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劇情h)
書迷正在閱讀:奴隸女仆的小嫩xue、我被系統(tǒng)養(yǎng)了、被觸手受強制愛的小美人(觸手文小甜餅)、乳香四溢、傅明仙記(NPH,古代,渣女)、爆炒美人(合集)、竹扇記(雙/性)、機器人、人活著就是為了被cao、鐘客——秦珋觀篇
“hi,姐妹,你可是好久不來我這里了,想死我了!” 說起來離譜,這家酒吧是個gay吧,但離譜的是老板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簡單來說就是某個大小姐為了欣賞各種帥氣男同磕cp開的酒吧,美其名曰說什么一個交友場所,原先祁南雪在這里駐唱打工可以說是相當安全,畢竟來這里的人沒幾個喜歡女人,彈琴時還有不少出手闊綽的人給她小費。 確實挺久不見了,一部分是因為祁南雪確實有點顧不過來,另一方面白鑫蕊她自己也很久不來酒吧欣賞帥哥了。 白鑫蕊坐到祁南雪身邊摟著她的肩膀,拿出手機調(diào)出照片給她看,入目的一張張大尺度型男rou體照,祁南雪不得不吐槽一句白鑫蕊真不拿她當外人。 “好不好看,奶子又白又大,這飽滿肌rou,結(jié)實的屁股…這大長腿…嘖嘖嘖…” 祁南雪希望白鑫蕊的口水沒流到她身上。 “新男朋友?” “什么新???他只不過太忙了我整天撈不到人而已,只能看看照片解悶?!?/br> 白鑫蕊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語, “是特警哦~而且最近有個大任務給他,讓他新建立一個特殊部隊,任務是…” 祁南雪擰起眉,盯著這個不著調(diào)的大小姐半晌。 “你要是好奇我可以把他叫回來你們聊聊,但是不準碰他哦~他是我的。” 祁南雪滿頭黑線,這也不是她喜歡的款啊,再說了誰會去床上聊正事?! “你要當特警?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br> 穿著衣服的樣子還挺有氣場的,祁南雪把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可以的,請給我一個機會。” 祁南雪回家收拾東西和尹杉告別。 “雪雪…” 尹杉舍不得女孩,但他知道就憑他是無法左右女孩的決定的,只能抱緊她,祈禱她能平安健康的回來。 難得溫暖沒有耍小性子,準備了小藥箱給女孩,找了一張自己覺得最帥的照片塞給祁南雪。 “不準把我忘了,早點回來?!?/br> 祁南雪在溫暖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哄道。 “好,一定?!?/br> 祁南雪一走,就是三年。 商業(yè)圈少了個雷厲風行的總裁,特警部隊多了個手腕狠辣的訊問官。 “?。⊙殕?!你變化好大??!” 難得和隊長一起出來,這個酒吧的一切看起來還是和三年前一樣。 祁南雪無奈地感覺著白鑫蕊對她上下其手,摸完胳膊又摸腰摸腿的。 “嗷嗷嗷!好結(jié)實好壯嗷,但是不上手摸的話就是個英氣的美人誒誒,我突然好心動,哥哥我也想加入你的部隊。” 白鑫蕊一頭扎進自己男朋友懷里撒嬌,看著隊長無奈又寵溺的揉著白鑫蕊的頭,自己好像也有想念的人,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祁南雪想請個假去看看那兩個人,隊長卻攔下了她。 “小雪,今晚有個任務要出警蹲點,上面說了這次是抓個大毒梟,剛收到線人的消息今晚要船運…” 有任務自然是走不了,回家的事情只能一拖再拖。 蹲點了好幾次都沒見到人現(xiàn)身,但他們的任務就是看著,就算是白來也不能錯過一次。 祁南雪的夜視能力極好,埋伏著看著碼頭,直到一個身影閃入她的視線,讓她心猛地一顫,多年的訓練祁南雪掐著大腿讓自己冷靜下來。 今晚的任務相當成功,但她的工作還沒有結(jié)束。 “訊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br> 隊長也是有點奇怪,今天祁南雪的臉比平時還鐵青,難怪新人都管她叫什么地獄判官閻羅王什么的。 “這次任務結(jié)束了給你放假?!?/br> 隊長拍了拍祁南雪的肩膀,只當是她想家了,畢竟除了見到白鑫蕊那次外,他也沒見過祁南雪笑。 “嗯,謝謝。” 祁南雪公事公辦的接過文件夾打開看,隔著單向玻璃看了眼里面戴著手銬安靜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她從未想過再見面會是這樣一副場景。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隨時匯報?!?/br> 祁南雪應道,合上文件夾,送走隊長。 要開始她的工作了。 祁南雪拉開椅子坐到那人對面,男人低著頭看都沒看她,祁南雪也沒說話整理著手里的檔案,拉亮了男人頭頂上方的燈。 “不用審了警官,我認罪?!?/br> 祁南雪抬頭掃了一眼攝像頭沒開著,“啪”地就把文件摔在了男人面前,紙頁紛飛,男人終于抬起頭,瞳孔驟縮。 “怎么是你…” 男人眨了眨眼睛確認沒有眼花,但女孩確實和幾年前有些不同,猛然間判斷不出來。 祁南雪深呼吸控制情緒,蹲下身把一頁頁的資料撿回來,聽到男人嗤笑。 “怎么還是這么沖動,沒有進步。” 祁南雪氣的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在桌上把文件磕整齊,拉開椅子坐回去,自顧自的開始給李維臣講案情,一樣樣出示證據(jù),男人卻沒什么表情,無論她多說什么,他都承認。 “麻煩嫌犯認真一點,我沒在和你開玩笑?!?/br> “我也沒在和你開玩笑?!?/br> 李維臣神情自若,完全不打算多解釋,祁南雪沒有頭緒,只能把他先帶回扣押室。 “祁警官,為保證安全犯人進扣押室要先搜身?!?/br> 祁南雪點了點頭,帶著李維臣進了里間檢查搜身。 先錄入了指紋和掌紋這些基礎的信息,修剪了頭發(fā)。 “脫光?!?/br> 腳上戴了鐐銬,手銬倒是摘了下來,李維臣稍作停頓就開始按照命令脫衣服,一件件衣服落在地上,裸露的rou體上的傷痕倒是讓祁南雪吸了口冷氣,肌rou也不似曾經(jīng)那么飽滿,消瘦了很多。 “轉(zhuǎn)過去,手抓住腳腕?!?/br> 李維臣照做,祁南雪戴上醫(yī)用橡膠手套,走過去,掰開臀瓣,肛口的樣子讓她心驚,雖然通柜的檢查她也做過不少,各式各樣的肛門也是看的沒什么興致,但李維臣這里和她第一次和他做時完全不同,不僅有些紅腫發(fā)炎還黢黑,像是被cao多了導致的。 祁南雪控制著自己慢慢把一根手指放進去,感受到人的身體在顫抖,輕輕握住他的腰,肛門并不緊,甚至有點松,祁南雪的手指轉(zhuǎn)了一圈確認沒有東西藏著,抽出手指,李維臣看起來很不好受的樣子,因為檢查而大汗淋漓,祁南雪掩蓋著自己的情緒,帶著穿好衣服的李維臣進了單間。 “不許動!” 祁南雪把李維臣壓在浴室里,用淋浴噴頭沖洗著他,幾次把想逃走的人抓回來甩在墻上,撞的李維臣發(fā)懵。 李維臣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根本不是女孩的對手,她變化太大了,因為水淋濕了警服襯衫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健碩的身子,二頭肌三頭肌甚至比他還發(fā)達,單手擰著他摁在墻上他動都動不了,這讓李維臣很難過,也欣慰。 他的女兒,確實很優(yōu)秀。 臀rou被扒開,溫熱的水流沖洗著股縫,xiaoxue碰到水敏感的收縮著,有些刺疼使李維臣皺起眉,女孩不客氣也不嫌棄的幫他清洗著私處,前面也打了清洗液清洗了兩遍。 雙手被銬在背后,李維臣跪趴在單間的床上,祁南雪拿了個大號的注射器走回來,手指撐開紅腫緊縮的肛口,把注射器插進去。 肛門傳來的疼痛讓李維臣痛不欲生,撕裂感讓他咬緊了床單,不愿意發(fā)出聲音。 一針管液體推完,祁南雪給他塞上肛塞扛到肩上舉到廁所,放到馬桶上讓他如廁。 腸道和肛口都有傷,清洗的過程讓李維臣痛苦萬分,甚至帶出了絲絲縷縷的血液。 