叮囑楊珺卿,“嗚……你不要看!” 他尿完了,楊珺卿又用帕子仔細給他擦干。 柳綿夏肚子里的負擔沒了,整個人都輕松下來,昏昏沉沉地靠在楊珺卿懷里,臉上還帶了點兒委屈。 太欺負人了! “想睡就睡吧,我陪著你?!睏瞵B卿親了親柳綿夏的額頭,抱他去床上。 柳綿夏實在撐不住,沉沉睡了過去。 楊珺卿見他睡著,就這么側(cè)躺著盯著柳綿夏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喚了下人送來熱水,擰了帕子細細替柳綿夏擦身子。 這具柔白的身體此時到處都印著他制造出來的吻痕,瑩潤靡麗,擦著擦著,楊珺卿的yinjing又硬起來。 怎么都要不夠他。 楊珺卿扔了帕子,將柳綿夏摟入懷里,唇貼上他的肌膚,像只標記地盤的狼,把柳綿夏身上的好rou一寸寸親吻舔舐,甚至滿心甜蜜地將那可愛的玉莖以及前后兩個xiaoxue都吃了個遍。 這一覺,柳綿夏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剛亮,柳綿夏艱難地睜開眼睛,身上愈發(fā)酸軟,連坐起來都沒力氣。 楊珺卿聽見床上的聲響,放下手里的書卷,過來扶柳綿夏。 他今天穿了身淺藍色袍子,領(lǐng)口遮到喉結(jié)以下,精神奕奕,還是以往那位高冷禁欲的楊神醫(yī)。 柳綿夏低哼了一聲,表里不一的男人。 但沒辦法,他還是喜歡楊珺卿。 這洞房,雖然累,也很爽。 楊珺卿親自伺候柳綿夏洗漱,親手給他梳頭,又抱著他像寵小孩子似的,喂他喝粥。 粥自然還是藥粥,一碗熱粥下肚,柳綿夏才覺得恢復了一點兒元氣。 待楊珺卿放下空碗,柳綿夏不經(jīng)意一瞟,看見了他隆起的長袍。 柳綿夏忙道:“楊大哥……卿卿,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楊珺卿摸了摸柳綿夏的長發(fā),“不要了,知道你受不住。” 柳綿夏這才松了一口氣,軟軟靠在楊珺卿懷里,兩人都沒有說話,楊珺卿不是話多的性子,只一下又一下地摸著柳綿夏的頭發(fā),柳綿夏則是不想說話。 真好。 楊大哥是他的了。 想著想著,柳綿夏不由笑出了聲。 楊珺卿的動作停住,“夏兒笑什么?” 柳綿夏拉著楊珺卿的衣襟,抬頭注視著他,正色道:“我還沒有告訴你,我也很喜歡你。” 面前這俊秀的少年眼中的情意如此真誠,楊珺卿只覺胸腔燃燒,這二十多年孑身一人的等待全然值了。 楊珺卿俯身,吻住柳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