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可不對
傭人將白醒帶到別墅的琴房。 傅南川大概很喜歡彈鋼琴,每處住宅都有琴房,琴房中總擺放一架碩大的三角鋼琴 。 白醒才走到琴房門口,便聽到房里傳來的樂聲。 樂聲節(jié)奏緊湊激昂,仿佛是在發(fā)泄些什么。時而又低沉悲慟,又像是在控訴什么 。 白醒推門走進去,房里燈光色調(diào)很冷,像是冷霜月光。 白醒僅一眼就看到了窗前的傅南川。純白的三角鋼琴和一身白衣的他幾乎混為一體,落地窗大敞,冷風(fēng)吹得窗紗漫天飄揚,頎長的身影矜貴傲然。 “傅南川,你找我什么事?”白醒開口問道。 “沒事不能找你?”傅南川輕哼了聲,轉(zhuǎn)過了身子。他挑起長腿交疊,手掌支在鋼琴軟凳上,目若流光,似笑非笑。 他沖他挑了挑下巴,“過來?!?/br> 白醒不挪動,只是遠遠的望著傅南川,聲音空遠:“有事就說,沒事的話,我走了。”話罷,白醒側(cè)身,將要離開。 “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親自……過去?”傅南川聲音矜貴淡漠,聲線格外性感。 白醒穩(wěn)步走著離開:“……” “三——”傅南川開始倒數(shù)。 白醒不信邪的置若罔聞 走到門前,揚手卻打不開房門,霎時,就明白了一切。 傅南川這王八蛋,是讓傭人把他們反鎖在這里面了! 攥緊手掌,白醒心中怒氣滋生,他蹭的轉(zhuǎn)過身去,正欲發(fā)作,一抬眸,額頭便撞上了傅南川硬邦邦的下巴。 “嘶~”他吃痛的哼了聲。 下一秒,頭頂響起傅南川邪魅矜貴的聲音:“白醒,三秒,已經(jīng)到了?!?/br> “現(xiàn)在——”傅南川突然俯首壓向他,兩個人的臉龐貼得格外近,熱氣吹在白醒的粉頰上,“我親自過來了?!?/br> 白醒屏住呼吸,抬手推他:“傅南川,有話好好說,別靠這么近?!?/br> 傅南川卻一把握住白醒的手腕,反剪著按到門板上。大腿上抬,將他整個人按著貼在門板之上。 白醒溫軟的身子,無力地貼著傅南川緊實的肌rou。 白醒雙腳離地,驀地嚇了跳,小手下意識的攀住傅南川的肩膀,而后,惱羞成怒的瞪他:“傅南川,你放我下去!” 傅南川愈發(fā)湊近他的面龐,近到兩個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他身上獨特的清冷清香撲面而來,純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 耳根不由自主的泛紅,白醒咬著下唇,依舊拿手推他,語氣卻軟了不少:“傅南川,你放開我,放開我……” 傅南川指腹摸白醒細嫩的粉頰,熱度灼燙,聲音低魅:“白醒,口是心非可不對……” 白醒皺起眉,真是怒了,“傅南川,你放屁!誰口是心非了?。口s快放我下去!” “不放,你又能怎么樣?”傅南川挑眉,戲謔的笑,目光流醉。 白醒瞪大雙眸,大吼道:“傅南川,你從來都不懂得尊重!我是人,是人!不是玩物!你怎么就能這樣無法無天???” 傅南川無聲的凝望著白醒,黑眸空遠。忽的,他輕嗤了聲,唇角揚起冷笑:“白醒,你太嫩了。更無法無天的,還在后頭?!?/br> “……”白醒咬唇,“放我下去!” 傅南川逼近白醒的臉頰,曖昧的從他的唇角擦過,唇,抵在他的耳垂上,聲音沙啞性感:“白醒,告訴我,你就那么討厭我?” 白醒心下咯噔一下,他蹙了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