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騎馬H
晉陽的郡兵兵營駐扎在城外,出了城還要走五里多地。 柳綿夏一得到大軍即將開拔的消息,當(dāng)即就要厲睿帶著自己去看厲驍。 為了趕時間,厲睿帶柳綿夏共乘一騎,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向軍營。 來時厲睿已經(jīng)讓人給尉遲督尉遞了信,倆人到了兵營,沒受什么阻攔,很順利的就見到了厲驍。 多日未見,厲驍一看到柳綿夏,就激動得臉都紅了,一把抱起柳綿夏,像個孩子似得原地轉(zhuǎn)圈,嘴里不停念著:“媳婦媳婦,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柳綿夏低頭看向厲驍剛毅的面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厲驍拉過柳綿夏的手放在嘴邊啵啵啵就是一頓親,咧嘴笑得像個傻子似的。 柳綿夏的唇角也情不自禁地勾了起來,“阿驍,你好像瘦了?!?/br> 厲驍說:“沒瘦!我結(jié)實著呢!” 說著,還輕輕松松地把柳綿夏顛了顛。 他們這會兒就站在軍營的大門處,整個大營之中透出一股肅殺感,四周連飛鳥都不敢飛過,偶有幾隊士兵隊列整齊目不斜視地巡邏經(jīng)過,也不斷的有士兵如同厲驍這樣,腳步匆匆地趕來大門前,與前來探望的家人見面。 厲睿帶著親隨進軍營里去見尉遲督尉,厲驍?shù)奈殚L極有眼色地?fù)]手放了他的假,但只半天時間,再多就不成了。 厲驍美滋滋地抱著柳綿夏騎上了馬,控著韁繩慢悠悠地出了軍營。 軍營的四周都是山林,人跡罕至,正值秋日,林中樹木的葉子開始泛黃,放眼望去一片深深淺淺的色調(diào),像是濃墨重彩的山水畫兒,馬兒踢踏踢踏的踱步,偶有微風(fēng)吹來,四周的密林發(fā)出沙沙的響聲。 柳綿夏懶懶地靠在厲驍懷里,身子隨著馬兒的步調(diào)上下起伏,鼻端嗅著樹葉的香氣,后腰上被一個yingying的物件頂著,他心里欲念漸起,手不老實地向后面摸去,一下握住厲驍那堪比鵝蛋的碩大guitou,使壞地捏了捏。 “嘶……啊……”厲驍立刻就舒爽地叫出了聲,口里大聲央求道,“媳婦,啊……再捏幾下,好爽!” 柳綿夏反手握著那大guitou,像是在玩小球一般,不停地揉捏擠壓、旋轉(zhuǎn),玩得厲驍忍不住大叫起來。 屬于純男性的yin叫生聲聽起來格外的誘人,柳綿夏聽得臉色泛紅,下身都忍不住濕了。 他將頭靠在厲驍?shù)男靥派希t唇里呼出熱氣:“嗯……阿驍……抱我……插我……快……” 厲驍手忙腳亂地扒開柳綿夏的長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媳婦兒下身竟然什么都沒有穿,就這么空著就來了。 這個認(rèn)知令厲驍渾身氣血上涌,粗壯得可怕的yinjing在柳綿夏手中猛地一跳,馬眼吐出一大口yin液,把褲子弄得濕乎乎的一片。 厲驍怕傷了柳綿夏,手指從他的臀縫中探了進去,摸到一手的黏膩,前后兩個xiaoxue都饑渴得流出水兒,指腹觸上后xue肛口的嫩rou,厲驍激動得呼吸粗重,緩緩按壓xue口的褶皺,試探著用手指戳刺xue口。 “嗯……”粉嫩的xue口本能地收縮著,柳綿夏喘息著說,“阿驍,別、別用手指了……直接進來……” 厲驍?shù)膉iba硬得發(fā)疼,連額頭上都忍得出了汗,但他還是咬牙說道:“不、不行!” 他在軍營的這些日子,日夜都在想著柳綿夏,他多想就這么插進媳婦的xiaoxue里,填滿他,被他的xiaoxue緊緊包裹著。 “進來……阿驍,已經(jīng)、已經(jīng)擴張好了,直接進來……啊……不信,你試試……” 厲驍聞言,并攏兩根手指插進柳綿夏的后xue里,剛一進去,就被腸道里的軟rou吸住,里面又熱又軟又濕,就像是早已經(jīng)做好了被插入的準(zhǔn)備,饑渴得一張一翕,把厲驍?shù)氖种竿锩嫱獭?/br> 厲驍?shù)难劬λ查g紅了,低吼一聲:“媳婦,我要來了!” 他剝開自己的內(nèi)褲,猙獰的紫紅色jiba彈了出來,碩大的guitou被前端流出的yin液弄得濕得發(fā)光,他用大手掐住柳綿夏的細腰,guitou抵住柳綿夏的肛口,破開柔軟的嫩rou,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 還是有些艱難,剛插進去一個guitou,厲驍便感覺到了阻力。 