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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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因為無法忍耐而重新睜開眼,安格都沒有理解身體里到底被進了什么東西。 像是綿軟的毛團,又像是一團雜亂的鋼絲,甚至他有些毛骨悚然的猜想,懷疑是否是帕納斯將自己的造物放了進去。 帕納斯曾經(jīng)是執(zhí)掌公正的神明,也是蟲族的造物者。 盡管,當時的眾神十分費解帕納斯怎么會創(chuàng)造出這種奇形怪狀形態(tài)各異,甚至堪稱丑陋一點也不符合眾神美感的東西,但也不得不承認蟲族是大陸上最為龐大也最為奇特的存在。 然而安格實在沒法喜愛帕納斯的造物,他看到那些節(jié)肢和膨大的腹部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恐懼。 這種恐懼大概來自帕納斯。 這些造物和他們的造物主一樣冷漠而殘酷。 “可以了?!迸良{斯的聲音從他頭頂響起,隨著說話的聲音,他甚至用手拍拍安格的大腿根,輕描淡寫地道,“可以合上腿了。” 來自下腹的瘙癢感已經(jīng)讓安格的眼角泛起艷麗的紅,甚至還有些許淚光閃爍。 他聽從這句話,顫顫巍巍地將雙腿合上,卻被那一瞬間來自身體內(nèi)部的快感逼迫得重新張開雙腿,像是將自己獻祭的祭品一樣,無奈又可憐地向惡魔乞憐。 “太,太難受了?!彼碾[忍表情里透出一點近乎虛假的脆弱神色。 帕納斯看著他一片狼藉的下體,只是神色平靜地將手里沾染的透明液體擦在他的小腹上,冷酷而又從容地看著漂亮的身體在他這動作下顫抖得渾身皮rou都泛出粉色。 “不,帕納斯,別這樣!”安格猛地坐起身來,不知道該合上腿還是打開。他腿上的肌rou已經(jīng)繃緊了,腿根仿佛抽筋似的高頻抖動起來,弓起的脊背像是一根雪白的弓弦。 然而,帕納斯不過是高高在上地對他命令道:“聽話?!?/br> 安格咬緊了牙,努力地合起腿。 這個動作讓打開的腸道緩緩閉合了一點,因此與剛剛進入身體里的東西相互摩擦,爆發(fā)出一陣如同在敏感點搔刮而過的快感。 他的眼前一陣陣發(fā)白,但是他沒有忘記,帕納斯對他大概沒有什么愛護之心。 果然,在他努力地順從之后,帕納斯只是彎下腰,將沾染著晶瑩腸液的手抵在他面前,輕聲道:“舔干凈?!?/br> 安格的睫羽猛地顫動了一下,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帕納斯。 帕納斯似乎不太理解他的情緒似的道:“嫌臟?這是來自你自己的身體的東西?!?/br> “不,不是?!卑哺襁@一下子反而不知道怎么說了。 他的身體很干凈,帕納斯的也是,不存在嫌棄臟的問題。只是,就算他什么也不懂,也覺得這個動作實在太過分了,好像帶著一種奇怪的意味。 他不是很想做這件事。 帕納斯看出了他表情里的意思,于是目光重新放在了他小腹上,淡淡道:“或者我繼續(xù)這樣擦干凈,或者你舔干凈。這只是個小懲罰,我不喜歡你不聽話的樣子。” 安格微微一愣。 很早之前,帕納斯也說過類似的話。 或許是因為他執(zhí)掌公正,所以他做的許多事情都被認為是對的,但小時候的安格總是屢屢犯錯,到了帕納斯面前又只能可憐巴巴地希望這位成年的神明能寬恕他的罪行。畢竟,安格犯錯并不是因為調(diào)皮,他很乖,他犯錯只是因為腦子比較笨,總是忘記帕納斯的準則。 那個時候,帕納斯就對他說,不喜歡他犯錯,這是不聽話的表現(xiàn)。 他正這么呆著,帕納斯似乎失去耐心了,手開始下移。 安格終于回過神來,他幾乎是追逐著帕納斯的動作低下頭去,含住了他的指尖。 帕納斯的動作頓住了。 他的手修長而蒼白,在黑暗里沾染著白色微光,如同一段晶瑩剔透的白瓷。安格的膚色也很白,那種瑩潤的象牙白充滿了生命和光明的溫暖感,因而顯得那水紅色的唇透出一種近乎yin糜的色彩。此刻,那唇瓣含住他蒼白的指尖,就像是花瓣柔軟地包裹一柄蒼白的刀刃,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謹慎。 帕納斯的復眼齊齊轉(zhuǎn)動了一下,那些大大小小的紅色眼眸像是被刺激到的心臟,猛地起伏了一下。 然而安格沒有看到。 他只是認真地舔舐著那些液體,柔軟的舌尖一絲不茍地劃過,連指縫和掌心的紋路都被細細密密地劃過。 來自他身體里的液體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清淺的像是純凈的水源,但安格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認真只是出于他平時做事的態(tài)度,也并非有什么其他的意味。 然而,對于帕納斯而言并非如此。 他用盡了自己所有僅剩不多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將指尖捅進安格溫暖柔軟的喉嚨里,毫不留情地翻攪那根軟舌的沖動。 從見到安格開始,他劇烈翻涌的情緒就沒有停止過。 強行占有的欲望沖擊著他的理智,但都被他謹慎地壓下去。盡管如此,他的內(nèi)心還是在叫囂著撕裂這具漂亮的身體,讓他哭泣,讓他為自己產(chǎn)卵,成為自己漂亮的雌巢。 然而,安格用那雙仿佛還是什么也不知道的處子般的目光看著他,無知地向他提問,如同求學的孩子那樣對他發(fā)問。 很乖,然而這種乖巧只讓他想要打破那底線,看他因為軟弱的乖巧而付出代價。 對,付出代價。 帕納斯面無表情地想著,那些禁錮在周圍的節(jié)肢卻因為興奮神經(jīng)質(zhì)般的抽動了一下。 一點也不聽話,第一次居然還選擇了別人,選擇了塞亞那種小孩子,被玩弄到身體深處還殘留著那些惡心的樹汁就到處亂走,最后還用這種干凈清澈的眼神看著他。 他抽回被舔舐干凈的手指,伸出節(jié)肢扣住了安格的雙手,強制性地拎起他,迫使他搖搖擺擺地站起來,又艱難地在細而堅韌的蛛絲上站穩(wěn)。 “走。”他對安格道,“跟著我走,我不會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