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秋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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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咯咯笑著,魅惑得很:“氣還沒順過來呢?”她走去他坐的沙發(fā)前,靠過去,下巴抵在褚江寧肩頭,心窩處兩方柔軟擠著他胳膊,屋子里空調(diào)的溫度明明適宜,可此時褚江寧還是覺得熱。 “又來給我灌迷魂湯?”男人假裝矜持地想推開她,又故意cao作不成功。 桃夭一眼就看穿了他,字字扎心:“灌那些多小兒科啊,我,難道不比迷魂湯勁兒大嗎?” 巧笑倩兮下,褚江寧帥不過三秒便徹底淪陷,在心底罵自己賤骨頭,嘴里嘆氣:“你就是來克我的?!?/br> 桃夭“嗯”著,順勢倒在他懷里,色若春花呵氣如蘭:“你傷在哪兒了呀,給我看看?!?/br> “看什么,怕自己以后守活寡???” “啊?”桃夭也順著他的話問下去,“怎么,傷腰了?我看你反應(yīng)挺正常的啊,不像要高位截癱的人?!?/br> “靠,小妖精你咒我呢!”褚江寧恨恨的,將她身子箍在懷里,低頭邊吻她時,故意用下巴上的胡子茬蹭她脖子,笑若銀鈴百媚橫生。 鬧了半晌才停下來,桃夭旗袍高領(lǐng)上的盤扣都被蹭開了幾粒,雪白的頸子,扎得褚江寧眼花耳熱,俯身用力深吻。 桃夭忙推他:“你輕點兒,跟鎖喉喝血的妖怪似的!” 褚江寧舔著嘴唇:“先種個草莓留點兒記號,省得你忘了的哥哥的好?!?/br> 看在這一身病號服的份上,桃夭也沒多計較,就著他的手坐起身來,問道:“你好了沒,什么時候出院?” “怎么,想我了?”褚江寧眼中閃現(xiàn)幽光,“你要是等不急了,哥哥就在這兒滿足你。” 桃夭佯裝惱怒,轉(zhuǎn)過臉去:“難道我臉上寫著欲求不滿?” 他咬一口她的耳朵,有意在她耳邊哈出熱氣:“臉上當(dāng)然不會寫出來,可到了床上,是誰水浪翻天?” “你再說!”她忽然彈出中指要敲對方腦袋,剛碰到額角,褚江寧本能的“嘶”了一聲,“別鬧,頭還沒好利索呢!” “你撞腦袋了,傷口呢我看看。”桃夭正色起來,去撥他頭發(fā),發(fā)際線位置的確還有道淺淺的疤痕。她手指輕觸上去,似乎是關(guān)懷的口吻,“疼嗎?” “皮外傷,基本已經(jīng)好了?!?/br> “怎么撞上的?” 褚江寧沒說話,攔腰抱了她平放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俯視:“你還敢問,要不是因為你,我用得著遭這罪!說,怎么補償我?” 她頓生疑惑,不服氣道:“怎么就因為我了,不給我扣黑鍋你難受是吧!” “怎么因為你?”褚江寧橫眉立目,壓下來咬她嘴唇,“要不是你這小sao貨晚上可勁兒要,第二天還氣我,我也不至于精神不集中,一個走神撞上隧道墻!” 褚江寧每想起自己的車禍原因就深感丟人現(xiàn)眼,因為專家們給的結(jié)論是:縱欲過度、精神恍惚,導(dǎo)致開車不專注,從而引發(fā)事故。 當(dāng)時的撞擊力度的確不小,褚江寧當(dāng)場昏厥,送醫(yī)院后查出輕微腦震蕩。褚家人得知內(nèi)情紛紛痛心疾首,因為并不知道桃夭的存在,所以一家人甚至腦補出了褚江寧不務(wù)正業(yè),跟狐朋狗友參加混亂party,進而險些斷送大好年華的地攤文學(xué)劇情。 褚母跑醫(yī)院來給剛剛清醒的兒子好一通數(shù)落,結(jié)果恰逢魏鳴珂過來探視,正好撞槍口上,無緣無故就被上了一下午思想品德課。魏鳴珂被教訓(xùn)得一個頭倆大,要不是受褚江寧眼神恐嚇,差點兒就繃不住把桃夭這個罪魁禍首交代出來了。 桃夭聽完描述,不禁扶額:“你身體……不至于……這么虛吧,啊……” 話沒說完,就被褚江寧用力一啃脖子,桃夭登時住嘴。對方氣息粗重,恨不得生吞了她,“我他媽那天中午飯都沒吃,巴巴地從安徽飛回來,就為了見你個sao貨一面!餓得前胸貼后背,你個沒人性的妖精,二話不說就勾搭我上床,哥哥差點兒累死在你身上知不知道?” “哈哈哈……”桃夭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剪水雙瞳望著褚江寧打轉(zhuǎn),“你——也有今天?” “氣我是不是?”他說著,又一頭扎下來,手指已經(jīng)按捺不住去解她的盤扣了。 “咚!咚!”外面,忽然傳來重重的敲門聲,兩人怔住紛紛默然,面面相覷的工夫,只聽門外那位干咳幾聲,“江寧,我進來了?” 魏鳴珂不知何時到的,聽這語氣,估計等了一陣了。