柳綿夏紅唇微張,細細喘息著,努力放松自己的身體。 他來之前,已經(jīng)吃過催情藥了,是問楊珺卿的要的,藥材都是用的最好的,不會傷身,因為厲驍那話兒實在太大,這藥吃了就是讓他的身體變得yin蕩饑渴,讓厲驍能盡興地和他zuoai。 “進來……阿驍……” 大guitou卡在xue口處,隨著馬兒的腳步,每一次起伏都讓guitou輕輕碾壓內(nèi)壁,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 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令兩個人都倍受折磨,厲驍不敢往里面插,擔(dān)心弄傷柳綿夏,只自己忍著,yinjing漲痛,guitou卻舒爽,這難耐的感覺讓厲驍呼哧呼哧喘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柳綿夏吃下的藥起了作用,身體里又空虛又麻癢,前后兩個xiaoxue都流出yin水,饑渴地收縮著。 他咬咬牙,微微抬起屁股,用力往下坐去,猛地坐到了底,粗壯猙獰的yinjing層層破開腸道里的嫩rou,表面鼓起的血管狠狠擦過內(nèi)壁,帶來強烈的快感。 “啊——!”柳綿夏舒服得叫了一聲,渾身沒了力氣,就那么坐在了厲驍?shù)拇骿iba上。 同一時刻,厲驍也爽得大叫,鋼鐵般的手臂緊緊箍住柳綿夏的細腰。 柳綿夏沒有再動,他們身下的馬兒盡職盡責(zé)一刻不停的走著,山林間的路有些難走,單是這樣插著什么都不做,憑著馬背上的顛簸,yinjing輕輕在腸道里廝磨,酥麻的快感便傳至兩個人的全身。 柳綿夏軟軟靠在厲驍懷里,喉間抑制不住的呻吟在寂靜的山林間回響。 “啊……哈啊……阿驍……動一動……快……” 厲驍呼吸粗重,扣住柳綿夏的腰,只覺得那濕軟的腸道像是一張小嘴一般,吸著自己的jiba不放,他想拔出來一點再cao進去,那里面的嫩rou便像是挽留一般的,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裹著jiba,不讓這根大roubang出去。 厲驍滿頭大汗,艱難地把yinjing拔出來,才退出來一點點,便立刻就迫不及待地cao了進去。 “媳婦,媳婦……啊啊……好舒服……啊……” 厲驍?shù)膭幼黧@動了胯下的馬兒,馬兒小跑了起來,馬背上的兩個人顛簸的幅度更大,厲驍幾乎都不怎么需要用力,只隨著馬兒奔跑的節(jié)奏,就cao得柳綿夏舒服得哭了出來。 “啊……啊啊……好舒服……嗚……不行了,不行了……碰到那里了……啊……好麻……哈啊……要xiele……” 柳綿夏的后xue流出濕滑的腸液,讓厲驍?shù)膟injing抽插得更加順利,前面的雌xue也濕得不像話,兩瓣花唇饑渴的張著,吐出一股股粘膩的汁水。 催情藥讓柳綿夏的身子極為敏感,很快就被厲驍cao到了高潮,腸道內(nèi)一陣陣收縮,前端的roubang也射出了jingye。 厲驍?shù)膟injing卻是依然硬著,感受到柳綿夏xiele身,厲驍?shù)哪抗庵藷?,jiba漲大一圈,更加用力地cao干柳綿夏緊致的xiaoxue。 柳綿夏陷入更加可怕的快感之中,手腳發(fā)軟,成了一灘泥,身子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唯獨身下的xiaoxue蠕動著貪婪地吃著厲驍?shù)拇骿iba。 “啊啊……阿驍……太舒服了……阿驍……嗚……前面,前面也想要……啊……” 柳綿夏的呻吟里帶上了哭腔,雙目都都失神了。 兩個人就這么騎在馬背上交合著,相交的地方流出來的yin液順著馬鞍滑下去,滴落在馬兒經(jīng)過的草地上。 柳綿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又或者是一直都在高潮中,意識朦朧中他聽見厲驍?shù)秃鹨宦?,夾緊馬腹,勁腰快速地挺動起來。 粗大的yinjing兇狠地cao干柳綿夏的后xue,每一次yinjing都完全地沒入,結(jié)實的小腹拍打在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厲驍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柳綿夏的xiaoxue被插得越來越軟,越來越緊,厲驍?shù)膟injing幾乎連移動都艱難,只得抵著宮口用力廝磨,每頂一下,厲驍便覺得酥麻的電流沿著脊背直沖頭頂 直到最后,yinjing頂端的小孔張開,他再也把持不住,大量的jingye噴涌而出,打在柳綿夏的宮口,噴了十多下才漸漸停下來。 