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假期前與室友最后溫存,見小嬸遭勾引車內(nèi)舔xue
沒多久,暑假到來了。 經(jīng)歷了噩夢般的考試周,大家都跟解放了似的,整棟宿舍樓里滿是興奮和歡欣的聲音。有心急的,甚至買的當天的車票,拖了行李就往外跑。 項時宿舍的四個人,只有陸未不是本地的。但是陸未也沒有急著回家,據(jù)說還約了哪位教授商量什么課題,可能要留校兩周才離開。 “兩個禮拜你就在學校住著?”項時從后面摟著學霸的腰,在他耳邊問道。 “啊……嗯……”陸未的眼鏡被丟在一邊,這會兒滿面桃紅,雙瞳水光盈盈,xiaoxue里含著項時的yinjing吞吐著,舒服地貓似的叫著。 這陣子他被項時cao了很多次,有時是去校外開房,更多的時候是趁著另兩個室友不在,偷情似的在宿舍激烈地caoxue。昨天晚上,項時甚至大膽地在熄燈之后爬到了他的床上,對面葉小禹的床上水聲嘰咕作響,被悶在被子里的啪啪聲讓陸未早已勃起,項時才鉆進他的被子,就配合地迎了上去。 最后四個人,兩兩在被窩里進行著隱秘的性事,默契地互不揭穿??照{(diào)的冷氣都壓不下爽到極點的熱度,一開始只敢側(cè)躺著柔柔地抽插,后來項時干脆掀開了被子,拎起陸未的腰,讓他跪趴在床上,撅著臀迎接身后粗碩yinjing一次次的cao弄。 也許下個學期開學,他們宿舍會變得很不一樣。 陸未心里模糊地想著。 項時第二天就要回家,離開前,他意猶未盡地將陸未抱到懷里,跟抱小孩似的整個人騰空摟著,jiba深深地插進陸未的rou道里。 這段時間挨了不知多少次cao的后xue早就被cao開了,roubang插進去,便乖順溫柔地包裹住了項時的yinjing,仿佛量身定做一般,不留一絲縫隙地緊緊貼著他。 “怎么這么乖?”項時狠狠揉了下陸未的屁股,猛地cao進腸道深處,放松精關(guān)射了出來。 陸未從昨晚到今天已經(jīng)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整個人又爽又累幾乎快要脫力,聞言只是半瞇著眼睛,像討好人的小貓一樣,在項時頰上親了一下。 靠。太會勾引人了。 項時沒有忍住,湊過去壓著乖巧的大學霸的唇,狠狠吻了兩分鐘,才終于將人放開。 暑假漫長,除了偶爾和朋友出門玩,項時也沒有別的計劃。他爺爺從姑姑家來A城,就住在家里,項時成天除了陪陪老人,也干不了什么了。 就在他開始考慮是否要帶爺爺出去旅個游的時候,他爸忽然交代了他一個任務——去機場接他小嬸回家。 項時挑了下眉,接過車鑰匙就出門了。 說起他這個小嬸,項時心里就有些癢癢的。他小嬸是那種誰見了都要說一聲“美”的雙性,五官長得明艷奪目,身材傲人,甚至會讓人認錯性別。項時還記得他小叔結(jié)婚的時候,這個小嬸出人意料地穿了婚紗,幾乎看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他那時候還是十五六歲的小屁孩,剛懂那檔子事沒多久,在臺下竟然就勃起了。 可惜他小叔不是個東西,這樣的老婆娶回家,還成天一副混子模樣,十天半個月都不著家。這次爺爺來A城,本來該是他家和小叔家一起照顧,他小叔卻根本不見人。連他小嬸出差回來,都要靠他這個侄子去接。 路上有些堵車,等項時趕到接機口,黎書欽恰好出來。 兩個人上一次見面還是今年過年的時候。大半年不見,項時只覺他這小嬸好像愈發(fā)風情四溢,走在通道里,吸引了周圍不少男人的眼光。 “小嬸?!表棔r叫了他一聲,卻忽然頓了一下。他小嬸的臉色……也太紅潤了些。尤其是那嘴唇,嫣紅水潤,像是剛干過什么…… 項時鼻子微動,在空氣中細細分辨,終于確定了,他小嬸身上,有股jingye味兒。 “辛苦你跑一趟了,項時。”黎書欽朝他露出一個笑來,眉眼彎起,原本有些炫目的模樣瞬間變得柔和親近起來。 “小嬸不要客氣。”項時轉(zhuǎn)了一下鑰匙,心里已經(jīng)刷新了對這個小嬸的認知。 走到停車場上了車,黎書欽坐在副駕駛上,忽然湊了過來,溫熱的氣息噴在項時的頸間:“從剛才開始……你在看什么?” 項時故意裝傻,只道:“我怕小嬸不舒服,你嘴唇好紅,嗓子也有點啞。” 黎書欽的身體越來越靠近,手掌覆上了項時的大腿,一雙桃花眼微微揚著,跟要勾人似的:“可是我看你剛才一直在看這里啊?!彼硪粋€手的手指點著自己胸前的隆起,然后慢慢往下滑,一直沒入腿間。 他經(jīng)歷得多了,對這種眼光尤為敏感??磥磉@個記憶里正直開朗的小侄子,已經(jīng)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長成了一個懂得品味欲望的男人。 