祁南雪皺起眉,看向李維臣憔悴的臉,下巴上都是胡茬,雙眼無神,身上還有那么多傷,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祁南雪終于把李維臣放回了床上,壓低聲音問他。 “是誰?” 祁南雪拿人頭做保證李維臣絕不是他們要抓的毒梟,尿檢的結(jié)果她看了,這人明顯也服過毒品,急得身體檢查時祁南雪翻來覆去在他身上找有沒有注射的針孔。 “和你無關?!?/br> 男人沙啞著聲音說道,拒絕和她多交流,閉上眼睛休息,祁南雪也沒辦法,霸道地給他上了藥。又調(diào)整了攝像頭,轉(zhuǎn)身離開扣押室,在值班室看著監(jiān)控,和那日抓捕的錄像。 “隊長,我們被人戲耍了?!?/br> “交貨的日子,是今晚才對?!?/br> 對話完祁南雪眼睛瞟向另一個顯示屏,發(fā)現(xiàn)男人滾到地上去了。 祁南雪打開門進去,抱起在地上打滾的男人,強行把李維臣摁在床上,他晃動著頭,全身都是冷汗,涕淚交流,全身都在顫抖,雙手在身上胡亂撕扯抓撓,祁南雪只好把李維臣雙手綁了起來防止他抓傷他自己。 “先生。” 李維臣無神的雙眸緩緩聚焦,他還是很痛苦卻拉回了一些神智,顫抖著扭著脖子想要觸碰面前的女孩。 我好難受…小雪兒… “出去?!?/br> 李維臣從牙縫里吐出兩個字,毒癮使他無法自控的腹痛干嘔,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祁南雪叫來了醫(yī)護人員,站在門口看著醫(yī)生們處理,注射了藥物的李維臣安靜了下來,看著這副模樣的男人,祁南雪很是心痛。 祁南雪換了便裝,連夜去拜訪了一個朋友。 “你也不問問我睡沒睡就來,打擾了我的美夢,你可賠不起?!?/br> 女人打著哈欠拉祁南雪進屋,慵懶地倒了一杯紅酒慢品。 “沒有美人你才不會睡覺呢,幫我調(diào)查個人?!?/br> 女人不說話伸出一根手指頭,對祁南雪挑了挑眉。 “價錢好商量。” “老板大氣?!?/br> 女人嘻嘻笑著坐到了電腦前接收祁南雪發(fā)來的材料,一會兒又給她傳了回去。 “你什么時候回商圈呀,當個臭警察掙不了幾個錢,不過…” 女人纏上來摟著祁南雪的脖子, “你真是越來越性感了哈,這身材,要不要和我試試,我也給你開個好價錢…” 祁南雪推開女人, “不好意思,鋼鐵直女,只喜歡男人?!?/br> “不解風情?!?/br> 女人哼了一聲倒也沒生氣繼續(xù)拿著她的紅酒喝去了。 回到警隊,意外地發(fā)現(xiàn)隊長竟然負了傷,這讓白鑫蕊看見不得心疼死,看著隊長打了繃帶的手臂。 “嚴重嗎?” “沒什么事,骨折而已。” 骨折而已?也就她隊長能說出來這話了,上次中槍差點失血過多死了,就輕描淡寫的說流了點血。 “人抓到了,是廢了點力氣,又狡猾又能打,你要審嗎?太累的話可以交給別人…” “我可以!” 回來的路上祁南雪已經(jīng)看了資料,震驚著李維臣欠下的人情債。 果然歲數(shù)大了嗎?居然想著還債,這次出獄后把他留身邊吧。 祁南雪坐在桌前,對面的女人一臉不屑的笑。 “證據(jù)都擺在這里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都說了我是路過,你們抓錯人了。” 祁南雪陰沉著臉,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銬,握在手心里,對方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還出言調(diào)戲她。 “沒想到還有你這么漂亮的警花,是不是勾引犯人的工作都有你來做?這么漂亮的警察確實承認犯個什么罪也值得?!?/br> “為什么讓他碰毒?!?/br> 想起李維臣痛苦的樣子祁南雪就有一股火氣。 “他?誰?。俊?/br> 看她裝傻,祁南雪把李維臣的材料推到她面前,靠在椅背上看著女人。 “嗷,對,就是他,他就是毒販,你知道毒販大多自己也吸毒?!?/br> “胡說!” 祁南雪“嘭”地一拳打在旁邊的小木桌上,本就不結(jié)實的木桌直接被敲破了個大洞,監(jiān)聽的警察都嚇了一跳。 