厲驍緊緊抱著柳綿夏,像只護著崽子的大狗,嘴唇不停地吻著柳綿夏汗?jié)竦念~頭,將那些微咸的汗珠都舔進肚子里。 “媳婦,媳婦,夏兒,我好喜歡你?!?/br> 柳綿夏累得渾身軟綿綿的,連手指都沒有力氣動了,只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嗯……” 厲驍有點心慌,胡亂摸著柳綿夏的身子,又想把jiba拔出來看看柳綿夏的后xue,“媳婦,你疼不疼?是不是我把你弄傷了?媳婦,對不起,我、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厲驍夾了一下馬腹,馬兒又小跑起來,他的yinjing還沒有拔出來,一動柳綿夏的xiaoxue里面就又酥酥麻麻的,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呻吟。 “嗯……不、不行……停下……停下……我……啊……沒有受傷……別去……” “不行!我要看看!”厲驍顯然是不信的,他拔出yinjing,抱著柳綿夏翻身下馬,脫下自己的外袍,抱著柳綿夏躺在袍子上,不由分說地就分開他的雙腿。 粉嫩的roubang射了太多次,無精打采的搭在一旁,腿心中間的那朵rou花泛著饑渴的rou粉色,濕漉漉的張開小口,極為誘人,后面的肛口卻是被使用過度的樣子,cao得都閉不攏了。 厲驍頓時就慌道:“媳婦,媳婦,你都被我cao壞了,后面合不上了,我,我我馬上帶你營,不,回家!回家去找楊大哥!” 他說著就一把抱起柳綿夏,急匆匆地要上馬。 柳綿夏哭笑不得,只得艱難地用抬起手,拉住厲驍?shù)囊陆?,“別,別回去,我沒事,阿驍,冷靜,你看看我,像是很疼的樣子嗎?” 厲驍將信將疑地低頭看看柳綿夏,見柳綿夏唇角帶笑,臉色紅潤,眉眼間慵懶的媚意都能把厲驍?shù)幕陜航o勾了,厲驍這才相信柳綿夏的話。 嘿嘿傻笑幾聲,厲驍把柳綿夏抱在懷里,就地坐了下來,像對待小孩子似的,揉了揉柳綿夏的頭,叭叭在他臉上親了幾下。 厲驍嘴笨,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哄柳綿夏,但柳綿夏懂得厲驍心里對自己的難舍難分。 柳綿夏的手臂勾在厲驍脖子上,主動親了親他的唇,注視著厲驍?shù)难劬?,小聲說:“我也舍不得你,不想你上戰(zhàn)場,怕你受傷。什么家國大義的道理你也不懂,我也不會跟你講,你只要記住,我和笑笑在家里等你,還有睿哥也在等著你平安回來,你要好好的?!?/br> 厲驍?shù)难劬α亮恋模致暣謿獾卣f:“我要讓媳婦當(dāng)將軍夫人!” 柳綿夏忍著胳膊的酸疼,從頸間拉出一根紅繩,那繩子的末端,系著一只比拇指粗一點點的白瓷瓶,他把那小瓶子掛在厲驍脖子上。 “這里面是救命的藥,卿卿費了好大力氣才得了這一粒,你把它給收好了,別讓別人知道,也別弄丟?!?/br> 厲驍?shù)拇笫帜笾切∑孔?,目光陡然火熱起來,低頭猛地堵住柳綿夏的唇,用力吻他。 這個吻結(jié)束,柳綿夏身子都顫抖起來,下面的xue兒又濕了,剛才沒有被照顧到的雌xue更是空得難受。 厲驍喘息著,聲音粗啞,“媳婦,你對我真好?!?/br> 柳綿夏飛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我是你媳婦,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厲驍撓著頭又嘿嘿的笑了起來。 柳綿夏的眼底也帶著笑意,笑罵道:“笨蛋!” 柳綿夏推了一下厲驍,他的力氣小得厲驍幾乎都感覺不到,但厲驍還是順勢就倒了下去。 柳綿夏跨坐在厲驍?shù)难?,嬌蠻道:“我還要!前面還沒有吃過你的那根棍子呢?!?/br> 他伸手去扒厲驍?shù)呐圩?,厲驍一個翻身摟住了他,分開他的雙腿,已經(jīng)又硬起來的yinjing抵在雌xue的入口處,就著那濕滑的愛液,一下就入了進去…… …… 兩人在草地上又做了一次,待厲驍抱著柳綿夏回去的時候,柳綿夏再也撐不住,靠著厲驍?shù)谋蹚澙锍脸了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