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悅難忍彩蛋:在龍床上努力耕耘的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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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燕瑕被擢升為太醫(yī)院二級醫(yī)官兼車郎將,授青印帶。鑒于近段時間朝堂之上人員調動頻繁,他所得官職也不高,且沒有實權,隸屬于郎官署,嚴格來說算官員后備人才庫,后期需經(jīng)過審核考試才能得到實職。 因此,此次擢升并沒有引起他人注意。 除了長晟,他一方面為燕瑕高興,可也不免擔憂。 伴君如伴虎,他們二人一起進宮,他自己被人毀得不成樣子了,可燕瑕醫(yī)術高明又才華橫溢,以后無論成敗也有很多退路,若一旦入仕卷進了權謀的漩渦,想要全身而退就難了。 “長晟,我沒有想過能全身而退?!毖噼Υ┲簧砗稚墓俜?,顯得和四周有些格格不入,他把懷中的藥膏放在桌上,“現(xiàn)在朝廷斗爭激烈,成敗可能就在上位者一念之間,我如果能夠得到圣上信任,替他出一份力,不管結果如何,也是替何太尉完成生前未竟之事?!?/br> “就算你能夠取得圣上信任,可替他做事也危險重重,一旦稍有不慎,便會被鄭鶴一黨盯上,后果……不堪設想。”他原本想說就算是他這種炮灰也會遭殃,何況是沖在前面的人。 輕者官途無望,重者性命堪憂。 燕瑕揺了揺頭,“既然選擇了做一把武器,就要有被折的覺悟?!彼幌肜^續(xù)說這件事情,轉而盯著長晟胸口問道,“你的傷恢復得怎么樣了?讓我看看。” 長晟不覺有異,起身主動脫下了衣服。 蜜色結實的胸膛上,左胸上褐色的rutou缺失了一塊,原本圓潤的形狀變成了殘缺的不規(guī)則,新生的嫩紅色也和周圍格格不入,有種不對稱的怪異感。 冰涼的指尖輕輕地搔刮了新生的嫩rou,“疼嗎?” “嘶……”長晟被刺激地不輕,又疼又麻的感覺通過背脊直串到神經(jīng),他忍不住低頭含胸,“別碰……不疼。” 燕瑕不動聲色地沿著乳尖的褶皺用指腹曖昧地按了按乳暈,聲音也不像平常一般清澈,“通乳順利嗎?” “還行。”長晟想著前段日子傷口沒愈合時還會漏奶,如今除了排乳的時候有點疼不如過去順暢,也在忍受范圍之內。 然而燕瑕的動作越來越超出檢查的范疇,他形狀漂亮的大拇指時輕時重地按壓著敏感至極的乳尖,手掌還陷在柔韌的乳rou里流連忘返。 “燕瑕?”長晟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他一把握住對方細白的手腕阻止了越來越接近調情的所謂“檢查”。 眼前一晃,兩片溫熱的唇落在了長晟微張的嘴唇上,他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任由對方趁機頂開了他的牙齒。 薄荷香味的軟舌在他口中四處游走,火熱的溫度和清涼的津液糾纏,柔韌有力的舌尖拼命肆掠掃蕩,激烈程度幾乎令人窒息。 長晟燙著一般猛然推開燕瑕,慌亂地站了起來,俊臉微紅,呼吸急促,“你干什么?” 燕瑕畢竟是文臣,這一下就被直接推倒坐在了地上,他盯著長晟,嘆息一般輕聲說道,“山有木兮木有枝……長晟,我心悅你啊……” “心……心悅?”長晟吶吶地重復著,似乎在認真咀嚼這兩個字的意思,他一臉不可思議,“可我是個男子。” “無關男女,”燕瑕站了起來,動作優(yōu)雅地整整衣衫,“無關身份,”又一步步靠近長晟,“無關他人?!?/br> 長晟心下巨震,他雖通情事卻不通人心,第一次如此直白地面對一個人,一個男人的表白,他笨拙地憋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 張了張口,終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燕瑕何等聰明,他壓抑住心中的黯然,反而上前一把摟著長晟腰部,雙手順著裸露的肌膚下滑,沿著腰線,滑進了褲縫,揉了一下挺翹緊實的臀瓣。 熱氣呼在長晟的耳畔,“長晟,你不排斥我,不是嗎?”霧化的熱氣讓他的耳膜發(fā)燙,“畢竟,為了讓你適應宮中生活,進宮前我們什么都做過了……” 他向前一挺腰,毫不避諱地用自己guntang的硬挺隔著衣料在長晟的大腿根徘徊,暗示性十足。長晟的臉騰得漲得通紅。 他進宮之前是個只喜歡姑娘的普通男子,絲毫不能接受男人的碰觸,別說是插xue了,就算是吸乳舔胸也會惡心地想吐,是燕瑕說若進了宮免不了要被人當成玩物,必須改掉這個毛病。于是著手對他進行了好一番調教。不但各種工具都嘗試了一番,最后甚至親身上陣,把他給上了。 他事后差點拔劍砍了燕瑕…… 此時,趁他失神,褲子又被燕瑕褪下去一半,臀部涼颼颼地灌著風,他陡然清醒過來,厲聲道,“以前是以前,你冷靜一點!” 燕瑕再次被毫不留情地一掌揮開。他退后幾步,手撐在桌沿才勉強站穩(wěn),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他垂眸掩飾住內心的脆弱,穩(wěn)住情緒道,“好,沒關系,我們先不說這件事了?!?/br> 他抬眸看著長晟,眼中霧靄一般透著氤氳水氣,“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求你。 ”“什么事情?”長晟喉嚨發(fā)緊,心中筑起的銅墻鐵壁好似有了些許裂痕。 “我馬上要去辦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我很害怕,可能沒辦法活著回來,所以今日才會情不自禁……”燕瑕知道長晟心軟,因此他也不吝于示弱,“你能不能把你貼身佩戴的玉璜送我,若是我死了,也算有一個念想。” “可我……”長晟皺眉,他直覺得燕瑕的要求有些別扭,可如果真如對方所言,有生死之憂,他似乎又無法拒絕,玉璜是他生母留給他的遺物,按理應該留給他最重要的人…… 燕瑕臉上凄楚的表情無法不令長晟動容,且不說他對自己的感情,這種請求作為好友也并不過分。 他身無長物,想必也只有這塊玉璜有些價值了。 長晟轉身將自己懷里小心收藏的玉璜拿出來,黃色的玉質通透,雕刻著精巧的螭龍,小半個巴掌大,薄薄的一片,自他出生就從沒有離過他身邊。 “不知這事物對你何用處,既如此,就拿去吧?!?/br> 燕瑕心中大震,長晟已經(jīng)猜到他拿著這玉璜的目的并不簡單,卻依然給了他。 “我會好好保管的?!彼杆偈樟似饋?。說罷,便轉身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長晟裸身坐在床沿,怔怔地出神。 而走出幾步之后的燕瑕,在長晟看不見的地方,逐漸恢復了冷靜和優(yōu)雅,他此番在長晟心中種下一顆種子,只待精心呵護便可橫插在長晟和胥縉之間,總有一天,他會帶著長晟離開宮中,成為他心中不可替代之人…… 不久之后,燕瑕也沒有想到,他會以另一種方式永久地占據(jù)了長晟心中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