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祂(微h/調戲/摸乳/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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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空的裂縫被擴大,被徹底破碎,他沉思著,痛苦著,清醒著,他透過時空的裂縫窺探過去,窺探命運……路西法看到了曾經(jīng)作為耀眼星辰的他,天界的國君,上帝的驕傲——路西菲爾。 他嘲弄著他,哀嘆著他,最敵抵不過內心的羈絆,是啊,誰能比他更懂自己呢,驕傲而孤獨,傲慢而自負,不愿親眼看著他落入地獄,不愿看著他痛苦絕望的淚水滑落臉龐,不愿再回憶在深淵地獄熬過七七四十九天,還等著上帝將他從地獄挽起,作為天界的星辰,最終精核被上帝碾碎,希望被打破與深淵融為一體,以血的誓言刻其魔柱之上,成了七宗罪之一——傲慢,同樣也是地獄之主——撒旦。僅僅是為了光暗平衡罷了。他是上帝最心愛的造物,但在世界規(guī)則之中,他又算的了什么,不過螻蟻。 “菲爾”意味著最閃耀的星辰,但他永遠不知道這背后的意味著什么。路西菲爾若有所思。他的手撥動了時空,將熟睡的路西菲爾溫柔的拉入時間的縫隙,緩緩的從背后摟抱住他,探過手指,側過臉,就這么靜靜看著對方的睡顏。纖細的手指輕輕描摹著這絕美的五官,死雕琢后綻放光彩的寶石,作為上帝最心愛的造物,賦予了與神相似三分的面容,何其有幸,呵……思及此,路西法神色暗了暗,略帶復雜的審視著路西菲爾,亦是自己。 碧色的長發(fā)散落在頸肩,頂端被一根金色的絲帶束住,余末梢間成細小的辮,白暫的膚色更盛一分艷麗絕倫,輕薄絲綢的睡衣隨意的披在身上,帶著一絲凌亂的美?;秀遍g,路西菲爾仿佛感受到了那探究的目光,睫毛輕顫,悠悠醒來,淡金色澄澈的眸子帶著朦朧,像只小奶貓茫然的看著四周一片空虛。 突然,一雙纖細的可以堪稱藝術品的手,在他身上撫摸著,他一驚,但絲毫不抗拒,甚至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心中暗想:什么時候他的警覺度如此之低,又不是他的寢休的宮殿,被人抓了,竟毫無察覺,略微思索片刻之后,低道:“你,是誰?這里……唔!”還未來得及說完,身上的手便不安分的滑進絲綢的睡衣之中,靈巧的掠過胸前兩點,又故作停留,一頓。身后之人輕笑一聲,沉默不語。路西菲爾抬頭一看便撞上了身后之人的堅實安穩(wěn)的胸膛,竟給他一種熟悉又安心的感覺,可笑,自己真的是著了魔了。 須臾之間,他也只看到身后之人帶著的銀白復雜花紋的面具,不由的在心中冷笑,嘖,最好不要讓他知道,他的驕傲絕不允許讓他陷入如此境地。 路西法看著有些炸毛的自己,有些好笑,他墮回地獄,不喜他人看到他的面貌,也極度厭惡讓他淪為棄子的上帝,因而對自己有著三分神似上帝的面貌更是極度厭惡。 路西法看著曾經(jīng)的自己,逗弄的心思一下子上來了。纖細的指頭細細蹂躪著對方的rutou,路西菲爾細碎的呻吟緊緊壓在喉嚨:“咳……唔……”路西法倒是饒有興趣,他的身體這么敏感的嘛,看著路西菲爾的脖頸間皮膚滲透著淡粉,耳垂紅欲滴血,倒真是一番絕美的景色。 “呵……堂堂天界君主身體如此敏感,要是……”路西法笑的漫不經(jīng),調侃道。 “滾!唔……殺了……你!yin邪的惡魔……!”路西菲爾明知不該如此,可身體卻做不出反抗,軟軟的癱在路西法懷中,竟有些沉迷。不,他是天界的國君,最耀眼的星辰,是上帝的寵兒,最心愛的造物,于此,他更應該嚴守七美德,怎么能……!!是這個……惡魔……路西菲爾的眼神痛苦迷戀又極端復雜。 聽到話語的路西法,眼眸低垂,略帶些回憶與滄桑:“惡魔……你說的沒錯,呵”但你我本就同源,路西法有些自嘲的想。 看著陷入矛盾的路西菲爾,路西法眸色一沉,盯著那淡藍色純粹而又復雜的眼眸,心疼的像千萬針細細密密的扎著他的心臟。自從在被扔進深淵后,他的心似乎也封閉,已經(jīng)再也沒有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情感波動了。最終,他嘆了一聲,仿佛是在對路西斐菲爾說,又是對自己說:“當天使真的那么好嗎?天界的國君,最耀眼的星辰,“菲爾”這個稱號的意義使你真的快樂嗎?”“菲爾”曾給他帶來多少光遇榮耀,就在它落下之后得到與之相對的……甚至更勝一籌的黑暗。路西法想了一想,接著緩緩道:“你是上帝最心愛的造物,他是你榮高的地位,便也能將其收回,甚至……跌得更慘,他譽你為‘驕傲’ ,你不用像其他天使一般,見到上帝行禮跪下,你的驕傲又不允許你與其他天使平起平坐,他人見你自動避開。說到底,你僅僅是上帝的造物罷了,鯨是最喜愛的玩具,或者說玩物……如無法與上帝平等對視,無法理解他對造物的所想所思,警報有對他的尊敬罷了,卡在兩者之間,不上不下,孤獨般的驕傲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又長嘆一聲,“幾千年了,一人忙于天界的大小之事,局局高高的九重天神殿真的不孤獨嗎?” 低沉磁性的聲音將他剖開,里面是一片鮮血淋漓。路西菲爾愣住了,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對!面對上帝的賞賜,他應該感謝,他不能應該拒絕,他不能拒絕,他受過的教育,他的思想好像不能是這樣。他的聲音抖著有些抽泣:“滾?。∥摇摇系凼恰业男叛?,我自然是他的驕傲……你……你……惡魔……蠱惑……嗚……”那是時隔幾千年孤寂的悲鳴,他的聲音越來越弱,向幼獸無力的反抗與嚎叫。 路西法見不得他的痛苦,終究敗了。輕輕的將他圈進懷中摟緊,不再揭他的傷疤,也不想將他的未來告訴他,他會改變的。溫柔而沙啞道:“我何嘗不是……我是你唯一的同類,別怕,相信我……你可以不信任上帝,你可以信任我……”是啊,他又何嘗不是,即便墮入了深淵,成了墮天使,玄黑的六翼與惡魔的骨架終究不同,不同的永遠不僅僅是骨架結構,是種族是他自己。他的傲慢不愿與他人多相處,仿佛永遠都格格不入,似乎是上帝對他的詛咒…… 路西法輕輕的笑著,里面包含了多少自嘲之意,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突然間俯下身,輕輕吻住路西菲爾的唇瓣,勾住,慢慢的深入,舌頭挑逗著,路西菲爾似乎忘記了反抗,又似乎不想反抗。缺氧的潮紅浮上了臉頰,身子也軟軟的,眼神開始迷離渙散。兩舌悄然分離,拉出銀絲,顯得yin迷至極,路西菲爾只能依偎在他的身上喘氣。