項時的喉結(jié)上下鼓動,圈住了黎書欽的手腕,手指沿著那有些纖細的線條滑了下去,若有似無地觸碰著腿間的灼熱:“小嬸,你在飛機上,做了什么?” 黎書欽歪了歪腦袋,三十多歲的人卻仍然有著少女般的風情,嘴角忽然露出一個有些神秘的笑來:“你猜呢?!?/br> 果然是被看出來了,沒想到這小鬼竟這么敏銳…… 他從大洋彼岸飛回國,十來小時的行程無聊得很,因此鄰座那個長得還算順眼的男人發(fā)出邀請時也就順勢同意了,于是果然度過了一段“精彩”的旅程。他想到那個金發(fā)男人粗得嚇人的兇器,花xue都無意識地抽搐起來,明明清潔過一番的rou道又被zigong深處流出的白濁浸得濕潤。 “小叔知道你在外面這樣嗎?”項時故意道。 黎書欽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湊到項時的耳邊,用氣聲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跟項穆已經(jīng)離婚了?!?/br> 這句話才是真的驚到了項時,不過很快他便想明白了緣由。家里人都說他這個小嬸行事隨心又自由,不是常人能把握住的性子。但是爺爺卻一直對小嬸稱贊有加,覺得小叔對不起他,更是各方面補償。黎書欽雖然對項穆早就沒了感情,卻也不介意再飾演項家的兒媳婦。 外面有人經(jīng)過,黎書欽抽回了項時腿上的手,靠回了副駕駛座位上。 停車場人來人往,不管要做什么都不太合適。他嘴角翹起,報出了一個地址。 “小嬸現(xiàn)在自己住嗎?”項時暗自吸了一口氣,平息下被黎書欽勾起的欲望。 “嗯哼。等遲些見了你爺爺,可別露餡了。”黎書欽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夾緊了雙腿,試圖摩擦兩瓣有些紅腫的xuerou。飛機上那個白人cao人的時候倒是還算溫柔,只是人種優(yōu)勢太過明顯,jiba又長又硬,cao得他zigong都跟壞了似的,jingye量也大,最后他坐在馬桶上好久,xue里的東西才算了流出大半。只是這么一會兒,那些東西好像又開始往外淌了。 項時快要被他sao死了,明晃晃的動作勾得他的小腹火熱,roubang逐漸勃起,終于忍不住干脆戳穿:“小嬸,剛才飛機上的人沒滿足你嗎?” 黎書欽的視線從他身上掃過,停留在他的襠下,媚眼如絲,聲音慵懶:“人家歐洲人,你說呢?” “我可不知道,小嬸你說說吧。” “哼……肯定比你的粗吧?!崩钑鴼J跟品鑒什么高級收藏品似的,竟真的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插得又深又持久,可惜在座位上不敢放開了手腳。唔……后來去了洗手間,才勉強敢發(fā)揮他的功力?!彼贿吤枋?,一邊回憶那被狠狠深入的快感,動作也越來越肆無忌憚,手指伸了下去,隔著褲子摳弄起來。 “啊……他射得太多了,都清理不干凈……” 既然這小鬼也有意,他就不用再顧忌什么了。 項時握著方向盤,血管都快要爆炸了。他這個小嬸,真的是個妖精! 汽車踩著限速的最高線飛馳到了黎書欽住的小區(qū)。這個點正是工作日的上班時間,停車場空蕩蕩的。項時按著黎書欽的指示停到了角落的車位上,一扭頭,就看到他小嬸似笑非笑地望過來,眼睛里帶著鉤子似的。 項時跟個急色鬼一般,解開安全帶就壓了過去。他小嬸的身上帶著一股隱秘的香氣,混合著jingye的味道,如火焰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嘴唇印在黎書欽的嘴角,一路往下滑,沿著白皙的頸子一下下親吻著。 “嗯……”黎書欽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只大掌擠進了褲子里,“這么急?啊……” 項時的手指扯開他的內(nèi)褲,直達中間的隱秘地帶。只輕輕一摸,那朵不久前才被cao過的小花就微微顫抖起來,撲簌吐出兩滴熱精來。 項時看得眼睛都熱了,盯著那兩瓣又紅又艷的肥大yinchun,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掏出jibacao進去。 “乖,給我舔舔……啊……一會兒隨你怎么弄……”黎書欽甩開褲子,翹起兩條腿伸在項時的面前。 他那饑渴的花xue就這么敞在空氣里,隱隱張開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