第一次見祁南雪情緒這么激動,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又坐回辦公桌后。 “喲,這是恐嚇我呢?我知道你們不能動用私刑,我也不是嚇大的,恐嚇我也不能認罪啊?!?/br> 山風比祁南雪淡定多了,這個小丫頭她聽說過,不就是李維臣的小心肝嗎?沒想到還是雙向的感情,強x也能出真愛嗎? 一陣審訊無果,只能先把山風關進了扣押室,隊長拍著祁南雪的肩膀安慰。 “別著急,我知道你恨毒販,也想為李維臣脫罪,但我們都是只相信證據(jù)的,不是嗎?” 對,證據(jù),她需要證據(jù)證明。 李維臣今天的狀態(tài)看著不錯,不需要被綁在床上,還刮了胡子,看起來比昨天精神了不少。 “直接逮捕我就行了,要這么麻煩?” 李維臣沒想到說了這句話他就被祁南雪一拳打回了床上,十足地力道打的他頭都發(fā)懵,一陣耳鳴。 “你…” 嘴角流出一絲血,祁南雪拎著李維臣的脖領把他拖拽起來,不解氣地又給了他一拳。 兩拳直接給李維臣打跪在床邊眼冒金星,警棍插進了他的兩腿之間,向上摩擦,李維臣搖了搖發(fā)昏的腦袋,感覺屁股一涼,女孩把他的褲子扒了下去。 “你…要干嘛…” 剛剛回籠的意識一陣警覺,女孩卻沒給他時間思考,將他轉(zhuǎn)過來捏著下巴,粗大地假陽就插進了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摁著他的后腦勺不讓他亂動,只能往里吞,頂?shù)胶韲瞪钐?,李維臣控制不住的翻白眼和干嘔。 小雪兒也這么狠他嗎… 李維臣不再掙扎任由祁南雪把他摁到了床上,將粗大的假陽插入他的屁股。 好難受… 李維臣感覺肚子被頂?shù)拇弁?,緊抓著床單,單手捂著嘴,怕聲音漏出去。 祁南雪發(fā)泄地一通猛干,李維臣的屁股都被她撞的通紅,大腿因為長時間一個姿勢而痙攣著,祁南雪把他翻了個面,扛著李維臣的雙腿又頂進去。 “嗯…” 李維臣不得不承認比起之前,祁南雪真的算是溫柔多了,甚至摩擦過前列腺還讓他討到幾分快感,但痛苦更多,李維臣顫抖著身體,指甲都嵌進了rou里,祁南雪拉起他的手讓他摟著自己,一下下挺著胯,壓到深處。 “嘶…” 即便隔著衣服李維臣在她后背上抓撓還是讓祁南雪忍不住吸了口冷氣,還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祁南雪能做的就是加快頂弄的速度和力度,yin靡地聲音回蕩在小隔間里。 “額啊…!” 祁南雪捂住李維臣克制不住呻吟的嘴巴,她強行把人給cao射了。 “你這樣我毒癮戒了怕是要患上性癮?!?/br> 李維臣用手背遮住臉,大口喘息著,胸膛起伏著心跳極快,聲音干啞也不忘打趣祁南雪。 “她給你的毒?” 祁南雪幫李維臣清洗著身體,摟著他的腰問。 “我自己吸的?!?/br> “為什么?” 祁南雪攥他的胳膊力氣都變大了,李維臣收回手鄙視地看了她一眼。 “更爽?!?/br> “你不吸毒我照樣能讓你爽翻天!” 祁南雪掐著李維臣的脖子啪地給了他一個耳光,扛著濕漉漉的人回去。 這倒是事實,之前吸了也很少能直接被cao射出來,這點祁南雪確實厲害。 “你確實不錯…” 祁南雪蹲著身子幫李維臣擦身子,聽到他評價。 “我的厲害你出來了慢慢領教?!?/br> 站起身,祁南雪抓著李維臣的頭狠狠親了一口他的嘴,轉(zhuǎn)身氣呼呼地出去了。 李維臣一副老父親的模樣目送祁南雪離開,就是老父親的腰疼得厲害。 李維臣躺在床上是這么想的。 第二天祁南雪鼻青臉腫地來見他的,明顯是和人打架了。 “你這是…” 話還沒問出口,祁南雪就抱著他猛親,嘴巴都能嘗到血腥的味道。 “打架了?!?/br> 李維臣說完了半截被堵回去的話,輕輕撫摸著女孩嘴角和眼眶的淤青。 “疼…” 女孩拉開他的手,不爽地看向另一邊,在李維臣懷里拱來拱去,她給李維臣清洗的勤,他應該是這個監(jiān)獄里最干凈的一個人了。 “大多人了還撒嬌。” 李維臣抵著女孩的額頭,她跪在坐在床上的李維臣的雙腿間,摟著男人的腰。 “想要了?” 