桃夭有些不好意思,忙坐起身,將衣服扣好了,穿戴整齊后攏攏頭上發(fā)髻,才深吸口氣走過去開門。 “喲,來的挺快啊!”魏鳴珂看了桃夭一眼,又恨鐵不成鋼地瞟一眼褚江寧,黑著臉走進去坐下。 桃夭畢竟不是等閑人,輕輕帶上們,轉(zhuǎn)身的片刻已經(jīng)神色如常毫無尷尬。在褚江寧左手邊的空沙發(fā)上坐下,正跟魏鳴珂坐個對臉,她故意問了一句,“不打擾你們,要不我走?” 這話問得,魏鳴珂心底油然而生一種自己好像第三者的感覺。他清清嗓子,態(tài)度有所緩和:“走什么,都是自己人,再說了,我就是為正事兒來的,要不是碰上了,我下午還想去云樓找你一趟呢?!?/br> “行,說吧!”桃夭火速將語氣切換成大眾熟悉的冰冷商務(wù)口吻,“畢竟還領(lǐng)著二位一份工資呢,需要我出力的義不容辭,但如果要討論與合作計劃無關(guān)的話題,恕難從命?!?/br> 魏鳴珂的小算盤還沒打,就被堵死了。面對這番態(tài)度的桃夭,他有些喪氣,不過還是決定試探一二,“中日茶文化交流會的情況,你知道對吧?那些拿到推介函的供應(yīng)商,都什么來路知道不?” 通過一系列明里暗里的saocao作,魏鳴珂已經(jīng)拿到了最后一張推介函,成為20個預(yù)選供應(yīng)商之一。這事兒桃夭早就的知內(nèi)情,并且她也心里有數(shù),以魏鳴珂cao盤的那家茶企的實力,就算拿到了推介函,也會在篩選環(huán)節(jié)被刷下來。畢竟能拿到推介函的供應(yīng)商,背后關(guān)系沒一個簡單的,這就決定了暗箱cao作的可能性將被降至最小。所以最終勝出的,只能靠專業(yè)實力。然而魏鳴珂公司目前的水平,顯然是墊底的。 不過此事與桃夭關(guān)系不大,所以一直都揣著明白裝糊涂。此時魏鳴珂開門見山,她也不再含糊,“你搞清楚,交流會這件事上,我是為主辦方服務(wù)的。作為預(yù)選參展方,你跟我打聽你競爭對手的底細,我沒聽錯吧?” 魏鳴珂開始打感情牌:“妹子,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呢,這不江寧也在,是吧!就沖他,你也不帶這么鐵面無私的?!?/br> “沖誰都不行。”桃夭腰板挺直地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公是公,私是私,連這點兒原則都沒有,你以為我是在云樓空口吃白飯的?” “噯我這……”被桃夭兩句說得心虛起來,魏鳴珂有些慫,“我就隨口一問……” “是嗎?”桃夭目光在他身上掠過,“你是算好了我今天會到這兒,才跑過來隨口一問的吧!” 氣氛瞬間尷尬起來,褚江寧當(dāng)了半天背景板,最終決定喘個氣:“那什么,聊聊佇寧產(chǎn)業(yè)基地的事兒吧。說這個,誰都不為難。” “好啊。”桃夭打量兩人,“關(guān)于這件事,你們盡管說?!?/br> 褚江寧于是開了個頭:“上個月我剛從那兒回來,佇寧當(dāng)?shù)氐膶<揖C合水文、土壤、氣候等一系列條件后,給出了幾個適合種植茶葉、又有待開發(fā)的鄉(xiāng)鎮(zhèn)的情況,生態(tài)環(huán)境的確得天獨厚。從市場上來看,倒是很有搞頭?!?/br> 魏鳴珂也接話:“江寧養(yǎng)傷這一個月,我也帶人去安徽考察了一趟,雖說待開發(fā)的地方價值空間很大,但實地環(huán)境也是個麻煩事兒。再有就是,佇寧松蘿的品質(zhì)標準在哪兒?當(dāng)?shù)氐娜俗匀欢枷矚g揀好處說,但不同產(chǎn)地種出來茶葉的細微變化,他們還都說不清楚?!?/br> 桃夭眸光微動,似笑非笑地看向魏鳴珂:“你是想讓我親自去一趟,看看選哪兒合適對吧?” “聰明!” 見對方點頭,她又說:“這事兒你跟杜老板商量,他那里準了,我隨時可以過去?!?/br> “行,到時候讓江寧陪著你一塊兒!”魏鳴珂說著起身告辭,看看褚江寧,“兄弟你好好養(yǎng)病,哥哥回去忙活我那一攤兒去了,你們繼續(xù)啊,不用送?!闭f完就很自覺地出門走了。 褚江寧把桃夭拉到身邊,抬起她的雙腳放在自己膝上,手指微微摩挲她小腿:“剛才說話這么不客氣,得虧老魏是自己兄弟,要是外人讓你這么一頓嗆……” 桃夭搶話:“要是外人,今天都沒資格被我嗆。哎喲——” 褚江寧聞言在她腿上掐了一把,又痛又癢。看她齜牙咧嘴,男人失笑:“跟我說話還敢這么沖,看哥哥怎么收拾你!”說話間就又撲在她身上,桃夭被撓得癢絲絲的,兩人正要繼續(xù)親昵,忽然又聽到敲門聲。 護士小姐語氣恭敬:“褚先生,我過來提醒你吃藥!” 褚江寧無奈,不情不愿地放開桃夭,站起來扣好敞開的衣扣,氣咻咻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