看女孩倔強的抿著嘴唇最終點了點頭,李維臣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主動躺了下去,女孩撲上去,鐵床吱呀呀地響,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打輸了也沒關系?!?/br> 祁南雪正系著上衣的扣子,聽到身后床上男人的話,轉(zhuǎn)頭俯身親吻他。 “我贏了的,先生?!?/br> 祁南雪又出去了,李維臣想著他已經(jīng)許久沒在清醒時聽過這個稱呼了,他果然是老了吧,一個稱呼都讓他動容。 第三天女孩沒來,醫(yī)護人員倒是來給李維臣檢查了身體,提醒他按時吃藥,醫(yī)生走了后,又來了個高大地男警官,看外貌像女孩口中的隊長。 “我們的調(diào)查還需要您配合,隨我來。” 突然客氣李維臣還不適應,不是前幾天剛把他抓來都仇視他的時候了。 “我們已經(jīng)攔截了裝載毒品的船,取得了證據(jù),山風也認罪了。” 還是都被她做到了,雖然他的計劃落空了,但李維臣打心底為她感到驕傲。 李維臣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還是不見祁南雪。 “祁警官呢?” 這里的人都這么稱呼祁南雪,李維臣也這么問。 “呃…她…” 看著警員發(fā)難的樣子,李維臣瞳孔地震,猛地站起身,嚇得警員差點掏槍。 “祁警官她毆打犯人被處分了,現(xiàn)在人還在禁閉室呢。” 意識到李維臣為什么這么大情緒波動,小警員趕緊解釋。 李維臣xiele氣坐下,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 原來他這么害怕失去祁南雪。 原先她在明,他在暗,李維臣隨時都能關注到祁南雪的動向,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完全不能知道她在哪在做什么。 毆打犯人,應該是和山風打架了吧,回想起那晚女孩的樣子,李維臣有點想笑。 出了拘留所李維臣還在用這個笑話祁南雪。 “你打她做什么,工作也丟了?!?/br> 祁南雪摟著男人的腰,在他懷里蹭著撒嬌,只要面對著李維臣她就是可以肆意亂來的小女孩。 “她碰你了,她活該。” 李維臣揉了揉自己家惡狠狠地狼崽子。 “那你還受傷了,爸爸多心疼?!?/br> 祁南雪抬眼瞪著他,氣鼓鼓地抱怨。 “她確實挺能打,我都壓著她揍了,沒想到她還能還手。” “好了,不生氣,爸爸親親乖女兒?!?/br> 誒… 祁南雪推開李維臣湊過來的嘴,把他摁在沙發(fā)上。 “既然你都承認喜歡我了,是不是該改口叫我老公?” 女孩壓在上面得意地看著李維臣,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父愛?!?/br> 祁南雪不怒反笑,抓著李維臣的褲子往下拽, “看來還是沒把你cao開,還需要努力。” “喂,兔崽子你什么時候變這么禽獸了?!” 李維臣奮力掙扎逃脫未遂,女孩托著他的膝彎就頂了進來。 “啊……” 李維臣揚起脖子又痛又爽地吭哧了一聲,祁南雪貼過去親吻他的臉頰。 “今天的目標就是cao到你叫老公,別想逃嗷~” 李維臣低頭看了眼女孩,什么女兒是小天使,他面前的就是個大魔頭。 李維臣趴在床上,反省他自己,以后面對性事還是坦誠點為好,三十多年的老臉今天全丟完了,被反抓著兩個手腕狂cao地失禁了不算,女孩還不給他射,快感擠壓都成了痛苦,搞的他神經(jīng)差點崩盤,混亂中真的叫了女孩老公。 “爸爸,我給你熬了粥,賞臉喝點吧?!?/br> 爸什么爸,該叫時不叫,現(xiàn)在叫的歡。 李維臣抓起床頭的棉花娃娃擲向祁南雪,被女孩單手接住。 “我錯了,好爸爸,爸爸…再也不做這么過分了,你原諒我唄?!?/br> 一邊認錯道歉,祁南雪一邊放下飯碗,狗腿的湊過去給李維臣捶背揉腰,真的是做過火了,就算是當年男人欺負她也沒給她整的崩潰大哭過。 李維臣抬手敲了一下祁南雪的腦殼。 那能怎么辦,他自己養(yǎng)的狼崽子,只能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